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飛船都沒有了，不先忙你的事情嗎？」
俞伏隨口一句話，就給了佧什一下暴擊。
俞伏聲音一沉：「是想挑釁我嗎？」
佧什熱情地邀請俞伏前去吃一趟美食。
「沒有第三隻眼的賽力人，或者說，來自大盤超星系團以外的旅客，我該如何稱呼你？」
「不要讓他繼續待在這裏，留在這兒的他將給我們帶來災難，就像『天堂製造』預言中的那樣，他把異宇宙的邪神引入了我們的宇宙，他走到哪裡，哪裡都將發生災難，為當地的智慧種族帶來黯夢。」
姑射想不通：「那個沒有第三隻眼的男人……他終歸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的軍隊，還解決不了他嗎？」
兩人坐上小型飛行器，隨即向看佧什指定的目的地而去。
為了這個原因，賽力人的名聲很好，大家非常樂意與其打交道，也願意讓賽力人充當「裁判」的角色。光靠賽力人之間的心靈感應能力，可做不到現如今「星合組織」核心地位上去。
「我買過保險了的。」
俞伏心想不管什麼智慧生命，賭博真是全宇宙通行的準則啊，這可能和生命的進化，就是一場賭博有關，所以智慧生命骨子裡都刻印上了賭博的喜好。
而尼特星中層公民所擁有的可支配能源，平均每人達到了110億度電。
輪到佧什不明所以，「怎麼會人為操縱？我的天，我明白了，難道是『對外情報部』乾的？」
「我明白了，部長。」
「那是什麼？」
俞伏特別安慰他說道。
……
佧什來回走動，「『星合組織』大小不同類型的競技賽多達上干種，那種最大型的競技賽，擁有來自整個『星合組織』的文明參与，最高獎金可以多達上千萬信用點，拿一塊獎牌，足夠你一輩子也不用發愁了。可惜，那需要是『星合組織』公民身份才能參賽，你作為非公民的身份，定然是無法參与進去了。」
因為尼特星、「星合組織」，是真正能把這麼多天文數學的能量利用起來的文明。
以她的能耐，調查佧什和俞伏去了哪兒不說易如反掌，那也是輕而易舉，很快她便通過城市公用系統查詢到了兩人去了第01548美食區，當即乘坐自已的私人飛行器過去。
「我的朋友，你可千萬別反抗……我是說，你先別忙著反抗，在這裏反抗可是很危險的。」
佧什很遺憾，又振奮道：「但還有一些競技賽，不用糾結身份的問題，雖然獎金少了很多，我們慢慢積累就行了。」
佧什興奮地在給俞伏介紹地下世界。
佧什很有興趣地問道：「所以你絕不是賽力人……但為什麼你和賽力人長得這麼相似？僅僅只是缺了一隻眼睛？你的家鄉，遠在連『光』都沒過來的黑暗星域，為何會與賽力人有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前往你的家鄉看看，怎麼樣？」
按照可支配能源來計算，最底層的尼特星公民，換算成地球公制單位，每年也擁有7—10億度電。
「部長，難道『天堂製造』只有這個辦法嗎？就沒第二個其它的解決辦法？」
不論怎樣，姑
ｗwｗ•ｈｅtｕｂook•cｏm.cｏm射肯定選擇第二種方法，第一種方法太離譜了，任何正常的賽力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俞伏對賭博並沒什麼興趣。
俞伏還沒怎麼樣，旁邊的佧什驚得原地起跳，「什麼，你是『天堂製造』？怎麼、怎麼可能？」
佧什魚眼汪汪，又想噴射眼淚了。
俞伏皺了皺眉，剛要有所行動，想了想，又停了下來：「這看起來不是故障，而是人為操縱的。」
「完了，這下可怎麼辦？」
本來，返回到「星合組織」的地盤，佧什應該高興才對，可一想到飛船沒了，自已還有一大批的信用貸款，就完全高興不起來了，而且還帶上了一點絕望。
真要是有了興趣，不至於如此不合程序規矩的辦事。
俞伏只覺得莫名其妙，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什麼超級AI說的話，他能給「星合組織」帶來什麼威脅？兩者之間又不是敵人。
金屬圓球表面的波瀾起伏不定，當漣漪產生的波動更強時，一段分不清性別的語音傳遍了整個地下空間。
再崇高的人理想，在一個文明級的情報部門之中，也要給文明利益讓步。
俞伏只好把每個店鋪數據不相同來作為原因，只是想想還是覺得不合理，以這兒的科技想做到數據打通太簡單了。
姑射的確明白了，敢情她是把一名惡客帶了回來，而「天堂製造」以此預言這名「惡客」會給「大盤超星系團」所有種族文明帶來巨大的災難。
