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女童就岔開了這個話題,再次天真爛漫地說道。
她看著王燁尷尬的笑了笑:「咱們先聊正事,如何?」
王燁看向女童的目光中充滿了嘲諷,以及些許的憐憫:「所以,我說你比李長庚差遠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李長庚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你選擇背叛天組。」
利益至上。
「你看見我要真能笑得出來,那就見鬼了。」
狂徒!
「不信就算了唄。」
「其次,我只是來和你們做一個交易,所以咱們的位置是平等的。」
「關於李長庚的事,不如我們詳細的聊一下?」
「五個時辰后,眾神回歸,天組在頃刻間就會土崩瓦解,和這樣一個勢力,又有什麼好聊的?」
女童在聽到李長庚這三個字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盯著王燁的背影一言不發,眼神閃爍。
「天組基本已經被他全面掌控了,原本的真正負責人,張子良,m•hetubook.com•com現在也已經被架空,成為他手中的傀儡。」
「這樣眾神真正回歸之後,天庭就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行。」
不過很快,他又嗤笑著說道:「當然,不過是空頭支票罷了,而且我還沒有確定好,是不是真的要加入你們天庭。如果天庭真就是你們這種廢物的話,我還不如自己找一片荒土鑽進去,活的同樣逍遙自在。」
「哦?」
「並且,這段時間,我和李長庚聯手在靈山那邊釘了幾顆釘子。」
「怪滲人的。」
「也就是說,當三次永夜之後,天組將不會成為你們的阻礙,而且可以趁著這機會偷襲靈山,讓他們元氣大傷。」
「等等!」
「誰說我身後代表的……是天組了?」
王燁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倨傲,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王燁目光直視女童,開口說道:「我還以為https://m.hetubook•com•com你會有些智慧,但現在看起來,你比李長庚差太多了。」
女童明明看起來體內沒有任何能量,但語氣卻十分自信,甚至看向王燁的目光中還帶著些許的蔑視。
女童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但卻已經無法維持住笑容,只是沉著臉看向王燁,一言不發。
女童悠閑的挑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似笑非笑道,只不過她坐下的位置看似隨意,卻隱隱位於幾名星君的中間。
直到王燁走遠。
並且在轉身的瞬間,王燁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在提醒著女童自己的實力。
說著,王燁惋惜地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失望,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說下去。」
那幾名星君看似雙眼緊閉,全部心神都附在那半空的聖旨上,但卻隱隱有一股精神力在四周波動,確保他們能夠在第一時間醒來。
不過想到王燁所說,關於李長庚的信息,女和-圖-書童還是深吸一口氣,強忍了下來。
「而且……他不是叛逃過去的嗎?」
「反正我只是個傳話的。」
「大家同樣是走狗,你這血統還能比我純正到哪兒去咋的。」
「天組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
王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沒事兒總裝什麼犢子。」
「呵……呵呵……」
「還有,別說什麼背叛,我只不過選了一個更安逸的生存方式罷了。」
「不過是做了一個局而已,結果你連看穿這局的水平都沒有。」
「我可以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女童突然開口說道。
王燁看起來毫無防備,大大咧咧地坐在女童不遠處,如同老賴,和剛出場時那冰冷男神的樣子天差地別。
就像是身居高位慣了一樣。
……
「你值這個價兒。」
王燁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還準備繼續聊嗎?不聊我就走了。」
「很難。」
王燁頓www•hetubook.com•com住腳步,回過身看向她:「不裝逼了?」
聽到王燁的話,女童怔了怔,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眼神冰冷地看著王燁:「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女童天真的外表一時間都有些控制不住。
「如果你還保持這個態度的話,我很懷疑自己是否選擇了正確的合作夥伴,當然,你也可以試試能不能留下我,至少在你們那些所謂的神回歸之前,就憑你們……」
似乎沒想到王燁竟然如此粗魯,女童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導致空氣一時間變得安靜下來。
「當一切順利,天庭徹底回歸后,李長庚可是許諾了我一尊御位。」說到這裏,王燁眼中恰到好處的閃過一抹貪婪。
眼看女童已經處於隨時爆發的邊緣,王燁見好就收,咳嗽兩聲,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正事兒。」
「至於能不能留下你,倒是可以試試。」
王燁這樣有些不滿地走了回來,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https://m.hetubook.com.com這就對了,之前裝的,我還以為天庭你是開的呢。」
「我現在和李長庚是合作關係。」
可能王燁自認為聲音很小,但在場的眾人哪個是弱者,一時間,那幾名閉目的星君周圍精神力突然開始不規則的波動起來。
伴隨著笑容,女童雙眼如同月牙般眯了起來,看起來毫無心機。
「看在你死乞白賴求我我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你這腦子都知道叛逃就是個死,他不知道?」
但卻在狂的同時,保留著些許的謹慎。
王燁淡淡地看了女童一眼:「首先,你想殺死我,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所以沒有必要太過於高高在上。」
女童表情不變,似乎對王燁的威脅毫無反應,只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許:「我們之間,又有什麼好合作的?」
此時王燁所表現出來的氣息,完全就是那種不怕死的狂徒。
女童才突然笑了起來,一如既往的單純:「好吧,我為我之前冒失的舉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