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帶著金秀彬三人去了他的辦公室，所長喊來了張碩和另外一名獄警。
「你見過誰這麼自殺嗎？」
人類大腦的五官感受，最後在大腦中體現成思維和意識，只要沒有形成靈魂，卻無非都是電化學反應和電脈衝信號罷了。
徐英真冷淡問道。
「金檢察，去哪兒？」
但韓國檢察官制度，讓每位檢察官都是單獨官廳，皆以自己的名義獨立辦案、獨立定案，其辦案不需要檢察總長和上級授權，更沒有許可權干涉。
劉律師恭敬又惶恐地低頭說。
走出西區監獄門口，青年看了眼停放在外的黑色賓士轎車，就在劉律師即將為他拉開車門時，青年沒有立即上車，而是突然問了個問題。
「我當然要反抗。」鮮于龍不明所以。
果不其然，等回去后，金秀彬很快不談此事，忙碌于工作，甚至連第二天見劉炳河的事情都忘記了。
「實際上，常理來說，人類本身是根本做不到自己扭斷自己的脖子，因為拉伸到一定程度，肌肉會收縮痙攣，疼痛的刺|激也會終止行動。」
「你是張碩？」
金秀彬要求道：「原原本本，不能有絲毫疏漏。」
俞伏躺在陽台的沙灘椅上，曬著冬日的暖陽，把手裡的雜誌扔在了一邊。
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的刑事部，共配置了9名檢察官，其事務相當的繁忙，每一名檢察官每個月都需要處理約300—400件案子。
所長身材較胖，不停用手帕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但他從未這麼想過，原來自己如此的笑，居然這麼可怖。
但無論哪種技術，人類的理解都很淺薄，絕然趕不上俞伏現在具備的超自然能力。
這個消息頓時登上了當晚各媒體網站的主頁，還不停推送給民眾的手機上，隨即的，許多韓國民眾都知曉了趙忠錫自殺了。
趙忠錫的不對勁令張碩感到非常奇怪，另外個獄警也上前，一把抓住趙忠錫的肩膀，喝令他站起身。
是夢就好。
……
站在窗戶外面，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刑事部，27歲的檢察官金秀彬正拿著手機，反覆觀看監控視頻，在她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則是她的搜查官助手。
「沒有，沒有，就是太麻煩您了，畢竟只是個罪犯自殺。」
「對，正常人都會反抗，如果在突然襲擊下，那麼你會向我扭你脖子的相反方向抵擋。」徐英真沒有鬆開手。
徐英真的解釋，算是讓三人都聽明白了，金秀彬蹙眉道：「那麼趙忠錫是怎麼做到自殺的？監控又如何解釋？」
「嘭。」
「如果我這麼扭動你的脖子，你會怎麼做？」
「幫忙。」徐英真言簡意賅。
但若是選擇「反轉之力」來開局，他是可以一舉以最強的力量統治全球，把個人的意志貫穿到所有人身上，可那樣一來，評分必然不高。
「你、你是誰？」
「啊啊……」
「太好了，這傢伙居然死了。」
「是。」
「我？」
其實從錄音對話上來看，就算獲知了對方身份，也無濟於事，更不可能用這個提起訴訟或者調查。不論是監控還是人證，趙忠錫都是自殺的，這是無可確鑿的證據。
徐英真沉默了下和圖書，搖搖頭：「我無法解釋，正常人就算強行那麼做，也會因為疼痛本能放棄與昏厥。」
……
夢？
「沒有，要自殺也不會這麼自殺吧。」鮮于龍苦笑。
這是個連財閥看了，都想主動繞開她的女人，鮮于龍和劉民哲既佩服她的人格魅力，又頭疼她強硬不妥協的做事手段。
現在的這具身體，幾乎與普通人類相差無幾，即是說，著涼了也會生病，被槍打中了也會死亡。能體現在非凡能力上的，即是幻覺製造能力。
「嗯。」鮮于龍點頭。
張碩覺得這傢伙今天問題不小。
雖說是個令他稍微一想，都感到恐懼的噩夢。
