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猴,想找茬,也不用搞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吧?!我的人,什麼時候打過你兒子?!」黑狗更加慍怒道。
待客人跑乾淨以後,酒吧里的服務員,還有一些帶文身的人,也紛紛拿著棍棒,扛著椅子出來了!
兩伙人一觸即發,那聲勢在整條大街上都響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迎面卻開了一輛黑色賓士,而且還開著遠光燈,直接照向了兩撥劍拔弩張的隊伍。
「宋先生,大馬猴無理取鬧,這個月是第三次打上我的門了!您心裏跟明鏡似的,他就是覬覦我這家酒吧的地理位置好,他想搶過去!」黑狗扯著嗓門開始叫冤。
而最後出來的人,皮膚黝黑,雖然有路燈照亮,但我竟然還看不清他的面容;這人的身材要魁梧一些,肩頭披著大衣,手不緊不忙纏著繃帶,走到了人群中間。
這件事過後,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挑唆起,大馬猴與黑狗之間,更尖銳的矛盾;但至https://www.hetubook.com.com少會給大馬猴心裏,埋下報復的種子。
沒錯了,這人應該就是宋慶文,我目前最想幹掉的敵人。
雖然我們遮擋了車牌,但這輛車暫時也不能開了;我們把車開回家,然後藏在了車庫裡;眼鏡這才長長舒了口氣說:「向總,對一個陌生人下這麼狠的手,我是不是太過了?」
打完電話后,黎剛當即說:「大馬猴親自帶人,朝黑狗的酒吧去了!看來今晚,他們又得械鬥!」
我拍著他肩膀說:「馬飛那種貨色,根本不用同情;宋家打了咱們的孩子,學校不敢管,公司不敢出頭,家長忍氣吞聲,難道咱們的孩子,胳膊就白折了?」
「你他媽忍氣吞聲?我兒子今天傍晚,被你的人給打了,這事兒你怎麼解釋?!飛飛的腿都瘸了,我這個當爸的,要是再不給兒子出頭,你明天是不是就得把我的腿也給打折?!」大馬www•hetubook.com.com猴抖著長發,咬牙切齒道。
「啪!」宋慶文直接扇了黑狗一巴掌,而這一巴掌,也為黑狗的背叛,埋下了禍根。
大馬猴當即說:「手上纏著繃帶,使得也是你空手道的招式,你還說人不是你打的?黑狗,我真沒想到,你竟然先給我玩兒陰的,而且還對我兒子下了手!今天,老子要是不剝了你的皮,我就不配做飛飛的父親,宋總的女婿!」
還算明亮的路燈下,一批批的流氓,便從車裡下來了;他們有的手持鋼棍,有的拿著砍刀,最前面是一輛瑪莎拉蒂的跑車,裏面竄出來一位,個子不算太高,甚至還有些偏瘦,留著一頭長發的中年男子。
說完,我們就一起去了飯店二樓,找了個臨街有窗戶的包間;掀開窗戶,夜裡的冷風就吹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輛輛的麵包車、商務車。
聽我這樣說,黎剛微皺了下眉道:「流氓打架有什麼好看的https://m.hetubook.com.com?」
晚上大哥黎剛,從外面回來后,還拎了不少酒菜;只是我們飯才吃到一半,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宋先生,人不是我打的,您打我這一巴掌,到底是什麼意思?」黑狗當時都懵了!
「宋叔,您的侄外孫飛飛,被黑狗的人給打進了醫院,腿都斷了;我就是為了宋家的顏面,今天也得剝了這條黑狗的皮!」大馬猴咬牙叫嚷道。
馬飛滾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眼鏡也下不去手了;最後直接轉身,躥上了我們的車,徑直沿著公路就離開了。
他二話不說,攥起街邊的一塊磚頭,直接就朝酒吧的落地窗,狠狠砸了過去。
黎剛說:「好像是黑狗找人,揍了大馬猴的兒子,而且打得挺嚴重的,腿都折了!真是痛快啊,馬飛那個小惡魔,就應該遭這種報應,要我說,這還打輕了,怎麼沒把他給揍死?!」
話音一落,大馬猴胳膊一揮道:「兄弟們,給我動手,燒了這家https://www.hetubook•com.com
酒吧,給我剁了黑狗!」
我立刻起身道:「大哥,一起過去看看吧,我這人最愛湊熱鬧!」
「宋……宋先生!」
眼鏡也不說話,直接抬腳,猛地踹在了馬飛的腿上;緊跟著就聽見「嘎巴」一聲,那馬飛的右腿,明顯是折了。
黑狗也扯著嗓門道:「狗日的大馬猴,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既然你蠻不講理,那宋總的面子,我也不用給了;兄弟們,干,給咱們之前受傷的兄弟報仇!」
寂靜的街道上,他清了清嗓子說:「打,怎麼不打了?使勁打,往死里打!兩邊人都打死了,就天下太平了;鹽城的警察,坊間的老百姓,可都盼著這一天呢。你們死乾淨了,那整個鹽城,肯定會放煙花慶祝!」
「大馬猴,你沒完了是吧?!前兩天是你的人,來我酒吧鬧的事,還打殘了我的兩個兄弟;我黑狗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一再忍氣吞聲,但你也不要做得太過分!」那黑狗中氣十足道。
「走吧,你帶路
hetubook.com.com。」說完,我就把他給拉了起來。
黑狗的酒吧,離我們住得地方倒是不遠,才五分鐘的車程,我們就到了酒吧對面的街邊。
那時候大馬猴的人明顯還沒到,我看旁邊就是飯店,於是笑道:「剛才還沒吃飽,咱們就到這家飯店裡,接著喝。」
那人穿著唐裝做的棉襖,梳著白黑相間的大背頭,腳踩著棉鞋,十分有威勢地站在了黑狗與大馬猴中間。
鋼化玻璃「砰」的一聲,當時就花了;酒吧不少人開始驚叫,隨後大批客人開始朝外跑;總之夜晚的那條街,顯得殺氣重重。
他們最終還是沒敢動手,因為那輛車,停在了兩伙人中間;隨後車裡下來了一個老人,歲數倒也不算大,應該跟我母親差不多吧。
黑狗都要憋炸了,他扯著嗓子就吼:「我沒有!」
聽完雙方的申訴,宋慶文仰著下巴,深深吸了口氣道:「黑狗,飛飛真是你的人傷的?」
我捏著酒杯,壓住心裏的激動問:「因為什麼事?咱這邊的人打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