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啦。」
眾人離去。
「于靈靈，7題。」
他們可不想自找不快！
總算，今天早上沒有白忙活……
「哈哈！」
一個小時，太短了！
「咳！」
不過，也有個別的男生對自己比較有信心，臉上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自信。
季星淳一臉正色，聲音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驕傲。
葉凡笑著給出兩個字的評價。
「……」
凡爾賽？誰不會啊！
聽到自己的成績，季星淳放聲大笑，神情別提有多得意了。
季星淳嘴角扯了扯，隨即繼續道：「老弟，老哥給你句忠告，目標定得太高，那就不叫目標了，而叫夢想。」
季星淳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藍溪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就有些心虛。
不過，想到這份工作的豐厚報酬，他咬了咬牙，沉聲道：「這次的測試試卷，雖然只是高三的知識點，但題的難度，大家也都親身體驗過。」
「季星淳，9題！」
「夢想這東西，說白了，就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多、多少？
太他媽氣人了！
「厲害！」
就在這時，藍溪放下了手中的筆，微微抬頭。
季星淳冷眼盯著葉凡，憤怒道：「小子，別讓我再見到你。」
難不成，葉凡抄季星淳，抄對了20道題？
「時間到，停筆交卷！」
交完卷，他拍了拍葉凡的肩膀，假和*圖*書仁假義地安慰道：「老弟，別灰心，我知道剛才那些題對你來說，太過於苛刻。」
藍溪眉頭輕皺，出聲提醒道：「季先生，請你保持安靜。」
季星淳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繼續問：「那老弟覺得自己可以答對幾道題啊？」
清脆動聽的聲音，如同風鈴聲一般，不時響起。
葉凡眼角掃了季星淳一眼，笑呵呵地問道：「此話怎講？」
再說這次的測試成績，除去葉凡，最好就是季星淳，可他才答對9題而已。
「嗯，我相信你。」
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就差那麼一點……
待藍溪的這道聲音響起，于靈靈臉色的喜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挫敗和惋惜。
葉凡第一個交卷，導致他的試卷是在最下方。
季星淳乾笑，笑容中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
「高三。」
葉凡走到台上，拿起筆，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簽上了大名。
跟誰倆呢？
……
「你……」
說話之人，正是季星淳。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十幾道？
這一刻，他在心中發誓，如果再搭理這小子，他就是狗……
「怎麼不可能？」藍溪反問。
轉眼間，藍溪已經宣布了十三人的成績，只剩下葉凡和季星淳兩人。
「……」
「謝謝。」
沒有時間。
「以後好好加油，爭取考上南大ｈｔｔｐs://ｗww.ｈetuｂoｏｋ•cｏｍ.ｃom，南大可是全國排名第二的學府，只要能考上南大，那麼你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
唰——
季星淳連連道歉，但心中依然十分亢奮。
對於這次應聘的測試試卷，別人不清楚，她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連我們都答不出一半，他一個高三學生怎麼可能全對？」
藍溪的眼神有些古怪，其中還夾雜了一絲震撼，緩緩報出了葉凡的成績。
藍溪批改完一張試卷，就會報出姓名和有效答題的數量。
20道題？！
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個戲耍他們的小子，到底能答對幾道題。
「咳！」
在此之前，有效答題最多的才6題，誰也沒想到這個自稱會跳舞的漂亮女孩，測試成績會這麼好。
在不少人的心中，已經將於靈靈看作為這次應聘的最終勝利者。
「……」
他拍了拍悶不吭聲的葉凡，低聲道：「老弟，看見沒？老哥我才是有真材實料的學霸。」
「呵，老弟還挺喜歡開玩笑啊？」
這年頭，高三的學生都可以來應聘家教了嗎？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季星淳就是個逗逼。
就連於靈靈自己也是這麼想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喜色。
關鍵是……
「和我們這麼多高材生在一起比拼，可不是人人都有這個機會，對於你來說，這也算是一次比較重要的體驗吧。和*圖*書」
「……」
葉凡嘆了口氣，弱弱道：「可是，我想考清大。」
不與傻瓜論短長……
「對不起，對不起。」