「會不會是……被自殺？」
劉民哲上前一步，把手機遞過去：「已經查到了，首爾金城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劉炳河，價格非常高昂，一般都服務於頂尖財閥和富豪，沒聽說過服務普通民眾。」
金秀彬看向劉民哲。
雖然他也頗有興趣，到底是什麼緣故導致趙忠錫忽然情緒崩潰自殺，且自殺的方式還極為不可思議，但興趣抵不過工作，一想到還有幾百個案子需要處理，就沒有任何的興趣了。
陰沉的天氣，零星的小雨，趙忠錫猛然清醒過來時，冷汗淋漓，分不清是雨水落在自己的臉上，還是來自身體的冷汗。
張碩點頭。
就在所長辦公室的電視熒幕上，探監區的監控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立刻回放了一遍。
「劉律師，你也是支持廢死中的一員嗎？」
「我認識你。」
西區監獄顯然沒法如往常一樣平靜，儘管上級要求封鎖消息，可不知怎麼的，消息還是以非常快的速度泄露了，才第二天，KBS、SBS等諸多媒體的記者就擠在了西區監獄的門口，要求進行採訪。
趙忠錫慘叫聲中，又迎來了更強的慘叫，因為對方又把他另外一條腿的髕骨給敲碎了。
律師好查，但是普通人就沒那麼容易查詢身份了，必須藉助警方的力量。
趙忠錫悚然一驚，生怕對方回頭。
是以俞伏思索的解決辦法，絕不是對人類洗腦製造一個上進的「思想鋼印」，哪怕是採用絕對的獨裁統治、AI治罪、一對一進行監控，都比洗腦要好得多。
……
似乎強烈的疼痛還在雙腿的髕骨產生，趙忠錫連忙低身摸了摸，腿部完好無損，而雙手的手心也沒事。
金秀彬終於放下了手機。
「法律是什麼？」
「便宜他了吧。」
青年不經意地一個問題，先是讓劉律師一愣，隨後冷汗流了一背，彷彿心臟都在這一刻停頓了下。
女子冷淡地語氣，彷彿每一個字都在拒人千里之外。
還好，對方並沒回頭。
果然是夢。
等走出國立科學搜查研究所后，鮮于龍上前開車，劉民哲坐在副駕駛位，金秀彬則在後面坐上。
屍體重重砸落在地。
張碩很快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顯而易見，趙忠錫與探監的人會面的事，不可能放過這麼重要的線索。
「我現在都還記得他在法庭上的笑容……我敢說這傢伙絕不會自殺，他是那種把自己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傢伙。」
眼淚與鼻涕流了滿臉，又似https://www.hetubook.com.com乎有了些解脫之意。
鮮于龍和旁邊看著的劉民哲聽得毛骨悚然。
「環」不否認這種做法的可行性。
趙忠錫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瞳孔都猛地收縮起來。
不過相比于更嚴重懸疑的刑事案件，恐怕也沒功夫會面了。
只是走了幾步，快到巷子口了，趙忠錫忽然猶豫了。
……
「哦，他啊……行，行，金檢察裏面請。」
搜查官鮮于龍，搜查官劉民哲，互相對視了一眼，頗為無奈。
「不，你想幹什麼？」
兩名獄警呆若木雞，完全不敢置信。
「嘿嘿……」
這怎麼可能？
罪犯犯了罪，法律可以懲罰他，那當法律的執行者和維護者出了問題，又有誰來糾正呢？
彷彿噩夢成真，那是趙忠錫再熟悉不過的樣貌。
金秀彬追問。
幻覺的製造能力當然很強，但直接把人類全部洗腦，那和神靈降世又有什麼區別？最重要的是，把一個文明種族徹底洗腦，是從根本上去干涉了整個文明種族的本質，會極為容易降低一個文明種族的進取心與上進心。
不過這也就金秀彬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金秀彬主動伸出手去。
