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臻的嘲諷,飛虎越來越是氣憤,雙眼的目光更加陰毒犀利起來。
站在一邊被賀鴻鈞槍指著的禿鷲,看到秦臻這辛辣的手段之後,心裏早已經恐懼了起來,口腔里的口水,一口接一口地往下咽著。
「那他為什麼找你要人?」
「你也是姓鐵的手下?」
飛虎偷雞不成蝕把米,嘴角給秦臻一腳踢中,口裡的牙齒飛出了兩顆,一聲慘呼,之後,撲倒在地上。
秦臻嘴裏吐出的報數,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個字,足於讓飛虎感到戰慄起來。
問完后,秦臻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催魂使者一樣,直勾勾地瞪著飛虎的臉龐。
「禿鷲,不要以為你沒有得罪我們,我們就能放過你了,就憑你的制毒工場和你操控別人賣淫的罪名,槍斃你十次都有份了,還有,你的這些軍火是怎麼來的?估計,警察們會從你口裡撬出來的。」秦臻說完后,重重地哼了一下。
https://www.hetubook.com•com「滾你娘的,老子就算是死也拉著你一起去死,你他媽的洗黑錢,以為我不知道嗎?」
「還剩一個現在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阿鬼,其他全部安排走了。」
飛虎除了瞪著他之外,一句話也不說。
「那就是說,民鼎被打砸的事情,就是林志禮做的了?」
秦臻可不客氣了,他將手槍交給一邊的賀鴻鈞,彎下身來,一把抓住飛虎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對著他惡狠狠地說道:「飛虎,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不說,我讓你在被警察帶走之前,嘗一下我最狠的手段。」
「再問你一次,林志禮是不是找你要過人?」
「哈哈哈!」飛虎發出一串大笑聲。
「你他媽的別血口噴人。」飛虎怒吼。
飛虎的身體在顫抖著,眼裡的怨毒直逼秦臻的臉上,他痛苦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
「他
https://m.hetubook.com.com說你們民鼎律師事務所給易安保險發了二十幾個起訴書,指控易安保險,上級讓他處理這個事情。他只有用耍狠的手段來解決這個事情。」說完后,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秦臻的話,可以說是對他們這種人全部恥笑了個遍,言詞和語氣之間,那種不屑和輕蔑,足於讓飛虎和禿鷲怒不可遏了,尤其是飛虎,他想到自己就這麼要接受什麼法律的制裁了,心裏一狠,身體一用力,朝著秦臻的身上撲了上去。
飛虎一聽,臉色大變,剛才還有點得意的表情,頓時變得一片蒼白的臉色。
「我血口噴人?哼!老子早就知道你這些年來為什麼不碰毒了,就是因為你找了個渠道,幫人家洗錢,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呢!?」
賀鴻鈞一笑,嗤之以鼻地說道:「我是不是該感謝你飛虎對我的看重啊?別逗了,你他媽的,老子這段和*圖*書時間幫你搞定了多少麻煩事,你還不是只讓我給你開個車,連你的辦公室我都上不去,我呸!」
秦臻伸手,用力在他的手腕上一抓,然後用力一捏一扭,「咔嚓」一聲,他手腕的骨頭已經斷了,飛虎再也忍不住了,仰天慘叫了出來,聲音甚是凄厲。
「我說。」終究還是抵不過痛苦的折磨,飛虎這次是第二次嘗到秦臻的手段了,他心裏很清楚,這個人是一定說到做到的,而且不會手軟,自己如果在堅持下去的話,估計全身的骨頭都會被他捏斷了。
「林志禮是不是找過你要人?」秦臻的話變得冰冷冰冷的,沒有一絲的生氣。
「沒錯,據我所知,他做完這個事情之後,將那些辦事的人全部安排離開了上海,一人給了他們一筆錢。」
「說吧!」秦臻冷冷地說道。
「什麼第一次?我,我真的不知道。」
秦臻和賀鴻鈞兩人站在一邊,聽著他們狗咬狗在那裡吵著。
現和圖書在已經可以確認林志禮就是安排人打砸民鼎的人了,秦臻暗中鬆了一口氣。
「第一次打砸民鼎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林志禮是跟我要了人,我給了他六個人。」
「你們,你們跟飛虎有仇,幹嘛跟我過不去?」禿鷲捂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鮮血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滴落著。
飛虎看到秦臻後退了幾步,他用怨毒的目光看著賀鴻鈞,對他說道:「小賀,枉我這麼相信你,你竟然出賣我?!」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兇狠。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說的話,我會讓你上一節的骨頭也斷掉,不要以為我做不出來,一。」
「全部安排走了?」
「你他媽的,笑什麼笑?!」禿鷲怒視著飛虎。
「這個就不關你的事了,你們兩個,洗乾淨屁股,準備把牢底坐穿吧!哼!」賀鴻鈞冷冷地說道。
秦臻這隨口而出的「一」,讓飛虎和禿鷲兩人同時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https://m.hetubook.com.com用這麼看著我們,你們兩個有今天這樣的下場,是你們自己造的孽,禿鷲,你也一樣,你的制毒工場和操控婦女賣淫的罪名,估計夠你喝一壺了,我真不是小看你們這些黑社會,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一個個為求保命,說出來的話比任何人都要卑微,要人格沒人格,要義氣沒義氣,平時將這些東西掛在嘴裏,一到重要時刻,變得比誰都快,哼!黑社會。」
「看來,你的罪名,這一次可比我多了,監獄我來坐,挨槍子的事嘛!那就交給你了。」飛虎有些得意地對著禿鷲說道。
哪承想,秦臻這一招是故意惹怒他們的,當他看到飛虎撲上來的時候,冷笑一聲,身形一轉,閃開了飛虎的怒撲,跟著轉身過來,對著飛虎的臉上就是狠狠的一腳。
而此時的飛虎,多處的傷痛已經讓他連呼吸都變得越來越粗重起來。
看到飛虎的表情,秦臻可以確定,他應該不是第一次打砸民鼎的主使人。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