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終於承認了

「當然!有了這份地契,也就意味著,林佳永遠都不可能,再拿出那份契約;所以明天,我們組織內部,首領競爭的推選,我將萬無一失!向總,我應該謝謝你,今晚給我送了這麼一份大禮。」
「冷顏,你的心是黑的嗎?你長得並不像一個壞人,甚至還有點討人喜歡;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大量的藥物殘留,你想過那些孩子們的身體嗎?你怎麼能忍得下這個心?」我十分不解地壓著憤怒,朝她質問道。
此刻雖然是她抓了我,但話語權卻掌控在我手中,如此一來,她才能繼續被我誘導。
她看著我,眼睛滴溜溜轉了好幾圈,隨即點頭說:「好,我答應你,只要我找到那份契約,我就收手。」
我頓時拉下臉道:「少他媽廢話,我現在對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噁心都來不及!趕緊簽約吧,我還等著回去休息呢!」
她當即甩起波浪發,胸口微顫地笑道:「放了你,你還會履約嗎?把你身上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鑰匙給我,我會讓我的人,開你的車去取;拿到地契后,咱們簽一份轉讓協議,這樣我才能讓你離開。向總,我冷顏從不食言,況且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
「除了天鴿以外,還有很多家;向陽,我已經說得夠詳細了,請你不要得寸進尺。」她眼睛一眯,聲音頓時冷峻了下來。
「沒錯!簽了轉讓協議,你就能放我離開?」我疑惑地看著她問。
「先委屈你一下,等拿到了地契,我再回來找你談。」說完,她拎著鑰匙,就出了倉庫的門。
待到後半夜的時候,倉庫的門才重新打開;這次她十分開心,拎著黑色公文包,笑盈盈地就走到我面前說:「向總果然識時務,就是這份地契,應該沒錯吧?!」她把從我辦公室拿來的地契,放在我面前揚了揚問。
她望著我,十分玩味地打量著,隨即別有深意地又笑道:「你那裡的錄音筆,到底m•hetubook.com.com有多大?講真的,我有點想試試!因為今晚,你讓我特別開心!」
頓了頓,我再次仰頭道:「我交代完了,到你了!冷顏小姐,跟我講講福利院的飲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聽我這樣說,冷顏反倒放下了几絲戒備;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把他弟弟,還有博彩網站的事情給供出來。至於目前,飲料藥物殘留的事情,我也沒掌控到證據;因此我對於她來說,還不具備任何威脅。
我立刻皺眉不屑地問:「你答應我什麼啊?冷顏,既然是交易,你不能這麼敷衍吧?我作為交易的一方,總得有知情權吧?」
她竟然輕描淡寫地擺手說:「都是沒人要的孩子,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垃圾,我只是廢物利用一下,並供他們吃穿,他們應該感激我。」
跟冷顏這種心狠手辣又聰明的女人博弈,就得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我猜的不一定準確,只有你親口承認,並說服我,我才m•hetubook.com•com能給你完成接下來的交易。」頓了頓,我坐直身子道:「我要你承認,飲料里的東西,是你們鴻康集團給放的;我還要你答應,馬上對那些孩子們收手,不要再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只有這樣,我才會把地契交給你,然後告訴你林家祖墳的具體|位置。」
「是哪家福利院?僅僅只有天鴿一家?」我繼續問。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真的很難想象,作為一個「人」而言,她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痛快!」說完,她兩步上前,就從我兜里,掏走了我的鑰匙。
故作矜持了片刻,我點頭說:「鑰匙在我兜里,地契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柜里。」
「孩子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要福利院的院長同意就好!向陽,你這麼質問我沒有任何意義,我也聽人說過,你這人古道熱腸、愛管閑事;既然你這麼想救那些孩子,就把地契交給我吧;等我拿到了那部分契約,我肯定會收手。」她望著我,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長長https://m.hetubook.com.com舒了口氣,我道:「你得放了我,我才能去給你取啊?」
她深深吸了口氣說:「是我們鴻康集團,藉助企鵝飲品公司,在飲料里下了致敏藥物;然後由企鵝飲品公司,以捐贈的形式,每周往福利院里運送飲料;孩子們喝了以後,就會產生過敏癥狀;這樣福利院就能採購我們的藥品,並及時消化掉;如此一來,基金會的錢就沒有白花,就能避過所有部門的監管。我這麼回答,您滿意了吧?」
怕她還往別處懷疑,我繼續又說:「你和林佳,要競爭組織首領的位置吧?是林佳私底下找上的我,她說你們鴻康速效丸的葯價有問題,讓我幫她查查,這裏面有沒有什麼貓膩,這就是我查你的初衷。」
她也不生氣,只是雙腿交叉在原地,擺出一副貓女郎的姿勢,性感而妖嬈地撩著頭髮問:「真的不想嘗嘗,我這個毒女人的滋味?實話告訴你,我可是很銷魂的!」
「你他媽有病,心理扭曲的疾病!福利院是公益組織,所以並不存hetubook.com.com在利益的交換,更不是你能拿來利用的工具!再者,人家也沒求著你捐款,你花點兒錢,就去利用他們,你徵得孩子們的同意了嗎?」我咬牙紅眼道。
待眼前的大門,重新關上以後,我才長舒了口氣;好歹暫時把命給保住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老朱他們;一來是他們的安全,二來,他們到底有沒有搞到飲料廠,往飲料里投毒的證據?!
「你不都知道了嗎?能查到這家飲料廠,估計你也猜出來大概了。」她挺著高傲的胸,雙手環抱著胳膊,卻滿臉防備道。
「在我眼裡,他們就是賺錢的工具,跟大街上,那些被打斷手腳,上街乞討的兒童,並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我夠善良了,至少還沒主動讓他們殘疾,讓他們到外面風餐露宿;這個世間的一切,都只是利益的等價交換,那些孩子既然享受了我提供的好處,就應該為我服務,這是他們的義務!」
我這樣想著,後來迷迷糊糊就睡了;但也睡不踏實,主要是手被拷在鐵柱上,摺疊椅又特別咯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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