可一個驚天消息傳出，趙忠錫居然在即將出獄的時候，在獄中自殺了？
趙忠錫下意識移動腳步，跟上了前面那道小小的紅色身影。
一轉身，趙忠錫當場駭住。
「您說的是。」
劉民哲捏著下巴疑惑道。
在網上各種謠言四處傳播之時，趙忠錫的屍體卻正在國立科學搜查研究所進行屍檢解剖。
鮮于龍沒理解到。
他本人！
趙忠錫驚恐地喊叫。
「你站著不動，我拿你做個示範。」
金秀彬並不奇怪別人認識自己，先不說大量的民眾認識自己，何況要是警察體系內的人不認識自己，那就奇怪了。
這真的不一定，儘管劉炳河說他的職業生涯中，就沒見過極端犯罪者有過真正悔改的，但事無絕對，不能一概否之。最重要的是，很多法律人士認為，悔改之心一定很重要嗎？
調查到這裏，在劉民哲看來，恐怕更是金秀彬個人的興趣了。
雖說實際上，多方面的因素不會讓事情真的這麼簡單不受干涉，可在法律上，檢察官有任性的資格，一旦遇上個強硬的檢察官，上級都不能簡單幹涉，更不要說下級了。
鮮于龍問。
「啊啊啊，畜生，你這畜生……」
劉民哲走到一旁，馬上撥打律師事務所的電話。
「你……」
「稍微有些莽撞了。」
「看起來這個傢伙還有點羞愧意思。」
裏面有許多的實驗器材，徐英真拿出激光筆，指了指其中一個身體模型的頸部位置：「看到兩邊耳朵下方伸出來的兩塊條狀肌肉了嗎？」
倘若選擇一個普通人類開局，那就相當於完全受苦。
只因不知何時，一道與他身高等同，體型等同的身影，披著一件紅色雨衣，就矗立在他身後一米多外，結果他剛才毫無察覺。
「這也不重要。」
遺憾的是，俞伏認為，現在任何國家都做不到這一點了，本質上所有的監獄，都是為了懲戒而懲戒，其根本目的，是為了維護統治階層的統治而存https://m.hetubook.com.com在，只不過民眾很容易被外在的維護社會穩定的法律給欺騙了，從而看不到其本質。
可是為什麼，這個夢如此的真實，以至於他完全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夢。
俞伏嘆了口氣，民眾不需要看到法律的本質，為了維護其本質的法律，同時也有利於社會組織的穩定，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公平公義。
興許是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乃至於他的內心竟然有了一些些難以解釋的心悸，他居不敢追上前去了。
可就這麼一直佇立站著不動，還是叫趙忠錫心裏發顫，緩緩移動腳步往後退，「我這是害怕了嗎？媽的，不過是個6歲的小孩子罷了。」
「趙忠錫」嘴角瘮笑，那是他熟悉的笑容，因為他自己就喜歡這麼笑。
不過大型媒體畢竟還知曉分寸，不敢真正行動，小媒體沒那麼多講究，一切為了流量，什麼都敢做，然而被警方嚴密保護的受害者信息，也不是小媒體所能獲知的。
……
隨著媒體逐步發布趙忠錫即將釋放的消息，也開始引得民眾回憶起來，不乏批評之聲。當然，媒體最想採訪的還是12年前被趙忠錫迫害，導致雙腿全斷，同時因為受傷嚴重，終身都必須穿著紙尿褲的受害者，想看看她的想法。
金秀彬反問道。
金秀彬立馬說：「探監區的監控和錄音在哪兒？」
是而這中間的度，必須把握好，實力既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強。
懊悔？痛苦？
「那麼若不是正常人呢？」
「但如果我這個時候忽然改變方向，向右猛地推動你的下巴，那麼……」
「算了，改天，改天吧，今天狀態確實不好。」
「啦啦……」
看完監控，金秀彬又回放了幾次，等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時，劉民哲已經做好了準備。
「……」金秀彬想了想，「去西區監獄。」
