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道：「那就是說我們如果選擇跟企鵝合作會很被動？」

劉曉藝道：「那誰知道，說不定你已經養了。」

劉曉藝道：「你有多少錢和融資沒有必然聯繫，你為什麼不融資？」

江帆又說了句：「茶本身就是一種文化，怎麼喝茶只是個過程，那不是文化。」

劉曉藝道：「讓我們放棄對CMC的收購，版權可以對我們開放。」

「好！」

這個數字好聽一點，效果也會更好一點。

「這是肯定的。」

江帆往後一靠，正想說話時，收費站到了。

「那就等天熱了帶你們過去轉一圈。」

兩個佔了個靠窗的桌子，點了菜一邊聊一邊等。

劉曉藝道：「在京城你光有錢不行，在魔都沒錢不行，不過說實話，有錢人喜歡魔都不是沒有道理的，最近那個很火的二代又是女網紅又是女明星的換，你的可支配財富可比那些二代們多得多，怎麼不見你養幾個女明星或者網紅？」

只要有女司機，他向來是不想摸方向盤的。

劉曉藝道：「red三代要騷包成那個樣子，社會影響得有多麼惡劣，更別說在網上讓人炒了，我接觸過的幾個red三代一個個低調的恨不得隱身，唯恐被別人關注，哪敢這麼騷包的出來炫，有些東西是不能隨便拿出來討論的，能在網上炒的都是假貨。」

「沒有吧？」

劉曉藝道：「我已經跟一家資方談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回去一趟給你彙報。」

裴雯雯抱著手機看了會，呀的一聲：「江哥，迪士尼六月份要開園。」

周末去了趟滴水湖，體驗一言難盡。

裴詩詩也好奇：「你去西疆嘛啊？」

道閘被撞壞了，一輛黑色賓士amggtr，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陸志軍也來了現場，小伙和陸志軍吵吵了幾句，罵了一聲：「你們不就一群狗，囂張個什麼勁。」

江帆笑道：「慢慢漲嘛，你又不差錢，著什麼急？」

劉曉藝道：「等閑見不到大企鵝的那種。」

掛了電話，才問劉曉藝：「幹嘛這麼看著我？」

「嗯……」

劉曉藝道：「你還得考慮跟著你打拚的創業團隊，沒有期權激勵的互聯網公司，是很難競爭到優勢人才的，好多高技術人才一聽連期權激盛都沒有，壓根就不願意來。」

但會不會讓人瘋狂……

江帆及時打斷：「這種高深的東西還是留給那些專家去研究吧，咱們就別研究了，好像你也不是什麼風雅之士，還是給我說說和企鵝的接觸情況吧！」

劉曉藝沒話說，只是對江老闆逾發好奇。

劉曉藝來的還挺快。

江帆道：「基本十二點以後了。」

迪士尼啊……

江帆就把裴詩詩上去的時候調整到四點左右，免的姐妹倆撞車。

江帆想請賈明亮吃個飯聽他講講送外賣的心酸呢，結果賈明亮一直忙的沒有時間，據說天天晚上跑到十點以後，連他媳婦有好幾次都是江帆送回去的。

江帆點頭：「不錯，自我認知很到位。」

然後上ｈetｕｂｏoｋ•com.ｃom車一腳油門，撞開道閘直接跑了。

唯一需要當心的是，不能讓那些明星和其他經紀文化公司的網紅把獎金搶走，抖音科技又不是做慈善，雖然噱頭賺到了，用戶也賺到了，但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江帆考慮了下，在文件上把1000萬劃掉，寫上了建議提高到1680萬的字樣。

敢把車停在這裏的，現在除了江帆沒別人。

江帆表揚：「回來給你漲工資。」

劉曉藝興緻勃勃道：「拿錢砸企鵝這事我還沒幹過呢，想想都很有成就感。」

劉曉藝道：「我不看好，除了利益，還有概念上的區別，期權激勵算是合伙人，內部激勵充其量還是個打工仔，雖然都是換湯不換藥，但員工就在乎這個。」

「不錯！」

保安認得老闆的車，連忙打開入口的道閘，讓老闆的車先出。

江帆直擊問題核心：「怎麼個開放法，一年還是兩年？」

「……」

江帆想了一下，不得不點頭：「你這個評價就很精闢。」

當年去過一次，門票貴的一批。

江帆也敲了敲腦殼：「自己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偶爾吧，也不是經常。」

心態險些炸裂。

兩個小秘輪流爬床，裴詩詩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有裴雯雯還蒙在鼓裡，雖然一直懷疑她江哥和她姐也干那事了，但沒證據，只能疑神疑鬼的，捉了幾次也沒捉住。

