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花姐特別聰明,她真的一學就會;我們就那樣嬉嬉鬧鬧地打發時間,眼睛偶爾望著彼此;但我知道,她與我聊得這麼快樂,與我挨得這麼親密,皆是為了去討好丫丫,而非是被我吸引。
花姐趕緊朝我湊過來,我倆的腦袋,就那麼頂在一起;她身上好香啊,似是化妝品的香味,又似是成熟|女人獨有的味道;我說不好,但在那一刻,能與她挨得那麼近,我真感覺蠻幸福的,心裏就跟開了花兒一樣。
待貨車裝廂以後,我們在上午11點左右,便出發去了省城;雖然路途遙遠,但加長的商務車裡,還是蠻舒服的。
「向陽,你腦子沒壞吧?之前我跟停安,沒跟你解釋清楚嗎?付山可是雞尾酒協會的副會長,本次決賽的主評委之一!你不要忘了,你打了他,還拿皮帶抽了他!他那個人,可異常小心眼兒,人家正想方設法找茬,來收拾咱呢!」
「500人肯定有吧,都是全省各市,最有實力的酒吧團隊。」
花姐https://m.hetubook.com.com憋不住一笑道:「省城離這兒600多公里,你拉那麼多酒幹什麼?難不成還要放大街上賣呀?!」
「花姐,咱們的米酒,還有多少庫存?」臨行前,我忙問道。
不知過了多久,花姐醒了;她發現自己正靠在我肩頭,忙不迭地就坐直身子,理了理耳鬢的髮絲,又故意咳嗽了一聲,掩飾著尷尬道:「寫什麼呢?」
「花姐,請原諒我,不能跟你透露太多,關於我過去的事情;因為知道的太多,或許會連累你!但對於付山那條老狗,你完全不用害怕,我說能辦他,就一定能辦!」望著花姐,我信心十足道。
花姐見我如此地著急,想去省城自取其辱,整個人都愣住了!
「還有不到2000瓶,你問這個幹什麼?」她一邊收拾化妝包,一邊疑惑道。
那裡更像個童話小城,周圍的酒文化很濃郁,每隔三五家店鋪,你就能看到一家酒坊,或者一間酒吧。
我
m.hetubook•com•com和花姐坐在最後一排,高速路下方的風景,緩緩從眼前滑過;這讓我又想到了曾經,我與姜雪一起,跑大車時的場景;只是時隔兩年,卻早已物是人非,身邊的女人,也從姜雪換成了花姐。
第二天上午,花姐租了一輛加長商務車,準備帶著我們,去省城參加比賽。
「做宣傳,省級雞尾酒大賽,絕對是咱們做宣傳,最有力的渠道!」我說。
「都是大賽方統一安排,按人頭每人收500元;雞尾酒決賽下午進行,晚上還有答謝晚宴。」花姐整理好化妝包,站起身朝我說。
「付總,您怎麼知道我來了呀?」花姐強忍著噁心,用力笑說。
「雞尾酒決賽現場,大約有多少人?」我繼續問。
原來是琢磨這事兒啊,她還真是蠻可愛的;我就說:「丫丫喜歡英語,你英語不是說得很溜嗎?回頭再見面,你可以教她英語。」
雞尾酒協會,設在一座12層的高樓里;這裏更像是個大酒店,有和圖書餐飲、有住宿、有會場,還有一些娛樂場所。
說完,我不容置疑地就讓王經理,立刻組織貨車裝酒;花姐滿臉無語地看著我,壓根兒就摸不準,我到底想幹什麼。
她搖搖頭,很靦腆地一笑說:「我在想啊,怎麼能跟丫丫拉近距離呢?我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回頭見面,能跟她說什麼。」
後來是我憋不住了,才朝她湊了湊道:「想什麼呢?還在擔心付山的事?」
我立刻打斷她道:「沒有大不了,我更不會允許你,再去陪那種老狗睡覺!花郡你記住,你現在是丫丫的母親!」
「可……」她張著嘴,我立刻打斷道:「怕付山那老狗使壞?我告訴你,這回我不僅不讓他使壞,而且還要他以副會長的身份,給咱們的酒做代言!」
我就那麼讓她靠著,後來我又拿出紙筆,在上面寫一些,關於我們米酒的宣傳語。
我點點頭道:「花姐,把咱酒吧的貨車也帶上吧,順帶拉50箱,咱們的鳳凰米酒。」
我們從一樓簽完到,又m.hetubook.com•com交了參賽費用;隨後拿著房卡,便帶著我們酒吧的幾個人,先回了自己房間。
「不還有我嗎?初中的那些語法,我基本還記得。」一邊說,我從旁邊公文包里,拿出筆和紙說:「我來教你吧,反正你基礎那麼好,肯定一聽就會。」
花姐與姜雪不同,她是個很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坐在車裡,她可以一句話都不說,更不擺弄手機,單純地望著窗外發獃,她就能保持一個多小時。
「你終究還是來了啊?」電話那頭,是付山的聲音,花姐頓時嚇了一哆嗦。
我把她讓進來,然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只剛一出來,花姐的電話就響了。
「你……」她抿著紅唇,皺眉看了我好半天,最後才妥協地嘆了口氣說:「好吧,反正你創造的奇迹,也不是一件兩件了,我……我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呢?大不了……」
她被我懟得沒話說了,最後又氣呼呼,直接摔門進了卧室;倒是夜裡,我似乎感覺有人來我房間,給我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我的額頭和-圖-書。但或許是錯覺,總之我當時迷迷糊糊,也記不太清了。
聽我這樣說,她微皺著眉,白皙的臉頰有些尷尬道:「你讓我說可以,但那些語法、知識點,我都快忘乾淨了;回頭要是被丫頭問住,她不得笑話我啊?」
「我可是副會長、主評委,從你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頓了一下,他冷冷地笑道:「我住808號房,你知道該怎麼辦!」
「咱們去了,食宿怎麼解決?」我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再次問道。
再後來花姐就睡了,腦袋很自然地靠在我肩膀上;我拿臉壓著她頭髮,聽著她鼻間,細微的呼吸聲。在某個瞬間,我真的想擁有眼前這個女人,以此來抵消和忘卻,何冰曾給我帶來的痛苦!
坐了大半天的車,其實蠻累的;我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大約7點左右吧,花姐敲響了我的房門,說要帶我下去吃晚飯,順便逛逛什麼的。
我們是傍晚6點到的省城,而雞尾酒協會的地址,是在省城南面的酒鎮里。
我抿嘴一笑說:「回頭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