恰好金秀彬雖然是個女人，偏偏性格極為剛硬，在民間也有大量的支持者和名聲，曾經做出過硬剛財閥，而財閥拿她也沒辦法的事迹。
「很奇怪。」
張碩很是不滿地瞪了趙忠錫一眼。
為何現實中會出現？
……
「嗯，順便查下那個年輕人的身份。」
「除非……我他媽不當人了！」
「不過這一切都有個前提……那就是外力的作用。頸部最容易骨折的是寰樞關節，也就是第一第2節處，這個位置如果有合適的扭矩，那麼就相當危險。但正常人都有肌肉的保護，光靠自己，在身體本能的保護下，是絕然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那是怎樣的神情？
「金檢察，您怎麼來了？」
便在這時，一道小小的紅色身影踩著雨靴，哼著歌兒，撐著小傘，從他身邊走過。
俞伏對法律並無意見，他皺眉的是，法律的執行者，法律的維護者，出了問題就麻煩了，這就會讓相對公平公義的法律，不再顯得符合公正。
他下定了決心，轉身就準備先行離開。
西區監獄的正門處還有許多記者徘徊停留，他們從後門進入，西區監獄的所長親自來迎接他們。
毫無意外，髕骨頓時粉碎。
畢竟12年前的幼|女強|奸案震驚全國，韓國上下媒體都進行了大量報道，當最後得知www.hetubook.com.com罪犯以精神問題被判以12年有期徒刑時，成千上萬人上街遊行示威，但都無濟於事。
趙忠錫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與雨水混合物，他吸了口氣，只覺得外界的雨水真是舒服到了透頂。
……
「這是胸鎖乳突肌，從耳朵開始到鎖骨終止……人類的頭部之所以能轉向，全靠這兩塊肌肉的功能。」
「嗯。」
「是啊，本質上，對法律的維護和糾正，就是來自更高力量的干涉，只不過有時候這個更高權利的干涉，體現在了人多的民主外表上……那麼，我作為有更高力量的人，怎麼就沒權利干涉了？因為顯得會獨裁？會犯錯？可人多的民主難道就不犯錯了嗎？」
沒一會兒，劉民哲皺著眉回來了，「律師事務所那邊說劉炳河正在三星集團洽談業務，若金檢察想見他的話，他明天有空。」
徐英真盯著金秀彬身後的鮮于龍，把鮮于龍看得慕名奇妙，「可以幫個忙嗎？」
顯而易見的是，真要這麼做了，在「環」那邊肯定得不到一個合格的分數。
誰知就在他停下腳步，猶豫之時，前方走著走著的小小身影，也忽地停下了腳步。
對方緩慢一抬頭。
「趙忠錫，起來！」
終於，這次趙忠錫站起身了。
兩名獄警還沒反應過來，趙忠錫雙手抓住自己的下巴和頭頂，在令人驚悚和可怖的視覺衝擊下，猛地以幾乎三百六十度扭斷了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那不是噩夢嗎？
而如今，12年前的罪犯即將釋放出獄，那也是媒體最近關注的焦點，早在半年前，就有媒體想採訪罪犯趙忠錫，只是被檢察廳和監獄拒絕。
就如現在的韓國，國家政府難道有能力來糾正嗎？
「啪嗒。」
而彼此的對話，更不能說對方有任何「攻擊」行為，且任何人來聽錄音，都只會對囂張無比的趙忠錫更痛恨。
此時，裏面的兩個臨時法醫也做完了屍體解剖（韓國並無專職法醫），其中一名法醫洗了洗手，清理了下個人衛生，把口罩摘除丟進了垃圾桶，走出門來，卻是個長相清秀的年輕女子。
「我不能來嗎？」金秀彬聞言不悅。
所長苦笑道。
「呼呼……」
瘮人的笑容在「趙忠錫」嘴角出現，當他抬起手來時，一把寒光凜冽的剁骨刀展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時候，趙忠錫才又察覺到，來自對方手裡還提著一個鐵鎚，此時緩緩提起來，看向了自己。
無法形容的痛苦佔據了趙忠錫的大腦，在這一刻他只顧及疼痛了，卻沒想過，無盡的輪迴開始了。
