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洞穴·失蹤者?

「你的動作很快啊,一般人可沒這麼快的動作。」
「哎,真是氣死我了。」
但在宋東憲面前,就不夠了,他的速度與之相差無幾,格鬥水平還要吊打對方。
「都閉嘴!」
從基托嘴裏的說出「雷霆」和「夜魔」,宋東憲面色一動,忽地開口:「你和『神之手』有過節?」
走走停停,約莫有一個小時,劉勇健也累得不輕,前方那一行人總算是要停歇了。
找到的希望基本等於沒有。
這樣的突變太過令人震驚,在場之人沒人反應過來,直到這道身影撿起地上的匕首,面具人們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使者大人」一揮手,為首之人馬上同意,一聲呼喚,面具人開始忙活起來。
他的身手為什麼那麼好?
而就在面具人馬上要動手殺掉孩子時,劉勇健只能目眥欲裂。
但不論怎樣,這時候不可能迂腐地去計較對方是不是殺人。
劉勇健又驚又疑,不敢作聲,等這一行人走過,他就悄悄下了去,也沿著這條山路跟隨。
面具人痛苦不堪,只覺得胸膛肋骨都似乎斷裂了,手中抓著的獵槍也落到了宋東憲的手裡。
洞口有人手持火把,對著一行人在說些什麼,隔了一定的距離,劉勇健也聽不清楚。
這下劉勇健完全的沒法反抗了。
四個人有點慌張。
「怎麼了?」門內的妻子在詫異詢問。
山洞?
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勇健哥,你怎麼也跑到這兒來了?」
「這是……警棍和手銬?他是警察?」
今天早上雨水才剛停,此時上山的路當然沒有放干,濕漉漉的山路走沒幾步,鞋子上就全是泥巴了,還好來之前劉勇健就想到了,換了一雙登山鞋,否則不止是煩人的泥巴,還容易摔跤。
「臭小子,我還不是為了找你和擔心你?我讓你先別衝動,你不信,現在好了吧?」
「可惡,怎麼才能通知所內。」
劉勇健鼓起勇氣,拿著手電筒走了進去,拼著做噩夢的痛苦搜尋了現場一遍,卻並沒找到宋東憲的屍體。
「快,快去救人。」
只因這些日子失蹤的人員,居然就在下面被捆著。
「他是正當防衛。」
劉勇健一把抱起從最初就昏睡的小孩,大喝道:「我們走。」
除此之外,也沒發現那個白人的屍體。
刀刃由基托的脖頸收回,可一滴鮮血也沒濺射出去,包括他的脖頸肌膚也是完好無損。
還沒等劉勇健說完,對面的電話直接掛了。劉勇健又回撥過去,可惜無人接聽。
等到了那座村莊,劉勇健先把手電筒拿出來,再掏出警棍以及手銬,沿著今天早上的山路往上而走。
「別慌,把他帶去會長那兒。」
基托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手:「是你來還是我來?」
「沒有子彈?」
「這是瘋了嗎?」
他現在到底在哪兒?
「宋東憲怎麼辦?」
很快的,在沒有面具人的阻攔之下,他們跑出了洞穴。
有面具人去攙扶被擊倒的那人,其他面具人則慌慌張張地往後退步。
而且還是以相當兇殘的結局死了。
人數不少!
劉勇健打了聲招呼,立馬出hetubook•com•com門而去,開著警車迅速駛入夜色。
那個為首之人走了上來,抓住捆在地上唯一的老頭,掏出匕首,一刀抹了老頭的脖子。
那不是宋東憲嗎?他也被捆著丟在地上?
也被捆著扔在地上。
基托憤怒起來,宋東憲則是心裏一沉,面對這樣打不死的怪物,繼續糾纏下去對自己太不利了。
「這些邪教徒也不全是狂徒。」
「等等……」
至於第七個人,劉勇健不認識,是個女人。
宋東憲?
