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又是孔雀組織

真沒想到這個黃毛,這麼快就憋不住了,拿我的機器殺了人,還想偷偷一走了之?這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你就沒問問他,為什麼這麼著急逃跑?」我繼續又問。
「哦?難道你們尚德,還想跟我們鳳凰集團,合作其它的項目?」我疑惑地皺著眉,如果不談其它合作,那我帶公章過去幹什麼?
當然,等我今晚回去后,答案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您看您,都這時候了,開這玩笑幹什麼?!」他的眉毛向下彎著,故作不開心地說。
當胡俊海,看到自己弟弟的屍體,就那麼躺在倉庫的地上時,整個人哽咽著,又差點淚崩!
「什麼證據,我現在還不能說,但待會兒驗一驗,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緊盯著他,我抿嘴一笑道。
深深地吸了口煙,抬頭望著遠處藍藍的大海,當時我有兩個判斷:第一、老江也是孔雀組織的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指派黃毛乾的;第二、老江確實和-圖-書不知情,或許那個黃毛,是孔雀組織的人。
可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我與秦福山,那是面和心不合,彼此早就心知肚明;他突然讓我去參加年會,這裏面要是沒有詐,打死我都不信。
看著我犀利的眼神,車間主任的臉色,竟然毫無波瀾;難道殺害胡俊江的兇手,真的就是黃毛?!
緊跟著老夏,就帶著胡俊海,在倉庫里忙活;我則走到倉庫前面的保安室里,打電話給老江和胡飛虎,讓他們分別把黃毛,還有那個車間主任都帶過來。
這個秦福山,他又想搞什麼花樣?這麼長時間下來,我貌似沒有什麼把柄,握在他手裡啊?他敢這麼跟我說話,是從哪裡來的底氣?!
而在吃飯的途中,我竟然接到了尚德集團董事長,秦福山打來的電話;當時飯店裡鬧哄哄的,我拿著手機走到飯店外面,這才接起來。
我們從東港往回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當時大伙兒都還沒吃午飯,上高速之前,我們又在路邊餐館,簡單吃了幾口飯。
「這小子嘴太硬,死活就是不承認,自己害死了胡俊江!反正等回頭,您親自問他吧。」
我搖下車窗,吹著風問:「老虎,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就覺得這件事,不可能如表面那麼簡單!尤其現在,這張照片都落在秦福山手裡了,所以我敢斷定,胡俊江的死,肯定就是孔雀組織所為;他們這是沖我來的!
我一把攥住他的肩膀說:「現在還不到傷心的時候,要想讓你弟弟死得瞑目,就給我收拾好心情,按之前我交給你的計劃來,聽見了嗎?!」
「秦總,這裏面不會有詐吧?!」我半開玩笑地回道。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那是秦福山給我發的彩信:「向總,這張照片,夠不夠驚喜?你放心,我暫時不給你抖出來,只要你帶著公章,來我和_圖_書們尚德總部,乖乖地配合我!」
他也依然笑著,語氣頓了頓說:「小向總,您必須得來,而且還要帶著,鳳凰集團的公章來。」
「又被我給弄回了宿舍,現在被鎖在了房間里,正抱頭痛哭呢!」老虎呵呵一笑說。
我們是晚上九點左右,才回的宿城賓館;然後我先讓老夏帶人,去江總的公司,要了停屍倉庫的鑰匙;又讓他到倉庫里,簡單布置了一番。
「喲,瞧您說的!好歹魔都這邊,也是國際化大都市,治安那肯定是沒得說,難不成還敢有人,在這裏對您使壞不成?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邀請您,過來參加一下年會,繼續鞏固和深化,咱們兩家之間的合作。」他語氣極為誠懇道。
車間主任是先來的,他一見到我,就極為熱情地掏煙,然後又長吁短嘆地耷拉著眉毛說:「你看這事兒鬧的,向總,胡俊江的家屬,沒有難為您吧?!哦對了,俊江的家屬呢?怎麼沒看到人?」
這些都安排好以後和_圖_書,我才悄悄帶著胡俊海,來到倉庫與老夏匯合。
「我沒開玩笑,胡俊江是被人謀殺的,而且我手裡,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看著他,我自信一笑道。
文字的下方,是一張彩色照片;而上面的場景,上面的人,可不就是胡俊江,被我們的機器,絞殺的場景嗎?!
「什麼證據啊?」車間主任忙問我。
「呵,是這樣,這不馬上到年底了嘛,再有幾天,尚德總部這邊,要召開年度總結大會!你們鳳凰集團,在這一年裡表現不錯,也為我們尚德股價的穩定和提升,做出了一定的貢獻!所以我這邊的意思,是想邀您前來,參加我們公司的年會,不知道小向總,肯不肯賞臉啊?」電話那頭,秦福山很客氣地說。
簡單吃過飯後,我們便驅車往宿城趕去,行駛在半路的途中,老虎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現在人在哪兒?」我激動地攥著電話問。
老虎趕忙說:「向總,您還真是料事如神啊!黃毛這小子做賊心m•hetubook.com.com虛,竟然想偷偷逃跑,結果被我在廠區門口給堵了。」
於是我笑著說:「秦總,我要是拒絕,不去參加尚德的年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後果吧?!」
「喲,是秦總啊,您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上次他來我公司,當著記者媒體的面,給我賠禮道歉后,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還保持的「不錯」。
「確實有項目,一個大大的項目,待會兒我給你發個東西,你肯定願意過來!記住了,我們的年會是在下周一,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說完,他笑著就把電話掛了,只不過那笑聲,卻帶著濃濃的挑釁。
胡俊海緊咬著牙,雙眼血紅地忍著悲憤說:「明白,我一定照做!」
「怎麼?你良心過不去,想見見人家家屬,當面道個歉?」我故意拿話詐他說。
冰涼的海風從遠處吹來,我疑惑地皺著眉,站在飯店門口,拿大衣擋著風,低頭點了支煙。
「行,把人看好了,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囑咐完這句,我便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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