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對她的身體,是那樣的痴迷,在那個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年紀,付婕碩大飽滿的胸,對我簡直有著致命的誘惑;也正是基於此,我才中了她的美人計,被慾望沖昏了頭腦。
付婕沒騙我,因為在她的交代里,也提到了「超級合金」項目,而且程勝的這個計劃,她說得有理有據,也十分符合邏輯。
付婕的這句話,明顯讓我產生了一絲遲疑;因為我始終沒搞明白一點,就是我做了「超級合金」項目后,程勝又該如何利用這件事,坐上董事長的位子。
我在心裏掂量著、盤算著,父親的仇,本質上我已經報了,金家父子也給父親償了命;而付婕這些年,雖然騙了我家彩禮,但她活得並不好,已經淪落成了小姐;所以,為了幫助庄錚哥,我是否能選擇原諒她一次呢?
我緩緩吐著煙霧,又朝窗外看著說:「我在想當年,如果你不騙我家彩禮,咱們兩個結了婚,又會是什麼樣子?別的我不敢說,但至和-圖-書少比你現在過得好!如果當年,沒有那檔子事,我爸就不會死,那些悲劇就不會發生。」
「你說說,程勝到底要怎麼害我?」望著她,我坐在床上問。
「你先替我繼續監視程勝,如果再有什麼消息,及時通知我!這是我電話,你記一下。」一邊說,我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她。
「不行,你必須得先答應我!如果你不答應,那咱們就魚死網破!」付婕顫著嘴唇,渾身發抖地朝我執拗道。
她深深吸了口氣,繼續又說:「像我這樣的人,是沒有未來的;興許哪天染了艾滋病,就死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爸媽,還需要人照顧,我寧願去坐牢!背著案子過一輩子,比在牢里還要煎熬。」
彼此沉默了好久,她擦乾眼淚,又從瓶子里,擠出了一把精油說:「你躺下吧,今晚我給你服務,往後你也可以常來,我不收你的錢;只要……只要你別報警,你能放過我。」
她一個小姐,還想跟我玩兒
和-圖-書心理博弈這一套?我拿電話一恐嚇,付婕當時就招了;而當她說出,程勝的那個計劃時,我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
她把我說的一愣,隨即我就從兜里掏出煙,將床邊的粉色帳幔拉開,然後點上煙抽著說:「你太髒了,不僅身體臟,靈魂也臟,我怕你玷污了我。從床上滾下去,今晚你在地板上睡。」
他應該是有自己的計劃,而在這個計劃里,肯定包括我;而付婕說,程勝要害我,或許就與這個「超級合金」的項目有關。
但我還是壓住了衝動,若是我真被程勝給算計了,那庄錚哥的貨源也就斷了;他所研發的技術,也就沒有任何用武之地了;更不要談,促進我們國內通信技術的變革。
她一點一點挪到了床邊,戰戰兢兢看著我問:「你……在想什麼?」
交代完這句話,我就出去了;到樓下的時候,我見到了程勝,他正坐在檯球廳里抽雪茄。
第二天臨走的時候,我抬腳踢了踢和_圖_書沙發,將她叫醒以後,我說:「別忘了我的話,幫我繼續從程勝身上打聽消息;如果你真能幫到我,往後的事情,咱們再另說。」
「你是不是真把我當成嫖客了?付婕啊,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捏著煙,我側臉惆悵地看著她問。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如果你不說,我這就打電話報警!」說完,我掏出電話就要打。
「爽,超級爽!程總,您讓我這麼爽,以後我肯定會讓您更爽!」看著他,我暗暗咬牙笑道。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不然的話,我估計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會稀里糊塗,被驅逐出公司,而庄錚哥的原料,也就泡湯了。
我望著她胸前的飽滿,想想當年,我念書的時候,還總跟她視頻;我們在電腦上、在手機里撩搔情話,我們會隔著屏幕接吻;有好多時候,我都恨不得跟學校請假,坐火車去南方找她,一解相思之苦。
她見我來真的,一下子又朝和*圖*書我撲過來,緊緊抓著我的手腕說:「我說,說!」
彼此留了聯繫方式之後,付婕的神情,稍稍緩和了幾分;當時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脫了,腰上只系了一層薄薄的紗巾。
我猛地皺眉,當時就想抬手扇她一巴掌;曾經她把我們家,坑的那麼慘,現在竟然還有臉跟我提條件?
「你要是看我不舒服,我可以給你換人,我現在就出去,把小曼叫進來;她比我年輕,活兒也好,會的姿勢也多,絕對能把你伺候舒服了。」付婕不敢得罪我,她趕緊慌張地討好說。
「向陽,這可是關係到你前途的大事,今天我把事情,全都告訴了你,你放過我好嗎?咱們之間的恩怨,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也從沒想過,要害死你爸;我當時真的就是鬼迷心竅,被我舅舅給蒙蔽了。」付婕含著眼淚,跪在床上朝我苦苦哀求道。
思索片刻,我抬頭再次看向付婕道:「你先說說,程勝到底要怎麼害我?!如果你提供的消息,確實很重要,那咱們
和*圖*書之間的事情,再另說!」
見我下來,他急忙跑過來,摟著我肩膀笑道:「怎麼樣?小婕的功夫還不賴吧?昨天晚上,是不是爽翻天了?」
後來我們都沒說話,最後迷迷糊糊就睡了;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躺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那一夜,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我望著她低垂的眼眸,看著她蜷縮成一團的樣子,有那麼一瞬間,我心軟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她都做上如此低賤的行業了,我又何必再跟一個小姐,一般見識呢?
而此刻,她就坐在我面前,在一張極具誘惑的紅色大圓床上;但我對她,卻已經失去了興趣,甚至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和反感。
「你先答應我,回頭把彩禮的案子撤掉,我才能告訴實情!」付婕依舊抱著枕頭,驚恐地看著我,跟我提條件說。
「可是這世上,並沒有如果。你跟我說這些,就是想讓我後悔,想讓我對自己的罪行懺悔是吧?!我跟你說,我早就在懺悔了,這些年,人情的冷漠,我也早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