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理嗎？
但這個問題重要嗎？
都快把金髮男子的脖頸啃食咬斷了，那兩道身影漸漸抬起頭來，盯著了俞伏。
俞伏拉了拉椅子，也不嫌棄上面很臟，一屁股坐下：「可以和我詳細說說嗎？」
閑聊之中，SUV行駛到了道路盡頭。
「嘭。」
他抬頭望向前方，密集的森林也擋不住前方那座堤壩了。
「什麼？」
那大概就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被放棄了的城鎮舊址。
「惡靈的力量？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嗎？」
「走進來的？那你肯定知道詳細通往外界的道路嘍？」蕾娜興奮不已。
見沒在這個值班室發現什麼東西，可能唯一有價值的東西還被威爾森夫婦拿走了，俞伏轉身就要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來自身後的動靜響聲。
俞伏總算有點驚訝，正常人類的速度可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走過大概有數百米，前方環境一變，森林稀疏起來，放眼望去的遠方低地，許多陳舊破損的房屋出現在了視線之內。
帶著這樣的疑惑，俞伏往那座木屋走去。
通過區分俞伏身上的衣著打扮，女人立即意識到了俞伏從何而來。
以他的身型，只怕鑽進去連個轉身都做不到了。
「啪啪。」
「蕾娜，叫我蕾娜。」
「……你不是來找人的嗎？真就一點也不知情？那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蕾娜狐疑萬分。
才有這個詫異的俞伏，又看到兩道身影從門后猛地撲來，瞬間壓住金髮男子，把他呼喊救命的聲音立刻壓制，隨後齜牙咧嘴，猶如兇狠的鬣狗啃食獵物，瘋狂咬食金髮男子的脖頸，也就幾個眨眼功夫，金髮男子的脖子氣管都被撕扯出來，死的不能再死。
何等恐怖的臉？
「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朋友在這裏失蹤還沒超過一天，他們是昨晚進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個不大的房間，可能是堤壩值班室，原本鐵門用鐵鏈鎖住了大門，也被砸開落了一地，看砸開的痕迹該是在最近。
「當然可以……但這裏的止界範圍這麼廣，要找到止界的物質根源猶如大海撈針。」
筆記本的紙張也變得昏黃和發脆，彷彿輕輕一捏，便會粉碎一樣。
那也不是不行。
俞伏嘆了口氣，「威爾森夫婦來這裏到底幹什麼？他們找到了什麼線索呢？」
實際上光看小鎮舊址的外表，很難相信五十年前，這座小鎮是和平廢棄掉的，許多房屋都已經崩塌成了廢墟，哪怕沒有全部崩塌的，也搖搖欲墜半塌的狀態之中，說不得下一刻崩塌也不奇怪。
「先生，有惡靈的力量……雖然很微弱。」
俞伏想到：「昨天你讓我釋放的那個止界，可以困住第三形態的生命，讓其恢復寧靜。」
俞伏詫異，記得威爾森夫婦的收藏室內那個座鐘就是止界，被他的力量貫穿后擴散到整個大別墅。但一個別墅的覆蓋範圍，無論如何也無法和眼前的環境相比，這兒少說也有十幾平方公里hetubook.com.com的範圍啊！
沿著荒廢的道路往前走，俞伏逐漸攀升海拔，很快便來到了水庫堤壩邊上。
俞伏說道。
「你說得對。」
「先生，我個人建議可以先離開。」痛苦面具委婉地提議。
