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層樓，卻又能無限下樓？
裘韞坐在輪椅上，雙手緊緊按壓在扶手表面，因為過於用力和激動，能看到她雙手的青筋綻起。
「肯定是電梯壞了……難怪沒怎麼感覺到運行的聲音。」
辰韓深受車唐政治和文化影響，且辰韓也處於車唐的軍事影響範圍內，雙方互相免簽，3月14日，一行人順利抵達了車唐超一線城市——東海市。
車敏妍給出會心一擊。
「第五人的能力很不可思議，和人類的夢境有關，但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
「離開……離開這裏，否則，死。」
「怎麼了？」
「嗯。」車敏妍一直安靜地關注眾人，聞言應是。
除了沒有擺在桌子上的痛苦面具以外，察覺不到與現實有任何區別。
這話放在內心吐槽可以，他萬萬可不敢說出來。
無聲到讓人懷疑電梯是否在運轉。
塔米走出電梯門，卻錯愕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最頂層的走廊上。
「嗯，什麼意思？」
一陣嘟嘟的無人接聽聲，讓塔米不信邪連續撥打了好幾次，卻依然無人接聽，前台也仿若消失了。
車敏妍也不是好招惹的，她吃軟不吃硬，儘管不清楚露西的敵意來自何方，她也接下來了，就像一個試圖頑劣招惹大人的孩子，她決定要給露西一些教訓。
「早上八點。」
其實車敏妍也莫名其妙，她最初還想和露西釋放善意，畢竟在得知這個少女就是以前自己親手抱過的嬰兒后，她便有著一種奇妙的複雜感覺，彷彿時間在這一刻給她開了個玩笑。
而這樣影響人類夢境的特殊能力，也讓俞伏深感棘手，並非物理性的攻擊，太過概念化的層面，令他都沒提前覺察到。
俞伏還沒嘗試過模擬做夢，也不知道是否能行，當然，若是都不行，他也只能冒險動用「反轉之力」，強制讓所有人蘇醒。
前提是這場大火能夠升起。
「要不你來試試？」露西鼓勵他。
塔米喃語：「不早了啊。」
俞伏聞言眯起了眼睛：「按照你提供的情報，她現在應該是處於城市的另外一邊吧？距離這裏二十公里以上，她的能力強到在這麼遠就可以發動攻擊？而且這裏幾千萬人，她怎麼察覺到我們的到來？又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第五人的靈魂在幽界的投影消失了。」
當他入夢以後，醒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總統套房內的一切，與現實中別無二致，連躺在地毯的露西等人也完全相同。
「與人類的夢境有關……」
吃完晚飯，大家各自回去歇息，這是個時候也不算早了，俞伏不允許所有人出門，遂一個個返回自己的房間去。
他推門而進，仍舊未曾發現一個人，床鋪乾乾淨淨的。
這並不難，他能模擬睡覺，也能模擬人類做夢這種生理現象。
「怎麼會這樣？」
「你是……裘韞？」
不知為何，車敏妍和露西兩人似乎從見面時就很不對路，一路上總是針鋒相對，互相敵視，但有俞伏在，兩人沒有動手。此時，趁著俞伏去洗m.ｈ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cｏｍ澡，兩人居然動手了。
沒回應。
「咳咳，我的話，桑卡拉叔叔不是還沒在別人身上試驗過嗎？我想也許先找個其他健康的人來嘗試下更好，我最近有些感冒，身體不怎麼舒服。」
誰知道醒來后的會是什麼東西。
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在這裏僅有三間，兩間都被俞伏包下了，另一間並無人居住。還好電梯正常運行，塔米焦急地走入裏面，按下了1樓大廳的按鈕。
這段日子接觸中，帕帕里總是第一個起床的，她有時候甚至一晚不睡，都在冥想中度過，據她說這樣能和自然相融合，感受到自然的偉大。
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嗎？
「還是我單獨去吧，她的警惕心很強，大家一起去的話，可能不大好。」
昨晚似乎做了個美夢，夢中的他拿著幾十萬上百萬的薪水，開心得合不攏嘴，這筆錢實在太多了，多得他不知道該怎麼去使用了。
「不是吧，難道趁著我睡覺把我扔在這裏？」
所以在場的人，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落入攻擊之中。
這下塔米著急了，推門而出，試圖搭乘電梯下樓。
為什麼他又回到了頂樓？這次他明明是順著樓梯而下的，不可能存在機器運行故障的概率。
俞伏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試一遍。
