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佛祖真的復甦,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清算。
「進來,就能找到佛祖的藏身地。」
前幾天自己還可以輕鬆地拍死他,現在實力與自己幾乎已經不相上下了。
王燁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但鬼差刀卻沒有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坐下的位置恰巧就在通往正堂的門口處。
自己怎麼在這和這傢伙扯上這些有的沒的了。
在他剛走出通道,和彌勒交手的一瞬間,就已經隔絕了一層精神力,避免聲音傳到裏面。
……
現在該你了。
比如他拎刀在荒土追自己那次。
彌勒的笑容都變得有些僵硬,看起來十分牽強。
「況且,至少現在,我不是你的敵人。」
他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
「那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這麼說下來的話,我們就是家人啊!」
有時候太過於沉穩,看來也不是好事。
「施主,和*圖*書
此乃我佛門聖地,也是貧僧一直以來的住所。」
這一刻,彌勒徹底攤牌了。
怎麼就這麼寸!
「你我誰都不會輕易退去……」
早知道當初他就不隱藏實力,直接找機會拍死算了。
妥妥的光腳不怕穿鞋的。
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身上逐漸散發出些許煞氣。
然後才是滅天組。
過了片刻。
佛祖是有啥大病嗎?
「王施主開玩笑了,貧僧什麼時候……」
眼神堅定。
「呵……呵呵……」
「這處寺廟,就是坐標中的一個。」
你讓我互換情報,我說完了。
顯然,他沒開玩笑。
況且……
這傢伙……
「喝酒不!」
很難想象,此時的彌勒心中究竟多麼憋屈。
「互相交流一下情報。」
「說說你這邊的線索吧。」
差點被這小子帶偏了,他是來此地尋找佛祖的線索來的,如果不出和*圖*書意外,這間小廟和佛祖的關聯很大!
「所以還望施主您儘早離去。」
我也侮辱侮辱你的智商,沒問題吧。
「而那符號中,是幾個坐標圍繞著中心的圓圈,所以我猜測那圓圈就是佛祖的藏身之地。」
「不然……貧僧也不介意與施主切磋上一場的。」
「我出門的時候,遇見一個穿著道袍的算卦先生,他說讓我出門往北走,一直走,就能看見一座廟。」
彌勒看起來有些無奈,最終緩緩說道。
眼看彌勒的表情愈發不善,甚至笑容都逐漸消失,王燁才咳嗽一聲:「可能我之前每次來的時候,你都恰巧不在吧。」
至於房門……
「真怕你把這酒喝了,挺貴的。」
雷音寺牆壁上刻沒刻符號他不清楚,但那雷音寺究竟是什麼,他還是清楚的。
與其繼續在這兒絞盡腦汁的互騙,還不如實打實的進去看看,總和_圖_書歸是有些進展。
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
彌勒沒有說話。
兩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眼,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王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將酒瓶收了起來,氣質一變,有些慵懶地說道:「早說不就得了,演了半天,浪費感情。」
如果浪費了太長時間……
彌勒後悔了。
管他暴不暴露,直接拍……
這世界上……
王燁嘟嘟囔囔的念叨著,幽怨地瞪了彌勒一眼,讓彌勒徹底沉默了。
但自己……
好端端的,在一個陷阱所在地,留下自己真身的藏地。
王燁就是吃准了自己比他要更急,畢竟說白了,他原本就是靈山的敵人,怎麼做都不過分。
而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意圖同樣明顯,還是吃准了彌勒比自己更急,你不和我交流情報,我就不讓你進,大不了鬧出點動靜來,一拍兩散。
「大哥,坐!」
可是實打實的背和*圖*書叛,二五仔。
彌勒直接跳過了王燁拋出的話題,認真地看著王燁一字一頓道。
「要不……」
彌勒終於開口說道:「王施主,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再無賴下去,平白丟了自己的臉面。」
「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空氣變得有些冷了下來,氣氛逐漸凝重。
但彌勒明顯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想法,而是直勾勾地看著王燁。
王燁將那無賴的氣質發揮的淋漓盡致,手中甚至真的出現了酒瓶,看著彌勒熱情地問道。
不對,彌勒很快反應過來。
這話也就能騙騙女童了。
給自己半個時辰,都行啊。
「最開始我還不太理解,但回去后我查了典籍。」
王燁看著彌勒,嘴角微微抽搐。
「發現是坐標。」
最終,彌勒還是指了指王燁身後那門,開口問道。
彌勒沉默了。
王燁笑呵呵地看著彌勒說道,甚至連裝一下鄭重其事的樣子都懶
和*圖*書得裝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彌勒深吸一口氣,有些憋屈地說道:「聯手吧,如果真的有發現,我們再決定具體的分配比例,如何?」
彌勒看了一眼王燁所在的位置,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沉之色。
你彌勒騙人都騙到這種程度了。
「包括剛剛送你的三顆舍利,也是我親手殺的。」
……
「先進去?」
為何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在這種時候,誰敢攔著自己的道路,哪怕拼盡底牌,他彌勒也會殺人。
把他當傻子騙?
……
而且……如果不是王燁突然到來,自己說不定已經找到點什麼了!
這傢伙好死不死的,非要這時候來。
「我在雷音寺準備離去的時候,發現牆壁上刻著幾個奇怪的符號。」
王燁沉默,最後有些不滿的嘟囔道:「這明明是我家……」
「這寺廟中或許有鑰匙,集齊幾把鑰匙,就能打開那扇大門,找到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