道路通往堤壩的頂部公路，是可以通車的，從這兒應該便是通往泰辛鎮以前的舊址，只是俞伏的眼睛很敏銳，察覺到了堤壩往下的梯道有一些人走過的痕迹。
而這座水庫，也肯定很久沒人來了。
「YuFu……」
但超過人類極限速度在他面前，也能慢的如同慢動作一樣，「嗖」地聲響，他幾乎在抬腳的霎時，就拉出了十幾道殘影，來到了兩個瘋子的身後。
她往前跑了幾步，發現俞伏沒跟上，回頭一看，還站在原地，立馬急切道：「快跟過來，這裏很危險的。」
那麼目的地在哪裡？
俞伏拉開抽屜，一大堆的筆記本也被翻亂過，他隨手拿起一本，翻看了幾下，發現是值班日誌。
打量完了的俞伏，也沒了心思戲耍兩個瘋子，腳尖往前一戳，地面兩枚石頭一前一後疾射，瞬間由下而上貫穿了兩個瘋子的腦袋。
仍舊落空。
只是……他湊進去看了下，這個地洞挖得不大，只能供人在裏面匍匐前進，而且還有一股惡臭味，不知是通往了哪兒去。
「你說大壩？」
「你說了這麼多，還沒說這個止界到底有什麼特殊地方？」
又是怒吼撲去。
蕾娜打斷俞伏的話，興奮地在地下室來回走動：「果然，果然，之前那個人說的沒錯，只要找到大壩就能知道怎麼出去了。」
這下腦袋被擊中，那獵犬在地上躺著掙扎了片刻，沒了聲息。
「咦，你們速度很快啊。」
「止界？」
就算那樣，俞伏也要把威爾森夫婦的屍體帶回去才行啊。
遭遇不幸？
「止界？」
但倘若是惡靈，就不一定會死了。
俞伏懷疑，也沒當面質問。
怎麼看都不算正常人類了。
蕾娜深吸了口氣，「你肯定覺得我是個瘋子，那麼明顯的道路卻出不去？可你錯了，在這兒呆的越久的人，就越是被影響，然後永遠無法找到出去的道路……你才新進來，被影響的不深，一定能找到出去的道路。」
本該是人類的面孔，此時面部肌肉扭曲到了極點，雙眼通紅充斥血絲，嘴角有著一對上頜骨長出來的非常強壯又尖銳的獠牙，就像吸血鬼似的。
踩著積雪，俞伏返回車門口，拿了痛苦面具、手機以及手電筒，再次鎖上車門，把車鑰匙扔在了旁邊一棵樹的枝丫上，便輕輕一點腳，身體像是鏈球似的衝天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隨後猛然砸在幾十米外的道路上。
俞伏愣了會，從廢墟中鑽出了的黑影，居然是一條獵犬，但這條獵犬渾身皮膚就如火燒燎灼了一樣，全是各種燒傷，常理下這樣的大面積燒傷早該死了，這條獵犬還活得好好的，一從廢墟鑽出來就兇狠和-圖-書
地盯著俞伏，剛要撲來，一聲槍響，獵犬腦袋被一槍命中。
俞伏搖搖頭。
「啪嗒。」
「好奇怪的名字。」蕾娜嘴裏念了幾遍俞伏的讀音，也沒真的弄明白，便直接問：「你是怎麼進來這兒的？」
等俞伏跟著走入地下室，蕾娜連忙把鐵門拉上。
這兩個瘋子的衣著打扮也很不正常，不是說太過破爛或者奇裝異服，恰好相反，他們的衣服很簡單，上下一身藍黑條紋，宛如囚服，背後一個印著412，另外一個印著435。
「先生，如果按照人類的知識結構來比喻，那麼止界就像一家公司，掌握止界的幕後者就是老闆，而踏入止界的人和第二形態、第三形態的生命，便如進入公司的職員。如果老闆有意為難你，那麼你就步步難行。威爾森夫婦的止界不是他們自己的，也不能完全掌控，所以他們只能讓那個止界達成禁錮所有第二形態、第三形態生命的要求。」
石板小路沒走多少步，就有建在山坡中道上的木屋，破舊的木屋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了，門前老樹枯枝，只留殘敗，讓人唏噓。
「鐺鐺鐺鐺……」
