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在，呃，起，和圖書小說。」方白感覺談話在朝著失控的方向前進。
看著方白出門的背影，小雯忽然伸出手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飛快地收了回去，她臉上露出濃濃的自卑和寂落，「連個微信都沒留，人家不過是客氣一下罷了……」
「哈哈！」方白被對方的神態逗笑了，「請問這個隔壁老王，家在哪裡？」
方白，「……」
喂！你這思維要不要這麼發散啊！
「是誒，是誒！客人們都說我水多！」小雯又羞射又自豪，「社會我雯姐，屄緊水又多，嘻嘻嘻嘻嘻嘻……」
方白：「生意特別好是指……」
「那你寫的小說發布在哪個網站上？」小雯拿出手機，「我平時有空的時候經常在網上看小說哦。」
「可以啊，你想問什麼？」方白故作大方道。
「好。」小雯點頭，「對了，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好啊！好啊！」小雯的腦袋點成一隻快樂的磕頭蟲。
「你能登陸一下作者後台給我看看嗎？」小雯把手機遞到方白面前，「我都沒見過
和圖書作者後台裏面是什麼樣子哩。」
方白：「不算。」
看到妹子臉色劇變，方白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只聽妹子有些結巴，「你，你，你是便衣警察吧……」
「唔——」方白雙手捂臉，痛苦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已經不能好好聊天了啊！
「那你有沒有去拜過那個財神？」方白問道。
小姑娘，你疑心病很重啊！幸虧廚師在對方提出要求的時候立刻入侵了和圖書資料庫，把這個叫做「沸中冰」的作者的用戶名和密碼提取出來了。
「我聽一個好姐妹說過，隔壁老王家裡供著一尊財神，如果生意不好就去拜拜，之後生意立刻就會好起來。」小雯頓了頓，「不過，聽她的意思好像不能多拜，至於為什麼，她怎麼都不肯說……」
小雯卻搖搖頭，「老王是不會讓陌生人進門的，除非是熟人介紹。」
「嘿嘿嘿……是啊，是啊……」方白循循善誘道，「所以你身邊有什麼怪異的事情請跟我說說吧……」
「都是女的！」小雯認真回答和_圖_書。
「啊，哈哈，還好，還好。」方白忽然感到一種迷之尷尬，「相信努力總會有回報的。」
看到方白露出為難的神情，小雯咬了咬嘴唇，「你就說是『紅粉菲菲』的小雯介紹的，不過，我不保證你能進門。」
「說到水多，有件事倒是挺奇怪的。」小雯一邊回憶一邊敘述，「上個月，有四個生意特別好的姐妹突然不吃不喝然後就昏迷不醒，連醫院也查不出原因，後來都讓家人給接回去了……」說完，她的神色變得黯然起來。
「咱能不提『水』么……」
「多謝！」方白站起身來，「以後有什麼奇怪或者好玩的事情麻煩一定告訴我，先告辭了！」
說著在手機上操作了一陣，「我賬戶里還有2000多和圖書幣，都打賞你啦，你可不要嫌少喲。」
方白搖頭，「不算。」
「你覺得有效果么？」方白有點不太明白對方為何有些羞於承認自己拜過財神。
方白接過手機——有幾道裂貫穿了整個屏幕，整個畫面都顯得有些支離破碎——輸入賬號和*圖*書密碼，進入了筆名為「沸中冰」的作者後台，然後還給對方，「這回信了吧。」
「雖然我認識很多警察，但我不是警察。」方白長長嘆了口氣，擺出認真臉，「跟你說實話吧，我的真實身份是作家，專門在網上發表一些靈異啊鬼怪啊兇殺啊之類的小說，我是來取材的……你能明白嗎？」
「嘻嘻，那就好。」小雯收起手機，沖方白比了個握拳的手勢，「加油！」
「哦！」方白來了興趣，「這些人又什麼共同之處嘛？」
方白：「……」
小雯：「你水嘛？」
「你可以轉行去和圖書寫小說。」方白看著對方緩緩說道。
「嗯。」小雯點點頭，「你說的對，我也相信努力是會有回報的。」
一滴冷汗順著方白臉頰流下，「小說名，叫，嗯，《卧底修真圈》……」
「你的小說叫啥名字？」小雯打開和圖書網站首頁，坐等對方報出名字。
「噢——！」小雯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個網路寫手啊！」
「就是客人多唄……」小雯又恢復口無遮攔的模樣，「聽
m.hｅｔｕｂｏｏk•cｏm.com說其中最厲害的姐姐，五頭牛耕一塊田，兩個多小時，輪番上陣，最後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可水還是嘩嘩的！」
看著對方誠懇的眼神，方白實在不忍拒絕，「我……有的時候也會，水。比如，沒有靈感的時候，或者時間比較緊的時候，就會，水。」此刻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直面那個字了。
不是說好不提那個字的嗎？
小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今晚上班前拜了一次」，又趕緊補充道，「今天是第一次……」
「噢，你的筆名叫沸中冰是嗎？」小雯笑著進入小說首頁，「哎呀，你的小說人氣少得可憐耶，你個死撲街！嘻嘻……」
「嗯，謝謝！」方白笑道，「這回可以說說附近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吧。」
「你說這四個人生意都特別好……」方白趕緊將話題導入正軌，「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那……房東李大爺連戰程家三姐妹一整夜，第二天還精神抖擻，這個算么？」小雯小心翼翼道。
「而且生意都特別好。」小雯又補充道。
「有了……賣情趣www.hetubook.com.com用品的小馬哥玩充氣娃娃的時候犯了馬上風，嘻嘻嘻，算不？」小雯好像很開心。
「呀！原來你真的是死撲街！」小雯指著後台的收藏數據，「寫了這麼多字就這點收藏量，早晚會餓死吧。」
方白點點頭，「我們寫小說的好奇心總是比常人重一點，所以想去見識一下。」
「因為你太能水了。」方白忍不住嘆了口氣。
「真的？為啥？」小雯好奇道。
「嗯……怪事，隔壁周先生連續五次去洗頭房都被他老婆當場逮住，算怪事么？」看得出來，小雯的是很認真的在回答問題。
「蛤？」看著顯露出幾分純真的小姑娘，方白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怎麼會嫌少呢，讀者大爺哪怕打賞一塊錢我們這些碼字的都會發自內心的感激涕零，絕對不會嫌少的。」
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小雯有些不好意思地指著方白道，「你……算嗎？」
「哈，哈哈哈……」方白應景地尬笑兩聲，「這回信了吧。」
方白，「……」
「出門右轉，第三家那個五層樓就是。」小雯指了指方向，「難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