見葉凡一臉猶豫的模樣，季星淳爽快道：「嗯？怎麼了？有話但說無妨。」
這小子故意的吧？
何德何能，才能娶到這麼美的老婆？
「我？」
「我……」
就在這時，藍溪出聲制止道：「好了，今天的應聘會已經有了最終人選。」
「……」
試卷上的二十道大題，是由重點高中的老師，用一個多星期才想出來的題目。
熟悉的軟糯感，讓他渾身一僵，連忙低頭，拿起合同看了起來。
十幾名高材生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不甘心。
這樣的氣氛足足持續了近十秒鐘，才被一道聲音打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於靈靈的身上，目光中滿含驚訝。
葉凡微微一笑，道：「看來老哥的記性不太好，我要上清大，而你在南大，本來就見不到。」
「可是……」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于靈靈驕傲地挺了挺胸脯，本來飛機場的她，硬生生挺成了個B。
為什麼……
面對著眾人的目光，葉凡平靜地搖了搖頭，輕飄飄地說道：「沒，他說的都對。」
聽到「高三」兩個字，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星淳忍無可忍，臉色漲紅的盯著葉凡，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樣，哪裡還有之前和-圖-書的謙和氣質。
她看得出來，葉凡這話完全就是在敷衍，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爭論。
「20道題！」
頓時，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藍溪對著葉凡招了招手，拿出了一份合同，道：「看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簽上名字。」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中變得鴉雀無聲，落地聽針。
看著一臉平淡的葉凡，季星淳突然想起最近網路上一句比較火的話。
藍溪眸中閃過一抹明顯的笑意。
季星淳張了張嘴，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季星淳沒再說話，葉凡嘴角翹起一絲弧度。
試卷上的大題難度雖然高，可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們就有信心能夠解出來。
強忍住心中鬱悶，他故意提高嗓門，故意發問：「老弟，現在上大一？」
「趙玲陽，4題。」
葉凡攤了攤手，語氣頗為無辜。
他為什麼要搭理葉凡？
庄力拍了拍手，道：「除了葉凡，其他人跟我走吧。」
比如說，季星淳。
「不過，這對於你來說也是件好事，看開一些。」
「……」
「……」
「……」
「清大可沒你想的那麼容易，做人嘛，還是腳踏實地一些比較好，你說呢？」
藍溪也不生氣，目光轉向葉凡，柔聲發問：「葉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季星淳：汪汪~~~
無稽之談！
「十幾道吧。」
「哦？
待反應過來以後，會議室中響https://m.hetubook.com.com起了陣陣低笑聲。
庄力來到桌前，擋住眾人的視線，眼神中充滿了警告之意。
「嗯。」
聽到紅包，眾人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一點。
靠！
葉凡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的讓眾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配上藍溪那知性的氣質，看得不少男生挪不動目光。
「李海峰，5題。」
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浪費各位這麼久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夫人為大家準備了紅包，聊表歉意。」
「嗯，你說的都對。」
逗逼的逗，逗逼的逼！
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質疑，大聲道：「這不可能！」
季星淳眉飛色舞道：「其實，老哥剛才並沒有發揮好，要不然，答個十五六道題不成問題。」
「葉凡，恭喜你。」
「葉凡……」
目前有效答題最多的人，依舊是于靈靈。
季星淳敢肯定，眼前的這個小子就是在故意編排自己，臉色瞬間晴轉多雲。
會議室中，只剩下了藍溪和葉凡兩人。
幾位眼神比較放肆的男生，瞬間變得老實了起來。
葉凡連忙點頭示意。
眼前的這人，明顯就是練過的。
庄力剛把試卷整理好，藍溪就來了，她什麼也沒說，坐在講台上的桌前，對比著正確答案開始批改。
他剛剛放下筆，就聽到從身後的門口處，傳來了一道的聲音。
「還要我怎樣？難道，你說的不對？」
「……」
「嗯，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