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背就不背唄,用得著耷拉著臉嗎?」不知何時,林佳已經走了過來,她不開心地推了我一下,就自顧自地往前走。
我把手伸到後面,抱起了她的兩條大長腿;第一感覺就是好滑,柔軟的,很有觸感。
我還不知道她想搞啥嗎?文藝電影里,肯定少不了要插一段香艷的場景;她看那段的時候,格外認真,兩條腿夾得緊緊的,餘光還一直朝我看。
我跑下去給她買了兩瓶飲料,她美美的喝著;林佳的飯量一直很小,但那天,她竟然吃了兩大碗米飯。
林佳明顯是已經相信了,我對何冰放手的消息;而且任何人都知道,除了何冰,我也只會選擇林佳。
「唉!」我嘆了口氣,就把魚肉夾出來,幫她把刺挑好,再給她推過去。
聽到這話,我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難道那片球場,就是我哥哥想要的地皮?他為什麼非要拿到這片地呢?難道這裏面,還有其它秘密?
她站在我身後,陽光下,她www.hetubook.com.com的影子籠罩著我;隨後我感覺有股香風,很溫柔地朝我靠近,最後慢慢趴在了我背上。
「那要不,咱們回海湖公館?」我趕緊朝她問。
「你過來背我,我撐得走不動了!」她開始耍賴,變得像以前那樣,開始欺負我了。
所以她開始卸下自己,成熟|女老闆的偽裝,又把自己置身於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姑娘;她開始變本加厲地欺負我,想著法子回到從前的模樣,我能感受到,林佳一直想回去,回到曾經單純的我們。
一小時后,我們來到了海湖公館的高爾夫球場;當時好多人都在打球,瞅那樣子是沒什麼場地了。
一場電影看下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2點多;進了車裡以後,林佳有點春意盎然,就是臉挺紅的,老揪著我衣服,說她想到三元屯的出租屋裡坐坐。
我一臉尷尬地朝他們解釋:「我女朋友,腳崴了!」
她顯得有些失落,有點生氣了,www•hetubook.com•com一直低著頭,像個丟失了糖果的小女孩。
我們在一家不錯的餐廳里吃了飯,她開始並沒有跟我怎麼撒嬌,因為她放不開,生怕哪句話,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會離她而去。
我則長長舒了口氣,這個磨人的妖精啊,感覺她比何冰還要難纏。
她與什麼韓小美、阿紅,是完全不一樣的;林佳對我來說有種魔力,這種魔力不僅僅是她長得巨漂亮、性格優雅,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愛她;我們有太多的過往,閉上眼全是曾經開心的回憶。
我當即跑過去,蹲在她前面說:「上來吧,我背你,那不是天經地義嗎?!」
林佳就趴在我背上,偷偷地憋著笑;她一笑胸就顫,我的背部被按壓的很舒服,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跟著升溫。
她開始試探我的底線,捉摸我是否對她,又回到了往日的情感。
她卻噘著嘴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小三,讓男朋友背著,不是天和圖書經地義嗎?」
「不是想看文藝電影嗎?12點半有一場,你要是再磨蹭,票可就賣沒了!」我轉身朝她說。
她抿著嘴,大眼睛很機智地用餘光,悄悄打量我情緒的變化;見我如此慣她毛病,她又皺著柳眉說:「好久沒喝過荔枝味的飲料了,還是以前好,你總給我買。」
林佳這才坐直身子,抿嘴紅唇說:「現在知道了吧?生意做大了,玩兒的東西就高端了。你要是再土裡土氣,可就跟自己的圈子脫軌了。」
跟林佳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欺騙感情真的很有難度!因為她很美好,善良、漂亮的女人,我幾乎不知不覺,就會深陷其中,甚至無法自拔。
林佳抿嘴一笑說:「西區有個球場,是我們林家人專用的,從來不對外開放。」
我望著她,鼻子竟然開始發酸,眉頭也皺成了鎖,整個人都茫然地站在原地。
好歹是進了電影院,她看電影的時候,整個人才老實了下來。
進商場電梯的時候,她依然賴著不下來和*圖*書;好多人都看我倆,主要是看林佳;哪怕在繁華的商業區,林佳這樣的美女,也是不多見的;最關鍵的,這個美女還趴在我背上。
我就站起身說:「樓下就有超市,你坐這等會兒。」
她飽滿的胸壓在我背上,我的腿都在跟著打晃;這並不是因為林佳有多沉,而是太誘惑。時隔多年,她似乎早已不再是曾經,我眼裡的那個妹妹了;她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她的胳膊纏住了我脖子,她的臉頰,貼在了我耳根處;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呼吸間的溫熱,那是一種女人的溫柔。
可林佳卻先打電話,讓球童開來了兩輛電車,然後她駕車帶著我,朝著西面走去。
可這丫頭就是個事兒精,她絕不會老老實實,像那些模範情侶一樣,規規矩矩吃飯。
我就清了清嗓子說:「咳哼,那個……哎,三元屯有什麼好玩兒的?佳佳,你教我打高爾夫吧?頭兩天有幾個客戶,還說約我打高爾夫,讓我給拒了,弄得人家挺掃興的。」
「https://m.hetubook.com•com開車吧,待會兒我教你。」林佳朝我一笑,眼眸微微眨了一下。
「還有地方啊?」我問她。
人來人往中,我似乎看到了後來的一切;我看到林佳在朝我拚命呼喊,她哭得梨花帶雨,她在不停地朝我質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會離開我,不會!
那一刻,我的心好痛;某天,林佳若知道這終究是一場戲,我終將要離開她時,她又該怎麼辦呢?愛情的深淵,似乎在不停地拉她下墜;而我,就是那個深淵惡魔。
「這魚刺太多了,我近視眼,挑不出來。」顯然,她開始作妖了。
我眼前的一切,甚至開始變得模糊,感覺自己就是在犯罪!可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承受愛情的傷痛,總比她丟了性命要好;這個執拗的姑娘,我終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那些龐大實力,給活活碾壓。
左右望了望,我說:「你瘋啦?周圍這麼多人,你好意思嗎?」
出來的時候,她撐得揉著肚子,就一直在我身後,吭哧吭哧磨洋工,半天邁不出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