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問了句題外話:「花姐,您結婚了嗎?」
她一笑說:「你的故事,和你沉穩的表達,值得上這個價錢;我雖然才35歲,但早已閱人無數,而你在我眼裡,倒像個能成事的人。」
而我的策略,就是先深入到這家知名酒吧,然後與周圍的人打好關係;等彼此間熟悉了,我再提酒的事情,那就順理成章多了。
「這麼說的話,我可以入職了?」壓著一絲興奮,我忙問。
於是我先將自己的身份證掏出來,然後又給她講起了,我與何冰的那段往事;賣酒的事情我沒提,畢竟我們的酒,名不見經傳,現在甚至都沒生產出來;花姐要是知道,我是個三無推銷員,她能當場把我趕出去。
花姐點點頭,再次將煙按滅說:「月薪8000,先跟在我身邊做助理吧;如果能力合格,我會安排你到分店做經理;能力要是不行,這裏也就不留你了。」
既然我已經被錄用,那心裏的大石頭,也算是徹底放和圖書下了;尤其此刻,我直接成了花姐的助理,她的酒吧生意這麼好,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家;如此龐大的客戶,消化我們產的米酒,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聽完我的講述后,花姐深深吸了口氣,眉頭用力皺起,很同情地望著我說:「天呢,你的這份婚姻,真的是舉世罕見!你的岳母,賣了你母親,所以你與青梅竹馬的戀人,就這樣生生被撕裂了?!那得多疼啊?!」
她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抿著紅唇,又氣又笑地朝我說:「永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這樣的女人,不好碰的。」
「花姐,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的故事,可以不說嗎?」
我當即愣道:「上來就給我這麼高的職位?」
這種氣質是後天修鍊的,是經過大風大浪后,凝練出來的成熟之美;這就是花姐,給我的第一印象。
「落魄的人啊、落魄的人……」她手指夾著香煙,紅指甲在桌上輕輕敲擊著,眼眸里微微帶笑,卻又有種和-圖-書
說不出的憂傷;她揚起下巴望向我,就那樣靜靜地看了許久。
眼前的這個花姐,明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雖然她衣著誘惑、膚白貌美,甚至處處透露著一股風塵,但我卻不敢有一絲褻瀆之心。
剛才我問她是否結婚,其實就是好奇,看看她是否是丫丫的媽媽。
「這麼說你來金川,是尋你母親的?」她對我的態度,明顯放緩了很多。
是的,就是阿伯撿來的丫丫,那澄澈的眼睛,跟花姐幾乎一模一樣!她們的鼻樑也很像,只不過丫丫的嘴,似乎要比花姐大一點。
那晚她搞完出來,似乎還沒得到滿足;竟然帶著滿身的酒氣,直接撲向了我……
而隨著我們頻繁的接觸,我發現花姐這個女人,真的很「花」。
「不可以,我不會讓一個有才能,卻不要工資的人,來我這裏做事;除非你的故事能打動我,至少要讓我覺得,你是個好人,你來我身邊,沒有任何目的。」她手托下巴,很溫婉地朝www.hetubook.com.com我說。
「會。」我簡潔道。
這要換作其她女人,我肯定極度噁心,覺得真他媽不守婦道。
她嘴角淡淡一笑,放下酒杯又點了支煙,紅唇往外吐出一個煙圈,一點一點飄向遠處;「來我這裏,你想做什麼?還有你的故事,不打算跟我講講嗎?」
「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她把煙掐滅,搖著紅酒一笑說。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我從你眼裡,看到了深不見底的憂傷。或許我們是一類人吧,所以儘管初次見面,我並不討厭你;相反,我覺得你身上,有股讓我欣賞的氣質。」說完,她輕輕抿了口紅酒。
「這樣最好。」說完,她拿起沙發旁邊的包,從裏面掏出一張房卡扔給我說:「六樓有房間,我也住上面,你先去休息吧。」
她手指彈著煙灰,嘴角淡淡一笑道:「咱們今天能在這裏相遇,難道不就是一種緣分嗎?能聽到你這麼刻骨銘心的故事,這更是一種緣分。」
「您怎麼看和*圖*書出來的?」我望著她反問。
當然,這種冒昧的話,在初次見面時,我是不能直接開問的;等再熟悉熟悉吧,萬一真讓我碰上了呢?
「撕心裂肺地疼,疼到讓人絕望,疼到不知道往下該怎麼辦。」我用力壓著眼淚,轉頭望向窗外說。
六樓的房間很舒適,裝修的像酒店一樣,旁邊還有幾間,我猜應該是花姐和公司管理人員,值夜班休息的地方。
這倒也是,就算一個普通的老闆,在招收員工時,也得看檔案和資料;而花姐單憑簡單的幾句交流,明顯是信不過我的。
一夜無話,從第二天起,我就成了花姐的助理;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活兒,主要就是採購一些洋酒,然後幫她對對幾個分店的賬目。
「看緣分吧,警察都說,要找到的可能性,已經十分渺茫了!花姐,你相信緣分嗎?」轉過頭,我真誠地看著她問。
我表現的還不錯,有些事情不用花姐囑咐,我就已經提前辦好了;她對我這個助理,還頗為滿意。
和_圖_書「花姐,您誤會了,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這裏我要解釋一下,盯著花姐看,我並不是貪圖她的美貌;而是剛才,她仰頭的一瞬間,我發現她和丫丫長得很像!
她經常去參加一些高端的宴會,遊走在金川的商界名流之間;她會和不同的男人,去高端酒店開房,有時進去一兩個小時,有時三四個小時;有時太晚了,就讓我開她的車回去,明天一早再來接她。
花姐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正常情況來說,我是面試的,但與她談話,我卻沒有一丁點面試的緊張;這甚至都不像面試,倒像兩個久違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
但花姐不一樣,似乎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種風流的女人,所以後來她的一切行為,都在我可接受的範圍以內。
我點點頭,又多看了她兩眼;她似乎被我瞅得不自在,微微皺了下眉。
頓了一下,她眼眸光亮地看著我又說:「會開車嗎?」
「一般難不倒我。」我說。
「英語也不錯?」她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