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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老人家是怎麼評價我的?」杜庸好奇地問道。
「什麼?殘忍嗎?」杜庸問道。
「你爺爺還會看相?」杜庸驚訝道。
「我爺爺說你厚積薄發,大器晚成!」溫嬈說完,起身去了衛生間。
晚上,方軼穿著薄羽絨,提著垃圾袋正準備下樓,卻被兒子方安志叫住了。話說最近這幾個月方家的衛生做得非常好,這都要歸功於勤勞的小蜜蜂方軼。
之所以選擇方軼,並不是因為謝友和的報價居中,而是因為耿志凡看到方軼近兩年辦了很多刑事案件,而且結果都不錯。
現在你小姑心裏只關心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你姑父在風光之時肯定沒少摟錢,否則也不可能在外面養女人。
「有錢自然要享受,總不能弄個大媽當秘書吧,再說了現在年輕機靈的大學畢業生一抓一大把,請個秘書還不容易。
「謝律師,您把咱們團隊的報價給耿總說下吧。」方軼直接把報價權給了謝https://m.hetubook.com.com
友和。
「大器晚成?得多大的器啊!多大歲數才算晚成?!要是一百歲的話,估計我是熬不到那時候,只能算是個半成品。」杜庸搖了搖頭,一陣苦笑。
「嗯,姑父的案子判了。」溫嬈有些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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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人馬建柱在司法機關尚未掌握本案犯罪事實之前,主動供述其犯罪事實,可視為自首。最終法院判處馬建柱犯詐騙罪,判處有期徒刑八年,並處罰金五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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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被告人及其辯護人所持本案應定賭博罪的理由,與庭審查明的事實不符,法院不予採納。被告人馬建柱和老鬼起到了組織策劃的作用,系本案主犯,依法應按其組織策劃之犯罪處罰。
方軼對獎勵並未當回事,人家真不給,你還真去起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獎勵不獎勵的無所謂,十二萬的和_圖_書
律師費已經可以了。
「耿總,您這個案子,按照我們團隊的收費標準,要收十五萬。」謝友和留出了談價還價的餘地。
「好,您考慮下,我們等您信兒。」方軼見對方如此,不好多說什麼,起身與謝友和一起將耿志凡和秘書送出了律所。
「是不是談上訴的事?」杜庸問道。
「好吧。也許當年我爺爺說得對,我姑父這人不能掌權,壓制得太久,一旦嘗過了權利的滋味,就會利欲熏心。」溫嬈喃喃自語道。
不過我覺得她的選擇是明智的,因為即便上訴也極有可能被駁回。如果我是她的律師,就不會勸她上訴。」杜庸說道。
杜庸一怔:「不上訴了?」
「你怎麼知道的?」溫嬈猛地抬起頭,看向他。
等你有錢了,也可以顧兩個,你坐在前面談案子,左右哼哈二將,一個端茶,一個遞水。多拉風啊!」方軼笑道。
「那是,我爺爺在我們那地方可有名了。」溫嬈一臉自豪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道。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秘書都那麼漂亮。」往回走的路上謝友和笑呵呵地說道。
不一會兒,溫嬈放下了手機。
「法院怎麼判的?」杜庸問道。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謝友和與耿志凡達成一致,律師費十二萬。此外,二審判決每減少一年,耿志凡會再給一萬元的獎勵,獎勵的事自然不能寫進協議,耿志凡單方出了一份承諾。
「呵呵,判決都下了,肯定談的是上訴,否則用得著談一下午嘛?!」杜庸冷笑道。
杜庸一邊清唱,一邊向傳出嘩嘩流水聲的衛生間走去,他要來個鴛鴦戲水……
「小姑的意思是不上訴了,上訴也不可能改判無罪,多兩年少兩年的,沒什麼意義。還能省下幾萬律師費。」溫嬈說道:「你說小姑對姑父是不是有點那個?」
法院認為,被告人馬建柱等人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合謀採用虛構事實隱瞞真相的辦法,設置圈套誘騙馬總參和-圖-書
賭,在賭博中使用詐賭伎倆弄虛作假騙取馬總現金八十余萬元,數額特別巨大,其行為已構成詐騙罪,檢察院的指控成立。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但是你小姑應該沒拿到多少,心裏肯定有氣。
「對了,再在網上查下這幾位律師的口碑。」耿志凡補充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又在給小姑打電話?」杜庸一邊吃著茶几上的橘子,一邊問道。
「這樣啊,我回去考慮下,明天下班前給您回信。」耿志凡想了下回道。
隨後方軼帶著雲喬開始跑看守所和法院。
「好,下午下班前我給您送過去。」漂亮女秘書可不想加班。
昨天上午見的那位高律師的資料就算了,那人太能忽悠,我總感覺不踏實,把他踢掉。」耿志凡坐在賓士車的後排座上,安排道。
「對呀!」溫嬈回答。
另外,網上關於方軼的報道和評價絕大部分都很正面,當然早年免費代理案子被律協處罰的負面新聞,也hetubook•com•com被挖了出來。只是耿志凡沒有看到後來律協撤銷處罰的通知。
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
「法院判姑父犯詐騙罪,判了八年,罰五萬。周律師下午給小姑打的電話,判決書已經拿回來了。」溫嬈靠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回道。
樓下的賓士車內,司機手握方向盤,車子緩緩地開上了公路。
「今天下午,周律師跟小姑談了一下午。」溫嬈看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也是哈。不過小姑沒答應周律師。」溫嬈說道。
「小趙,你把這幾天見的四位律師的介紹,六點前拿給我。不……給我三位律師的資料就行。
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干∮
次日下午的時候,耿志凡再次來到萬華聯合律師事務所。
「拉倒吧!都顧秘書了,我還談案啊,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把老骨頭得仍在談案上。」二人嘻嘻哈哈地走進了律所。
這一日,杜庸在律所加班,回到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媳婦溫嬈盤腿坐在沙發上,正在打電話,電視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