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聽了一陣，吩咐值班主管：「把這幾個人的身份信息搞清楚。」

這天沒法聊了。

江帆確實知道黑手是誰。

劉曉藝嘆氣道：「這種事情是能隨便的嗎？」

劉曉藝道：「我媽又要給我介紹對象，怎麼快樂的起來？」

值班主管答應一聲，當即交待了下去。

老陸和薛濤更納悶，有點想不明白什麼事能讓江老闆大半夜的守在公司，但問了幾次都不說，兩人也不好再問，只好耐心等著，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江老闆這麼重視。

有些上了歲數的老領導，家裡都藏著這種老酒。

就怕再來一次，要是沒能及時攔截住，樂子可就大了。

江帆那個啞然，問：「哪個學校的？」

進來就打斷了呂小米的彙報，問江帆：「聽說昨晚又出事了？」

這就十分難得。

江帆立刻閃人，找老陸去了。

江帆點頭：「問了，說已經定了。」

江帆點了點頭：「明早報警，讓警方過來處理。」

陸志軍聽出了意思，問：「江總今晚有事？」

江帆問她：「工作幾年了？」

江帆點頭：「晚上還有點事情，吃過飯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江帆那個彆扭，有點受不了這妹子的一驚一乍，問：「不像嗎？」

江帆笑道：「公司都在賠錢，出那個風頭幹嘛！」

陸志軍看了看時間，就忙上樓去叫醒江帆。

劉曉藝眨眨眼：「沒有誠意。」

溜達了半小時，覺的沒意思，陸志軍乾脆也去了一樓的保安室睡了一會。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些時候平台也沒辦法管得太多。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不算特別漂亮，但很耐看。