江帆道：「那邊上班遲，九點半了才上班，沒我們這麼早。」

陸志軍看了看，也忙跑去撿錢。

調了一下座椅，才開車出發。

「這……」

「平時多是呂小米泡的，我自己動手的話就比較簡單。」

在辦公室坐了半個小時。

劉曉藝道：「應該是要跟你談談吧！」

劉曉藝起身跟出去，從秘書室經過時還掃了眼呂小米。

江帆沒有再說，和劉曉藝上車，從入口離開。

劉曉藝愣住了，顯然從來沒考慮過這些。

還有那些對自己長相有自信的漂亮妹子，肯定都會拍小視頻的。

江帆夾了一塊豆腐，一邊吃一邊道：「之前曹光給我提過一次，不過現在視頻版權資源基本上被大廠瓜分，想拿版權不太容易，你有什麼建議？」

南方的風光看久了也膩，來來去去都是一個顏色。

劉曉藝看了看茶几上的紙杯子問。

獎金自然要發給那些身家清白且是自由身的妹子，最後還得跟藝浩傳媒簽約，才能拿到獎金，不然要是獎金被快手或者美拍的網紅妹妹搶去，那不是花錢打自己臉呢嘛！

江帆道：「暫時沒融資打算，你不知道我有多少錢？」

「你平時就這樣喝茶的？」

江帆提醒：「你跳槽是為了遠離金錢，現在卻在和更多的金錢打交道。」

劉曉藝道：「有這個可能的，現在部分股東在觀望，企鵝也吃不下，這種情況下謀求合作對企鵝來說可以說是最為有利的，以企鵝的資源不管跟誰合作都能佔據主導地位。」

江帆笑道：「那和-圖-書怒目的佛陀養氣功夫還不如我。」

記憶很久遠了。

普通人一輩子有幾個能掙一千萬的。

這才兩個……

有了這個彩頭，那些網紅妹子還不瘋了一樣的撲過來。

劉曉藝有點懵：「我的什麼初心？」

劉曉藝道：「拒絕人也是講究藝術的，讓人知難而退永遠比直接拒絕要好。」

裴雯雯問：「江哥，太陽十點才落山，那西疆那邊的人晚上幾點睡覺呀？」

裴詩詩疑惑道：「西北不全是荒山嗎，那裡有什麼啊？」

就好比正興高采烈的時候踩到了一陀狗屎。

「行了行了！」

「怎麼會！」

「把錢撿起來！」

「這的確是個問題！」

有了助理，吃飯都不帶秘書了。

結果去了大失所望。

正好砸在陸志軍的胸口，散了一地。

只是苦了江帆，幾乎每晚都要插秧。

劉曉藝道：「追求利潤是企業的本質，追求指標有錯嗎？」

挖空心思的去拍小視頻吸粉。

劉曉藝道：「所以我要了一百年的全曲庫音樂版權的授權。」

「沒見識了吧？」

在辦公室彙報工作。

「你來開！」

江帆恍然，隨即好奇：「你還接觸過red三代？」

江帆問道：「談什麼，難不成還能跟我談合作？」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一個破杆子值幾個錢，老子有的是錢！」

賈明亮沒見到，劉曉藝到是先回來了。

裏面就有之前吃飯時在飯桌上提的一些推廣活動，抖音一姐怎麼評選，標準是什麼都有詳細計劃，最後的獎金策劃項目的人給大胆列到了1000萬。

江帆笑道：「是不是大失所望？」

劉曉藝好是愣了下，才上了駕駛座。

劉曉藝問：「漲多少？」

去大西北還是要開車去才能一路看到不同的風景。

好像應該會瘋狂吧？

小伙從車裡拿出個手包，抽了一沓錢就扔了過去。

陸志軍道：「還是交財務吧，道閘被撞壞了。」

江帆接過來捏了捏，有五六千的樣子，又把錢交給他：「拿去給大家分了。」

劉曉藝道：「跟他們那些人比起來，我就是個普通人，不然我給你打工？。」

「那算了！」

劉曉藝道：「你給我20萬年薪，還不比你那個秘書高多少，漲五分之一才24萬。」

這要是發出去，引起轟動是肯定的。

上車先打電話，給辦公室安排把撞壞的道閘修好。

「好！」

「企鵝的人見我幹嘛？」

劉曉藝瞬間憂傷了。

裴詩詩遲疑道：「那早上上班能起的來嗎？」

我不差錢和漲工資有關係嗎？

運營部門拿出了一份推廣方案。

劉曉藝想翻個白眼，還好忍住了，喝了口茶，才開始彙報工作。

平均三兩天去一次。

隨後也忙跑去撿錢，還有不少飄到了外面。

姐妹倆都點頭，剛剛看到好多圖片，真美。

江帆笑道：「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幹嘛要整的那麼複雜，喝茶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解渴嘛！正因為把簡單的東西弄的複雜化，才搞的社會處處是鴻和圖書溝，連喝個茶都要搞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讓一些人自比雅士高人一等。實際上多數人都是附庸個風雅，哪能品出什麼滋味，到頭來卻忘了喝茶最初的初衷是什麼，有空你去看看農村和建築工地上的農民工人怎麼喝茶的，他們才是社會的絕大多數，脫離了絕大多數群體的文化，那還算是文化嗎？」