趙忠錫恐慌地轉身就跑，可因為太過慌張，一轉身就摔倒在地，身後的「趙忠錫」不慌不忙，上前一刀，趙忠錫的下身生殖器部位，當場被剁骨刀一刀剁碎。
「你這傢伙。」
其實與趙忠錫見面，還是在於俞伏思索的一個問題，那便是極端犯罪者，真的會有悔改之心嗎？
三人微微點頭。
「……要幫什麼忙？」鮮于龍無奈上前。
徐英真走過去，用左手的手肘勾住他的脖子，右手的手掌則向左推動鮮于龍的下巴，手肘限制了他的胸鎖乳突肌的轉向，鮮于龍立即感覺到頭部像是被固定住了。
按m.hetubook.com.com照程序，他將被送回監獄組裝工廠繼續工作，剛走到工廠門口，為他解開手銬，趙忠錫忽然停了下來。
鮮于龍問。
等再次記起來后，已經是幾天過去了。
「哧哧……」
徐英真淡然說道：「原本你阻擋我的力，會在這一刻因為我改變方向，而成為合力，足以使你的氣管斷裂，脊椎也會受到影響。」
但夢畢竟是夢，是虛假的，不用當真。
這麼繁重的事務，說實話並無空余的時間浪費在一個罪犯自殺上面。
「走吧。」
「你把昨天的事情重新說一遍。」
「我是。」
「不，人多的民主不容易犯錯，而個人的獨裁容易犯錯。」
「我想親自問下，昨天押送趙忠錫的獄警。」
犯罪者犯下了罪過，最後服刑承擔了自己的責任，那麼有無悔改就不重要了，畢竟他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這種資本主義法律思想，顯然與共產主義法律思想大相徑庭，共產主義下的監獄，最終的目的是改造罪犯思想，令罪犯清晰認識到自己的過錯，並在服刑後為社會做出貢獻，而不是為了過程的懲戒。
她的要求監獄方自然不可能不滿足，都沒有借口說探監區的監控失效，而是立刻把監控和錄音拿了過來。
「我感覺好奇怪，為什麼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在要出獄的時候自殺？」
他苦苦思索了好幾天，這時候忽然思維一頓。
網上的討論留言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傳播。
原來是夢啊。
「你好，我是金秀彬，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刑事部檢察官。」
「什麼？」
「聯繫下他。」金秀彬瞄了幾眼手機。
金秀彬看了看資料。
VR便是這種欺騙技術的體現，而腦機技術直接干涉大腦信號，更是在這之上。
「要看怎麼一個不正常法了。」
徐英真瞥了她一眼，隨後說：「跟我來。」
「我是徐英真……一般來說，檢察官向法院申請到《屍體解剖許可狀》后，下達警察署讓其解剖，只會在檢察廳等候消息即可，你還是第一個上門等候的。」
在旁邊的實驗室內，徐英真帶著金秀彬一行三人進去。
你真正以為觸摸到了物體，但真的觸摸到了嗎？倘若製造出完全符合的觸覺信號、視覺信號，人類還能分辨真實和虛假嗎？
青年抬頭一看天空：「不論怎麼學習法律，終究不能讓法律超脫了社會常理人性與突破底線，否則就只是訟棍罷了。」
雖說金秀彬不再追問這件事，但劉民哲還是讓警方那邊調查那個青年的身份，防止哪天金秀彬想起來了，結果作為下屬卻什麼都沒做。
是以，他要完成「環」的測試實驗，要做一個遊走於法律之外的執劍人，才能合格嗎？可是，那又和一個干涉人間的上帝，有什麼區別？
「又怎麼了趙忠錫！」
因為劇烈的疼痛，趙忠錫終於昏了過去。
趙忠錫沒有回應，面無表情地跟隨兩名獄警走出房間。
「金檢察，你是說？」
……
趙忠錫緩緩轉頭而來，露出來的神情，讓張碩當場震驚。
徐英真認真地說道。
……
話音剛落，對方猛地一揮鐵鎚，對準了他的髕骨。
要完成「環」的測試實驗，且還要取得高分，顯然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