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側著臉,我冷冷地說。
「驚喜?」我開心地望著她,何冰也會製造驚喜了?一邊開車,我就拉著她的手問:「什麼驚喜啊?快告訴我!」
何冰小臉微紅地說:「還能去哪兒?回家吧;向陽,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一路上,我就那麼牽著她冰涼的小手,再也不要分開了,我的冰兒,現在我真真實實,徹底攥緊了你的手;不會再分別了,永遠不會!
對方離開以後,何冰就拉著我,進了樓下車裡。
其實商業,就是一門妥協的藝術;而在彼此的交鋒中,誰獲得的利益更多,誰就是勝者。
而我的機械臂,我們鳳凰集團出產的配套設備,就是鯊魚!真讓我進入了他們的市場,便會狼入羊群!我不僅會收割對方的財富,而且還會抑制他們,在智能機械領域的發展,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不,就事論事,我只是想跟您表達,咱們之間的合作,利大於弊。」亨利趕忙解釋道。
接下來的事情,和*圖*書就是何冰的主場了;他開始與亨利等人交談,如何分割鍾家在電子進口領域的利益,合同該怎麼擬定;總之我們一直忙活到晚上8點多,才最終把事情敲定。
自此,科雅集團的難題,算是徹底解決了!尤其何冰直接從國外進口產品,價格要比國內市價,低上一倍;同時,科雅集團也迎來一項,新的「產品進出口」業務。
「我的好弟弟,你不是被綁架了嗎?」那是……臨江龍一的聲音。
而我大哥張迎春,肯定也不願與這些洋毛子,徹底撕破臉;畢竟他還要靠原料,來與對方換取更先進的技術;至於庄錚哥那邊,將來通訊設備一旦量產,他也需要國外的龐大市場。
我低下頭,微微沉思了片刻;亨利說得沒錯,跟他合作的話,我不僅能夠獲得更廣闊的市場資源,同時還能在海外,建立一個強援!
「沒問題,趙陽先生,您有一顆仁慈的心。」亨利點頭,朝我很真誠地笑道。
只是還不等何冰hetubook.com.com推門,迎面卻照來了耀眼的光束;緊跟著,有四個人下了車。
我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望著她;那時的何冰好美,溫柔的美,似乎也只有在我眼前,她才會表現出這麼溫婉的一面。
後來亨利提議,要請我們吃飯,來慶祝一下這次的合作;但我當即就拒絕了,我不喜歡那種場合,而我與何冰又剛剛和解,我只想好好陪著她,找一處靜謐的地方,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
權衡利弊之下,我點點頭,直接站起身道:「那亨利先生,自此刻起,咱們就是朋友了?」
於是我說:「鍾藍商社的貿易往來,不僅僅是電子元器件一類的吧?」
亨利當即點頭道:「還有其它門類,電子產品只是一種;但無論他們在北美購買什麼,都繞不開我們協會。趙陽先生,如果您願意,我可以把鍾家,在外海所有的貿易權,都轉讓給你們。」
我並不是一個不愛國的人,與洋人合作,也並非是不愛國的表現;因為我www.hetubook.com.com需要國外的市場,我需要到國外攝取財富;掙自己人的錢,不叫本事;把別人的錢掙過來,再反哺國內,這才叫本事!
我把車子發動起來問:「咱們去哪兒?」
何冰來雲港才一年多,很多根基、人脈都不穩固;如果有了鍾家這個馬前卒,好好利用一下對方的人脈關係,那才是最佳的選擇。
我抿了抿嘴,繼續又說:「亨利先生,至於你們的稀有原料……」
就像曾經的蜂巢集團,他們在國內站穩了腳跟,培養出了用戶的習慣;別的產品再想與之競爭,那真的太難了;人們都有先入為主的思想,都懶於改變現狀。
聽我這樣一說,亨利趕緊起身道:「趙,不是朋友,而是盟友;我希望將來,咱們可以成為,守望相助的盟友!歌德先生給我講過您的能力和事迹,我就喜歡與強者結盟。」
我們下車的時候,我還在何冰光滑的臉蛋上,偷偷親了一口。
他猛地說:「趙,合則兩利!我們北美貿協的實力,絕
和-圖-書對比你想象的要強大!你給我們貨源,我們可以給你放開市場;你朋友的機械臂產品,完全可以藉助我們貿協,在北美展開全範圍的推廣!當然,我們也有權利,阻止你朋友的機械臂,進入我們的市場。」
這就是「馭人之術」,徹底打垮對方,雖然能解一時之恨,但並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如果你一直捏著對方的把柄,攥著他的命|根|子,他就不得不聽你的話。
循著何冰所說的方向,我們在東海岸停了車;那是一片海景別墅區,房子不算很大,但建得十分精美別緻。
頓了頓,我繼續說:「把電子產品類的業務,移交給科雅集團來代理吧;剛好我愛人的公司,需要這方面的產品。至於其他業務,暫時先給鍾家掌管著,但你幫我告訴鍾家,他們鍾藍商社手裡的業務,是我愛人何冰施捨的;哪天他們要是不聽話,我們隨時都有權利收回!」
俗話說得好,狗急了還跳牆!鍾家到底是地頭蛇,而尚德再有實力,那也是個外來戶;真和圖書要是徹底斷了鍾家的財路,就以對方那種毫無下限的做事風格,保不齊會給何冰惹麻煩。
而我的機械臂,就要讓國外市場,產生這種惰性思維!
尤其那個鍾老頭,他竟然知道黎家,這說明他的人脈關係,也絕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這種人對待洋人客氣,但對待自己的同胞,就未必有那麼心善;所以再三思量后,我還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到家你就知道了,我想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她咬著紅唇,柔情似水地說。
「亨利,合作愉快!」伸出手,我當即與他握在了一起。
穿梭在寬闊的濱海大道上,路燈一束一束地照在她臉上;而遠處,是大海里閃爍的燈塔,海里的潮水,「嘩嘩」地拍擊著海岸。
我抬手擋著燈光,從指縫裡,我竟然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又異常魁梧的身影。
我擺擺手說:「算了吧,給狗叼著一塊骨頭,他就沒工夫咬人,而且還會提心弔膽,怕自己的骨頭被人收走;我要是把骨頭都給搶走了,鍾家人會狗急跳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