佧什大腦急速轉動，思考著該從哪方面賺取信用點。
它想了想，又試圖操控身上的通訊設備，發現有信號，卻依舊不能對網路通訊，即還是沒法聯繫外界。
「我們馬上就到了……」
「把他送走？」
「部門會給你最大的支持力度和支援，你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盡量把他送走，離大盤超星系團越遠越好。」
姑射從「對外情報部」一出來，立刻返回自已的家中。可等到了家中，裏面空無一人。
佧什話語一止，吃驚地撲在飛行器的窗旁邊，「等等，我們錯過了？怎麼回事？」
「什麼？我為什麼會自殺？」
「不是對外情報部？」
「我……不僅沒有存款，還欠了許多的信用點貸款。」
「把他送走以後，我們再來考慮如何應付異宇宙的邪神，邪神是未來的事情，可這個男人則是我們當下的問題。」
佧什黯然神傷，明顯當初在這裏面虧了。
佧什光憑肉眼看不透光線背後的物體，俞伏卻是無礙，他甚至能發現那金屬圓球表面像是液態物質構成，時不時產生一絲的波瀾。
「不，你誤會了，不是阿尤肯人那種血腥殘忍的競技賽，我們這兒的競技賽可是很文明很友好的，比拼的是團隊的合作，以及個人能力的展現，不會出現傷害他人的情況。」
佧什理所當然地道。
「人為操縱？」
佧什淚眼汪汪：「可是，我沒有記錄下事發經過，所以保險無效，該死的阿尤肯人，我恨阿尤肯人。」
「威脅？」
「不對，這不像是『對外情報部』的作風，如和*圖*書果他們要見你，沒必要這麼麻煩。」
「你還沒回答……為什麼帶我們來這兒？」
只看對能源支配的層級，就可以看出雙方之間的科技差距之大，縱然以最低的數字來算，尼特星的能源支配也在地球人類文明的三百萬倍左右，若是以平均數來計算，數字可以上升到一于千萬倍的級別。
即是說，那些超級富豪，每年可支配的能源，兩個人便能等同於地球一年所有的電力消耗。
至於飛行器，就更別說了，系統鎖死狀態就沒變過。
飛行器順利抵達一座空洞隧道前，這座筆直往下延伸的隧道，直徑在1200多米，無以計數的飛行器在AI的規劃下，看似繁亂，實際井井有條、忙而不亂，快速升降往返隧道。
佧什雖然頭暈，腦子還在儘力思考，它很快對此產生了懷疑，推翻了先前的猜測。
打個比方，等同於把地球表面全部覆蓋為巨型城市，而這樣的巨型城市，在這顆星球上，就有4200多個！
「咦？」
它有點憎逼，看著27層的入口硬生生從眼前錯過，飛行器卻不斷往下降落，連忙試圖呼喚人工智慧，可之前還百叫百應的人工智慧，此時卻沒了反應，而整艘飛行器，也一樣不能用人工參与的方式操控了。
NO！
佧什這話說得很委婉了。
俞伏疑惑道。
佧什一路上絡繹不絕地給俞伏介紹人情風貌，除了它原本就是多話的性格之外，只怕也離不開一種炫耀的心理態度，面對俞伏這種從落後文明來到先進文明的土包子，它炫耀的心理自然很強，哪怕它欠了一屁股貸款。
這不就是彩票和馬票嗎？
佧什魚眼一亮。
「對，你可以買定一個選手的票據，根據金額的不同，這名選手在得到你的資金支持以後，會不斷參与競賽，一旦在競賽中獲取了獎金，就會按照比例不同分給你收益。不過，這也不是很好參与的，綜合大廳七八百種競賽，很多小型競賽，那也有數于到十幾萬選手，不熟悉的人很難參与進去，往往都是瘋狂購買票據，最後虧空了所有的信用點。」
「你的人生還很漫長，總會有辦法過去的，想開一點，千萬別自殺。」
「走，我先帶你去了解下那些競技賽。」
卡任震驚無比：「這很合理，唯有『對外情報部』能輕易入侵城市公用系統來操控飛行器！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可能是針對我……所以一定是針對你了，我的朋友！」
這和車唐最底層的人，一旦談起帝國的偉大工業實力，縱使和他沒什麼關係，也為之津津樂道是一樣的道理。
「競技賽？『星合組織』也有競技賽？」
佧什很有信心，又低聲說：「只是我現在沒信用點了，而你幫了那個女人的忙，她可是『對外情報部』的人，賽力人有恩必報，你可以趁機要她一些報酬，多了不說，幾十萬信用點應該還是能拿出來的……嗯，幾十萬信用點還是不夠買一艘星際航行的飛船，我們仍舊需要另外想辦法。」
其實看似這麼多的飛行器，裏面真正的公民沒幾個人，幾乎都是仿和*圖*書生人。
「可是部長，有這麼巧合嗎？他在之前救了我，而且也是他的幫忙才俘虜了努納亞王子和一名阿尤肯人的高級指揮官。」
……