接電話的值班是他的老友,聽他說完事情,嚇了跳,「那你先原地等著,別繼續上山了,我馬上通知所長。」
「警察?」肉眼可見的,周圍一行人慌亂了。
這次輪到了基托撲來,他的速度居然不亞於宋東憲!
劉勇健立即說道:「臭小子你別跟著他一起上山,先等我過來再說。」
劉勇健看了看手機,還有信號,但李多勛並不接聽電話。
劉勇健瞳孔緊縮,差點沒叫出聲。
面對這樣的邪教徒,宋東憲就沒有留手的想法,動手之間就奔著要敵人性命的致命處而去。
「我們留下來就是幫倒忙,趕緊先出去找援手。」
「會長,他是警察。」
「勇健哥,讓我帶路過去吧,你先歇息。」
「嗖!」
可放在其他人的眼裡,就根本沒看清宋東憲的全程動作,就只覺得宋東憲忽然靠近了基托,隨即又馬上後退離開。
但是第八個人?
劉勇健精神一振。
而第五個人,更是讓劉勇健驚訝,那是給他提供線索的王寅成!
清源山的洞穴不少,有的是天然形成的,也有是歷史上人工開鑿的,這些洞穴很多成為了躲避兵災的天然藏處,但現在是21世紀,早就無人光顧了,七八十年代來,誰也不清楚大山深處到底有多少洞穴隱藏了多少秘密。
他蹲在一棵樹下,往下望去,發現是另外一條山路,之前他看到的燈光來源於一行人的手電筒。
但這個威信很重的人,卻對旁邊的人很恭敬:「使者大人,要怎麼處理他?」
死了三個人,此時只剩下了劉勇健、李東旭、王寅成、張永裴的5歲兒子,還有個不知名的女人。
直到那一批人全部進入,洞口的火光漸漸消失,劉勇健加快腳步,也緊跟走入了洞穴。
正是保羅·基托。
一口氣死了二十多個人,還是這般死法,一定會驚動「溪川京畿警察廳」的。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劉勇健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好,你帶他們去,走快點。」
一伙人小心翼翼地進入洞穴,卻沒過多久,全都跑出來吐了。
在場眾人當中,唯一被用膠布貼在嘴巴上的就是王寅成,此刻他發不了聲音,就只能「昂昂」流淚,可能是嚇尿了。
幾乎毫無意外的,宋東憲匕首輕而易舉穿過了基托的脖頸。
「都怪我,是我不對。」
可惜的是,動手的面具人就如同沒有聽見劉勇健的怒吼一樣,根本正眼都沒瞧他一眼,徑直來到第三人的面前,不管這人如何掙扎,雙膝壓在他的身上,又是一刀割開脖頸氣管。
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們是警察不假,尤其是劉勇健,十幾年的警察生涯之中甚未見過直接傷人的惡性事件,不,這不是傷人,這是在殺人!
勇俊家裡的孩子,22歲的年輕人,失蹤的第二個女孩,28歲,第三個是勝浩家的老頭子,78歲。
宋東憲不假思索,身體本能地進行反應著,一呼一吸,手臂掄動,配合腳步穿梭橫移,每一記鞭手出擊,就能用匕首在基託身上扎一下。
網路上的粉絲不僅瘋傳他們的視頻,還有許多熱心的粉絲把他們改編成漫畫形象……後者未必知道,可前者作為新聞,那可是比國家首相還要出名了。
不行,不能讓他殺掉張永裴的兒子了。
「不回答嗎?無所謂,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不重要。」
你要問他怎麼辦?這真的是為難劉勇健,他也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鄉下警察,又不是電影中的特警,能有什麼辦法?
宋東憲面色一變,插入基托脖頸的匕首傳回了奇怪的觸感,那不像是扎進了人體的觸感,倒像是扎入了水袋的感覺?
這是什麼怪物?見了鬼!
僅有宋東憲一個人明白,眼前的這個白人不是人類。
「住手啊混蛋!」
劉勇健勉強地說。
那才是個5歲的孩子啊!
