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國碧華好奇地看著他。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國總和珞盈的母親,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國總會這麼厚待珞盈呢?」
「沒有,他只是告訴我,珞盈不是趙源豐的女兒,後來,我又在一個地位比較崇高的老人家口中再次得知,珞盈確實不是趙源豐的女兒。」
國碧華回過神來,對著鐵衛東淡然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跟珞盈的母親很熟,跟趙源豐沒有任何的交情,這樣回答,你滿意嗎?」
「我說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是他逼我的。如果我不反抗,那面臨滅亡的,就是我自己,我不能放下我身後的那些股東和下屬公司的所有人置之不理,任由被趙源豐碾壓致死吧?」
「謝謝國總,其實也不是說我滿不滿意吧!只和-圖-書是我心中的疑團如果不解開的話,我想我自己是很難面對接下來我需要面對的那些問題。」
一分多種的沉默,是由國碧華的一聲長長的嘆息打破的。
兩人都變得沉默起來。
「所以,我現在想弄清楚,珞盈究竟是不是趙源豐的女兒?!」
「你所要確認的事情是什麼?」
「那這個李建輝沒有跟你說其他關於珞盈的事情嗎?」
「前段時間,我去海州拜訪一個人的時候,從那個朋友的嘴裏聽到的。」
國碧華的雙眼變得越來越深遠了,似乎隨著思緒回到了久遠的歲月中去了。
鐵衛東的問題,讓國碧華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鐵衛東一呆,愕然問道:「國總已經猜到了?」
「哦!原來如此,趙源豐是海州人士,你找的是…和*圖*書…?」
國碧華一笑:「鐵總,今天約我出來吃中午飯,應該不是對我的家世和經歷有興趣的吧?」
看到鐵衛東的表情,國碧華有些好奇問道:「鐵總是不是已經聽到了一些關於趙源豐的事情了?」
「名字是沿用了初創時期的A&F基金公司,但是所有的架構和模式,甚至是投資方向,我們都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幾乎和美國那邊的公司沒有什麼業務來往了,唯一還一樣的,就是我們幾個創始人是一樣的。」
「李潼的兒子,李建輝,國總認識嗎?」
國碧華喝了一口水,放下自己手裡的刀叉,眉頭輕皺著問道。
「是的,李潼的海陽地產,也已經被人收購了。」
「你認為憑你的實力,現在有條件和他發生正面衝突嗎?」
「我想知道,國總跟珞盈的和-圖-書父母,是不是都很熟?我好像沒有聽過國總在商務社交上跟趙源豐有什麼交集啊?!」
「李潼跟李建輝父子倆我都聽過,但是沒有一面之緣。我知道李潼以前是趙源豐的拍檔,從海州開始到上海,後來分家了。」
鐵衛東聽到她的話,不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看來,在國總面前,還是不要耍什麼花槍的好。」
「嗯!既然如此,鐵總就不妨直說,找我出來吃飯,想知道趙小姐的一些什麼事情。」
「多少有一點,否則,今天我就不會來找國總了,畢竟,我和趙源豐現在已經勢成水火了,而我和珞盈,又很快要結婚了,有些問題,我一定要確認,才會心安一點。」
「鐵總,我能夠先問你一下,你為什麼會發出這個問題的?」
「也許吧!」鐵衛東露出一個和圖書苦笑。
「國總對趙源豐的評價……?」
「那你今天來找我,為什麼還問這個問題呢?」
「是,我已經避無可避了。」
「如果國總覺得不方便回答這個問題,那就當我沒問好了。」
「我記得當初國總跟我說過,國總和珞盈之間,似乎存在著故交的關係,如果我能夠從國總嘴裏確認珞盈和趙源豐的關係,也許信服度會高許多。」
國碧華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好像在考慮著,應不應該回答鐵衛東的這些問題。
「沒有,我跟他的實力相差太遠了,如果我死要面子說我有和他對抗的實力,那就是自欺欺人。」
「嗯!這個觀點我贊同,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我可以看到你的被迫無奈。」
「美國現在只剩下七八個職工而已了,那邊的業務萎縮,加上我們這些年來,將所有的精力和*圖*書
和資金都放在了國內,其實那邊現在相當於沒有了一樣,我們通過合理合法的渠道,將資金流入國內,然後在上海開辦公司。」
「你也不用問我對他的評價是片面的還是客觀的,有朝一日,也許你看得比我還要透徹。」
「你指的是和趙源豐發生正面的衝突?」
鐵衛東說完之後,眼睛直瞪著國碧華,靜靜地等待著國碧華的回答。
「最近你跟趙源豐鬧得滿城風雨,我就知道,你始終還是免不了要和他發生正面衝突的,因為他那個人,從來都是喜歡咄咄逼人,不給別人後路走的人。」
而國碧華聽到他的問話之後,不由一呆,手上端著的水杯微微抖動了一下,似是在顫抖。
聽完國碧華的一番介紹之後,鐵衛東端起自己檸檬水,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國總的父母是一早就移居國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