女人約莫二十七八歲，吸引人注意的是她的雙眼，冷漠、仇恨，那種欲要吞噬生命的恨意，想讓人忽略都很難。
「您現在過去……看到的可能也只是如露西他們一樣的狀態，第五人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隱藏住了靈魂。」
無人回應，房間內也無人影。
然後是露西、車敏妍、帕帕里的房間，人影一個也沒發現。
俞伏之前也沒覺察到異常，還是痛苦面具提醒他的。
塔米去酒店的溫泉泡了個澡，裹著浴巾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掏出手機，給叔叔發了幾條消息，說明自身很安全。
俞伏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塔米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玻璃前，目瞪口呆地看著東海市的最美夜景，16萬唐元兌換成灣元，幾乎有7萬灣元了，即是說，在這兒住一晚上，可以榨乾英克雷許多中產階級一年的收入。而放在車唐，也足夠支付許多二線城市的房子首付了。
無論他下樓多少次，樓下總是這一層。
「先生，等等。」痛苦面具喊住俞伏。
「叮。」到了。
「應該算是潛規則了吧，練習生幾乎沒有工資，就算在合同期間成了大明星，收入的95％也要交給公司，而且……公司的上層還想讓我們去陪酒，當明星這條道路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美好。」
那汽水飛向露西，在半米外就被無形的屏障擋住，順著兩側滑開。
可樂罐子扭曲變形，忽地炸裂，無數的汽水噴薄而出，灑向四面八方。
塔米反應過來，拿起套房內的座機，給酒店前台撥打電話。
「你是說？」
他的慶幸才剛出現一秒，推開門所看到的場景嚇得他渾身發抖。
「太奢侈了。ｍ•ｈｅtｕbooｋ.cｏｍ.coｍ」
「這是怎麼回事？」
塔米沒懂怎麼這樣就能感受到自然的偉大了，可不妨礙他對帕帕里的佩服，一晚上不睡很簡單，可能夠堅持不懈每天都花四五個小時冥想，這就太難了。
「是第五人發動的攻擊。」
而第五人利用了她自身的特殊能力，把露西等五個人困在了夢境之中，同時還把五個人的靈魂投影聚集在一起，掩飾了她自己的靈魂投影，讓痛苦面具也不能分辨出來。
塔米美滋滋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咦，奇怪，帕帕里呢？」
一個女人。
「這個……可能還真的要大叔幫忙一下。」車敏妍苦惱道：「我和DSE娛樂公司簽署了長達6年的練習生合同，這6年的時間內不能因為個人原因擅自離職，否則就要賠償高昂的違規費用，我可以讓小蟲去恐嚇我的經紀人，但如果他報警的話，可能不是個很好的辦法。」
他帶著困惑去敲桑卡拉醫生的門，可沒回應，門沒鎖，他輕輕推開：「桑卡拉叔叔，你在嗎？」
「哈哈，那你可以問下你的爸爸，我是不是抱過你了的？你爸爸總不可能撒謊吧？」
那就更應該讓大家一起去吧？
但再頑固的人，在美食麵前也會暫且的放下敵意。
塔米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我應該沒殺她全家吧？俞伏暗想。
「胡說，我只被爸爸抱過，從來沒有被其他人抱過，我才不記得被你抱過。」
一口氣下了幾十樓，累得塔米額頭微微出汗，「總算是到了，fuck？」
塔米篤定地自我認定，轉身朝緊急出口走去，選擇走樓梯。
「那我來試試。」露西躍躍欲試，毫不畏懼。
「但先生，您不清楚她的用意。」
車敏妍絲毫沒有退讓的打算，兩人爭端的焦點，是一罐可樂，那一罐可憐的飲料，正懸浮在空中，承受著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雙方無形的力量都無法被人類肉眼所看見，唯一能看到的，唯有反應到可樂罐子上的變化。
塔米先是一陣驚慌，隨後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太低了，俞伏怎麼可能帶著其他人離開，反而把他扔下呢。
車敏妍冷笑：「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這麼快就忘記了？」
露西氣呼呼地道。
現在這五個人，明顯的不對勁，正常人哪兒會睡得這麼死，一個個宛如植物人。
這座經濟效應輻射整個東亞，在全世界也能排行前十的超巨大型城市，擁有兩千多萬城市人口，無數的摩天大樓與廣闊無邊的樓宇，把在飛機上的眾人都看呆了。等飛機降落在國際機場，看著數不清的飛機停放以及不斷起降，就能感受到這座城市到底有多麼的繁忙。