「這小子不接電話……」
「砰!」
一路穿行,差點中途摔了跤,劉勇健總算是跟上了那燈光之處。
一想到這兒,他疾射後退脫離了和基托的糾纏,跑過去幾下割開了劉勇健和李多勛的繩子,又把匕首扔給劉勇健:「帶著人趕緊走,我來斷後。」
「遠處……有人?」
被獵槍指著,四個人一前一後押著劉勇健下去,洞窟大廳內的一行人發現了劉勇健這個陌生人,議論紛紛。
劉勇健很嚴肅,以剛剛宋東憲的表現,他就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絕非一般人,更不可能真的是一名老師。
這個時間點上山不是瘋了是什麼?
遠處的李多勛目瞪口呆,喃語:「勇健哥、他、他殺人了。」
遠處的劉勇健和李多勛又是一愣,怎麼都沒想到這群面具人中竟然有外國人?對了,剛剛那個「會長」和此人對話,就是用的英克雷語。
這已經是四個人。
基托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宋東憲,「你是什麼身份?按理說,以你的身手,不可能被這些廢物俘虜的。」
基托臉色一沉,「可在這裏,沒人能救得了你。」
為首的一個人大聲呵斥,慌亂的面具人們立馬閉上了嘴巴。
「沒什麼,我先出去一趟,工作上的事情。」
無奈,他只能繼續往上走,可走著走著,他就意識到了,要怎麼才能尋找到李多勛?這可是大山,越走越深,連當地人也未必敢在大半夜上山的。
難道沒死?
他急促收回匕首。
李多勛!
宋東憲隨手扔掉獵槍,這獵槍很原始,一次僅能上一發子彈開一槍,打了就沒用了。
「這小子不讓人省心!」
「呵呵……」
老一輩的為了防止孩子貪玩進去,不斷警告說,這些洞穴內有吃人喝血的蝙蝠,還有許多的屍體,進hetubook.com.com去了小心被冤魂索命。
劉勇健沒強撐。
仍舊還是普通人反應不及的動作速度,一躍至前,宋東憲手臂就似鞭子般甩了起來,那是真正似同鞭子,發出了噼啪的末梢脆響,而在手臂前面手掌帶動的是一把匕首。
「是所長他們……」
老頭慘叫連連,卻連用手捂住傷口的動作也做不了。
劉勇健對此認識的很清楚,以他們這些「老弱病殘」留在這兒,只能讓宋東憲投鼠忌器束手束腳。
「來不及了,我先跟著,有什麼情況再和你彙報。」
這麼多人大晚上的在山嶺之間打算幹什麼呢?
「這下麻煩了,恐怕要驚動全國上下。」
會長?劉勇健冷靜下來,拚命記住各種線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提前給所內打了電話……絕望的是,這兒太隱蔽了,所長他們就算帶隊過來,白天都沒找到此處,又何況是晚上?
「不用再等了,馬上開始祭祀。」
結果這又成了悖論。
少說有十幾個人!
忽地, 前方光亮增強,劉勇健放慢腳步,拐過一道彎,猝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洞窟映入視線,左右是兩道蜿蜒而下的石階,中間則是足以容納數百人的石窟大廳,現如今被二十幾個人佔據。這些人一個個戴著白色面具,既有穿著西裝的,也有穿著休閑服的,卻無一例外手持火把地盯著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用繩索捆縛扔在地上的幾個人。
「我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剛到沒多久。」李多勛同樣不解。
劉勇健稍微放心些,可隨後跑出去又吐了,吐無可吐,全是胃酸了。
猝然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劉勇健一驚,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因為太過沉思,被人站在了後面也沒察覺。
剎那之間,一枚石子陡然射出,頓中面具人手持匕首的腕部,匕首脫手而出。
李多勛撿起手電筒照明,讓嚇得幾乎快站不起來的王寅成跑快點,倒是那個女人不用攙扶,跑得只比劉勇健慢了一點。
有面具人反應過來了,是唯一手持獵槍的面具人!
