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一身貴氣的打扮,與貧僧簡直是雲泥之別啊,施主,冒昧一問,你想不想求個平安?」
這年輕和尚氣沖沖踹了一下面前的欄杆,隨後又捂著自己的大腿:「嘶,疼死老子了,哎喲。」
響噹噹的呵斥聲傳來。
「我就算了。」我摸了摸鼻子,正想問點什麼,門外再次傳來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我看向對面的葉思雨,她一臉緋紅,搖了搖頭。
見我不說話,他便笑眯眯接著道:「這位施主,你有信仰嗎?貧僧在這獄中待了也快兩年時間了,遇見了不少迷途之人,你若是買了這佛珠,貧僧可為你講講道,替你解惑……」
「至於有沒有仙帝,貧僧就不知情了。」
「這麼說,外面廣場上放著的雕像,就是這個宮斷情了?」我問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頗為同情道:「酒肉和尚也沒什麼不對,兄弟,真性情,佩服。」
我見狀就知道給太多了,火之仙晶這東西肯定https://www.hetubook.com.com很值錢,不然他也不會這副財迷表情。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被關進來的。」
宮斷情,宮蔚蔚。
「貧僧……」他剛想說話,外面的走廊就傳來了一道叫聲。
聽到這話,我卻不由一愣,腦子裡不斷盤旋著「宮斷情」這三個字。
「虛空城裡的所有規矩,都是他親自定下來的,任何人只要觸犯規矩。」
「施主你眼前所見到的這些科技,均是他在數萬年的時光中,一點點創造而出。」
我面露無奈之色,這剛一進來就遇到搞推銷的了,套路還跟藍星的和尚一模一樣,這也未免太奇怪了點。
三個問題都得到了解答,這和尚還算禮貌,我接著問道:「你又是怎麼被關進來的?」
「至於施主你的問題嘛……」
不過我虛無世界里還有著將近幾千枚,這算不了什麼,直接催促道:「別磨嘰,回答問題。」
「你若想要,給你
https://m.hetubook.com.com個誠心價。」
「是的話,施主你就麻煩了。」
「但他,卻有著遠超常人的頭腦,他通過自己的本事,一點點帶領著虛空強盜們,建立了這座虛空城。」
「再不濟,貧僧都已經賠了個傾家蕩產,能抵押的都抵押了,還是不肯放過貧僧,是要跟貧僧來個你死我活?」
唯獨剩下那一串發著金光佛珠,被他取了下來,拿在我面前晃了晃:「貧僧這佛珠,有萬般氣運相隨。」
那人回應了一句,就沒了動靜。
和尚說的話,讓我眼神一凝。
「施主,你可就別埋汰我了,不過沖你這句話,回頭貧僧定然介紹採花樓的姑娘給你認識認識,如何?」
和尚聽到這話,臉色立馬就激動起來:「你替我告訴那個老鴇子,那花魁身子弱,撐不住貧僧的猛烈攻勢也就罷了,隔天死在了床上,也能怪上貧僧?」
面對我這一連串的問題,這傢伙好奇看了我一眼和-圖-書:「施主,你該不會是偷偷潛入虛空城的吧?」
「禿驢,你審判結果出了,再關三年才能放出去,採花樓的老鴇不願意接受調解,除非你賠一個花魁。」
我沒有理他,而是神色嚴肅,盯著眼前這幾人道:「我要見你們城主,能否幫忙通知一下?」
「施主,你這是惹了多大的禍?」
我剛問完,他便笑著站起身,手腕微微一抖,什麼木魚佛像,基本消失的一乾二淨。
「停。」我抬手攔住了他,乾脆說道:「你這東西我不感興趣,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回答的好,我可以給你點值錢的寶貝。」
「當真。」我點點頭,開口便問道:「這虛空城是誰建立?存在了多少年?可有仙帝強者存在?」
「我可管不著,等你三年後出來了自己跟她吵去吧。」
我也沒吝嗇,直接掏出一枚火之仙晶,扔給了這傢伙。
「雖說他沒有仙帝修為,但他坐鎮虛空城如此之久,早就被傳成了神話一樣的存在。」
「和*圖*書得嘞施主。」他笑呵呵道:「這虛空城呢,相傳是一個從下位面飛升而來的奇人所建立,此人名為宮斷情,他不修功法,更不修肉身,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廢柴!」
「不錯,施主,你眼光真好,他就是宮斷情。」這和尚微微一笑:「他是這座城裡,最受尊敬的存在,也是所有虛空強盜,都畏懼的『王』,他活了多久,貧僧不知道。」
難不成二者有什麼聯繫?
「今日斬,殺無赦!」
「只不過,價格有點貴。」
他下意識就罵罵咧咧,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朝著我微微一笑:「施主,此話當真?」
緊接著,幾個手持機械重斧的壯士走了過來,他們一身的殺氣,手裡頭還拿著那種刑鐐一樣的東西。
「城主有令,你們兩個外界修士,正是在火神遺迹中,殺我上萬名虛空強盜者的罪魁禍首!」
我皺眉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他很快又笑眯眯道:「不過嘛,施主你如果有錢,又有名和-圖-書,是什麼仙界的知名弟子,只要報上來路,就能化解危機。」
「喲呵,火之仙晶,施主大方,謝謝施主,你真是貧僧的恩人啊。」他捧在手裡仔細打量,激動的不得了。
站在我身旁的和尚抖了幾下,滿臉不敢置通道:「啥……啥啥啥玩意?殺無赦?」
我皺起眉頭,宮家雖然是文舉天第一家族,但早就已經被我給弄解散了,這宮斷情如果真跟宮家有關聯,應該早就出來算賬了吧?
「城主高貴無上,豈是你這種罪犯想見就見?」
「虛空城內,只允許獲得了許可令的仙界商人進出,這些商人都是城主親自放行,若有其他外界修士闖入,基本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
「拷上!」
他搓了搓手指。
「若施主能佩戴在身,定能保你一世平安。」
「你早說啊兄弟,他媽的,害老子白裝這麼久。」
當初我去往羅星時,曾奴役了一個叫宮蔚蔚的女人,這個女人跟文舉天的宮家有很大關聯,也是遠征城城主。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