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茅同志,還要繼續加油啊!」
但如果不是的話,呂青究竟又在搞什麼。
觀音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反正啥活兒累,就把他丟在哪兒。
陣法啟動。
到底是什麼情況。
梁之水一臉的熱血,身體站直,衝著王燁敬了一禮,隨後興奮沖沖的搓了搓手,就這麼進入到了幻境之中。
看起來進展極為緩慢。
哪怕呂洞賓也不過是踏陣而行,這女人……似乎是在陶醉,享受陣法。
呂洞賓撩了撩自己的長發,看起來又恢復了之前的洒脫,大步入城。
在入城的第一時間,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茅永安的身上。
不該如此啊。
說完,他不再去看觀音,雙目緊閉。
觀音同樣微笑點頭回應,卻依然堅持的擴散著自己的能量。
就連王燁都有些懷疑了,這傢伙……還是不是呂青。
空氣微微波瀾。
陸吾有些麻了。
「唉,算了。」
「這陣法,可以送我一份嗎?」
有些感嘆。
他心中已和-圖-書經隱隱有了些許猜測,或許觀世音在陣法中,看見了自己的父母。
不科學啊。
「還裝嗎?」
周涵永遠落後呂洞賓半個身位,氣息內斂。
這些老狐狸的心實在太難猜了。
但……只要不出這陣法,強行導致場景循環,也許能多看見父母幾次。
不過人得看緊了。
呂青!
萬一哪天又弄出了什麼幺蛾子,就不太好了。
「雖仍存在黑暗,但……信念長存。」
下一秒冰冷的目光看了過去。
一問一答。
原本還覺得,刻下這麼一座陣法,會不會對別人太殘忍了。
滿滿的中二氣息。
但……這二人幾乎還是在一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這葬神城,都是一群怪物啊。
但現在……他覺得……這一幕幕,是不是對他自己太殘忍了。
「阿彌陀佛。」
「道門……」
凝視片刻,觀音輕嘆一聲,坐了過去,玉手輕拍茅永安的肩膀。
眼看陸吾黑著臉不說話,https://www•hetubook.com.com
觀音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再次對王燁點頭示意,走入城中。
等他離開后,王燁出現在角落中,微微皺眉。
只是自己身上那柔和的能量一縷縷擴散,飄向茅永安的方向。
殺氣緩緩消散。
「葬神城巡邏隊隊長梁之水,今日回歸!」
她就這麼柔和地看著陸吾。
……
這傢伙竟然又回來了!
兩人對王燁點了點頭。
沒有之前那些傢伙的變態。
「裝什麼……」
突然,一道奶聲奶氣,充滿了豪言壯志的聲音響起。
呂洞賓看著觀音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王燁一時間有些頭疼。
王燁喃喃自語,表情不變,最終搖了搖頭。
心中不停的狂罵著,老子他媽這陣法,三天!
「一切都會過去。」
「唉……」
王燁注視著他,平靜地問道。
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梁之水大步入城。
「入城后,你去蓋房子。」
王燁愣了一下。
「我終究還是放不hetubook•com•com下心中那道心結,或許我無法守護人族,但我可以弒神。」
「我滅,萬事空。」
「大師,放棄吧。」
這傢伙……
總感覺自己這東西很弱的樣子。
張子良死了之後,他的壓力驟然間就大了許多,不然直接把這貨丟到張子良的身邊,多省心。
三天時間刻畫出來的!
「我見過人族。」
茅永安面無表情的扭過頭,看了一眼觀音,語氣冰冷:「墓碑上那一個個名字,還在看著呢,我如果放下,墓碑上的名字會更多。」
「今日,觀世音入城,為自己戰。」
但不遠處的陸吾表情卻變得古怪起來。
不管這傢伙還是不是呂青,王燁都沒有了繼續試探的想法,沒意義。
「何必執著於心中那縷執念呢?」
梁之水似乎更懵了:「我是巡邏隊隊長啊,未來更是要響徹天下的存在,這種事怎麼可能少的了我。」
……
……
伴隨著一聲輕嘆,她的腳下泛起金蓮,向城內走去。
一和-圖-書時間,陸吾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觀世音就這麼站在陣法內,一動不動。
「因果循環,生死……原來如此。」
穿著潔白僧袍的觀世音自遠處來,赤著腳,表情柔和,站在陣法外,看向王燁。
畢竟之前那殺氣的動靜,太大了一些。
王燁無奈。
「殺氣凝實,可破萬物,不是一兩句就能點化的。」
梁之水中規中矩,在幻境中表情幾次變幻,最終才有些艱難地走了過去,長舒了一口氣,又恢復了那驕傲的模樣:「呵,我梁之水,當無敵于天下。」
「你不在地府好好待著,為何回來?」
城外,遠處金光大盛。
梁之水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
「神滅,人族生。」
丟下一句話,王燁轉身就走。
「我很喜歡。」
站在茅永安的身前,呂洞賓腳步略微停頓,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向城中心走去。
「收到!」
這又是什麼妖孽。
「心無雜念,赤子之心,不好嗎?」
你們一個個進來的時候,和-圖-書真當他是擺設呢嗎?
他的身影轉瞬間消失在城牆上,下一秒出現在梁之水的身邊,目光注視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審視著。
最終,觀世音的眼中劃過一滴淚水,帶著洒脫的笑容,身上的氣息又一次提升了些許。
……
王燁沉默。
「孩子……」
發覺王燁的目光,梁之水有些茫然,似乎不解王燁為何會這麼看自己,撓了撓頭。
如果真是呂青的話,為何還要繼續演,真就想把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反覆碾壓嗎?
呂洞賓見狀不再說話,只不過又認真地看了觀音一眼。
一時間,觀世音彷彿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某個心結,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走出陣法,眼神看向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最終落在了陸吾身上。
哪怕父母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
呂青那老東西的演戲簡直到了可怕的程度,他自己不承認,王燁也沒辦法。
看不透。
如果他們用蠻力破陣也就罷了,關鍵是他們真是卸下了所有的防禦能量,完全由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