「不，啊，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遇見這種情況。」
佧什茫然無措，完全不知他們是來到了何處。
俞伏也挺奇怪，掃視四周，同樣未曾發現有任么異樣，現場唯一奇怪的物體，大概便是那散發白光的金屬圓球了吧？
接下來的半小時，絕對是佧什又一番度日如年的獨特感受。
佧什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如此一來，尼特星1200億人口就絕對不多了，相當於每一層才2900萬人口，考慮到每一層各種建築物的高度，這等同於把幾十萬人口放在地球上去，難怪佧什說著，哪怕尼特星最底層的公民不去工作，其所擁有的物資豐富度也能把地球人類嚇壞。
「你想去我的家鄉？」
當然，若是只計算能量，俞伏光憑他自己，就能輸出比尼特星更多的能量，可這麼多的能量，人類能利用上嗎？
她查看了下監控，發現佧什帶著俞伏乘坐公用飛行器出去了。
「票據？」
許多記憶不想去記住，開始刻意變得模糊，但有一段記憶很難忘記，就是房子、貸款、醫療，那沉重的壓力，讓每一個成家的人完全喘不過氣來，也正是生活中的各種壓力，最後累積到一起，成了壓垮他精神的三座大山。
佧什快瘋了，立刻使用身上的設備聯繫緊急通訊，可更讓它驚駭的是，連自已身上的通訊設備也一起失靈了。
佧什沒了吃食的心情，恨不得立即帶俞伏離開。
與地球人的美食街不同，這兒是客人坐在一個封閉的平台內，然後進行上下左右飛速移動，每移動到一個區域，相當於美食的門店就能選餐，覺得滿意可以停留，不滿意則繼續移動離開。
到了高層，這個數字達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10萬億度電級別。
俞伏沒想到自已都來到了外星球，仍舊還要考慮怎麼賺錢的事宜……記得上一次賺錢是多久之時了？不過他的確需要大型飛船來打開臨時星門。
佧什看過俞伏的對敵表現，深知區區一艘飛行器擋不住他，生怕他在這裏「大發雷霆」，破壞掉一艘飛行器是簡單，可這之後所要面對的軍事對抗才是最危險的啊！要對抗，也等它離開后再說，它可萬萬不想被戰鬥的餘威波及。
但凡事也有例外。
等飛行器終於突破公民也不允許抵達的4200層以下時，飛行器不再降落，而是鑽入了四通八達的其它隧道之中，東拐西轉，很快便把佧什繞暈了。
「而正如你所說的，為了這麼低的概率，然後犧牲1200億公民的性命，是絕對不行的。」
「外來者，我是統管整個『星合組織』所有經濟、軍事、民生活動的超級AI，『星合最高會議』把我命名為一一天堂製造！」
要麼現在就犧牲1200億公民的性命，拼一把2.5％的概率。否則就唯有把這名惡客送走，隨後再來思考應付未來的危機。
部長這話讓姑射無話可說，她銀牙一咬：「如m.ｈetｕｂoｏｋ•ｃｏｍ•cｏｍ果是為了賽力族與『星合組織』，我願意讓我的榮譽受辱。」
姑射剛說完，就猛地臉色難看：「部長，你是打算繞開『星合最高會議』直接執行？」
所以才叫可支配能源！
可惜，「天堂製造」並不理會佧什，而是繼續關注于俞伏身上。
相比地表的世界，地下世界才是尼特星的精髓所在，地下世界每一層，都有近乎1公里的高度，這樣足足有4200層，俞伏光是想一下，就覺得震撼。
俞伏記得，地球一年消耗的電力在25.72萬億度電，放在尼特星上，等同於3.6萬多名最底層公民的能源支配額度。
此時的佧什，這番凄慘的樣子，和他當初絕望的心情大概有的一拼。
俞伏深受震撼，覺得這個設計太他媽智障了。
「我的朋友，你曾經說過，你可以很長一段時間不用進食對吧？」
「對了，你的身手這麼厲害，完全可以去參加競技賽啊！」
說到底，賽力族的知恩圖報人設，本身就是為了文明利益服務的，也許有很多賽力人已經被這個信仰洗腦了，但高層可沒忘記。
「打開臨時星門的代價可是不菲的，一次臨時蟲洞的開啟，哪怕時間再短，也要300萬信用點的支出，再加上一艘足以星際航行的飛船，怎麼也要200萬吧？那就總共是500多萬信用點的缺口。」
「對啊，我可以幫忙，你不是想找回家的坐標嗎？我想那坐標應該就在潘族人的星球上，我可是有數百年的考古經驗，有我的幫忙，找到坐標的幾率一定很大的。」
而「星合組織」擁有1.27萬顆全電氣化、全地表覆蓋改造星球，2789顆自然生態星球，以及4.7萬顆部分改造的殖民星球，這個公開的數字，代表的國力含義讓地球人類文明只能仰望。
賽力族知恩必圖報，這幾乎是每一個賽力人的精神信仰。也是大盤超星系團所有星際文明知曉的賽力人特徵。
