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城主,他似乎可以隨時隨地投影自己的肉身。
「如果覺得體力不支,可以提出中途休息,但必須堅持到最後一人。」
簡而言之,就是戰到最後一刻。
面前瞬間懸浮出了將近數萬道密密麻麻的屏幕,放映著虛空城裡每個角落裡發生的事情。
「我會將她的仙裙撕碎扒光,然後通過投影,展示在整個虛空城裡,讓大家一睹女仙帝的沉魚落雁之容。」
不難猜測,這群可憐的傢伙,要麼是被虛空強盜擄來打擂的「苦力」,要麼就是來碰碰運氣,賺點外快。
直至飛行器一個直剎車,隨後猛然沖向頭頂,一躍而起將近數萬米的距離,懸浮在虛空城的頭頂。
「宮某有個缺點,很討厭那些不遵守諾言的人,為了保證你能聽話,跟你一同來的那位女仙子,已經被我關起來了。」
「如果你不幸死在這裏。」
我微眯起眼,這才叫真正的凝視萬物,忍不住問道:「宮斷情,你是從羅星飛升而來,和-圖-書對嗎?」
「哦,我很多年沒回去了。」
宮斷情的本體仍然沒有出現,但是投影早就已經在府口等候。
我沒有說出自己和宮蔚蔚之間的事情,想看看這傢伙什麼反應。
宮斷情再次打了個響指,一道晶體面板憑空浮現,葉思雨正躺在一片黑暗的空間里,被虛空物質囊括起來。
「這筆賬,我會跟你算的。」
他抬手打了個響指。
但我卻清楚的知道,這傢伙不是在開玩笑。
我走入待戰區,這些人便用一種面帶防備的眼神看著我,其中有些人認出了我,知道我是守擂人,肆無忌憚打量著我。
「胡兄,你有把握嗎?」
我也踏了上去,宮斷情這傢伙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艙內。
我微微點頭,面前便飛來兩道飛行器,這東西相當於虛空城的交通工具,能迅速在城中穿梭。
我沒有理會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下,心中對葉思雨有些擔憂,她身為仙帝,卻仍然能被暗算www.hetubook.com.com,這就意味著虛空城有強大手段,能對付修為強大的敵人。
「你監視我?」我皺起眉頭。
這裏就是那所謂的待戰區了。
所有參賽者,都會在結束后,被傳送上去。
雖說我早就猜到,此人多半是個人善心狠的存在,但沒想到能做出這種齷齪事。
與其說是擂台賽,不如說是一場「血腥的狂歡」,這些只能在虛空中流浪的傢伙們,肆意享受著這種殘酷。
我點點頭,也沒有什麼廢話,就算打不過,我還可以跑,這虛空城內應該沒人能攔得住我。
被擺了這麼一道,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看了他一眼,壓下心中怒火,轉身走向待戰區。
「嗯。」
宮斷情消失在眼前。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去吧,胡兄。」
「直至虛空城內,再無一人敢上台挑戰,方才算獲勝。」
「非也。」宮斷情淡笑著道:「這虛空城下,沒有任何事情,能逃過
m•hetubook.com.com我的法眼,只要我想……」
另一場,就是守擂之戰,也就是我要被挑戰的。
他的表現卻很是冷淡,遙望著窗外,喃喃著說道:「羅星雖然是我的故土,但也只是賜給我名字的地方,你口中叫宮蔚蔚的女人,我不認識。」
「好了胡兄,我們說正事。」宮斷情笑道:「胡兄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守住擂台,接受所有挑戰。」
「別緊張,胡兄,只是為了確保你能不留餘力,守住這場擂台而已,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勝出……」
擂台上面已經有好幾頭看起來壯碩巨大的虛空獸,在血腥撕咬,吼叫聲刺耳無比。
從遠處望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超大型體育館,每個位置上都坐滿了人,歡呼聲和喝彩聲,不斷在耳邊響起。
「她就會安然無恙。」
我見到有不少身上戴著鐐銬的仙界修士,都被帶來了這裏,他們一個個臉色緊張,有的畏懼,有的殺意滿滿,有的愁眉苦臉。
飛行器一www.hetubook•com•com路在虛空城中疾馳,區區兩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正中央區域,這裏佇立著一座巨大的發動機平台。
「關於壽命的事,胡兄昨天在當鋪時,應該了解到了吧?」
這副場景,令觀眾席發出瘋狂的吼叫聲。
這整場擂台賽,一共分為兩場大比,第一場是各大報名的虛空強盜互相比拼,幾輪決鬥后,勝者就能獲得獎勵。
我心頭一頓,看來自己猜對了,便笑著說道:「我去過羅星,在那裡遇見了一個叫宮蔚蔚的女人,那地方的科技很發達,虛空城有它的影子。」
他笑道:「為了胡兄你熟悉規則,我有必要強調一遍,一旦登上虛空擂台,生死不論,獲勝者可以得到敗者身上的所有壽命。」
有極為恐怖的仙元和虛空物質相互交織在此,支撐著整個虛空城的運轉,但我並未見到那所謂的擂台。
「對了,胡兄。」
「師弟,加油,我等你出來。」葉思雨沖我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我才見到一座巨大的虛擬擂台,和-圖-書就這麼懸浮在虛空城的頂部,在這裸|露的虛空中,顯得格外閃耀。
培育其中一頭虛空獸的主人,眼看就要大敗,就想掉頭逃跑,結果其他的虛空獸,立馬撲上來將其咬的乾乾淨淨。
「不認識?」我有些詫異,這兩個名字沒有什麼關係,我是不信的,但也沒有追問下去。
以葉思雨的性子,若是被如此對待,自盡都是輕的了。
見我和葉思雨走來,便淡笑著說道:「胡兄,擂台賽已經開始,我會派人帶你去侯戰區等候,至於這位仙子,則會另外送往觀賽台。」
我面無表情,並未放在心上,飛行器浮起后,又一個閃爍,來到了擂台的下方。
但打不過的概率,基本等於0。
我眼神一冷,轉頭盯著他道:「你什麼意思?」
他身軀一僵,臉上的笑容漸漸弱化:「你,是如何知道的?」
看來這場擂台,是非得用全力了。
飛行器落在下方,我正想出去,宮斷情卻開口叫住了我。
「祝你好運。」
「就能看到一切。」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