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知道你是什麼構造的了。」
「別自欺欺人了,小心夢裡會有無數的人來找你復讎,將你拉入地獄。」
趙源豐看著跌落在地上的葛鴻圖,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亂動,今天的主動權,在我的手上。」
「現在知道也沒有什麼用了,你們就等著壽終正寢吧!」
葛鴻圖一聽,怒吼一聲:「趙源豐!」
「住口,你沒有資格提及她們,如果不是因為有你的出現,我今天依舊是父慈女孝,夫妻恩愛。」
「沒錯,一定是閔志峰的,所以趙源豐在這裡有這麼多的人,這個地方,以前是閔志峰養的黑暗勢力,閔志峰被抓,這裏就由他接過來了,所以,他在一夜之間,變得兵強馬壯起來了,我說的沒錯吧?趙董事長。」
「你知道現在我想用什麼詞彙來形容你嗎?」
「你……」
「我記得很清楚,當初你為什麼會恨這個姓鐵的,不就是因為你現在的老婆https://www.hetubook.com.com
劉雪芬嘛!因為她曾經愛過這個姓鐵的,所以你恨他,不是嗎?」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這個會所不是我的,也沒有人會知道,今天晚上,這裏曾經有我出現過,包括你們,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來過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隨口那麼一說罷了,哈哈……」
「我想怎麼樣?當初人家的老婆喜歡你,你不喜歡人家,那我就索性成全一下人家的老婆,反正,他的綠帽也是戴得世人皆知了。」
「趙源豐,你記著,離開這裏,我就讓你活不過二十四小時。」捂著腹部,慢慢站起來的葛鴻圖,用怨毒無比的目光盯著趙源豐。
「我就讓你逞逞口舌之利又如何?哼!很快,你們都將要去和閻王爺報道了。」
「那當然,要不早就給查封了。」
已經進入瘋魔狀態的趙源豐,此時已經聽不進任何的進言了,他從來都是一個以自https://m.hetubook.com.com我為中心的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鐵衛東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已經被趙源豐的手下,拿起膠紙給封了起來,葛鴻圖也跟著被封住了嘴巴,兩人不斷地掙扎著身體,發出「嗚嗚」的聲音。
鐵衛東也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這個人,想不到,他的身手竟然這麼好,看來不是一般人。
葛鴻圖的眼睛朝著鐵衛東望了過來,恰好,鐵衛東也正看著他,兩人的心裏,似乎感到了那麼一點的不自在。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鐵衛東和葛鴻圖在一個明亮的地方,悠悠地蘇醒了過來。
「夢醒之後,一切如舊,我不是一樣是趙源豐,一樣是首富嗎?」
葛鴻圖和鐵衛東,被趙源豐的人押著離開了,跟著,他們都在不知不覺之中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在被武器對準的情況之下,他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給捆綁了起來。
他的身形www.hetubook.com.com朝著趙源豐沖了上來,一副拚命的樣子。
趙源豐的話,就是在告訴他們兩個,今天晚上在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內,這個會所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警察找上門來了,他也早就有不在場的證據了,這裏不會有人承認他們來過的。
看到兩人被完全捆綁起來之後,再次開懷暢笑了起來。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大廳的門口,已經站了三四個手持武器,一臉冷漠的男子,他們靜靜地佇立在門口,彷彿在告訴鐵衛東和葛鴻圖,要想離開這裏,就不要考慮了。
「算你有點眼力,不過,我只能說,這個會所表面不屬於閔志峰的。」
「別太天真了,這個世界最現實的是如何滋潤地活下去,不是別人怎麼看你,更何況,我做了你們兩個之後,又有什麼人知道我做過什麼呢?我依舊是上海的首富,我依舊是別人面前的商界領袖,這就夠了。」
緊跟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套上了他和-圖-書
們的頭部,世界頓時變成了一片的黑暗。
「趙源豐,你想幹什麼?」
「砰」一聲悶響,一條黑色的身影,瞬間移動到趙源豐前面,伸出一腳,對著葛鴻圖的身體用力一掃,葛鴻圖被踢得反彈了回去,跌落在地上。
說完之後,趙源豐對著自己的人揮了揮手,幾個人同時持著手槍,對著葛鴻圖和鐵衛東靠攏過來。
「嘿嘿!是嗎?我從來不信什麼因果報應什麼的,我今天擁有這樣的成就,完全可以說明我所想的是沒有錯的。」
趙源豐看看鐵衛東,然後伸手對著身後幾個押著秦臻和葛鴻圖的手下揮了揮手,那幾個人立刻就拉著秦臻他們四人離開大廳,轉到後面去了。
對望了一眼之後,兩人便四處打量了起來。
「趙源豐,我為珞盈和林悅茜感到羞恥,她們竟然會擁有你這麼一個父親和丈夫。」鐵衛東冷冷地說道。
「趙源豐,你對這麼多人痛下殺手,你真的以為能夠擺脫嫌疑嗎?」
「哼!」趙源豐不說話。
和圖書「這個會所屬於閔志峰的?」鐵衛東問道。
這時,葛鴻圖才忍痛看清楚,剛才在門口接他們兩人的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就是踢了他一腳的人。
「什麼?禽獸不如還是茹毛飲血?又或者是喪心病狂?」趙源豐一臉的無所謂。
「我奉勸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你將身敗名裂。」
「這個真的不用你操心,本來以前我還想過,殺了你,會不會讓我的女兒傷心,現在不用考慮了,因為我已經沒有女兒了。我既然敢這麼做,自然已經做足了所有準備了。」
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的頭上已經沒有黑色的頭罩了,嘴上的膠布也已經被撕掉了,但是身上的繩索一樣捆綁得很緊。
鐵衛東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會所的樓中樓有那麼多棟,他偏偏就選中了這麼一個別院來見他們兩人。
看到趙源豐那種表情,鐵衛東和葛鴻圖同時感到了一陣的寒意,葛鴻圖忍不住問道:「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閔志峰的?」葛鴻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