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已經註定,向陽兄弟,老老實實把東西拿出來吧,你留著它,就是個禍害!」那一刻,鳳九緣整個臉上,都笑出了褶兒!
「聽答案吧!」他優雅地擺擺手,又靠在了椅背上。
「無比自信,贏的那個人,肯定是我!」談到這裏,他激動地顫著牙齒道。
他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滿意,便兩手交叉,抱著自己的後腦勺,枕在椅背上說:「你老家的瓷磚,自然不會賣給我!但你可能不知道,你那廠子已經把瓷磚,賣到了金川。所以為了卡死你這個口子,我們只能出高價,從金川材料城批發,再運到許城!」
「好,那咱就拭目以待吧!」說完,我微微鬆了口氣,便靠在椅背上,等待著結果的宣布。
「告訴我,瓷磚是怎麼來的?!」咬著牙,我猛地擋開了他的胳膊。
不過最終的結果,都是由許城本地的三家企業,包攬了基礎建材的供貨!一個是質量沒問題,另一個是價格便宜;他們比
和_圖_書外地供貨商的優勢,就是能節省大量的運費。
見我情緒明顯波動的厲害,旁邊的鳳九緣就笑眯眯地說:「這很正常,因為在瓷磚的品類里,肯定出現了非常優良的產品!興許都不用進行樣本測試和比對,就能把中標商確定下來,領導們只是在節省時間罷了!」
「你真就這麼自信?」我反問他說。
頓了一下,他洋洋自得地又說:「我的人雖然沒在金川尋到你,但卻在機場,打聽到了你的下落;你和姜雪買了回許城的機票,所以你人一定就在許城!你回來了,卻不直接聯繫我們交東西,因此只有一種可能,你不願意交,而且還想利用市政項目供貨方的身份,保全自己!我說的這些,有沒有偏差?」
聽到這裏,我才長長舒了口氣,只要何冰與這些人,沒有任何瓜葛就好;於是我繼續問:「這麼大費周章,那你們的瓷磚進價,再加上運輸,一定不便宜https://www.hetubook.com.com吧?!同樣都是三焙釉產品,你確定在價格上,能競爭的過我?」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許城的?而且還會參加這個標會?我要是不參加,你們這個圍堵,不就白忙活了?」我繼續問。
也就在這時候,台上的標會開始了;主辦方的領導開始講話,但基本都很簡短;總結起來就一句:此次招標會,目的就是為了給市政大樓,篩選出價格最優、質量最好的建築用材!
深吸一口氣,我搖頭笑說:「鳳九緣,咱們打個賭怎麼樣?我賭今天,你們抓不到我!」
「那你覺得,誰會勝出呢?」我轉頭望著他問。
聽完這話,我整個人都驚呆了!林佳對我的忠告沒錯,千萬不要把對手當成傻子,而且還要把他們想象成,比我聰明十倍的敵人;如今看來,這個鳳九緣的頭腦,真的很不簡單!
他一把摁住我腦袋說:「瞧把你嚇的,至於嘛!只要你交出那和-圖-書
東西,我們不會為難你!」
他也跟著笑了,狹長的丹鳳眼看著我,輕輕搖著頭說:「剛才林建志說得不錯,你小子確實夠狂,甚至狂的沒邊兒!但狂妄,真的是要有實力的,而你,明顯沒有什麼底牌!」
我當即一愣,臉色突變地問:「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手裡,也有那種瓷磚?」那一刻,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何冰會不會與他們合作了?
他這話說得很隨意,就彷彿弄死一個人,跟拍死一隻蚊子那麼簡單!
「哦?你怎麼知道我沒底牌?」因為標會還沒開始,我就跟他繼續閑聊著。
「一定不會是你!因為咱們兩家的貨一樣,而我的比你要便宜,領導們不是傻子,他們知道該怎麼選!」鳳九緣幾乎不容置疑地看著我說。
他當即一笑,很不屑地搖頭說:「我們這是在賠本賺吆喝,標書上給的價格,會比你想象的還要低!但這錢我們出得起,對比你手裡的東西,賠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和圖書
抬手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卻依然咬牙道:「鳳九緣,我還是想說,你們今天,仍然抓不到我!」
「呵,狂吧你就!我猜測你標書上的瓷磚價格,雖然不會太高;但你那廠子不大,多了你也賠不起,所以我猜,你給的應該是成本價!但是向陽,我現在也不妨跟你透露,同樣的瓷磚,我的價格是你的一半!」說完,他抬手壓在我肩膀上,狹長的眼眸里,露出了一絲殺機!
這時項目主辦方的人,也開始在台前宣佈道:「在瓷磚這一產品門類上,我們早已經通過專業人士的鑒定,得出了結論;這款三焙釉瓷磚,要比其它瓷磚,高出不止兩個檔次;毫無疑問,本次奪標的廠家,就是提供三焙釉瓷磚的供貨商……」
然而下一刻,讓我吃驚的竟然是,他們把瓷磚的競標,擺在了最前頭!在所有建材中,瓷磚雖然很重要,但對比于門窗等等,一般都是將瓷磚往後排。
「你旁邊的美女林佳,已經用材料城,換取了你的hetubook•com.com安全;所以你來許城,那是早晚的事!而我們的人,打聽到你的得力幹將姜雪,突然從景城去了金川,她沒事去金川幹什麼?那裡並沒有你們機械廠的業務;而恰恰在金川,又出現了你的瓷磚,所以當時我猜測,你人就在金川!」
「是嗎?你就那麼自信,能封住我的競標?!」我咬牙朝他說。
「瓷磚中標的供貨商就是……黑河材料城負責人——鳳九緣先生!」
接下來就是競標,最開始的是基礎建材,比如鋼筋、水泥、牆磚等等;這個是重頭戲,因為一幢樓的質量好壞,絕大部分都取決於,這些基礎建材的質量;因此這部分的角逐,耗時最長,也最為激烈。
片刻過後,台上已經有人,搬上了幾塊三焙釉的瓷磚;這東西是我發明的,我第一眼就能認出來。
「不就是三焙釉的瓷磚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已經將這個口子,給徹底堵死了!而且這個主意,還是我給集團提的意見!」他依然笑盈盈地,摸著我的後腦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