而從這裏開始，似乎連天色都變了個模樣，陰暗的烏雲籠罩了上空，飄下來的雪花落在俞伏的手裡，竟然夾雜著黑色的污染物。
俞伏沉吟。
說是水庫，有些名不副實，因為河流改道導致水庫都乾涸了，整個水庫下面除了少部分的堰塘外，全是密密麻麻的濃厚積雪。
「沒見到屍體前，我不會走的。」
「她來了，她來了，她不會放過所有人的……」
對於惡靈這種第二形態的生命，到底是什麼原理和性質，以及具備什麼樣的力量，俞伏一概不知，就這麼冒險去接觸，萬一是作死怎麼辦。
蕾娜好奇地上下打量俞伏，「你是泛亞人？」
地下室的燈光並沒有，全靠蕾娜拿出手電筒照明，隨後點燃了裏面的蠟燭，才讓地下室的環境在視線內出現。
不過那樣一來，說不得就把威爾森夫婦一同給炸死了，肯定不能這麼莽撞。
這是……狗？
俞伏沉吟：「你覺得我要不要過去拉開儲物櫃？」
此處昨夜到今日沒有下雪，人走過留下來的痕迹較為明顯，短短一日還沒消散，那麼有誰會來這兒呢？
顯而易見了。
無聲無息的，兩道穿著囚服的身影砸落在地，沒了動靜。
最角落之處，有個人為挖出來的地洞周邊布滿了泥土腳印，方才那三個人只怕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你是？」
他看到了前方也正巧停了一輛轎車，正是之前威爾森夫婦開的那輛車。
他也沒怎麼在意，隨手把紙張丟回儲物櫃。
痛苦面具：「……」
他猛地一回頭，錯愕發現響聲來自方才翻開的儲物櫃。
東繞西拐，在其中一座廢墟後面，女人蕾娜蹲下身子到草叢背後去，拉開了一扇藏匿的較好，通往地下室的鐵門。
「啊，昨晚進來的？原來你不是來找測試者的。」和-圖-書
當然俞伏也有辦法，扛著後方那輛SUV翻過去……那太傻了，實在不能。反重力漂浮起車輛也能過去，卻也沒必要。
唯有威爾森夫婦了。
裏面已是一片狼藉，原本擺放整齊的儲物櫃，早就東倒西歪炸得破破爛爛了。
俞伏踏步走了進去。
這莫名其妙的地方，還是痛苦面具口中的「止界」之內，怎麼會出現其他人？
女人拍了拍身上的囚服，提著一把手槍走來：「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地方一般人可進不來……你能進來，一定能出去吧？你知道出路在哪兒嗎？」
轟隆的爆炸氣浪，差點把鐵門頃刻沖開，還是俞伏左手頂在表面，才沒讓鐵門被炸飛出去。不過旁邊的窗戶就保護不了，伴隨衝擊波瞬間粉碎。
「快進來。」
而且時間可夠久遠了，都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的值班日誌了。
一回頭，俞伏還站在他們的背後。
「不，我有些不明白，你難道不知道？」
「我果然不夠細心，一點線索也沒找到。」
見沒有撲倒俞伏，兩個瘋子越發怒吼，腳尖點地，縱身反掠，居然在剎那就變換身形沖勢，又朝著俞伏撲來，其速度之快比剛才更甚。
出了值班室，他重新踩著梯道回到壩頂公路，慢慢渡步向著前方走去。
俞伏好奇地也跟著走到梯道，由此下去，繞了兩個彎，一件破舊的鐵門出現在俞伏眼內。
見過最兇狠、最非人類的異種大軍，儘管兩個瘋子的面容不似正常人，俞伏也毫無一點驚訝，身子一側，避開衝來的兩個瘋子，還有閑心逸致上下打量兩個瘋子的衣著打扮。
這一連串問題把俞伏問的有點懵，似乎對方也知道這麼多問題一時半會也不好回答，自稱為「蕾娜」的女人遂警惕地東張西望：「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
他們下去堤壩內幹什麼？
俞伏詫異：「進出的道路很明顯啊，就那條蜿蜒小路上去之後，就是一條公路，沿著公路走便能看到大壩……」