誰能想到林少華那貨是條潛藏的毒蛇，看著溫和無害，實則手段毒辣。

大晚上的不讓下班，卻在辦公室打牌。

值班主管操作一陣，說：「沒問題，沒有隱藏位置，人在江寧城。」

江帆到了門口，才發現老陸已經提前過來了。

再聊下去又是自找麻煩。

感情都還沒畢業呢！

喝的是舒服了，可等出門被風一吹，頓時感覺頭重腳輕，彷彿站在了月亮上。

很快，所有正在直播間的用戶就發現聲音聽不到了，屏幕上的女人頭像也被遮蓋，立刻打出了一片片彈幕，有罵娘的，也有罵抖音的，更有666的。

頓了一下又問：「你問過秘書了？」

直播間明顯有人帶節奏，煸陰風點鬼火的不少。

陸志軍道：「還有三瓶，江總喝的話回頭我給你放車上。」

像這麼冒失的員工hetubook.com.com還真的不多見。

最近不少員工搬到附近租房，早起上班騎共享單車的還不少。

妹子點了點頭，終於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江帆覺的今天能喝兩斤，奈何真有要事。

劉曉藝笑了笑：「沒事，這種事怎麼不讓秘書給我說，還用你專門找我！」

難怪老陸戀家，確實娶了個好老婆。

江帆本來想問問她和呂小米咋回事，但轉念一想不太好，女人的事男人最好別問，只要不鬧到自己跟前那就不要問，否則本來沒事，自己一問就有事了。

結果打了沒半小時，江帆酒勁先發作，先挺不住了。

監控中心！

江帆想了想道：「別三瓶了，你給我拿兩瓶吧，回頭讓我爸也嘗嘗！」

江帆立刻吩咐：「把直播間的音頻和視頻關了，但不要讓這女人發現。」

老闆怎麼會知道有人要搗亂。

這個沒法否認。

陸志軍道：「九三年的酒，那會一瓶才五塊錢，還是前幾天收拾老平房找出來的，一直放著沒喝，這次來的時候就帶上了，用糧食釀的，應該比現在的大多數酒好喝。」

江帆又問值班主管：「證據都保存了沒？」

不然非得讓老陸再打開一瓶。

陸志軍答應了一聲，心裏開始琢磨，什麼事情還得老闆半夜過去？

從玄幻的角度解釋，那就是周公提前給託夢了。

值班主管心裏納悶，但還是答應一聲。

但那屬於商業競爭，不是他得罪的人。

值班人員也不敢打蔫了，出了這種事，哪裡還在打蔫。

有事……

當然有事。

江帆笑道：「我是江帆，聽過沒？」

交待老陸過了凌晨叫他，然後去了裡邊的休息室睡覺了。

江帆嗯了一聲，道：「提前祝春節快樂。」

妹子說道：「今年六月才畢業。」

凌晨剛過，保安準時把陸志軍叫醒。

想想就挺蛋，都是劉曉藝惹的禍。

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草，這酒後勁好大！」

但這種事不好讓江老闆知道，也不好問，只能應付。

薛濤則去了辦公室睡覺。

妹子回答：「學設計專業。」

這該是第三次。

江帆有點哭笑不得，沒想以會遇上個膽子這麼大的新員工。

只不過接下來要乾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少，沒必要多說。

辦公室里。

江帆一直比較注意言詞形象，今天喝了點酒，就忍不住冒了幾個不文明之詞，也確實是內心真實寫照，寫的時候沒感覺，現在才發現老酒後勁太大。

「江帆heｔubooｋ•ｃom•ｃom……」

為此陸志軍還專門劃出一塊地方讓停自行車，免的到處亂停。

陸志軍答應了一聲，準備明早帶過去給放車上。

一直說了一分多鍾，才察覺到不對勁。

人不難受，反而很舒服。

「那些同行啊……」

怎麼可能會得罪人，除了同行。

陳金玉緊趕慢趕，也只把晚飯時間提前了十分鐘。

只能一邊處理善後，一邊在心裏琢磨。

可惜正在開火的女人卻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直播間安靜了下來。

妹子甜美可愛，穿著抖音科技工裝，明顯是公司員工。

說了幾句公事，江帆問：「你們過年在哪過？」

從化工廠出去后就再沒喝到過。

江帆笑道：「差不多就行了，那麼挑剔幹嘛！」

還好及時剎住。

江帆到是想喝兩杯，奈何今晚有事，問：「這是九十年代的酒吧？」

妹子哦哦兩聲，有點不知道怎麼問了。

江帆反問，一直與人為善，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人。

得了。

過了一陣，女人言詞開始偏向了禁區。

「沒啊！」

可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也不能怪到劉曉藝頭上。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薛濤和陸志軍等人個個臉色嚴肅，這事大條了。

別的員工就算不敬畏他，也不會這麼隨便地跟他說話。

不知道江老闆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江帆沒有多說，問值班人員：「能鎖定位置嗎？」

江帆那個無語，真想給她好好講一下紅顏禍水這個詞究竟是怎麼來的，這禍純粹就是她惹的，這女人竟然還一副吃瓜的表情，差點就讓他沒忍住說出來。

還想繼續問呢，卻見老闆從另一邊走了。

還順著女人這條線索鎖定了黑手。

本來沒想多喝，一人兩杯意思一下就行了。

江帆就問了聲：「你哪個部門的？」

江帆到監控中心轉了一圈，就讓人去找了副撲克牌，叫上被點名要求加班的薛濤和老陸去辦公室打牌，不但老陸懵逼，連薛濤這個技術總監也懵逼。

陸志軍租了一套兩居室，房子不大，但足免生活，一家三口剛好住下，妻子陳金玉是農村人，但看著就是賢妻良母型的，做的一手好菜，屬於那種帶不出去，卻能和男人共患難的類型，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多，多的是嫌男人沒本事的女人。