這是什麼概念？
「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麼事，朋友，來到尼特星怎麼能不品嘗這兒的美食呢！」
縱使人類現在有了俞伏提供的技術開掛，百年、千年的時間也發展不到這等程度。
「不用擔心，我不會多做什麼事，」俞伏語氣淡然，「倒是想看看，是誰在幕後搗鬼。」
這樣的惡意表現，更多過於什麼興趣。
它那一對巨大的魚眼盯著俞伏，「應該是那個女人把你的情況告訴給了『對外情報部』，以你在阿尤肯人競技場的表現，『對外情報部』可能是對你有了興趣。」
「還有第二個辦法，把他送走。」
「我們，我們還在降落？這，速度好像在加快？」
卡任茫然了，不知腳下的這艘飛行器出現了任么問題，怎麼完全不聽指揮了？
「姑射，你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沒有第三隻眼睛，完全符合『天堂製造』的預言。」
本來佧什是帶他來品嘗美食的，不過很快，佧什就被俞伏給震驚了，只因很多的「美食」，連它也吃不下去，可俞伏卻能面不改色地全部吃下。
俞伏的話音剛落，飛行器陡然終止了飛行，懸停在了一個廣闊和-圖-書無比的地下空間內。
「為什麼？我是說為什麼不讓客人點菜，然後菜品送上來就行了？沒必要這麼麻煩地移動吧？」
「不，我無意挑釁你……但是外來者，你給『星合組織』帶來了威脅。」
俞伏詫異。
說起這個問題，再一看佧什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怎麼的，俞伏就想起了他重生前的人生。
……
那段人生……明明比他重生后的人生還要長，可此刻他卻覺得離自已似乎很遙遠了，就像是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而不是他自己的。
「但同樣，『天堂製造』的預言從未出現過錯誤，我們更不能拿『星合組織』這麼多文明的未來視若未聞。」
「姑射，別把對外情報部想得那麼神通廣大，這件事單純依靠我們，是做不到的。」
好一會兒后，品嘗了十幾種不同外星的「美食」后，俞伏覺得，這樣的設計大概是讓客人逗留得更久一些？然後有更多的消費？
俞伏詢問佧什。
「出故障了？」
「這……你要問為什麼，因為本來一直就是這樣的設計啊？」
這個地下空間，沒有了常規建築，唯有飛行器前方一個巨大的光球，直徑約有數百米，散發看柔和不刺眼的白光，讓人多看幾眼便有種不明情形的眩暈之感。而連接光球的是八根粗壯的管道，直通更底層更下方，那深不見底又無比幽深的隧道。
「可部長，我們能為了這麼低的概率，就犧牲掉尼特星嗎？這種事情，恐怕也通不過『星合最高會議』吧？」
「那你以後怎麼辦？你有沒有存款？」
它小心思還是挺多的，自已欠了那麼多的貸款，倘若依靠俞伏，未必不能還清！
尼特星上的公民，已經習慣了遠程操控仿生人辦事，亦或者直接全息投影，習慣親自出門的，恐怕不到0.1％的人數。
「綜合大廳在地下27層……尼特星對公民開放的地下世界，一共有4200層。」
姑射緩緩退了出去，隨著她的離開，大廳再度昏暗，唯有部長身上插著的透明管線，閃爍的光芒更加強烈了。
這是人類文明和幾隻猩猩間的差距。
佧什要帶他前去品嘗美食，俞伏也沒拒絕，兩人乘坐小型飛行器飛掠了一陣子，進入了一棟大型建築，然後俞伏便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這兒的美食。
飛行器在他們對話之間，仍舊迅速降落，眼看著突破地下1千層，還在持續降落時，佧什越發心機膽顫了。
佧什一呆，俞伏怔然，直到幾秒鐘后，俞伏才擰眉回應：「你又是誰？為什麼強行控制我們的飛行器，把我們帶到這兒來？」
「是你個人的榮譽重要，還是賽力族和『星合組織』的生死存亡重要？」
部長這句話讓姑射鬆了口氣，想想也對，在尼特星核心製造一個超等級的黑洞，需要的技術和能量是天文數字，光靠「對外情報部」的權力，是不可能背著「星合最高會議」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部長，我要怎麼做？」
「因為競技賽的數量太多，除了那些相隔許多年才舉行一次的大型競技賽，其餘各種小型的競技賽都可以在綜合大廳查詢到，你也可以購買票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