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往事,都隨風而去吧;我向陽現在,也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將來我也會有家,有愛的人,有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
那天我穿了一身西裝,不是多名貴,但看上去還蠻得體的;然後又在衛生間颳了鬍子,臉上擦了潤膚霜,左右照了照,其實還蠻帥的,至少我自己這樣覺得。
「向陽,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我跟你說,就在這一天的時間里,我跟丫丫玩兒的特別開心,我抱到了自己的女兒;我現在又與你約會,我一輩子都沒吃過燭光晚餐!好不真實啊,就跟色彩斑斕的肥皂泡一樣,我怕被人輕輕一戳,所有的一切就碎了,我現在特別害怕失去!」她望著我,手拉住我,特別用力地攥著。
下面是一件短皮裙,很短、很洋氣的那種,腿上穿著黑絲|襪,腳上是一雙藍色帆布鞋。
去家裡吃飯,那算約的哪門子會?於是我特霸道地走到她面前,直接摟住她的腰,勾住她的腿,猛地從床上抱了起來。
花姐依m•hetubook•com.com
舊紅著臉:「我跟向助理,出門辦點公司上的事……」
我想把這裏,當成自己永遠的家,舒適地活在這座城市裡,與花姐、與丫丫、阿伯,還有我新認識的那些朋友們一起,共度餘生。
我用力把她往懷裡一壓,那柔軟的身體,帶著淡淡的芳香,真的讓人神色迷離;「誰愛看誰看,我就是要讓大家知道,咱倆戀愛了!」
我發現她重新化了妝,就是那種淡妝,擦了一點粉色眼影;她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上身是一件黑色小皮衣,裏面是V領的白色毛衣,脖子上戴著金項鏈,把皮膚映襯的很白皙。
出了酒吧以後,她也沒去隔壁西餐廳,主要還是怕被熟人看見;直到上了車,她才紅著臉朝我捶道:「都怨你!我的生活都被你打亂了,現在完全找不著北了!我……我竟然上了你個毛頭小子的過山車,關鍵方向盤還掌握在你手裡!我感覺自己要死了,我竟然跟你一起瘋了。」
酒hetubook.com.com吧里經常會有年輕時尚的女孩,這樣穿著打扮;而她今天穿這種衣服,更顯得年輕了不少。她似乎是故意這樣打扮的,穿給我看的。
王經理跑過來,指著吧台說:「花姐,你看咱的冠軍獎盃,擺在那裡合適吧?」
那晚回到金川后,我就打算跟花姐約會了;我不會像那些噁心的男人一樣,強迫花姐去發|生|關|系,真要是那樣,我與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
樂隊鼓手說:「花姐,咱酒吧的五彩鳳凰,那味道真好!」
我當即不開心道:「到底走不走啊?誰說大女人就不能約會了?」
我們去了一家江邊的燭光餐廳,花姐的眼眸,在燭光里是那樣的迷離;東面的落地窗外,是金江的夜色,江兩岸霓虹璀璨、宛如夢境;甚至於我來說,都感覺眼前的世界,幸福的那樣不真實。
「走吧,就去酒吧隔壁,那家西餐廳。」我抿嘴朝她笑說。
我就挺直腰板兒,驕傲地看著她;她的脖子真白,胸飽滿地https://m.hetubook.com•com把衣服撐了起來,腰很細,屁股翹的厲害。
我抱著她就往外走,順帶用腳尖把門帶上;進了走廊以後,她就開始拿拳頭捶我:「要死啦,你快把我放下來,被別人看見不好,樓下都是人呢!」
她可憐楚楚地望著我,臉上帶著幸福,又有些驚慌;想想也是,她畢竟是酒吧老闆,就這麼被男人抱著,也確實不雅。
進了一樓酒吧,不少熟人跟她打招呼;當時她慌得不行,生怕被別人看出來,我們兩個戀愛了。她緊張地總是摸耳根的髮絲,見誰都是一句話:「我跟向助理,出門辦點公司上的事。」
金川很好,花姐更好;這裏至少沒有那麼多恩怨,那麼多撕心裂肺的事。
當時她都驚呆了,睜著大大的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柔順的長發如小瀑布一般,沿著我胳膊傾瀉而下。
後來我們就開始吃飯,我無意間問她:「花郡,如果某天,丫丫的爸爸找來,你會離開我嗎?」
我抿嘴笑著,直接狠踩油門,和圖書把車子猛地開了起來。
花姐理著耳根的髮絲,忙不迭道:「我跟向助理,出門辦點公司上的事。」
我要滋潤她的心靈,給她一份體面的戀愛,讓一切水到渠成;也只有這樣,將來我們所建立的家庭,才會變得相親相愛。
她被我霸道的力量給征服了,縮在我懷裡,聽話的像個小貓一樣;我抱她進了電梯,她緩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別鬧了,快把我放下來吧,向陽,你總得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咱們慢慢來,一點一點讓大家接受好嗎?」
「只要你覺得真實,那就是真實的!老天不會總難為苦命的人,我們已經苦盡甘來了。」說完,我牽起她白皙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微微抬頭,白皙的臉頰苦澀一笑,求饒般地看著我說:「要不咱去我別墅吧,去飯店炒點菜,咱們到家裡再吃。」
生活是需要釋放的,哪怕再老實的人,壓抑久了,也會迎風狂奔。
到了一樓,我就把她放了下來;她腳落地的時候,腿都軟了,甚至有些和_圖_書站不穩。後來她說,她這是幸福的,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人生就像過山車一樣,她認為眼前的一切,都太夢幻了!
她扭捏著,臉頰帶著兩朵紅暈,雙手夾在雙腿之間,特羞澀地低著頭。
某天,我父親若是在天有靈,他一定也會為我高興的。
我沒有回復,而是直接去了她房間;開門的時候,她正坐在床邊,對著手機靜靜地發獃。
「哎喲,真的不用了!被熟人看見,會笑話的,再說我歲數擺在這兒……」
我兜里還有近15萬,這是曾經阿伯賣酒的錢;我想把這筆錢,先用來跟花姐戀愛,等我們真成了家,阿伯就是我和花姐的父親,更是我們家庭的一員,我會千百倍地孝敬他。
「好……好高啊!」她被我抱著,臉上又驚又喜;兩條長腿特別不老實地擺動著,眼睛還老往地上看。
然後我給她發了簡訊,要約她出去吃飯;她卻給我回了個無奈的表情,並附文說:「別瞎搞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你們小年輕那套,我可吃不消,會被人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