進了電梯，碰到一個抱著文件的大眼萌妹。

這是什麼節奏？

江帆正在聽秘書彙報呢，劉曉藝來了。

還越說越起勁。

值班主管答應一聲，https://m.hｅtuｂook.com•cｏm立刻交待了下去。

想來不是小事，不然江老闆不可能晚上去公司。

上次的事一直沒能確定是誰乾的，這次的手段明顯要比第一次隱蔽了許多，如果不是他鎖定目標，要是等事情過去，多半又是一樁無頭公案，找不到黑手。

江帆嗯了一聲：「隨時準備切斷直播間。」

妹子說道：「交大的。」

薛濤點頭，只是心裏一萬個問號。

這種酒江帆只喝過兩次，都是在化工廠時跟著領導喝的。

大老闆親自來守候，還親自下令，這可真是自他入職以來頭一遭。

兒子教育的也很有禮貌，七八歲的小子，都知道給媽媽幫忙端茶。

只是江帆不說，大家就不太好問。

江帆愕然：「你沒見過我？」

劉曉藝剛說了個頭，就立馬反應過來：「不對，同行競爭雖然殘酷，但這種手段已經違法了，同行競爭不會輕易用這種你死我活的手段，否則萬一被揪出來樂子就大了，這應該是你的仇人乾的，而且還得是對你有深仇大恨才行，不然不會這麼狠毒。」

江帆打著哈欠醒來，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凌晨一刻鐘，就起來洗了把臉下了樓，和陸志軍去了監控中心，順便把躺在辦公室沙發上睡得正香的薛濤也給叫了起來。

江帆走了出去，妹子忙跟出去。

抖音上的少婦，個個都是少男殺手。

江帆嗯了一聲：「我看看！」

陸志軍拿了兩瓶酒，一看就是老酒。

正納悶呢，手機直接黑屏，被後台強制斷線了。

江帆一臉納悶：「關心這個幹嘛，你兩有事？」

最近公司又招了不少人，本來這棟樓上沒幾個人，結果最近又招了兩三千人，分流過來不少，搞的原本就不大的E棟也熙熙攘攘了起來，不時有人進出。

不知道哪個部門的，以前從沒見過。

妹子吧啦吧啦：「我上星期才剛入職，聽說這樓上是老闆和高管們在辦公，平時也沒機會來參觀一下，今天還是主管讓我來辦公室送文件，才過來一趟。」

江帆嗯了一聲：「出了點小情況！」

江帆搖頭：「就別半夜折騰他了，明早再說吧，回去睡覺。」

劉曉藝說：「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你要看？」

直播間是很是熱鬧，女人很懂的利用人心，把一群男人挑逗的欲罷不能，即使抖音已經再三明令禁止，不準在直播的過程中違反法律敗壞風氣，但擦邊球這種事還是免不了。

陳雲芳剛到公司就得以消息，了解過事情始末，第一時間報警hetubook.com.com，讓警方接手處理，並且提供了一大堆證據資料，同時跟薛濤一樣，也在心裏琢磨江老闆怎麼會提前知道這事。

值班主管說道：「都有備份。」

陸志軍租的房子在櫻花小區，旁邊就是小學，離公司也不遠，步行上班半個小時，跑步十來分鐘，要是騎個共享單車用不了十分鐘就到，確實離的挺近。

江帆聽了就笑：「放了二十多年的糧食酒，茅台也比不上，今晚得喝兩杯！」

薛濤很是費解，出了門還問江老闆：「是不是晚上有事？」

江帆問道：「碩士研究生？」

妹子大眼水靈，說：「設計部的，你哪個部門的？」

「看下去就知道了。」

事發后江帆一直沒讓人調查是誰的捅刀子，大夥都在暗暗猜測，江老闆是不是已經知道黑手是誰，不然肯定是要安排調查的，至少要搞清楚黑手是誰。

多少有點遺憾，瞅了一眼只得從側門出去了。

結果一喝就喝多了，老酒確實好喝，放了二十多年，白酒的那股辣味早就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甘醇和醇厚，喝起來很冰涼潤喉，這才是真正的好酒。

