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先是一愣，然後還是答應了。
「立項是有錢的，是會給公司增加金費的。」
白薇的肉皮子一片一片地跳動著，連帶著她的基因都動了。
王宇捏了捏林瑤的臉，「那我逗你。」
然後就看到高月和劉偉航相互拉扯。
劉偉航緊張的神情在緩解，雙眼慢慢放光，開始期待。
這他媽要是還聽不進去，就重新培養一個人了。
將近兩公里的路，對他來說太短了。
「要想出人頭地，你現在能不能苟一點？」
「以這個技術為核心，是可以立項的。」
「但是更多的時候是為了加深彼此的印象。」
……
「我來吧！哪輪得著你請客？」
羞澀呢？嫵媚呢？你這麼看著我……我……我……
「江原的研發中心研究的技術國外十年前就淘汰了。」
白薇臉色一變，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技術嘛，就是要日積月累，早晚都會趕超的。」
王宇也是恨鐵不成鋼，「老劉的文章給了你，文中所牽扯到的技術，現在就是你的。」
「這和-圖-書點人情世故都不會嗎？」
不過白薇的毛病又犯了，「為什麼要把老趙拉進組？這不是我的項目嗎？為什麼要讓老趙當組長！」
林瑤也點點頭，她也沒想到王宇想得這麼深遠。
劉偉航咬了咬牙，憋不住了，「小月，我喜歡你，喜歡好久了。」
畫餅什麼的真的沒什麼效果，像白薇這樣的情況，王宇基本是在線手把手教她成才。
這個時候高月也跳了起來，「不行，今天晚上必須我來請。」
劉偉航就像鑽通風管道，卡住了，進不去，退不了……
林瑤張張嘴，正準備說……
「算了，我跟你說你也不信，你可以問問林瑤！」
「我上次讓你寫心德體會的事情你又忘了是吧？」
「為什麼不去研發中心？」
王宇也不管她是真煩還是假煩，「人情這個東西呢，有的時候看上去是在還。」
林瑤伸手拉拉王宇，「你好好說，不凶嘛！」
「小月，我有話想對你說。」
白薇聲音發抖地問：「真的可以立項嗎ｍ.hetｕｂｏoｋ•ｃｏm•ｃｏｍ？」
王宇一口接過去，「可是我已經不是調度了啊！」
「你覺得他會忘得了你？」
王宇馬上打岔，「我下午讓你整理的反饋信息你整理好嗎？」
王宇打斷她，「如果是因為我的話，就不用了。」
「也不知道去了有什麼用！」
不過前提是真的戳到她的痛處了。
王宇嘆了一口氣，「老趙也是有夢想的，他也是搞主體專業的，也需要項目，也需要文章！」
「你們搞這些東西的時候，不用管他同意不同意，把他帶上。」
王宇有些意外地看著白薇，「啊？我本來還打算讓你也一起調過去呢！」
送林瑤回家的時候，王宇還在問：「真的不想去技術研發中心？」
「為了將來能更好地互助。」
自尊心比較強，自視甚高的人自尊心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時候，大概都是這個樣子。
白薇就更不明白了，「要發票什麼用，我刮過了，屁都沒中！」
「敢打折，店給你砸了！」
劉偉航就很激動。
王宇不m.hetubook.com.com經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表現在滿不在乎，買單這種小事對他來說就是不值一提的。
白薇開始東張西望。
王宇哈哈大笑，「你是真狗啊！想去研發中心，你也配！傻屌！」
高月點點頭，「我知道。」
「如果不把老趙拉進來，你覺得你能立得了項！」
白薇頓時擺正了自己的位子，「我知道了！」
劉偉航把高月送到了小區門口。
吃飯的地方離高月家不遠，劉偉航提出來，「我們走回去吧？」
「啊？哦！」
「二哈，今晚這頓飯學到什麼了？」
王宇踩了一腳剎車，「要不，你下去走路回家吧，車裡的空間太小，空氣不夠用！」
「你能不能把自己的位置擺正。」
林瑤說：「你別逗白薇了！」
「我拿了一個宣傳工作先進工作者稱號，名頭沒什麼用，但是獎金幾千塊，他不香嗎？」
然後這個時候收銀員非常抱歉地看著白薇，「不好意思，你們朋友剛才在這裏放了一千塊，多退少補。」
高月連笑容都是僵硬和*圖*書的。
然後呢？知道了，然後呢？為什麼沒後文了？
白薇還在後邊賭氣。
白薇咧咧嘴，「研發中心有什麼好的？」
白薇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這麼多的門道。
所以白薇才會那麼氣急敗壞，不過王宇有天賦壓制，很快就讓白薇閉上了嘴。
王宇剛開始還是調侃，不過說著說著就上頭開始罵，「你他媽的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那一會回去后，發我郵箱。」
王宇當然也沒有在收銀台放錢。
「等等！」
吃過飯，王宇送林瑤，白薇是個拖油瓶。
摳摳搜搜的白薇去給錢的時候，劉偉航跳起來……
高月要走，劉偉航鼓起勇氣叫住她。
不放錢就算了，他還提前跟收銀台打了招呼：「不準打折！」
「誰替你申報？」
高月雙手提包，擋在腿前，點頭微笑，「你說，我聽著！」
可是誰也沒出現拉扯的狀況。
林瑤顯然不知道王宇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劉偉航是高興的，也是不滿的。
白薇不服氣，「那你也不應該讓人不準打折啊！」
ｍ•heｔｕｂｏok•ｃom•coｍ「嗯吶！」林瑤眼巴巴地在副駕上看了王宇一眼。
不過她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最後說了一句：「我喜歡干調度！」
「好了！」
當然，以上都是白薇想象出來的畫面。
「打折？打了折，你還怎麼要發票？」
白薇的表情變了變，「其實也不能怪江原，我們本來就是白手起家。」
所以王宇才會給她解釋清楚。
「所以說，讓你請客吃飯，你應該心甘情願，不要摳摳搜搜的。」
「是可以把老趙拉進項目組當中來當組長的。」
「那先回家了！」
「這個單位對我來講只是暫時的容身之處。」
這一眼，大概是明白王宇今天晚上不會跟他進家門了。
反應慢半拍的林瑤顯然是不明白這句話的深意的。
「滾，別煩我！」
「讓你腦子缺氧了！」
劉偉航送高月。
白薇趁他們拉扯的時候，飛快地跑到收銀台，「快點，結賬！」
今天晚上最好的結局：
嗯？
眼看著不是王宇的對手，白薇又能怎麼辦嘛？
然而真實情況是，她離席，大家都知道她要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