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身邊的一名半步玄光長老,面露嗤笑,冷嘲熱諷。
可震散對方攻擊同時,同樣狂退好幾步,踩在石棺邊緣上。
噗嗤!
洞中,陰風作響,風聲如魔音般刺耳,讓人十分難受。
破碎的石棺中,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可對方手中的血骨鞭,同樣強橫無比。
「寶器呢?」
兩人恐怖的一擊,狠狠對撞在一起,一聲驚天巨響宛如雷霆爆炸。
下去沒到百米,便成如此模樣,洞中到底有多恐怖?
「為什麼是空的?」
瞧著對方怒火,血屠心中快意無比,笑的更為陰冷起來。
憋屈了好半天的梅子畫,忍不住狂笑起來:「寶器呢?剛才不是有人說,要拿寶器滅了我金焱宗嘛,倒是讓我們開開眼唄。」
「梅子畫,你就這點本事嗎?難怪啊,難怪會被那林雲奪走龍雲果!」
「莫長老!」
半晌,兩名半步玄關的強者,同時吐出一口黑血,癱倒在地。
「哈哈哈!梅子畫,你還真是傻的可愛,真正的石棺,我血雲門自然早就派人去破解了,這會應該弄得差不多了吧。」
哪怕是強如血屠,只要隨便挨上一下,瞬間都會遭受重創。
本就煩躁不已的他,被提到林雲之後,瞬間怒不可遏。
一群先天強者,垂頭喪氣,面色發青。
像是一道雷光,在腦海中巨震,血屠腳步踉蹌差點摔倒。
嘭!
血雲門宗門,腦海中嗡的一下,瞬間就炸了。
可當塵埃散盡的一瞬,梅子畫與金焱宗的長老,同時傻眼。
若是等他知道,我血雲門已派人,去了真正的藏寶之地,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
「為什麼是空的,哈哈哈…和*圖*書…不是空的,才有鬼了!」
梅子畫面色陰沉,體內靈元涌動,猛地一震,將血骨鞭震散。
「閉嘴!」
可真正要落下之時,卻一下變得軟綿綿起來,環繞著魔炎戟猶如毒蛇般梅子畫手臂咬去。
莫長老面露苦澀,有些顫抖地道:「寶器被林雲搶走了,他趁我剛收服完寶器,直接將我重創,我算是撿了一條命……」
落地的一瞬,古老的石棺轟然爆炸,化為漫天碎片,爆射而去。
「跟我來。」
梅子畫心中憋悶,冷哼道:「你好意思說我?之前荒原上,你還不是一樣,被那廢物給一拳轟飛了。」
「莫長老,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梅子畫極為愛惜臉面,林雲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怎麼會這樣……」
看著傻眼的梅子畫,血屠終於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血雲門的人,見到狼狽不已的陣法師,全都大吃一驚。
至於心中,則更是嗤笑不已。
不行,我得先忍住,還不是時候,血屠心中陰測測的笑著。
千算萬算,沒想到寶器,最後居然被他完全想不到的人給這麼搶走了。
「難道我有說錯?虧的某人,還想隱瞞消息,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仍然感到害怕不已,那是最一股純粹的黑暗,瀰漫著毀滅的味道。
血屠面色一冷,沉聲道:「想動手?哼,如今我血雲門既得寶器,必將獨霸青陽郡。梅子畫,我勸你現在最好給我下跪求饒,否則出去之後,血雲門第一個就滅了你金焱宗!」
蹭蹭蹭!
血雲門和金焱宗的弟子,大吃一驚,這可都是半步玄關的強者。
血屠心中湧出
和-圖-書一絲不好的感覺,快步走了過去,連忙問道:「莫長老,寶器呢?」
轟!
可沒等多久,兩名半步玄關的強者,先後冒了出來。
「石棺碎了!」
梅子畫看向血屠,嘴角微翹,嗤笑道:「你血雲門不是號稱,在這地方專研了百年嘛,怎麼現在都是一幅死了爹娘的表情。」
地面上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起來,同時互相戒備,不敢放鬆警惕。
皆是一臉駭然,面色彷彿蒼老了十多歲,眼中神色恐懼無比,完全說不出話來。
瞧著這群之前不可一世的金焱宗弟子,此刻面如死灰,血雲門弟子心中皆是快意無比。
血屠面色微變,怒喝一聲,又是一鞭掃了過去。
可神色皆是一片驚訝,眼中難掩震撼之色。
手持上品玄器,跳下漆黑的洞口,兩老瞬間就被魔氣吞沒。
咔擦咔擦!