這還要賴抖音越來越強大的視覺和圖像處理系統，美顏特效再加上濾鏡，連胡博士發了幾個作品，都成功吸引到了上萬個粉絲，但凡稍微有點顏值，上了抖音都是女神。

沒有隻挨刀不還手的道理。

「嗯，是有事！」

不過這些並不嚴重，最多不適應公開討論，危害並不大。

值班主管也過來了，候在一邊聽候指示。

江帆讓調出一位主播的視頻，值班主管就將畫面投到了監控大屏上。

人家用的話術，並沒有違規，就不能隨便處理。

薛濤和老陸等精神一振，瞬間都明白，肉戲要來了。

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兩個人喝掉了一瓶。

粉絲們的彈幕都看不到了，還以為粉絲們都在沉默。

江帆又問：「學什以專業？」

晚上去老陸家吃飯，已經四點半了。

直播間里人不算多，但這個點還有一千多個人在聽女人唱歌，時不時刷禮物，可見都是真愛，有些粉絲還時不時來上一點葷的，女人也很主動，積極的回應。

江帆問道：「怎麼沒有誠意？」

雖然抖音科技還不至於被一個活膩了的女人給搞倒，但老是被捅刀子，換了誰也會很不爽的，自然要盯著，早在半個月前就看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妹子咀嚼了下，才反應過來，頓時驚訝：「哇，你是江總？」

劉曉藝說：「魔都過唄，看我爸，還不知道春節會不會值和圖書班。」

女人正在直播，給粉絲唱歌。

劉曉藝在對面坐下，嘖嘖道：「你這是得罪誰了，三天兩頭被捅刀子。」

劉曉藝道：「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老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不出意外，又是林少華那個看似風度翩翩，實則腹黑的傢伙乾的。

但就是有點漂，暈暈乎乎的，想美美睡一覺。

「那你說說，我得罪誰了？」

這個……

薛濤問道：「要不要給陳總監打個電話？」

從科學的角度解釋，那就是江老闆難道在黑手身邊安排了間諜？

江帆耐心等著，其他人也盯著監控看。

可正準備問呢，電梯已經到了。

江帆回味了下，說：「你這酒還有多少？」

江帆更是無語：「我哪來的仇人？」

哥哥妹妹叫了一陣，話題忽然轉到了不能言的領域。

這也太神奇了。

次日一早。

被人打了兩記悶棍，怎麼可能不長點記性。

劉曉藝說：「那回頭讓辦公室給送過來。」

不只他有這種想法，其他人同樣是一樣的想法。

妹子仔細打量，滿滿的好奇：「早聽人說老闆很年輕，沒想到這麼年輕啊，哎哎江總你比對話欄目上那個九零后的創業明顯厲害多了，人家公司才幾十個人都成創業明星了，抖音科技現在員工都上萬了，江總你怎麼不上那個對話欄目啊，難道欄目組沒邀請你？」

不然這事沒法解釋。

都喝了酒，車是不能開了。

計劃的是五點半開飯，江帆來早了。

開會的時候老陸還發了微信，說五點在樓下等他。

「不是……」

劉曉藝哦了聲，半信半疑，有點懷疑江老闆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員工早已經下班了，就剩下值班的員工守在崗位上。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問：「禮單準備的怎麼樣了？」

門口說了出句，出門開車去了櫻花小區。

到了監控中心，值夜班的員工也有些打蔫了。

薛濤和陸志軍搞不清楚狀況，乾脆下樓去溜達。

若非江帆有掛，還不知道要被捅多少刀子。

劉曉藝問：「呂小米是怎麼說的？」

渾身飄飄欲仙，感覺要成仙。

不過陸志軍早叫了一個保安過來，把車開回了公司。

薛濤看了幾眼，問：「這個女人有問題？」

江帆笑道：「這不順便來了你這，才想起來！」

陸志軍道：「老酒就是這樣，喝的時候沒感覺，喝完過一陣才來勁。」

江帆沒有多說：「去監控中心等著就是了。」

半斤白酒下肚，非膽沒有以前喝白酒時的難受，反而越喝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