等他把所有人都抱出來，放在客廳之時，已經使用了多種方式試圖喚醒所有人。可不行，露西、帕帕里、車敏妍、桑卡拉、塔米五個人，全部處於昏睡之中，無論外界怎麼樣的刺|激，都不能讓他們從睡夢中蘇醒。
「那好，你要是多久時間才能離開？」
「叮叮叮……」
和*圖*書這個女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她會有這樣的眼神出現？
裘韞再度低吼。
「如果我不離開呢？」俞伏平靜地回答，女人的威脅就如羽毛一樣輕飄飄拂過皮膚。
柔軟的天鵝絨床上，幾乎把他整個人陷入包裹在其中，溫柔得如同躺在母親的懷抱內， 是那麼舒服和愜意。
「去死！」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為了幾元錢糾結半天，而有的人，一晚上豪擲百萬，只是買醉而已。
雖說是夢境，可體驗的痛苦與真實下的疼痛區分不大，照樣能疼死人。
「我明白了，DSE娛樂公司對你有所壓榨嗎？」俞伏又問。
可人類做夢這種生理現象存在一定的隨機性，即人類不能自主選擇做什麼夢，而俞伏則可以，他甚至可以設定要做夢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具體的故事，與其是說在做夢， 不如說是在設計一個VR遊戲。
終究，兩人在塔米的「勸說」之下，暫時住手了，塔米真的害怕兩個女孩就這麼打起來，把整個總統套房都摧毀掉，那就是無法挽回的慘劇了。
他走進另一處客廳，剛想問話，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原本身體前傾，低吼出聲的裘韞，神色剎那呆怔，左右環視了一圈，臉上浮現困惑，沒明白為何周圍的環境並無變化。
這種套娃式，無法理解的異常，讓塔米已經陷入了不能思索，情緒徹底崩潰的趨勢。
客廳內一個人都沒有。
俞伏頜首：「那麼這個交個我來處理吧。」
結果善意釋放起到了反效果，露西對她的敵意更深了。
而飛向車敏妍的汽水，卻像是被什麼擊中了般，向著右側射去，不巧的是，射中的方向是門口， 灑了塔米一臉。
唯有俞伏淺嘗輒止，嘗了幾口就沒再吃了。他早已不需要這些食物來補充身體的營養，也不可能補充得了。而大家也早就習慣了俞伏基本不用吃食物的特點。
俞伏沉吟，他不必進食，當然也可以不用睡覺，縱然是睡覺，也是模擬，人類做夢的生理現象便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想到這裏，不由自主地偏過頭，以敬畏的眼神膜拜俞伏。
「可以讓酒店給一份菜單嗎？」塔米貧窮的思維還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並不知道就算他點出菜單上沒有的美食，酒店也能準備出來。
「先生，如果第五人不主動攻擊你，你就算能做夢，也辦不了什麼。」
塔米立馬退縮。
讓痛苦面具也不知曉具體能力情報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第四人車敏妍，一個則是第五人了。
坐著輪椅的女人。
於是乎，俞伏剛開始就難住了。
塔米玩著手機，以往他能在睡前玩兩個小時的手機，此時只玩了一會兒，困意就湧上腦袋，打了個哈欠，便把手機扔在一旁，埋頭睡去。
在一桌子端來的美食前，餓了一天多的他們，開始大吃大喝。
「你這麼說來，我就拿這個人沒法了？只能任由她攻擊我們？」
「問下前台。」
「那要怎麼做？」俞伏倒也沒失去冷靜，「跑得了和_圖_書和尚跑不了廟，守著她的身體，她還能放棄不回去嗎？」
「先生，第五人是您一個人去尋找，還是讓我們一起？」
哪怕可樂都灑沒了，雙方仍舊沒有放棄爭鬥，空中的鋁罐還在扭曲變形，朝著兩個方向拉扯，「撕拉」一聲，終於變成了兩半，一個飛向落入車敏妍手裡，一個飛入落到露西的腳下。
「她既然攻擊我們，也就是說認為我們是敵人？」
「讓我來吧。」桑卡拉主動接過晚餐的活。
「咕嚕。」吞咽下口水，塔米被這詭異的場景弄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方才還鎮定的情緒，幾乎快崩潰了，總覺得周圍似乎有無數看不見的眼睛，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有痛苦面具幫忙，這種事情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
「對，她把靈魂和露西他們交匯在一起了，非常厲害的技巧，在幽界裏面，他們六個人的靈魂幾乎聚集在一起進行投影，強大到吸引了很多幽界生命的目光。」
