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但朱姚還是不慌,他甚至還輕鬆得意的一笑:「辣油灌眼,生剮皮肉,活烤手足,這些刑法老夫當年在對待戰俘的時候,不知道用過多少遍,看著那些人慘呼求饒的模樣,老夫甚是舒心。
吳昊陰沉著臉,食中二指緩緩伸出,朝著朱姚肚腹的丹田穴靠去。
朱姚原形畢露,露出了他那心底潑辣憎惡的真面目。
吳昊咬著牙道:「難怪你會對朱小梅做出那種禽獸之舉,原來,你根本就是個禽獸!」
吳昊站起了身子,冷然道:「是的。」
而同時,他也是一個受虐狂,他的笑容固然是有挑釁的意思,但真正的原因,卻是,他是在享受,他在享受這種被折磨的痛苦!
吳昊頓時瞪圓了眼,神情頗有些驚訝,這……這傢伙有病吧。
砰!吳昊狠狠的一拳捶在朱姚的臉上,暴吼道:「閉嘴!」
朱姚聞言,淡淡地道:「哦,是嗎?」
老夫不但有對人用刑的本事,自己熬刑的本事,也是了得得很,當年高祖皇帝命人
www.hetubook.com.com打了老夫一百鞭子,雖然老夫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但老夫卻覺得爽得很,你不信可以試試,要是用刑能讓老夫吐露半個字的話,那老夫做鬼都跟你姓!」
吳昊這下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朱姚是個心理有病的變態!
吳昊徹底震怒了,他冷哼一聲,又馬上挑出了食中二指,極度冰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錯骨分筋完了,我再給你嘗一嘗搜腹刮腸的滋味!」
那這麼說,你看過她的身體咯?怎麼樣,老夫的傑作,你可還滿意?嘿嘿嘿,這麼動氣幹嗎,為那個女人不值得的,她在我眼裡就是一條用來給男人暖床的褥子而已……」
朱姚愣了一下,馬上,他又冷笑道:「呵呵呵,我早該想到的,要是沒有人給你帶路,你又怎麼會找到這裏來,原來,這都是我那好女兒做的好事啊,哈哈哈。
他喜歡虐待人,所以當年在戰場上殺人如麻,以折磨殘殺戰俘為樂。和-圖-書
朱姚立馬就露出了他那卑鄙無恥,陰笑狡詐的臉孔:「你不信我,那我也沒辦法,那我只能這麼跟你說,你若是想要殺我,那你現在就可以動手了,反正我也跑不了,但是如果你想要玉扣的話,那你就必須放了我,否則的話,你就休想得到玉扣。」
朱姚冷笑道:「剛才我已經表示出了我最大的誠意,你想知道的我全都一字不落的告訴了你,那麼,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你的誠意才行。」
朱姚一愣:「你什麼意思?」
然而,即使是這樣,朱姚也還是連一聲哼叫都沒有,更沒有開口向吳昊求饒,吳昊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由緩了緩,但是吳昊一鬆懈,朱姚那痙攣抽搐的臉上,立馬就又接著露出那種挑釁的微笑了。
在這種痛苦之下,朱姚渾身都抽搐顫抖起來,而臉上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臉上的肌肉開始痙攣起來。
朱姚終於開口了,但卻不是求饒,而是威脅:「這點小動靜……老夫沒放在……眼裡,不過……老夫要提醒和圖書你一句……你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老夫就要死了,到時候,你就永遠都……別想得到……玉扣了……」
吳昊冷冷的笑了笑,冷笑中透著狠毒與冷酷:「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如果你現在乖乖地把玉扣交給我的話,我這個人最講信用了,我肯定不會要你的命的,但如果你非要跟我嘴硬的話,那我也自會有辦法讓你開口,到時候你還是會乖乖地把玉扣交出來,只不過卻會白白多吃點苦頭罷了。」
吳昊雙爪猛然用力,強按著朱姚跪在了地上,朱姚也知道自己武功跟吳昊相去甚遠,所以根本就不做反抗。
現在義龍山莊已經沒有了,朱姚的身份也已經暴露了,如果吳昊把他上交給朝廷,那他就是死路一條,他不信任吳昊,確切地說,他不信任任何人。
吳昊卻沒有停手,他一腳踩住了朱姚的身體,不讓他掙動,兩根手指灌注了勁氣,繼續在朱姚的肚腹上搜刮遊走。
吳昊頓時怒不可遏,立馬出手,雙手勾成鷹爪,分別抓住了朱姚的雙肩鎖骨:「嘴和-圖-書硬是吧,好!那我就讓你先來嘗嘗這錯骨分筋的滋味。」
豆大的汗珠立馬就從朱姚的額頭上紛紛滾落,而他的褲襠也濕了一大片,散發出一陣噁心的尿騷味,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可想而知,那種透骨鑽心的痛苦有多可怕了。
他要求吳昊先放了他,等過幾天他安全了,他自然會派人把玉扣給送回來吳昊的手中。
朱姚道:「當年逸先生在找我要玉扣的時候,我都沒有給,因為我知道,那是我最後的護身符,現在你想要玉扣,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先放了我。」
吳昊雙手開始發勁,表情可怖至極,彷彿要將朱姚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吳昊停手了,鬆開了踩在朱姚身上的腳,朱姚從地上掙扎著坐起,抬袖擦去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衝著吳昊冷笑道:「怎麼樣,現在你該相信老夫不是跟你空口說大話了吧,只要老夫不想開口,這世上就沒人能讓老夫開口。」
一直都對吳昊極其配合的朱姚,在聽吳昊說,要他把玉扣交出來時,他立馬就不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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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姚跪下去的時候,雙膝將地面都震裂了一些,可見吳昊的力道有多大,但是,這朱姚居然硬是沒吭一聲,他甚至還故意眯起了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挑釁的微笑。
吳昊冷哼一聲:「你未免把我想得也太天真了吧,不好意思,我腦子沒壞,你是什麼人你我心裏都清楚,我現在就放了你,別說過幾天了,恐怕就是過幾年,幾十年,你也是不會把玉扣給我送來的,不是嗎?」
吳昊輕蔑道:「我的意思是,我已經知道玉扣在哪裡了,我已經不需要你開口了。」
吳昊道:「你什麼意思?」
當吳昊的手指點到朱姚的丹田穴時,朱姚渾身一震,就跟死魚爭命一樣,劇烈地翻滾起來。
朱姚的語氣頗為得意,但吳昊卻冷笑著回應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在辦案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不需要嫌犯開口的。」
在吳昊的發力之下,朱姚的身子開始彎曲,吳昊見狀,又將鷹爪下移,抓住了他的兩隻手肘,折磨著朝後翻去,很快,朱姚的兩隻手肘就關節骨頭凸出,發出咔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