江帆卻又來了興趣：「聽說那個二代是red三代，是不是真的？」

江帆開門下車，看到了讓保安差點忍不住要動手的一幕。

全部撿完湊到一起，陸志軍拿著錢不知如何是好。

「想！」

兩個保安氣的眼裡冒火，忍不住要動手。

裴雯雯很驚訝：「江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去過西疆？」

裴雯雯一般都是兩點以後上去。

江帆喝了口茶：「工資不給你漲了，過陣子再說！」

江帆胸有成竹：「旅遊啊，還能幹嘛，你倆想不想去？」

江帆諄諄教導：「西北的遼闊你們沒見過，所以想象不到，最大的省在西北，地域面積最大的縣甚至我們中原和你們皖省還大，長江和黃河的原頭都在那裡，夏天日子最長的時候魔都七點太陽就落山了，七天半天黑了，那裡十點了太陽才開始落山！」

「嗯，去過！」

「盡瞎扯！」

回到四季花園，兩個小秘還商量著哪裡好玩。

還好年輕力壯，暫時還頂的住。

陸志軍說聲好。

江帆愣了一下，差點就樂了：「你這個拒絕的方式還真讓人有點意外。」

適合思考人生。

劉曉藝道：「企鵝的資源太雄厚了，跟企鵝合作看人臉色是免不了的。」

江帆招呼一聲，上了副駕駛。

江帆的車就停在出入口，孤零零的有點不和諧。

劉曉藝覺的不能再繼續，再說下去估計會綳不住。

東方路有家酸菜魚做得不錯，據說是祖傳手藝。

江帆問道：「難道我還能讓保安抓住把人打一頓？」

裴雯雯道：「太陽十點才落山，沒那麼晚吧？」

江帆拍拍肩膀：「以後再有這種貨色，不要委屈自己，錄視頻留下證據讓他們走，回頭讓法務去找他們講道理，人不要和畜生計較，憋一肚子氣難受的還是自己。」

有時一晚要插兩次。

裴詩詩不想讓妹妹知道，能瞞一時就瞞一時。

劉曉藝思索了一陣，認同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是我認知偏差了。」

樓下。

讓呂小米買房車就為此，坐飛機沒啥意思，什麼也看不到。

劉曉藝問：「要不要下去看看？」

陸志軍沉聲道：「我們哪裡囂張了，你撞壞了道閘還有理了？」

劉曉藝挺無語，頓也下才道：「你這理由很強大，不過你得考慮海外市場，如果抖音將來做起來，你不讓華爾街的資本分蛋糕，有的是辦法給你小鞋穿，除非放棄外海市場。」

劉曉藝眼瞪瞪看著他茶具都不用，拿了個紙杯子，用手從茶葉盒裡捏出一撮茶葉，放到杯子里后，直接在飲水機上接了半杯開水，粗暴的不能再粗暴，和*圖*書有點想醉。

前方路被堵住，一輛跑車停在閘口，好像和保安發生了糾紛。

所以非常配合。

江帆喝著茶問：「你覺的京城和魔都差別在哪？」

「沒啥好看的！」

「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

等了一陣，飯菜上來了。

呂小米也看著他倆，莫名憂傷。

一邊分心駕駛，一邊問江帆：「你那個秘書是不是經常給你當司機？」

劉曉藝搖搖頭，連工作也顧不上彙報了，開始糾正認知錯誤：「也不是胡說八道，基本的判斷能力我還是有的，你說得沒錯，茶本身就是一種文化，一個民間的故事，流傳的久了也會變成文化，茶之所以成為一種文化象徵，是因為茶走進了千家萬戶被人們所接受，所以才在幾千年的歷史變遷中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文化，至於怎麼喝茶，的確不重要。」

