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推開一間房門,王燁走了進去。
「3月9日。」
「10月2日。」
茅永安的房間!
日記結束。
……
什麼原因使她頭痛,她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去治療,可惜……
「當然,我沒有說奶奶做飯難吃的意思。」
「頭好痛啊。」
王燁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門!
……
「又是土豆白菜。」
「呂老師有問題!」這句話是藏在角落之中,很小的文字,被其他文字掩蓋,王燁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看清。
「血!」
就是當面具人來了之後,頭不痛了。
那道士大大咧咧的樣子,如果寫日記,或許會能發現更多的信息。
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王燁絕對不相信她是忘記寫了。
難道……她頭痛的毛病被治好了?
雖然上面落滿了一層的灰。
「橋?」
所以……自己當時就已經察覺到呂青的異常了嗎?
和_圖_書想著,王燁起身,收好張曉的日記本,在房間內又搜尋了片刻后離開。
「來了一個奇怪的傢伙,戴著面具。」
「頭痛時閃過的畫面又是什麼地方?」
神秘的面具客人嗎?
如果自己當時是這種吃貨……
「充斥著幽暗,深邃,令人恐懼,又十分孤獨的道路。」
不過這日記本中和張曉有一個矛盾衝突!
在自己寫完「血可以」后!
……
「但是紅燒肉無敵!」
「我問院長這些場景時,她猶豫了。」
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在房間內飄蕩著,兒童木床,腐舊的被褥,地上還有兩隻發黑的襪子。
地上丟著幾隻襪子,以及一柄斷裂的木劍。
但最後一天的日記本上,這句話消失了。
張曉的日記里,那面具人是10月1日來的,但茅永安的日記本里,面具人是10月2日!
「好想扯下來看和_圖_書看。」
日記本從那天之後,就沒有更新過,也就是說,自那天以後,所有人都失去了記憶?
王燁繼續向後面看去。
不過……茅永安可以!
相比于茅永安的房間,自己的房間更加的空蕩,沒有任何的玩具。
再後面所有的文字全部都變成了紅色,與靈異事件打過無數交道,王燁僅僅看了一眼就判斷出,是血。
房間十分整潔,甚至就連被褥都疊放得很整齊。
髒兮兮的。
所以,剩下的最後一個房間,是自己的嗎?
不對,雖然自己與呂青之間打的交道不對,但是他確定,呂青的胳膊上,很乾凈,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
……
這裏面,太亂了!
才五歲啊。
王燁打了一個寒顫。
身上那道文身,眼睛,腦袋……想變啥就變啥!
「我究竟忘記了什麼?」
床上,沒有。
「但是怎麼才能刺|激自己,m•hetubook.com.com讓頭變得更痛呢?」
王燁的臉色漆黑。
不可能!一定是茅永安!
與張曉的房間相比,這間屋子有些過於簡潔了!
「血可以!」
床底,沒有。
當然,王燁堅信這就是茅永安的日記本,和自己絕對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牆上,則是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最終,王燁打開被褥的拉鏈,在裏面翻出一個髒兮兮,上面還帶著些許油漬的日記本。
「我是誰?」
王燁再次強調了一遍后,站在門口放了放味道,才走了進去。
難道,為了刺|激自己的頭痛,自己給自己放血了嗎?
相比于張曉,茅永安對食物的執著簡直已經超過了張曉對實驗的熱情。
沒了……牆上沒有任何信息。
「我為什麼會感覺到頭痛?」
所以說,按照日記本中的人物出場,那手臂上有一縷黑色火焰的傢伙,就是呂青?
但神秘客人似和-圖-書乎只有孤兒院散夥那天才來過一次,只有是那天照的照片,才能把「他」加進去,頂一個身份。
「為什麼橋上站著的老人,和院長很像?」
「我看見了一座城,城裡面好多的人,只不過他們走起路來,好僵硬啊。」
「頭好痛啊。」
哪怕如此,門口藏著的人,依然不清楚身份。
也就是說,頭痛的問題並不是張曉的自我治療,而是與面具人有關?
這混賬!除了吃就是吃嗎?
並且日記本中有一個細節。
而且他與張曉有一個共同性!
不會這麼狠吧。
而茅永安,活脫脫的食譜記錄篇。
也或許是呂青一間房,自己與茅永安共住一間。
張曉這個人的性格十分孤僻,日記本中百分之九十的重點都是自己那一項項實驗,根本了解不到多少孤兒院的信息。
除非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
每天的日記上,張曉所寫的最後一段話都是頭m•hetubook.com.com好痛。
如果猜得沒錯,應該就是茅永安和自己的房間。
「10月1日。」
「一片看不到盡頭的血海!」
「為什麼我和小茅,小張一樣,叫她奶奶,她看起來有些慌張?」
「土豆白菜都吃膩了。」
「原來頭越痛看見的畫面就會越清晰。」
翻開。
當然……如果小二真如同自己猜測的一般,是呂青轉生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絕對!
就算說,那條不小心被照到的胳膊真是呂青,那拍照的人,又是誰?
一片片凌亂的文字,上面顯示的信息可以看出,自己當時十分痛苦,而且充滿了疑惑!
至少在張曉的日記本中,還提到了呂老師。
完全無法回憶。
「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情。」
王燁雖然沒有潔癖,但從小到大還是比較愛乾淨的,絕對不會出現襪子亂丟的情況。
「3月8日。」
「頭好痛啊。」
眼下只剩下兩個人房間沒有進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