塔米又走進電梯，發現信號顯示是在1樓啊。
不過他的感慨剛發完，就偏頭看去，在旁邊忽然出現了個人。
他轉身就跑，重新跑進應急樓梯，他要重新下樓。
「以後好日子長著呢。」
可為什麼他沒回到大廳，而是還在最頂層？
而第五人在情報中的名字，便是叫做「裘韞」。
還好，兩個姑娘理智甚存，沒有真的打起來。
「奇怪，桑卡拉叔叔人呢？」
是以今天出門沒看到帕帕里在冥想，塔米就很疑惑。
痛苦面具之前就給俞伏科普過，人類中具備靈魂的人，都能在幽界投影，但幽界並不遵循現實物質世界的空間關係，即哪怕兩個具備靈魂的人在物質世界相處很近，在幽界他們的靈魂投影也可能相差非常遠。
痛苦面具沉默。
痛苦面具說：「她可能是察覺到了你們的到來。」
能在這裏出現的，除了痛苦面具提供的第五人外，不可能有另外的人了。
遺憾的是，她的低吼就像一場低劣的小丑表演，試圖取悅唯一的觀眾俞伏，可因為表演太過低劣無聊，俞伏一點笑容也沒從嘴角誕生。
「怎麼可能？為、為什麼？」
俞伏有點憋屈。
潔白的床鋪很乾凈，甚至沒有睡覺的痕迹。
如無必要，俞伏也不願意冒險去使用「反轉之力」去反轉太過模糊的事務。
俞伏反而因為夢境太過真實，很是感慨。
俞伏納悶了，他完全沒感覺到攻擊的跡象。
塔米摸了摸後腦勺，又走出去，敲響俞伏房間的門。
「好了，這些之後再嘗試，敏妍，你是有護照的對吧？」
塔米內心暗自吐槽，就你這身形一個人去，任誰也要害怕吧。
總統套房依舊是奢華無度的總統套房，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那是我先看中的。」
她想用火焰，一場熊熊燃起的大火在夢境中燒死俞伏。
什麼也沒發生。
「露西，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懂尊敬長輩啊！」
說到這裏，車敏妍一臉厭惡：「若是大叔沒有來，我想我也堅持不了幾天，還是準備離和_圖_書開女團，去重新找一份工作吧。」
痛苦面具提醒俞伏。
也的確如此，有痛苦面具出手，車敏妍解除合同的過程順利至極，沒有遇到一丁點的麻煩。
「吱吱……」
把他吵醒的手機鈴聲尖聲刺耳，嚇得塔米渾身一顫，伸手把手機的鈴聲關掉，才迷迷糊糊醒來。
一個小時后，連續三次，整整三次不斷下樓。
這麼昂貴的酒店住宿，廚房自然是24小時待命，客人想吃什麼，一句話吩咐下去，立刻就有大廚去完成。
「現在有點晚了，你們要吃什麼，可以打電話讓酒店準備。」
這是貴客專用的單獨電梯，性能極佳，運行安靜無聲。
「這是我的可樂。」
第三人和第四人，都是俞伏單獨去尋找的，塔米才故有此問。
他幾乎在每一層樓都停駐腳步，卻發現每一層樓都是頂層。
「也就是說，如果桑卡拉叔叔給我們注入生命力的話，我們的體力也會增強嗎？」
不，若是真的這麼幹了，她可能立即動手了，而不是在這裏警告自己。
在車唐，DST的能力就幾乎影響不到了，但不管在哪兒，鈔能力是最有用的憑證，俞伏讓DST事前就訂好了五星級酒店的兩間套房，錢由DST出，享受由俞伏一行人來，一晚上一間總統套房16萬唐元的瘋狂價格，足以讓酒店派出最好的車輛來迎接貴客。
俞伏好端端地盤腿坐著，平靜的樣子像看瘋子似的在端凝裘韞。
塔米摸不著頭腦，又用自己的手機去聯繫其他人，還是無人接聽。
「做夢做到這麼真實，一看就很假。」
對於力量的體現，他還不怎麼明白，可金錢的力量卻能讓小孩子都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本來並沒抱有惡意，沒想到對方反而還提前攻擊己方，俞伏微微擰眉，大有立刻動身去把人抓住。
站在客廳門口的塔米聞言一愣，什麼鬼？車敏妍抱過小時候的露西？不會吧，怎麼看車敏妍最多比露西大兩歲的樣子。
人和人可以在人格上平等，殘酷的現實，卻讓錢拉開了人和人地位上的絕對差距，大多數的人格，在金錢面前渺小如灰塵。
因為想得太美，嘴角流出口水到下巴了，塔米才醒悟用手掌擦拭掉。
露西氣鼓鼓的，斬釘截鐵地反駁車敏妍的胡言亂語。
「你有什麼建議？能不能把我拉進她的夢境。」
女人裘韞冷冽地說，語氣中帶著的恨意，就算是不相關的人也能聽出來。
他就這麼盤腿而坐，開始模擬做夢。
「那就、死！」
此時一番回味，塔米嘴角露出笑容，雖說是美夢，可夢中的場景也即將實現，他才17歲啊，就能實現許多人一輩子也無法得到的薪水了。
電梯壞了嗎？
塔米在酒店把菜單送上來后，興沖沖地點了自己想吃的美食，忽然想起了兩位女孩……露西不用說了，他心儀的對象，可那名辰韓女孩，叫車敏妍的少女，也漂亮的符合他的審美觀，所以該問問兩位女士想吃什麼。
想了好一會兒，俞伏乾脆把夢境設定為現實中的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