劉勇健沒來過這個洞穴,看痕迹似乎也荒廢了許久,可這洞穴很深,而且分岔口不少,若非他跟的較快,恐怕已經迷路了。
宋東憲到底是什麼來歷?
一個個面色煞白,活像是見鬼了般。
大量的鮮血從切開的脖頸處飈射而出,下手的那個人似乎沒有恐懼,他割開老頭的脖子后,嘴裏低聲念念有詞,往後退了幾步,看向了年輕女人。
趁著面具人在忙活,李多勛努力蠕動身體到劉勇健身邊,低聲詢問。
他幾乎下意識地關閉了手電筒。
劉勇健嘆了口氣,乾脆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
「宋東憲呢?」
「哼。」宋東憲平靜地直視那面具人,「我賭你槍里沒有子彈。」
劉勇健答應一聲,剛放下電話,陡然看見遠處山林似有燈光一閃。
很快,他們就用鮮血在周邊畫出了複雜的圖案,這樣的行為讓劉勇健心驚膽戰,難不成這些人是邪教徒?
劉勇健累得直不起腰,想的卻是宋東憲還在洞穴內。
這就造成了雙方格鬥期間,基托沒打到宋東憲一片衣角,卻www•hetubook.com•com被宋東憲匕首扎了十幾下,漸漸憤怒了起來。
「會長?」
果不其然,沿著呼喊和光亮過去,劉勇健看到了所長帶著派出所的全部警察和許多村民上山,精神一泄,差點失手把背上的孩子摔出去。
劉勇健心裏一驚,又想到會不會是李多勛那小子?
他們拿出瓶子,裏面裝滿了腥臭的鮮血,圍繞劉勇健等人畫圈似的澆灌,這樣的動作嚇壞了小孩和年輕人,哭喊和求饒不絕於耳,可那些面具人們無動於衷,繼續自己的工作。
李多勛很慚愧,「可是勇健哥,接下來怎麼辦?」
要做什麼,接下來劉勇健馬上就知道了。
「原來這槍里有子彈,我誤會你了。」
「最後一個祭品不是還沒送來嗎?把他當做最後一個祭品。」
第六個人則是……
不知怎麼的,基托由宋東憲聯想到了「雷霆」和「夜魔」。
劉勇健和李多勛早就被宋東憲的身手驚得瞠目結舌,聞言點頭,去急忙割開其他人的繩索。有意思的是,劉勇健發現其他圍觀的面具人,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來阻攔。
李多勛看著又回去和那個白人糾纏的宋東憲,這次宋東憲似乎處於了下風。
當然是……宋東憲主動上來了。
「沒想到在遙遠偏僻的東方,還能發現有趣的人。」
雖然這個白人速度不遜色于自己,宋東憲卻在交手的剎那意識到,這個白人就根本沒有格鬥的底子,即是說,完全是街頭搏鬥的水平,對付尋常人自然是遠遠足夠了,怕是搏擊高手面對這個白人的速度也要吃虧。
所以這個慶幸也不能叫做慶幸,反而叫做懊悔,他不該擅自行動的。可若是不是擅自行動,又如何能追蹤到這個山洞來?又發現此地?
但是……
「呵呵,不是過節,」基托猙獰地笑著,「是仇恨啊。」
劉勇健、李多勛,以及被困在地上的人驚呆了。
這小子因為經常賭博,為了避債,半個月不見人影也很正常,竟然無人發現他失蹤了。
宋東憲剛一到,便一手抓住面具人扣著扳機的手,另一手以後肘如劍刺出,直接命中面具人的胸膛。
年輕女孩嚇得尖叫不停,下手的面具人仍舊不予理會,照樣上前一刀抹了女孩的脖子。
一道身影就像獵豹猛撲,瞬間接近面具人,膝蓋一抬,凌空擊中面具人的腹部,巨大的力道不僅猛然撞翻了面具人,還疼得面具人摔倒落地痛哼不已。
他緩緩回頭,見到四個男人就處於他的背後,且其中一人手持了一把獵槍。
這是什麼怪物?自己扎了他十幾下也沒事?