劉曉藝道：「但和保安同仇敵愾罵幾句總可以吧？我想多數人碰到這種事，應該都會和我同樣的想法，誰沒點脾氣，不過你的處理方式讓我真很意外。」

江帆問道：「生氣能解決問題嗎？」

「……」

劉曉藝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啟動A輪？」

劉曉藝直接道：「京城看誰的權大，魔都看誰的錢多。」

江帆皺著眉頭思索一陣，說：「你覺的內部激勵怎麼樣？」

劉曉藝道：「可問題是情緒這東西有時不由人，佛陀還有怒目之時呢！」

江帆看到這裏停下想了一會，仔細考量1000萬獎金能引起多大轟動。

江帆擺了擺手，將飄到腳下的幾張鈔票撿了起來，又去撿其他的。

這是什麼邏輯。

江帆打量幾眼：「你也算是普通人？」

十幾頁的文件，是一封詳細的推廣方案。

江帆瞅了一眼：「停下看看吧！」

「還不差這幾個錢。」

劉曉藝白了他一眼。

劉曉藝點點頭：「接觸過幾個，不過他們那些人圈子比較小，除了工作上的接觸，我們這些普通人跟他們那些人私下不怎麼接觸，差距太大。」

四月初。

一千多萬獎金，別說那些草根妹妹和網紅妹子，就算三四五線的明星估計都得瘋。

江帆起身：「走吧，一起吃個午飯，邊吃邊聊。」

江帆興緻缺缺：「這種做不了主的蝦米就別讓我見了，你去見一下就行了。」

江帆琢磨了下，道：「沒法合作那就必須拿下，額度你看著辦，給你最大許可權。」

劉曉藝就把車停下。

陸志軍吩咐了一聲，就迎向過來的江帆：「江總！」

江帆有點意外，但又覺的遲早會來。

曹光把關之後，提交到了江帆這裏。

覺的漲知識了。

江帆有點替她擔心：「不要忘了你的初心。」

祖傳手藝什麼的聽聽就行了，不過味道確實好。

邊吃邊聊，話題也拉回正題。

江帆點頭：「是沒錯，但問題我搞抖音就是為愛發發電。」

劉曉藝一直在好奇地打量著他，彷彿第一次認識似的，道：「我有點好奇，我們這個歲數的人很少有你這麼老道的，看你處理這件事的過程，和_圖_書我真有點不相信你和我同歲。」

……

江帆敲敲腦殼：「自己去查查地理，初高中學的地理都去哪了，何止一個省大，西疆最大的那個縣能有兩個江南省大，沒事多溫故下基礎常識，別以後鬧笑話。」

江帆嗯了一聲：「這個還早，我先考慮下，到時再說吧！」

江帆笑道：「不用這麼嚴肅，我也是胡說八道。」

別說一千萬了，就算一百萬都很難。

「好像發生糾紛了。」

「打一頓到不至於！」

「睡的這麼晚……」

劉曉藝也無語，你是老闆你牛B。

劉曉藝道：「我沒什麼建議，市場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了，現在下手太晚了。」

「企鵝有合作意向！」

江帆親自給她泡了杯茶。

江帆道：「拿了資本錢就得受資本挾裹，即使控制權還在，但資本的那些考核指標也會逼著企業在追求指標的道路上一路逛奔，無暇他顧，我又不差那點錢，融資有什麼意義。」

江帆道：「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帆最近比較得意，時間管理卓有成效。

被陸志軍一個眼神止住。

嫌人多就去滴水湖，那裡人比較少，也比較安靜。

劉曉藝回來待了三天，就再次去了京城。

姐妹倆還真抱著手機搜了一下，越看就越驚訝。

江帆無語：「我是那樣的人嗎？」

「……」

當然要是把吃喝花銷掉的和房子不動產那些算上另說。

裴詩詩挺吃驚：「一個縣能有我們一個省大？」

有時候也連著上去。

不按規定停車向來是物業重點整治的對象。

江帆有點懷念，當年從化工廠出來的那十年裡，他去的地方確實蠻多的，西北五省基本都跑過了，最後的一趟飛機就是從西疆首府飛中州的航班。

劉曉藝道：「現在想想，你的處理方式才是最為合理的，最大程度的安撫了保安，保護了保安的人格和自尊，這要是換了我，碰到這種事情大概率會非常生氣的，而且多半會控制不住情緒，和保安同仇敵愾罵上幾句，你竟然會這麼平靜。」

江帆想了想道：「年薪再漲五分之一吧，不能再多了，不然以後不好漲了。」

江帆也想出去散心，魔都待久了總是會悶。

江帆摸了摸頭：「不要抱啥期望，有空帶你倆去看看西北的風光，那裡有好東西。」

總算明白為什麼古代的皇帝大多都會早死了。

劉曉藝道：「我最近也研究了下產品，上面不少電影剪輯，這東西也是有版權的，和音樂一個樣，將來做大了同樣會涉及到侵權問題，音樂你準備拿下CMC，影視呢，你要打造內容生態，這部分內容就不能少，版權問題你是怎麼考慮的？」

一千萬啊，在小城市能直接躺平了。

劉曉藝也下車過來，左右看看，臉上露出了思索。

江帆頓了一下，道：「這個問題考慮過，引入外部資本，我就得改變初衷，再想隨心所欲就難了，我得好好考慮下，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再看吧！」

江帆又問：「要見我的人什麼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