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成都市圖書館的奇遇，他現在整個人既亢奮又迷茫。那麼多的名家作品，他隨便抄幾本，一輩子都不愁吃穿了，可這樣活著又實在沒勁。

季望舒略一思索，很快便得出答案。他之所以猜錯，是因為這個世界沒有《麥田裡的守望者》此書。同樣消失不見的，還有金庸全集、古龍全集、莫言全集等現代作家作品。

姜朝陽解釋道：「千字八十，版稅8%。」

「好啊好啊，我們快回去。」季淘淘就喜歡聽這話，她看到一排一排的書就頭疼。

姜朝陽問道：「《西漢篇》還有多少字完結？」

季望舒沒等多久，第二天大清早，他就接到姜朝陽的電話，出版社那邊已經同意了。

姜朝陽笑道：「稿酬方面，可以按固定字數稿酬加印數稿酬的方式計算。」

季望舒問：「然後呢？」

季望舒這種人純屬矯情，非得遇到困難才有動力。

就在季望舒趕稿之際，伊伊終於給他打電話，《潦草青春》的試鏡要開始了。

姜https://m.hetubook.com.com朝陽皺皺眉頭：「最多9%，不能再高了。」

「這樣吧，」季望舒笑道，「如果銷量在一百萬以下，我只要8%的版稅，一百萬以上，我要12%。」

「我知道，所以才會選擇跟貴方先接觸，」季望舒點頭微笑，又問道，「你們打算首印多少冊？」

兩人坐定，寒暄幾句后，姜朝陽才說：「季先生，請問《漢朝那些事兒》你準備寫多少字？」

「季先生你好！」姜朝陽握手時，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OK，我很贊同這個方案，不過需要請示上級。」姜朝陽說。

陪女朋友和堂妹玩了三天，季望舒終於動身去上海。

過目不忘！

姜朝陽手裡的許可權，最多能給到10%，再往上他就做不了主。

季望舒爭辯道：「既然貴方決定首印十萬冊，說明對這本書很有信心，那自然不能按一般的版稅來算。你說是吧？」

上海，仙霞路。

能賣ｈｅtuｂoｏk•cｏm.coｍ個五萬本，就可以稱得上暢銷書——教輔類另算。姜朝陽承諾首印十萬冊，說明對《漢朝那些事兒》極有信心，這是相當大的誠意。

果然，姜朝陽在聽到「人民文藝出版社」這個名字后，臉上的表情出現了細微變化。他笑道：「我們東方出版社的銷售渠道和宣傳實力還是很強大的，這點季先生可以放心。」

對於這個消息，季望舒的微博回復區一片抱怨，任誰看書看得正爽，結果被突然告知停更，那也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季望舒說：「那好，我等你的答覆。不過最好能快一些，我過幾天就要回北京，人民文藝出版社也約了我談出版事宜。」

這熟悉感，就跟打開自家抽屜般，不用看就知道裏面是什麼。

不顧爾雅和季淘淘詫異的眼神，季望舒徑直朝藏書區走去。他來到第八排書架，閉著眼抽取第二層第三本書，心中默念「儒林外史」，抽出來一看，果然是《儒林外史》。

隨著網路的普及，不僅唱和-圖-書片市場凋零，實體圖書市場也在走下坡路。原因很簡單，現在手機和電腦一搜，各種圖書應有盡有，很少有人願意到書店花錢購書。

季望舒答道：「最多十五萬字。」

一般情況下，普通作者拿8%版稅極為正常。至於12%，那屬於名家才有的待遇，甚至個別頂級暢銷書作家，能拿到恐怖的15%。

季望舒搖搖頭：「字數稿酬我可以不要，版稅比例麻煩再高一點。」

季望舒偷偷翻開一本最新期刊，這是上個星期的雜誌，他腦子裡沒有儲存信息。連續讀了幾頁，季望舒驚喜的發現，雜誌內容並沒有被他「吃掉」，但卻已經強行記住。

「哥，你到底怎麼了？一進來就犯傻。」季淘淘擔憂地看著他。

季望舒敷衍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

……

「9%如何？」姜朝陽問。

結果竟然錯了，季望舒這次找到的書，名叫《戰爭與和平》。

「還是太低。」季望舒有些不滿意。

爾雅擔憂地問：「是不是感冒和*圖*書了？」

季望舒又朝旁邊的書架走去，他記憶中第三層第五本書是《麥田裡的守望者》。

季望舒又抽出一份報紙，認真讀了幾段后，果然清楚地記下那則新聞。

只要是那場大火中燒掉的書，都跟季望舒的靈魂糾纏在一起。

「你好。」季望舒微笑道。

姜朝陽豪氣地說：「十萬！」

「具體一些。」季望舒說。

好在《漢朝那些事兒》不屬於正常網文，而且他更新速度不快，書迷們等更新已經等習慣了，頂多抱怨幾句了事。

他給出的這個價碼，如果按五十萬字、銷量十萬本、每本定價三十元來算，就是四萬固定稿酬二十四萬版稅分成，季望舒稅前能拿二十八萬。

姜朝陽好笑道：「圖書的銷售周期漫長，你總得給我個期限吧。如果賣年後，這本書累計銷量破百萬，我們總不可能等到那時候再分賬。」

「是這樣的，我們東方出版社很看好《漢朝那些事兒》，希望能夠出版此書。」姜朝陽直言道。

「真沒什麼，我們先回去吧。」和*圖*書季望舒不想在這地方多呆，因為太玄幻了，他感覺自己上輩子在這裏工作了許多年，最後被燒死在這圖書館里。

包括獲得雨果獎的《三體》，書迷無數的《鬼吹燈》、《盜墓筆記》，這個世界統統沒有。

等雙方簽署完合約，季望舒就日夜不停地開始碼字，因為要儘快把剩下的稿子趕出來，同時他還發了條微博說：「《漢朝那些事兒》無限期停止更新，本書已經決定由東方出版社出版，希望大家到時能夠支持。」

「人民文藝出版社也這麼說。」季望舒面帶微笑，其實已經開始在討價還價了。

東方出版社。

季望舒想了想說：「應該在一百萬字以上吧，分為《西漢篇》和《東漢篇》。」

姜朝陽笑道：「新人作家，一般只能拿到8。」

而這些書，此刻全部印在季望舒腦子裡，包括他喜歡讀的「二十四史」，以及各種科學文獻、文史經典。

季望舒琢磨道：「三個月，如果三個月銷量破一百萬，那我要12%的版稅，達不到預期我只拿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