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臉已經紅成櫻桃,但秦詩若就是不承認,吳昊也是覺得有趣的好笑。
秦詩若略微一沉思:「對,你這麼一說,我也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了,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犯案,那他沒有必要割走胡老伯的舌頭,而且,就算割走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或是扔了都可以,何必非要選在熱鬧的集市,扔到一個屠夫的肉筐里,給咱們留下排查的線索呢?」
兩個人心中都不由的十分焦急,而這一幕正好被胡老伯看在眼裡,胡老伯呵呵一笑,讓他們上了船。
那大概是在半年之前吧,那一天,朱濤回家看望雙親,需要渡河,而鄭佩佩也正好趕集回來,到了河邊,兩人一起在河邊等著胡老伯將船從對岸劃過來。
比如,曾經有一個外出打工的男人,平常在周圍人的眼中很老實,可是老實的背後卻是,他是個患有間歇性癲狂症的神經病患者,有一次他去一個城市出差,他只在那個城市逗留了兩天,結果就殺了兩個人。
秦詩若查到,胡老伯那天是去二十裡外的深河鎮喝https://www•hetubook.com•com喜酒去了,吳昊跟秦詩若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二十裡外的深河鎮。
「我可沒工夫跟你打哈哈,本捕頭要破案,對了,你剛才說什麼神經病是對的!」
那就是兇手跟胡老伯一點仇怨都沒有,他就是個神經病。
等見到了那對新人,吳昊的疑惑才總算解開。
吳昊抬頭一看,看到完全失態的秦詩若,壞笑道:「喲,我們的美女捕頭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哦。」
秦詩若大吃了一驚,失聲道:「神經病?什麼意思?」
吳昊先前推斷的兇手是跟胡老伯有一些小過節,所以惱羞成怒的殘忍的殺害了胡老伯,但是現在跟胡老伯唯一有點小過節的劉十八,已經被排除了嫌疑,所以吳昊不得不換另一種思路了。
吳昊沉聲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你想想,兇手犯案的手法完全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而且,他將胡老伯的舌頭丟到劉十八的肉筐里,這點也很不合理,因為咱們根本就沒有查到他,他何必要栽贓別人,https://m.hetubook•com.com而且還是採取這麼愚蠢的栽贓方式,如果劉十八有時間證人,他的栽贓就不可能成功,反而還會暴露自己。」
秦詩若愣了一下:「另外一條線,咱們還有什麼線索?」
吳昊制定了新思路,看到新希望的秦詩若也重新煥發了信心:「嗯!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出發!」
此外還有一個帥帥的高中男生,有一天他跟女朋友看完電影,送女朋友回家之後,自己也準備回家,可是他沒有發現,黑暗中有一個身影一直暗中對他如影隨形,第二天人們發現,那個帥帥的高中男生死在他回家的衚衕里。
秦詩若聽的目瞪口呆:「這……這可能嗎?真的是一個跟胡老伯根本就不認識的神經病殺了胡老伯?」
男生的臉全被划爛了,下體的器官也被切走了,等抓到兇手以後,警察驚訝的發現,那個四十多歲的猥瑣中年男人,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生,而他殺男生的動機也很讓人匪夷所思,他在警察局裡咆哮著:「老子四十多歲了都沒女人,和*圖*書他個小瓜娃子憑什麼有女朋友,老子就是要殺他!」
吳昊跟秦詩若恍然大悟。
鄭佩佩雖然也覺得眼前的書生溫文爾雅,知書達理,以至於自己芳心暗許,但畢竟是女兒家,自然也不可能主動開口了。
原來這對新人,新郎叫朱濤,新娘叫鄭佩佩,他們兩個原本並不認識,更無交集,他們能走到一起,完全就是因為胡老伯。
秦詩若慌亂失措道:「什麼不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樣的案例,以前吳昊也學到過很多。
秦詩若猛然回過神,慌亂道:「什麼神經病?什麼是對的?」
吳昊忽然開口了:「咱們剛才說的神經病,或許是對的。」
秦詩若更加慌亂了,心裏把吳昊恨得要死,臭小子,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按的,你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我……我怎麼會這個樣子!
所以想起那日胡老伯的月老之恩,兩人都對胡老伯由衷感激,於是便特地邀請胡老伯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並且安排胡老伯坐了上賓的位置。
秦詩若憤憤的一腳踢開吳昊的手,忙不迭地穿好了和-圖-書鞋襪,神色這才恢復了過來。
當警察將他抓獲時,他承認自己並不認識那兩個死者,更沒有什麼仇怨衝突,殺人的理由僅僅只是聽人說這個城市的治安很不錯,所以他就覺得不服氣,想要弄出點什麼動靜來。
吳昊道:「嗯,你派一部分人去重新查一遍,另外,我跟你去查另外一條線。」
吳昊道:「兇手那天肯定去過劉十八的豬肉攤,只不過劉十八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已。」
死者都是女性,除了強|奸以外,他還凌虐屍體,他將死者的衣服全部撕爛,然後用刀在死者的背上劃上了各種侮辱性的話,那些刀痕深可見骨,血跡斑駁,死狀極為可怖。
秦詩若強行轉移了話題,吳昊也不跟她說笑了,於是正色道:「我在想,我們的對手會不會是個神經病?」
吳昊道:「當然是胡老伯出事當天的活動軌跡了,如果兇手真的是臨時起意,那麼他一定是在哪個環節盯上胡老伯的,咱們去查一查,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發現。」
秦詩若沉聲道:「嗯,我這就派人再去把劉十八攤子附近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他人攤主查一遍,看看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有什麼可疑的人靠近過劉十八的豬肉攤。」
在船上,胡老伯替他們打破了僵局,說他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讓他們相信緣分,胡老伯還鼓勵朱濤勇敢去追,朱濤也是在聽了胡老伯的話以後,才鼓起勇氣問到了鄭佩佩的芳名,跟住址。
這也是典型的精神病患者,也只有這種人渣才做得出那種滅絕人性,禽獸不如的事情了。
秦詩若強作爭辯道:「我臉紅什麼!我哪裡臉紅了!我……我沒有!」
從那以後,兩人就經常在一起互訴衷腸,山盟海誓,最後終於走到了一起。
吳昊壞笑道:「不懂?不懂那你臉紅什麼?」
朱濤偷偷地看著鄭佩佩,鄭佩佩也知道朱濤在偷看她,雖然有些害羞,嬌怯,但是也沒有生氣,朱濤一介書生,臉皮薄,雖然心中愛慕不已,但是也不敢開口搭訕。
那天是有一對新人成親,所以邀請胡老伯去喝喜酒,但是胡老伯卻跟那對新人非親非故,吳昊也不由覺得奇怪,非親非故卻要請喝喜酒,這有點說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