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撓了撓頭皮說:「你倆也長點兒腦子行嗎?林佳夠漂亮吧,年輕美貌,我跟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動過她一下嗎?這事兒姜雪可以作證,我放著林佳那樣清純的姑娘,都能把持住;我會去動她媽媽?去碰一個40多歲的女人?」
深吸一口氣,我沉默片刻才說:「明天你來我廠里吧,或許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有啊,我請你不要太愚蠢,很多事情跟你想的,或許不太一樣。」
「好,我讓你嘴硬!那我問你,今天你在靜心齋,對鳳妹都做了什麼?」他依然咬著牙狠厲道。
我一愣,隨即坦誠道:「確實去了,我還正想跟你談這件事呢!」
聽到這話,何冰的臉頰一紅,那白皙的大長腿,連帶著高跟鞋,狠狠踢了我一腳說:「要死啊你!色狼!」
「對於你這種鄉下的野農民,有什麼事是你這種人干不上來的?而且你都親口跟林佳承認了,我是相信自己的老婆孩子,還是相信你這個村野匹夫?!」他極為憤怒地www.hetubook.com.com
咬牙質問道。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但似乎又不完全是沉默,他的呼吸裡帶著憤怒,就宛如即將要爆發的火山般,拉風箱似的動靜,聲音低沉道:「小混蛋,我看你是真的要作死!你信不信明天,我找人宰了你?!」
我苦著臉說:「就是上樓的時候,鳳姨在樓梯上拐了個彎兒,當時她的位置,剛好在我的頭頂上!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經意抬頭,剛好看到了她裙子底下。」
他上來就這麼不友好,對著我一頓怒罵,倒是把我給搞愣了!我與林佳分手,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偷著樂才是啊?但瞧他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是要為林佳,討回公道似的?
「還不願承認?你在林佳面前,都親口|交代了,你他媽竟然看了鳳妹的文身!而且靜心齋的人,我也打電話確認了;他們說你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竟然還非禮鳳妹,直接把她壓在了餐桌上!向陽啊https://www.hetubook.com.com向陽,我作為林家的男人,鳳妹的丈夫,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跟你算賬?!」
我張著嘴,真的是有口難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還有人紅口白牙地污衊我,這太令人驚訝了。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我那天真的鬱悶死了,先被林佳誤會,然後被林建志誤會;後來就連何冰、姜雪,都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我了。
「林叔,咱有事說事,您這上來就這麼夾槍帶棒的,我不愛聽這種話。」皺了下眉,我不開心地說;本來今晚我就夠鬱悶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林家不能逮著我,往死里欺負吧?!
頓了一下,我繼續說:「這種事情很好理解吧?要不咱們試驗一下,何冰不是穿了裙子嗎?咱們現在就到樓梯里,讓她站在我頭頂的位置,只要我抬頭,絕對能看到裏面。」
聽著對方的污言穢語,我盡最大努力保持克制道:「林建志,您有話直說,要是再出言侮辱,我不見得會再對你笑臉相迎!」
和*圖*書姜雪就望著我倆笑,我疼得揉著腿說:「我又沒說真要看,就是打個比方嘛!再說了,又不是沒看過。」
「你還說?!」她咬著銀牙,抬手又要掐我。
林建志當即冷笑,甚至很憋氣地說:「你他媽的還要當面跟我說?把那麼一頂大綠帽子,直接扣在我頭上是嗎?向陽,你真以為我弄不了你嗎?你這條鄉下野狗,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我起先並沒有把林建志的電話當回事,便使勁搓了搓麻木的臉,接起來問:「林叔,這都後半夜了,您有事?」
提起這茬,何冰也瞬間來了興緻!你們不要以為女人都很純潔,遇上這種刺|激的事,她們比男人還好奇、激動、滿臉興奮!
「媽的,你還不愛聽?現在我的老婆孩子,在家裡都哭成了一團,全是因為你這個雜碎惹的禍!」他的語氣極為爆裂,牙齒都跟著「咯咯」響道:「今天你是不是跟鳳妹,去了『靜心齋』?」
聽我這樣解釋,何冰適時地又插話道:「40多歲的女人,才最有魅力m.hetubook•com•com!你從小缺少母愛,所以喜歡成熟|女人也正常!當初在金川,你不就愛上了一個,比你大十幾歲的女人嗎?」
「好,我明天一定到,你要是跟我解釋不出個理由,我發誓,第一個就先滅了你!」說完,他憤憤地就掛了電話。
我則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而旁邊的何冰與姜雪,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滿臉的吃驚!
我憋著氣,抖著手開始抽煙;姜雪沒忍住,「撲哧」一下捂著嘴笑道:「好啦,我倆不拿你尋開心了,老實交代,你是怎麼發現,林佳母親身上文身的?之前聽林佳說,那文身很隱秘,你要不扒人家衣服,她能主動讓你看?」
「哎喲,先別鬧了,現在事情這麼緊迫,還是先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姜雪趕緊摟住何冰,倆人膩歪在沙發上,又說:「向陽,這事兒你怎麼看?真要與林建志鬧翻,那對咱們的建材廠,還有林建志的建材城,都是一筆很大的損失!咱們兩方,沒有贏家。」
我望著她們,m.hetubook.com.com她們也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是姜雪先開的口:「林佳跟我說過,她媽媽可是個曠世美女,比林佳還漂亮呢!」
「不是……你倆什麼意思啊?我向陽是什麼樣的人,你倆應該是最清楚的吧?!」我真是無語了,誰都可以懷疑我,但何冰與姜雪,絕不能這麼想我。
姜雪說的對,我與林建志,合則兩利、斗則兩傷,最終誰漁翁得利,已經不言自明了。再次搓了搓麻木的臉,我深吸一口氣說:「林佳的母親,是個很難纏的對手!但她要想通過這件事情,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我定不會讓她得逞!」
「人都是會變的,尤其男人最善變。」何冰冷冷地別過頭,側靠在沙發上不搭理我。
「我對鳳姨能做什麼?!」我真是被她給問懵了!
呵!我當即就被氣笑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子虛烏有、顛倒黑白的事?對著電話我直接說:「林建志,你長點兒腦子行嗎?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靜心齋是鳳姨開的,裏面全是她的人,我敢在那裡對她非禮?你覺得這符合邏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