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玩兒吧,我不奉陪了!還有,往後你程派有什麼事,也不要找我。」說完我直接站起身,作勢就要走。
她從對面的抽屜里,拿出一些精油、果凍一類的東西,又往腿上套著絲|襪說:「您在床上躺著就好了,什麼都不用做,我跳舞給你看。」
我則沒跟她廢話,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拽著就朝外面走。
「呵,趙老闆,我們行里有規矩,個人信息可不能隨便提。」她依然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背對著我說。
得到程勝的應允后,我轉頭朝他一笑說:「程總,你對我這麼好,回頭你的忙,我一定幫。」
見我不再難為她,付婕這才鬆了口氣,又微笑著朝我走來,然後一點一點爬上床,靠到我身邊說:「一次1600,包夜是5000。趙老闆,辦一張我們店的會員卡吧,白金卡可以免費做三次。」
是她的口吻,雖然她現在,說的是普通話,但口音里,仍夾雜著几絲萊縣的鄉音。
我就脫鞋上了床和圖書,然後靠在床頭看著她;她把電視櫃前的音響打開,裏面播放著輕柔的音樂;然後她背對著我,妖嬈的身體開始扭動,隨即一點一點,開始向下脫衣服。
這裏就是行苟且之事的地方,因為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透露著旖旎誘惑的味道。
我鬆了松她的手腕,抬手讓她在前面引路說:「咱們去哪兒?你都會什麼項目?」
我微微搖頭,隨手點起一支煙,放在嘴裏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著煙霧說:「不行,今晚我就要她!」
雖然我清楚,當初騙我彩禮的事,是金長生出的主意;可付婕畢竟是同謀,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不騙我家彩禮,那我爹也不會喝葯而死。
我不屑一笑,隨即岔開話題道:「跟你做一次,要多少錢?這次是老程請客,我還不知道你們這裏的行情。」
她一邊上樓一邊說:「您既然是程總的朋友,那我肯定給您來個全套的服務,包您滿意,保證下次還想來。」https://m.hetubook•com.com
再加上程勝也開了口:「趙陽,換一個吧,今晚4號歸我,我們可是老相識了。」
「哦?那白金卡多少錢一張?」我饒有興緻地問。
如果是換作其她小姐,我估計遇到這種場景,我肯定會把持不住;因為那舞蹈太撩人,半推半就、欲拒還迎、若隱若現,她還時不時朝我拋個媚眼兒,韻味十足。
「你!」她猛地轉過頭,用絲巾把下面遮住,滿臉不悅道:「趙老闆,您要是不滿意我,現在就可以換人。我接了那麼多大老闆,就沒見過您這種沒有素質的。」
「趙陽兄弟,給個面子行不?小婕是我的老熟人了,每次過來,我都必點她。」程勝皺了下眉,有些不悅道。
那一刻我靜靜地望著她,看著她現在這個模樣,從事著這種職業,我心裏好開心啊,抑制不住的高興!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曾經我一個大學生娶你,你不願意;現在好了,做了會所的高級小https://www.hetubook.com.com姐,你願意了?
說完,我直接走向了付婕,彼此離得越近,她看我的眼神就越疑惑,甚至出現了那麼几絲的遲疑和驚恐。
歷時這麼多年,好多時候,我都快把這個女人給忘了,卻不承想,我竟然在桐城,在這樣一家會所里,見到了曾經的騙財女——付婕。
付婕也看著我,眼神里多出了几絲遲疑;因為我的長相,確實跟曾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我面黃肌瘦,整個人就跟竹竿似的;現在我面容飽滿、成熟穩重,再加上此刻,我出現在了桐城,她第一時間,肯定想不到,我就是曾經的那個「向陽」。
我點點頭道:「明白,等你們干這行,掙夠了錢以後,還能回老家嫁人;真要是暴露了信息,傳到了老家裡,您就抬不起頭做人了,是吧?!」
程勝見狀,趕忙就拉住我說:「為了一個小姐,你至於嗎?行,給你!帶樓上玩兒去吧,今晚就住這兒,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一起吃早飯。」
我
和*圖*書跟在她後面,望著她一身粉色的短裙,以及被短裙包裹的翹臀,白皙的長腿;但眼前的一切,對我已經沒什麼誘惑了,我心裏只有恨,噁心,想把她按在牆上,掐著她的脖子,狠狠扇她幾巴掌!
「小婕是吧?你哪裡人?」我靠在床頭,抓起柜子上的礦水問。
可眼前的人付婕,是當初騙我彩禮逃跑,最後招致我與金家開戰,使得我父親去世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跟她發|生|關|系?又怎麼可能,對這種女人產生遐想?
「10萬一張,既然您是程老闆的朋友,那肯定不差錢。」一邊說,她就開始伸手,解我襯衫的紐扣。一邊解,她繼續又說:「您今天要是辦卡,這一晚我也免費送您。」
這個女人,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認出來是我?!或許吧,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更何況我現在叫「趙陽」,跟當初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可一點也搭不上邊兒。
我看著她,嘴角冷冷地勾起說:「付婕,你還沒認出來我是誰嗎?當年我m•hetubook.com.com們家,在你身上花了16萬,那你覺得,你要陪我多少晚,才能把曾經的彩禮,給補回來?」
四樓是類似酒店的那種房間,但裏面的布置,比一般的酒店要豪華許多;開燈之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粉色的燈光,紅色的大圓床;圓床周圍,還圍了一層薄薄的紗幔。
她還不樂意了,我立刻從床上坐起來說:「你一個出來賣的,還要什麼臉?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老子給你花錢,還要說話哄著你?小婕啊,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
房間里很香,宛如進入了一個女人的閨房,床對面的桌子上,還擺了幾瓶插花,側面的牆上,是三幅人體藝術畫。
我往床邊一坐,就看著她問:「該怎麼做?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什麼經驗。」
來到走廊里,她被我捏得有些痛苦道:「趙……趙老闆,您小點勁兒,都把人家給捏疼了。」
她動作突然一停,隨即側目道:「趙老闆,我們不說這個好嗎?我可是店裡的頂級技|師,希望您在說話的時候,掌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