道路前方本來不應該在這裏就斷開的，但多年失修，加上幾顆參天大樹攔腰截斷倒塌，阻攔了所有可以行使的道路，除外派調工程車過來鋸斷這幾棵樹榦，再填滿傾塌的路基，否則車輛是別想過去了。
「我能理解你對朋友的友誼，可你真不知道在做什麼，」蕾娜焦急道，「這個地方很邪門的，不能呆的太久，否則就像落入沼澤一樣，你會陷入的越深，那就永遠的無法離開，只能成為這個地方的傀儡。趁著現在你的意志還清醒沒被迷惑，明天就趕緊帶我走吧。」
她握了握拳頭：「所以最遲明天，你便帶著我出去吧，否則再耽誤點時間，你也別想出去了。」
「嗯，你說的很多東西我都沒大聽明白。」
「嗷。」
兩瘋子又撲了個空，呆愣了片刻，回頭一望，就發現俞伏好端端站在他們背後。
俞伏把它掏出。
蕾娜的興奮還沒徹底中斷，不假思索地回答：「別找了和-圖-書
，肯定都死了，自從幾個月前實驗室出現問題后，所有的測試者到現在基本沒有倖存的，你還白費什麼功夫。」
俞伏掏出痛苦面具：「你察覺到了什麼嗎？」
俞伏才翻開過所有的儲物櫃查看，確定裏面只有衣服和工程工具，連一隻蟑螂都看不到，怎麼會轉眼就來了這麼大的動靜？
「摧毀也行嗎？」
俞伏心想一口氣把這十幾平方公里的土地全都地毯式轟炸一片，未必不能摧毀止界的物質根源。
「嗷吼……」
「找人？」
這兒竟然有人？
這條公路在山坡上盤旋，卻在最前方徹底塌陷，但從右向左，有一條蜿蜒石板小路似乎可以通往小鎮舊址。
房間確實不大，也就二十來個平方，兩邊擺滿了儲物櫃，靠近窗戶邊則是一張書桌，還有箇舊式檯燈。
「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俞伏皺眉。
來回十幾次，這兩個瘋子腦子有點不靈光，仍舊鍥而不捨追逐俞伏，哪怕怎麼也追不上。
「呼，現在先由我來回答你的疑惑吧。」
他剛走到這兒，破舊的木屋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個金髮男子跌跌撞撞捂著自己的脖子走出來，一看到俞伏，頓時驚喜喊道：「救命！」
蕾娜失聲，隨即便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俞伏：「難怪你那麼說……真的太可憐了，你知道這兒有多危險嗎？昨晚進來的，我也沒發現除你之外的其他外來者，恐怕已經遭遇不幸。」
蕾娜示意地向俞伏揮揮手。
俞伏思索了片刻，抬起指尖，幾乎微弱的宛若錯覺的光粒，一閃即逝。
「鐺鐺……」
「砰！」
俞伏隨意一瞥，就知曉威爾森夫婦並沒在車子內，周圍也並無人聲和其它動靜。
「嗷吼！」
書桌上皆是不知積攢了多少年的灰塵，能有一指厚度了……可也正因這樣，也造成了個非常顯眼的地方，一點灰塵也沒有。
金屬儲物櫃內，似有什麼東西拿著鋼鉗在敲打，其聲音的明顯程度，以及儲物櫃搖搖晃晃的動靜，只要不是瞎子和聾子，就決然難以忽略過去。
痛苦面具解釋了部分俞伏的疑惑，「如果威爾森夫婦來到這裏，一直沒有回去，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了？」
「那就暫時不能走了……痛苦面具，止界既然能釋放，能存在，必然也有弱點，它的弱點是什麼？」
俞伏嘆口氣，姑且跟在這個女人的背後，畢竟一個能正常說話的人，有助於他搞清楚這兒到底怎麼回事。
「先生，是止界……不可思議，這裏的止界竟然如此廣闊，大得匪夷所思。」
回到木屋外，俞伏只能繼續沿著蜿蜒小路而去，這次沒太多的意外，他很快就接近了小鎮舊址。