「勇健哥?」李多勛大聲喊道。
兩個男人上前粗暴地把他雙手捆住,又開始搜索他全身。
「站住別動!」
宋東憲一言不發,警惕地注視著基托。
「神之手」這個大名,在場的人可能沒幾個人沒聽說過,實在是太火了,作為如今網路上到處可見的視頻,「神之手」的雷霆、夜魔、月光殺手、黑兆頭、星光,可比明星還要出名得多。
面具人大笑,「你敢試試嗎?」
他們這些日子來到處搜尋蹤跡,也沒發現的張永裴的5歲孩子。
是以和圖書劉勇健跑在最前面,抱著孩子往前狂沖。
劉勇健終於忍耐不住,從剛開始的震驚,到此時被驚醒的憤怒,他怒吼呵斥著動手的兇手。
而且所長還讓所有警察帶上了槍。
劉勇健張嘴欲喊,又覺得這麼做容易暴露自己。
劉勇健扯了扯頭皮,無奈又焦灼。
宋東憲像是被驚了的老虎,沾地連跳後退。
「比不上雷霆,但只比夜魔稍遜一籌。」
劉勇健快被李多勛氣死了。
「好。」
原本這樣的拳頭打在人的身上,就足以讓任何人承受不住了,又何況是一把匕首呢?
然則大半夜一路慌張跑出來,他們沒摔死就不錯了,再想找到那個洞穴可不是輕易就能做到的。考慮到深夜再繼續進山太過危險,無法照顧這上百人,萬一有人摔傷或者摔下去,那得不償失,所長下令先回去,但把下山的路看守起來,等第二天再進山。
手持獵槍的男人戴著面具說道。
跌跌撞撞,在夜色的大山下卻不顧危險,幾乎快慌不擇路了。
所以這兩個人應該沒死!
「找到了找到了!」
「啊!」
之前還懷疑是宋東憲,這還是懷疑錯了。
第二日,劉勇健恢復后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帶路,按照昨晚的留下來的痕迹,摸索找到了那條山路,等發現那處山洞后,足有上百人圍住。
有個面具人想要撲來,被獵槍一槍命中,前撲的身軀被獵槍打得一震,無力地癱軟倒地。
「使者大人」說的居然是英克雷語,劉勇健聽不懂,可卻能意識到怎樣了,面具人上前把他推到了中間,又開始像其他失蹤者那樣,連雙腳也被捆住。
一個「試試」從嘴裏說出,宋東憲腳下一動,人已撲射飛躍,猶如蜻蜓點水,身子才在視網膜上有了動的趨勢,可人卻已經到了面具人的身側。
難怪不接電話,敢情被抓了?
事實上也沒多大的區別,洞窟大廳徹底成了屠宰場,全是斷肢殘臂,劉勇健昨晚看到的二十多個面具人,可能全死在了裏面。
以宋東憲開槍殺人,面具人們的騷動變強了,他們集體往後退步,明顯地表示出了對宋東憲的畏懼。
幾乎毫不遲疑的,宋東憲一拿到獵槍,看也不看順手扳機一扣。
「你來得早,他們準備做什麼?」劉永健問。
而就在面具人們集體畏懼宋東憲之時,有一個面具人發出了笑聲,他猛地摘下來面具丟掉,露出了「外國白人」的面孔。
他一步上前,抬起獵槍,喝道:「找死嗎?」
許多手電筒的燈光照射到了劉勇健和李多勛他們身上,人們慌張圍了過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劉勇健按捺不住,這次沒開光度很亮的手電筒,轉而把手機的閃光燈當做手電筒打開,半遮掩著往有光芒的地方而去。
劉勇健和李多勛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這道身影居是宋東憲?老師現在都這麼厲害了嗎?
李多勛扶住劉勇健。
劉勇健很緊張,摸了摸手機,然而在這山洞深處怎麼可能存在信號,甚至就算出去了,也屬於大山深處了,不可能存在信號。
也不知跑了多久,正當他們累得完全走不動時,劉勇健聽到了呼喊和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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