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歸是要給我點存在感啊,不然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價值,很慌的。」
鬥志昂揚,身上散發著殺氣。
「全力吸收!」
地面上隨處可見僧人的屍體。
至於呂洞賓的話,則被他直接無視了。
下一站……
「進去!」
此時的茅永安衣衫襤褸,宛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你配合好我!」
然後繼續打架。
「而且當年的瑤池,除了瑤池之主有些威脅以外,其他人,不足為懼。」
此時長耳佛正有些幽怨的盤膝坐在舍利上,看向王燁說道:「施主,能別總把我扔在家裡嗎?」
「前輩,這是在開玩笑,對不對!」
似乎有些嫌棄這股臭味,呂洞賓控制自己向上又飛了些許。
最開始大棒子要用力輪,把這件事深深的印刻在他腦海之中,後期再溫柔點,偶爾給塊糖。
王燁一怔,看向長耳佛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興緻:「你知道?還是說,當年那一戰,你也去了?」和*圖*書
到處都是。
呂洞賓冷著臉說道。
而在王燁離開之後,大概半個小時,張子良打了一個電話,同樣出門。
長耳佛最開始還有些不解,下意識地說道,但看見王燁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之後,突然有了一絲明悟:「主人,我叫小小六。」
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
茅永安的臉則在這一瞬間垮了下來。
說著,似乎怕王燁不信,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可惜沒有實體,他的拳頭直接在胸口出透了出去。
不知道是否有意,茅永安在進入木桶后,那精神力晃動了一下,導致茅永安的腳步有些不穩,整個人都沒入在液體之中。
不過,雖然戰爭十分殘酷,但依然有很多人趁著這個機會,實力突飛猛漲。
聞著周圍的臭味,險些吐出來。
兩個人聊了足足三個小時,王燁這才離開。
明顯要發狠了。
「只不過他們當時太過於狂傲了,所以導致大意之下,讓瑤池之主用生命和*圖*書的代價封印了瑤池,並且書寫了新規則。」
十分粘稠。
以長耳這個智商,最多一個月,他大概就會忘記自己曾經靈山長耳佛的身份了。
王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你的作用就出來了。」
那隻不過是終極目標。
但與此同時,他的身體變得十分燥熱,腦海內的精神力更是沸騰起來。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身旁那個桶就如同最恐怖的深淵一般,讓他不忍直視。
實力在飛奔!
隨後取出一個木桶,扔在地上。
高層之間也已經打出了真火,畢竟兩邊的人已經死了太多。
「一定是玩笑!」
看起來十分凄慘。
想要真正的勝利,就需要在眾佛回歸之前,將其餘人全部搞死。
聽到王燁的話,長耳佛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連腰板都挺直了許多:「放心吧,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
沒辦法,這傢伙只要開口,必是嘲諷,最開始還覺得很恥辱,但和圖書聽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我長耳可不是浪得虛名!」
尤其是兩方勢力分裂成了三方。
而後,他們就這麼扛著棺材,出發。
血氣太多了……
長耳佛緩緩搖頭。
……
……
「不管怎麼說,我畢竟也是一個佛。」
呂洞賓有些感嘆。
來來回回,根本撤不清。
誰還沒幾個朋友了,你這邊死一個,我這邊死一個。
「您說的那個秘境,是不是叫瑤池?」
此時整個佛國已經有大半的地方淪為廢墟,建築廢墟上還隱隱燃燒著火焰。
家。
緊接著拿出一株株不知名的草藥,丟了進去。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再次提起這件事,長耳佛還有一種僥倖感。
洗腦這東西,都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
「因為這件事,當年佛祖很生氣,罰了很多人。」
「沒,當年我正在外面傳播靈山的佛光……不是,是被那群禿驢逼著忽悠人,所以並未參与。」
呂洞賓顯然對茅永安的狀態也
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些無奈。
佛國。
那些草藥很快融于木桶內的水中,看起來屎黃屎黃的,還散發著惡臭。
如果當年他也卻了……
長耳佛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王燁問道。
甚至幾個中年農夫扛起鋤頭,直接下地就開挖,挖出一具具棺材。
「明白嗎?」
通俗點來說,就是打紅眼了,隨著眾佛回歸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已經徹底陷入了瘋狂。
呂洞賓此時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就像是揚沙子,不小心給自己也刮拉到了一般,再次飛高了些許。
離開郵局之後,王燁轉身來到了張子良的辦公室。
……
「長耳……」
「對了主人,容小小六多嘴一句。」
「所以也用不上興師動眾。」
「嗯。」
現在甚至不單單是那所謂的佛位之爭了。
「果然,技壓群雄的天才,終究比不過一支獨苗的廢物啊。」
雖然這液體依然很臭,但茅永安卻有些愛上這個味道了。
呂洞賓似乎有些不耐煩,m.hetubook•com.com揮了揮手,一股精神力震蕩,直接將茅永安吊了起來,隨後重重地砸在木桶里。
「最多一天的時間,我會讓你,成為全場獨一無二的仔!」
「你叫什麼?」
「時間已經不多了,你的底子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但還不夠!」
「進去,泡著。」
一時間茅永安的臉都變得紅了起來,下意識的低吼一聲。
「大概四天後,我會進入一個秘境。」
一群老傢伙紛紛走動起來。
而就在這微妙的時機,一個穿著斗篷的人進入到了清風寨之中,不知道聊了什麼,反正在半個小時之後,清風寨亂了起來。
「總之,在那個秘境里,我需要萬眾矚目。」
王燁滿意地點了點頭。
此時茅永安入目所及之處,全部都是粘稠液體。
呂洞賓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看起來十分肉疼:「真是便宜你了,我當年都沒有享受過這個。」
我這邊又死了幾個……
王燁突然飽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
那挨罰的人里,說不準還會有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