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真相
第七章 貪得無厭

鐵衛東繼續冷笑一聲,對她說道:「三十萬,只要你不玩外圍六合彩,不參与一些賭博和不大手大腳花銷的話,已經足夠你生活好些年了,作為已經跟你離婚多年,而且遭你遺棄的前夫,我覺得,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蔣麗雲不禁心裏暗自震驚起來,不知道這個姓鐵的是怎麼知道自己買外圍六合彩和賭博的,她的手心開始冒汗了,一縷莫名的慌亂在她的內心中油然而生。
蔣麗雲一聽,以為鐵衛東真的是來幫王映軍出那三百萬的撫養費的,頓時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對著鐵衛東和方玉笑著說道:「我就說了,鐵老闆跟方小姐,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王映軍這兩個小孩生活無依的。」
「老闆,你以為啊?!現在上個中學還不是今天這個班費,明天那個補習的,這些都是要錢的,我沒有收入,怎麼給他們上啊?」
說完,轉身走進了房間。
「衣服、鞋子、化妝品,還和圖書有一些珠寶首飾之類的,這些都不用錢嗎?」蔣麗雲的語氣變得凌厲起來。
「哼!我們三個人,能花上一年,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我們的鐵董事長,也是軍哥在裏面認識的好朋友,現在我們工作的公司,就是他的。」
這兩個孩子朝著方玉喊了一聲「方阿姨」,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很快,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
蔣麗雲換了一身長裙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對著兩個孩子喝道:「你們到房間里去看電視,這裏讓給方阿姨和客人坐。」
「嗯!敲門吧!」
「我聽軍哥說過,當初他進去的時候,你可是卷跑了家裡所有的財產,包括在你們老家一套他出錢,你名下的物業,都給你帶走了,而且,這些年來,你可是從來沒有帶著兩個孩子去監獄看過他一次,我想請問一下,就你剛才說的那些開銷,哪個是用在孩子身上的?還和圖書有,你和軍哥已經離婚,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要求軍哥為你的這些開銷買單的?」
「嗯!這個方小姐應該跟你說了,我就不多說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替那個死鬼給三百萬的撫養費嗎?」
鐵衛東一笑:「既然你這麼直接,我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了,我的時間也很寶貴,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跟你說一下這個事情。」
「聽說你來這裏已經一個月時間了,是嗎?」
她站了起來,對鐵衛東和方玉下了逐客令。
「是我,麗雲姐,我是方玉。」
來到一個房門口之後,方玉才說道:「就是這裏了。」
這個時候,有兩個十來歲的孩子,從裏面的房間走了出來,乍一看,和軍哥的樣子,還是挺相像的。
鐵衛東認真朝蔣麗雲看了幾眼,心裏在冷笑,他或許已經明白了。這個女人,說白了,就是養成了一種好吃懶做,而且有賭博嗜好的生活習慣。
蔣麗雲一聽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點驚愕,看了一眼鐵衛東之後,對他們說道:「你們進來吧!我去換件衣服。」
在路上,方玉已經告訴了鐵衛東,王映軍的前妻叫做蔣麗雲。
「這兩個孩子,現在沒有上學嗎?」
蔣麗雲頓時愣了:「你不是說來解決問題的嗎?」
方玉不再作聲了,靜靜地走在前面引路。
鐵衛東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蔣麗雲在指手畫腳地張牙舞爪,擺出一副好像很神氣的樣子。
鐵衛東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大廳里的書桌上,他走了過去,凝眉看了一下書桌上的那個本子,這好像就是方玉所說的那個本子了,翻了幾頁之後,他心裏有點底了。
蔣麗雲一看到方玉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先是一愣,然後帶著一點不快的神色對方玉問道:「這誰啊?你帶他來我這裏幹嘛?」
「三十萬的確算不了什麼,但是如果你能夠好好使用這三十萬,hetubook.com.com一定可以保證你很多年的生活了。」
說到最後一句,她簡直就變成了咆哮。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家庭,根本就花不了這麼多錢,你的開銷在哪個方面比較多呢?」
「看他們的年齡,現在應該是上中學的時候,不是義務教育嗎?怎麼要供呢?」
兩個孩子一聽,應允了一聲,然後轉身進去了房間。
蔣麗雲的說辭,顯得很牽強,不但鐵衛東聽出來了,就連方玉也聽出來了。
「三十萬?!三十萬你說在這個世界上還能做點什麼?買一套房子,還是買一輛車?」
「我想,你搞錯了,我今天來,不是給你送錢來的。」
方玉舉手敲了幾下門。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讓王映軍來說好了,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被揭穿了陋習,蔣麗雲開始變得暴躁起來,她對著鐵衛東大喊道:「我做什麼事情干你什麼事?我就算是賭博了,怎麼著吧?難道姓王的就不用為他的兩www.hetubook.com•com個小孩負責嗎?還有,你是什麼身份,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你們給我出去。」
「沒有,我一個婦人家,哪裡供得起兩個孩子啊!?」蔣麗雲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但是我沒有說是來給你送錢的,對於你,我不會給你一分錢。」鐵衛東的語氣很堅決,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要想他出什麼錢,那是不可能的了。
「錢,軍哥好像已經給你三十萬了,希望你能夠知足。」
「坐吧!」蔣麗雲指著沙發對他們說道。
鐵衛東說話的聲音是不疾不徐的,但是所提出的問題,卻是尖銳的,蔣麗雲聽到之後,頓時變得啞口無言了,她一時口快,將自己不應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現在給鐵衛東抓住了痛處,想要反駁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酒店的房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頭髮有點凌亂,穿著一身睡袍的婦人,長得還算是有幾分的姿色,只是臉上化得妝容有點讓人受不了,差不多跟刷牆的白灰那麼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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