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右手捏著一隻紅酒杯,左手在琴鍵上,隨意地敲擊著;她似乎喝得有點醉,我都進來了,她竟然頭都沒抬。
她這才開口,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笑說:「這些日子在總部,都快把我累壞了,喝幾口紅酒,想解解乏罷了。」
我便將她抱了起來,挺沉的,雖然身材勻稱,但她個頭擺在那兒,少說得有110斤。
她卻跟條小魚似的,在我懷裡撲騰道:「人家沒醉,這麼多天不見,人家都想死你了,咱們說會兒話嘛!向陽,我好愛你,越恨就越愛,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你也愛我好不好?你愛我!」
關鍵還香啊,玫瑰香水的味道;她的臉上、衣服上,乃至被子上,都帶著讓人慾罷不能的味道!
說實話,做家務挺累的,但一想到,這是我與何冰的小家,我心裏就被濃濃的幸福給塞滿了。
望著窗外漫天的繁星,我又趕緊炒菜做飯,忙活完這些,都近4個小時過去了,那時已經到了晚上9點多。
m.hetubook.com.com「你抱我過去好嗎?我想讓你抱著。」她把下巴壓在我肩上,語氣還有點撒嬌。
「好啦,起床吃點飯吧,酒就別再喝了!」我感受著她嬌軀的溫熱說。
「我就粘著你,一輩子都粘著,我……我就是不想讓你,跟我分開!」她說著說著,竟然哭了。
她沒好氣地望著我,嘴角似笑非笑,兩腮嫣紅地抬手,指著我額頭道:「瞧把你美的,都美死你了!」
「冰兒,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遇到事兒了?!」我趕緊望著她,今天從見她,我就覺得不太正常。
我先在小區門口,買了些肉和蔬菜;準備這幾天,一直在這裏住著,好迎接冰兒的回歸。
我有幾天沒聯繫何冰了,主要是她比較忙,一直都在開各種會,做明年投資計劃什麼的;我沒想到她會提前回來,還以為是她助理,來這裏幫她收拾房子呢。
可這家裡也確實太髒了,地上的灰塵,一踩都一個腳印;床頭的擋板上和*圖*書也是,被子一拍都冒煙兒!畢竟近一個月沒住人了,你想想那場景吧。
那年我在老家毀了婚,當初真的發誓,再也不要見何冰,不要跟何家,有任何瓜葛了!可何冰這丫頭,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堅持不懈,讓我一點一點,對她放下了成見。
聽我這樣安慰,她更是緊緊地抱著我,那一刻我能深切地感受到,何冰有多麼離不開我!
只是當我將車停在樓下,拎著菜上樓的時候,何冰的房子里,竟然傳來了鋼琴的聲音。
醉了!就沖她這舉動,即便沒醉,也離醉不遠了;我便直接抱住她的腿,摟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抱起來說:「先睡會吧,瞧你嘴裏的酒氣,就是解乏,也不能這麼愣喝啊?」
我碰了碰她胳膊,她竟然一下子從夢中醒來,看到我正坐在床前,她這才長舒一口氣,張開胳膊就抱住了我,緊緊地抱著。
「下午雪下得太大,我怕你開車不安全,就自己打車回來了。」她一邊說,和_圖_書一邊朝我彎腰,溫熱地小手捧起我的臉頰,她低頭在我嘴唇上,很曖昧地親了一口。
我被她搞得有點茫然,手輕撫著她平滑地後背說:「做噩夢了嗎?夢都是反的,越是做噩夢,就證明你要撞大運!」
「好好,愛你,愛你一萬年!」我這是第一次見她喝醉,也是第一次聽她說這麼肉麻的話!這妮子到底怎麼了?總感覺有點不正常!
我就掰著她的手說:「你就先睡會兒吧,如果想喝酒,等我打掃完衛生,再炒幾個小菜,咱倆好好喝!」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繼續埋怨道。
剛好我有鑰匙,便直接開了門;換上拖鞋之後,我剛走進客廳,便看到了坐在鋼琴旁的何冰。
她這才看到了我,那眼神驚了一下,有幾滴紅酒,都灑在了琴鍵上;我又跑到陽台上,拿抹布給擦了擦,然後又將她手裡的酒杯,接過來放回桌上,這才看著她問:「怎麼還喝起酒來了?還有啊,啥時候回來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我將她抱到餐椅上,她的手摟著我脖子,竟然還不願意鬆開;我都被她搞無語了,便縮著腦袋出來說:「至於嘛!才一個月沒見而已,這也太粘人了吧?!」
說完我離開了她,便去衛生間扛起拖把,將家裡仔仔細細打掃了一遍;然後又拿著抹布,將所有傢具,也都擦拭了一遍。
何冰最喜歡的一首歌,叫《追夢人》,她從老家追我到金川,又從金川追我到許城,這幾年她一直都伴隨在我左右,時刻幫助著我!
她抿著性感的紅唇,胳膊壓在鋼琴上,手托著左腮,看著我就笑了;笑得特別迷人,風情萬種的模樣,長發如小瀑布般垂在一側,臉頰像兩朵盛開的牡丹。
確實挺美的,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能有一個溫暖的小窩,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啊?!我就朝她說:「你也美,大美人!趕緊閉眼睡會兒,我先把衛生打掃一下。」
雪后的許城銀裝素裹,彷彿整座城市,都陷入了白茫茫的世界里;夕陽和-圖-書
的餘暉下,我驅車朝著城北的方向走,窗外偶爾吹來的冷風,夾雜著雪花的味道,讓人神清氣爽。
何冰已經睡了,像個睡美人一樣,不過她的眉頭有些緊鎖,應該是不太好的夢吧。
我走過去,蹲在她面前看她;她坐在琴凳上,把小腳從拖鞋裡伸出來,往我懷裡踩。
尤其那次,當蘋果乾散落一地,她拼了命撲在地上撿的時候,就是一頭畜生,也不能不為所動!她是如此地愛我,我又怎能再辜負她?
我把她放到床上以後,她抬手就勾住我脖子,將我往床上摁;你不知道當時那場景,一般人壓根兒把持不住!她鬆散著頭髮,大眼睛神采迷離,兩腮紅潤地有點春心蕩漾!胸前的白毛衣,更是撐起了兩座攝人心魄的山峰,一晃一晃的,像兩個充了水的大氣球。
我摸著她溫熱的小腳道:「醉啦?你到底什麼情況?!」
我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興沖沖跑過去說:「冰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開車去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