其實並不重要。
「先過去看看吧。」
這不合理！
其實除了那兩個瘋子，剛才被咬死的金髮男子，也穿著同樣的囚服，背後的數字則是679。
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現莫名其妙的人，他想救不想救都看自己的心情。
「是的，先生，我沒察覺錯和圖書，此地被止界所籠罩了，否則不會這麼異常……我建議您先離開，止界不會無緣無故存在，必然是有人為之，掌握止界的幕後者一旦有意為難你，那就不妙了。」
痛苦面具忽然在他懷裡叫了出來。
這座地下室存在的年齡少說也有大半個世紀了，因為漏水，長滿了許多的苔蘚，俞伏還看到了老鼠一閃而過，除了發霉的味道，就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放了幾根蠟燭，以及幾本書。
自問自答說了蠻久，俞伏等這女人終於稍微有點冷靜了，才慢吞吞說：「我來這兒是找人的。」
下了車，鎖上車門，俞伏慢步往前方車輛走去，確實車內沒人，應該是昨晚開車來到這兒后，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他又去拉開那些儲物櫃，都是些陳舊的衣服、鞋子還有工程人員使用的工具。不過在最後一個儲物櫃內，俞伏發現了一張紙，上面寫滿了一些字跡。
左看右看，俞伏也沒見到人影……嗯，正想著，他耳朵一抖，聽到了動靜。
俞伏主意敲定，痛苦面具也沒法勸阻。
一道人影費力地從對面一座廢墟下鑽了出來，也是穿著件藍黑色條紋的囚服，但卻是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女人，驚詫地看著俞伏，隨後驚喜莫名：「你、你是外面的人？」
「止界不可摧毀，唯有找到止界的根源才能終止止界的釋放，就像您昨晚看到的那個座鐘。」
積雪四散濺射，俞伏在下降時緩衝了力道，否則這雙鞋來不了幾次便要報廢。
可惜，爆炸造成的破壞還是讓門和門框的鉸鏈都震斷了，當俞伏手一松，鐵門嘭地向內倒下。
塗滿紅漆的護欄已經生鏽，紅漆也乾裂掉落了大半，隨手摸去，就能沾染一手乾裂的紅漆。
那是一個長方形的空白區域，明顯這之前有東西在這兒擺著，才讓灰塵沒有落下，但有人拿走了這個東西，便和桌子其它區域的灰塵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走入房間，輕輕踹了踹幾個儲物櫃，還是沒發現什麼，要說方才真有碳基生物躲藏在儲物櫃內，那麼這一下爆炸，死得肯定不能再死了。
「你聽，好像沒聲音了。」
俞伏滿頭問號，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潦草的字跡和莫名其妙的話就像一個精神病人發瘋了的囈語。
木屋內空無一物，但有個東西立即吸引了他的目光。
反正俞伏是來尋找威爾森夫婦的，只要把他們兩個人找到就了事，至於其它幺蛾子和他關係不大。
「這是變異了嗎？」
鐵門被俞伏猛地拉合。
那座堤壩放在車唐，只能算是一座中小型的堤壩，不過這兒的普利士人也有意思，就算堤壩質量不行，也不至於直接把堤壩放棄不管了啊。
「這地方除了威爾森夫婦，還有其他人嗎？」
俞伏是有能力提前救出那個金髮男子……但他沒動。
這女人難道精神有問題？
都不給俞伏說話的機會，兩個瘋子就沖撲了上來，頓時又發現他們的雙手五指，也長出了尖銳又長長的黑色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