血雲門與金焱宗的強者混戰,已經到了令人心驚的地步,各種殺招層出不窮。
「那是我大意!若非你強行出手,這小子早就死在我的鞭下。」
一時間,兩宗強者,刷刷刷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梅子畫心知被耍了一道,頓時勃然大怒,渾身殺氣外放。
場面上,梅子畫稍稍佔據著優勢。
金焱宗的長老,看向洞口涌動的黑氣,眼中露出濃濃忌憚之色。
梅子畫沉聲道:「自然是跟過去,若能斬殺林雲,將寶器奪回來豈不是更好?到時候,我看這幫血雲門的人,還敢不敢這麼囂張,走!」
梅子畫絲毫不懼,手中魔炎戟揮舞一圈,變異更為渾厚的靈元回擊了過去。
甚至開始祭出武魂,以命相搏。
嗖!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中。
半刻鐘后,兩宗強者,幾乎同時趕到了此地的真正陣眼。
石棺之上,梅子畫與血屠的交手,同樣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
那柄劍,無形無色,可凡是來此的人,都能清晰感到這股劍勢的可怕之處。
血屠沉聲道:「莫長老,你再說一遍。」
他的金焱訣已經突破道十分可怕的第四重,渾厚的修為,在魔炎戟的加持下,達到更為驚人的地步。
還在交手的雙方強者,皆為之一頓,連忙停手各自退了回去。
梅子畫冷哼一聲,手中魔炎戟,在地面重重戳了一聲。
龐大的洞口上方,茫茫劍冢組成的滔天大勢,匯聚在一起。
梅子畫眼中露出狐疑之色,感覺有些古怪……
血屠右手握著鞭柄,左手把玩著血鬼鞭,嘲諷不已地笑道。
原來這人,就是血雲門收服寶器的陣法師。
梅子畫滿眼震驚,抬頭看向血屠,卻發現對方雙眼微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傻子還以為,腳下石棺,藏著重寶。
「你……」
「你們這幫傢伙,才研究這劍冢多少年,我血雲門在此耕耘了快百年。早就摸清了此地布局,兩大陣眼,一真一假,一明一暗,這地方的石棺根本就不可能有寶物。」
日後,豈會有金焱宗的好日子。
其他血雲門的長老,同樣是面露微笑,半點震驚都沒有。
金焱宗一群長老和弟子,都感到有些驚恐,後背發涼。
二人同時色變,各自退了下去。
血屠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沉聲道:「茫茫無際的劍冢,本身就是一座恐怖的劍陣,用來鎮壓這地底魔氣。林雲跌和圖書
落下去,肯定必死無疑。你若有膽子,可以自己下去闖闖看。」
最終,兩大宗門,各自派出一名半步玄關的強者。
九節血骨再度揮舞而至,就像是一桿長槍,狠狠落下。
兩人將各自手中的上品玄器,催發到了極致,每一擊都令這空間微微顫動。
梅子畫神色緊張,長袖揮舞,鼓動陣陣狂風。
茫茫無際的劍冢,唯一光亮的所在之地。
想想剛才的經歷,眾人還是心有餘悸,血雲門的那些手段,可沒人願意承受。
將對方玩弄于股掌間的快|感,讓血屠心情大爽。
弄得梅子畫十分難受,讓他明明佔據著優勢,卻無法真正傷到對方。
以他們修鍊的功法和行事風格,本身就可以算是魔道宗門了,可看到這洞口中涌動的魔氣。
血雲門的手段,在整個青陽郡都是出了名的殘暴,如今讓他們得到一具寶器。
「怎麼回事,不是說有寶器鎮壓的嗎?」
老者低著頭,有些無奈道:「寶器被林雲搶走了。」
「這血雲門真是狡詐的狠,今天若非林雲,真栽在這幫人手中了。子畫,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群血衣門的強者,鐵著臉,神色難看,如潮水般朝著另外的方向奔去。
梅子畫面色陰沉,看向對方,冷聲喝道。
如此斗下去,就算勝,也只怕是慘勝。
轟!
恰在此時,被林雲重傷的陣法師,步履蹣跚的奔了過來。
「難道裏面的東西被取了,可明明沒有打開過的痕迹啊!」
可為了一件寶器,就算所有人都死在這裏,對雙方來說都在所不惜。
在兩大宗門實力底蘊,相差無幾的情況下,立刻就能打破平衡。
身旁長老,連忙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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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焱宗眾多強者,在梅子畫的帶領,迅速跟了過去。
轟!
金焱宗的半步玄關強者,看向梅子畫問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
腳下石棺,在承受諸多打擊后,這一次出現絲絲裂縫,眼看著便要炸開。
「你早就知道了!」
「空的!」
「找死!」
金焱宗沒有退的理由,至於血雲門,那就更沒有了。
血雲門的眾多強者,同樣心生忌憚,眼中都是驚恐之色。
又一次強攻,被對方擊退,梅子畫眼中閃過一抹煩躁。
雙方勢均力敵,短時間內,根本難分輸贏。
「我懶得理你,莫長老,帶我們過去。」
其他金焱宗的人,深有同感。
地面上躺著好幾具屍體,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之中。
梅子畫冷哼一聲,回頭與金焱宗的長老商量起來,另外一邊,血雲門眾多強者,同樣在不停地討論著。
梅子畫為之一愣,氣勢頓時就矮了半截。
時而強如蛟龍,揮舞之下,霹靂聲爆響如雷。時而如靈蛇般狡詐靈動,蜿蜒多變,詭異莫測。
「被林雲奪走也好,起碼他不會在青陽郡待上太久……」
「是魔氣!」
這一次長鞭揮舞,宛如蛟龍怒吼,散發著濃鬱血光,蘊含著澎湃的靈元。
凝聚成一柄無形的巨劍,鎮壓在洞口之上,阻止黑氣溢出。
血屠聞言氣得渾身哆嗦,恨不得現在就斬了這梅子畫,可你了半天,整不住下句話來。
在原來擺放石棺的地方,出現一個恐怖的黑洞,涌動著幾乎凝聚為實質的黑氣。
「可惡!」
蹭蹭蹭!
寶器是遠超玄器的秘寶,在玄武境強者手中,能發揮出莫大的威能。
「什麼!」
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