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燁似乎心動了。
「這個位置,我已經知道了。」
對於長耳佛來說,這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裝逼。
但長耳的虛影卻沒有消散,依然固執的漂浮在舍利之外。
或許……自己有沒有機會藉此幹掉長耳佛?
最起碼,也有了最基礎的戰鬥力,不至於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
「難道小友真覺得貧僧好欺負嗎?」
過了許久,長耳佛才說出一個地址:「荒土東方,有一片棺材林,伏虎羅漢在那裡沉睡,具體的坐標,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去。」
其實舍利更能證明些什麼。
那自己之前折騰,費這些事幹嗎!
按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蚊子太小,也是肉!
王燁終於矜持地點了點頭。
哪怕舍利被王燁放在了布袋之中,他依然固執地抬起頭,用自己那僅存的精神力,倔強地觀察著外面的場景。
「還是說,你想念他們兩位了,想去陪他們?」
長耳佛也知道自己在談判中無論和*圖*書如何都會陷入被動之中,局面對自己更不利一些,但為了活著……
好在王燁對這種臭味已經逐漸習慣,沒有感覺到什麼噁心,但腳步還是下意識的加快了些許,最終走到了盡頭。
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
這一刻他都佩服起了自己的智商!
拖拖再看吧。
不需要走棺材的嗎?
在這一刻他領悟了一個道理。
至少他永遠能夠精準的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
「成交!」
似乎體會到了崔珏在此的艱辛,以及當年的心態一樣。
說著,似乎怕長耳佛不信,王燁還在口袋中掏出降龍羅漢的禪杖。
直到周圍的陰氣更加稀薄,王燁身上的線從橙色,跳到黃色后,這才緩緩地停下了吸收。
更開心的,則是裝完逼后……還沒死!
「再合作之前,我不會說任何其他的消息了。」
他的語氣很強硬,顯然也知道不能被王燁牽著鼻子走,將自己陷入被動之中。
八成!
至少m.hetubook.com.com王燁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老貨,怕死!
並且很好的執行下去。
王燁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賭這麼一手,而是順著那屍林,緩緩離去。
萬一王燁趁自己不注意,把他給坑了呢!
應該,勉強能應付了吧。
王燁卻嗤笑了一聲:「伏虎,已經被我幹掉了,對了,還有一個叫降龍的,也被我在一個寺廟的井裡抓住,一併殺了。」
他不斷迴響著王燁在之前戰鬥中的表現,似乎與地府眾人多少還有著一絲隔閡,所以他推斷,王燁不是地府的人。
很怕!
「要不還是魚死網破算了!」
只不過失去了陰氣的滋潤后,周圍那些屍體已經急劇腐爛,那些膿液順著身體不停滴落在地上,散發著惡臭般的味道。
更何況長耳佛只是有點憨,蠢的話……不至於。
一切都無所謂了。
「怎麼證明?」
……
在生命的威脅下,再蠢的人都能爆發出人生中的巔峰智力。
他不知道的是
hetubook.com.com,長耳佛藉著這三個小時的時間,同樣瘋狂的吸取著舍利內的能量。
在突破了境界后,想要再次提升境界,恐怕在這裏站一周也沒用了。
眼下正是完美符合了他心中一切的規格標準,所以他才會更努力地想要活下去。
王燁堅定地說道,隨後不甘示弱般,扯出一條漆黑的鎖鏈,纏繞在手臂上,看起來隨時準備出手幹活兒。
……
他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雙手背負在身後,站在這斷橋上,崔珏曾經所處的位置,眺望遠方,似乎在追憶著什麼。
王燁無聲地鬆了口氣,那根緊繃的神經也鬆散下去,一場十分「危機」的緊急事件,終於被他完美的化解了。
看到禪杖,長耳佛的表情終於變了一下,但很快卻搖頭說道:「至少證明了,我說的……是事實。」
自己竟然直接出現在了秦府正堂之中,一處牆壁有暗門,這暗門可以直通這片空間碎片。
到時候來一套花式捆綁,就不信挖和_圖_書不開這老梆子的嘴。
空間內僅存的一些稀薄陰氣,悄無聲息的湧入王燁體內。
到時候,誰是爹還不一定呢!
不然就這麼直接莽著進了荒土的話,萬一遇見個鬼王之類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都是瘋狂的想要達成合作,卻又要表現出一副合不合作都無所謂的樣子,對著裝逼。
他是後者。
「把這些地址給我。」
等自己回荒土,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老貨丟給張子良,還用等自己恢復實力?
「你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嗎?」
「至少,先給我一個地址。」
長耳搖了搖頭:「施主,貧僧雖然腦子不太夠,但還達不到蠢的程度,這是我的價值所在,說出來之後,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棋逢對手!
王燁看著長耳佛,說道。
一想到這,他對阿念就更加「感激」了。
再加上王燁看起來十分年輕。
最主要的是,還不能被長耳佛察覺。
不然被發現了端倪,也是一個大麻煩。
「如果不相信貧僧,就做hetubook.com.com過一場吧。」
而且為了活下去,甚至腦子都變得靈光了許多。
周圍的陰氣不夠了。
沉默。
但他體內已經完全沒有能量了,拿出舍利,無法激活,那長耳佛反應過來,可能自己就要飲恨當場了。
眼神格外的滄桑。
長耳佛腳下的舍利漸漸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上面的鮮血也已經被徹底吸收。
這舍利雖然目前來說只能裝逼,但其中的能量卻是實打實的,等將這些能量吸收,轉變到自己的體內后,自己的戰鬥力就會暴漲。
這種新組織,最需要的,不就是他這種活了很久的活化石嗎?
再出門時,王燁好奇的發現……
就像是老鼠偷油一樣,王燁這一站,就是三個小時。
當然,他不知道王燁和他打的是同一種想法。
長耳佛似乎有些憤怒,再次拚命的調動起舍利中的能量:「都是重傷,誰怕誰!」
在瀕臨過死亡之後,人要麼徹底的無懼死亡,要麼會更加畏懼死亡。
所以……人族,新成立那個什麼天府,天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