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年輕，頭髮烏黑濃密，怎麼可能禿啊。」
哪怕她學習成績優異，是標準的天才少女。因為家庭的影響，善於察言觀色，但她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罷了。
「盡量統一，不能強求。」
陳孜藝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就趴在程明身上，撅著小嘴，像是委屈的小貓咪一樣瞪著他。
程明的雙手抬起又放下，顯得無處安放。
程明只好硬著頭皮繼續，他的摸摸攻擊效果顯著，陳孜藝確實軟了下來。
程明扶起小腳微顫的陳孜藝，沒站穩的她又摔在了程明的身上。
多少人想要這煩惱都沒機會呢，光是活著就精疲力盡了。
「咳咳，我們繼續說回正事，你先從我腿上起來吧，別坐在地上，多不雅觀啊。」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陳孜藝又正值多愁善感的年紀，容易多想和瞎想。
陳孜藝伸出手，用著霸道的語氣，說著弱氣的話。
程明正想著如何脫困的時候，電話聲突然響起，幫大忙和圖書了，該不會是靜靜打來的吧。
「我去接個電話。」
怎麼可能摸啊！
剛才的事情算是矇混過關了，但陳孜藝離自己雙腿間的部位太近也不妙，她是軟下去，他硬起來怎麼辦？
「你敢！」
「就這樣，說吧，地板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這一招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陳孜藝一定不能忍受自己被當做小孩子對待而主動站起來。
「嗯，喜歡，但我不喜歡被摸頭，喜歡被摸的是其他地方。」
「具體是什麼地方呢？」程明腆著臉追問道。
明明要保持距離的。
就你這也配叫煩惱？
「卡太多了不會很雜嗎？亂七八糟的。」
無法反駁，確實有那麼一點道理，現在的海外維權是出名的難，等到十多年後，暗恥才舉起跨國維權的大棒。
「那我換個說法，你喜歡被摸嗎？」
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陳孜藝發質嬌嫩柔軟，摸起來相當舒服，讓人愛不釋手。
「這不www.hetubook.com.com就是縫合怪嗎？」
「畫風不統一不會很奇怪嗎？這可是桌面卡牌遊戲啊。」
陳孜藝冷眼地看著程明，程明動作一僵，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乾笑說道：「你不喜歡被人當做小孩子的吧，不好意思，我這就收手。」
破不破相另說，要是留下什麼咬痕會很難辦的。
「能縫合得天衣無縫也算是一種本事，而且三國無雙之類的遊戲那麼火，立繪相似的話也能吸引一批玩家過來玩。」
「再摸下去，我怕把你的頭摸透了。」
「繼續，我沒說停之前不許停。」
「但我們想杜絕盜版卡，還是得把正版卡做好，防偽標識要加，卡片的製作工藝盡量高一些，再贈送一些正版才有的禮物、道具，讓盜版者盜版的成本高一些，也讓正版玩家的體驗更好。」
現階段也不能奢求太多，就是這種手法容易成為黑點。
「難道說，你很喜歡摸頭嗎？」
「叫你喜歡跪在地上。」和-圖-書
「你不會直接臨摹一張卡給我吧？」
「誒，這就結束了？你也太不持久了吧。」陳孜藝摸著頭，意猶未盡地說道。
直接抱緊陳孜藝？以柔化剛。
「哼，程明，扶我起來，我的腳麻了。」
「那不得做兩套卡了？嘛，企劃再多也不怕，對了，我畫畫不會原創，你給我具體的描寫，什麼羽扇綸巾，我也畫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需要借鑒很多資料才行，你幫我把市面上所有有關三國的卡牌和遊戲立繪都收集出來。」
陳孜藝不情不願地扶著程明的肩頭起身。
程明又不能粗魯地把陳孜藝推開，陳孜藝的反撲不是開玩笑的，她要是氣得咬人怎麼辦？
「我也差不多是這個思路，不過我們還是先把第一套卡做出來后再考慮量產販賣的問題，三國也不是我們唯一的主題，春秋戰國也是很熱的題材，還有你說的武俠殺。如果真有充裕的資金，去買個版權又何妨。」
「廢話，這也是你這個遊戲的最大賣點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推出這套卡后，市面上肯定會出現模仿者。不，最先出現的應該是盜版卡，你得先去申請知識產權，國內對這一塊暫時是不重視。但是進入世貿以後，版權意識肯定會越來越強，以後維權起來也方便。」
「我怎麼可能直接臨摹啊，借鑒懂嗎？這張卡的動作很帥，就用這個，這張卡的服裝造型和設計真不錯，採納了。」
「是你很喜歡摸頭吧，我看你摸得那麼爽，我才勉為其難地讓你摸一摸，感謝我吧。」陳孜藝嘴硬地說道。
不行不行，一不小心增加了好感度怎麼辦。
「你猜，你摸中了我就告訴你。」
陳孜藝作為一個缺少母愛的小孩子，估計沒怎麼被摸過頭。
程明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真想甩自己兩巴掌，沒事多嘴幹嘛，搞得不好收場。
那就折中一下，程明輕撫著陳孜藝的腦袋說道：「乖乖，大家都不容易。」
陳孜藝舒服地閉起雙眸，雙手鬆開程明的上衣，整個人像是軟趴趴和*圖*書的史萊姆一樣順溜地從程明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地板上，雙手放鬆下垂，只留一個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這麼大的工作量，你一個人畫完所有卡面也不現實吧？」程明苦笑說道。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吧，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動腳啊！
程明前世吃過不少苦，見到陳孜藝如此凡爾賽、無病呻|吟，就忍不住說教了兩句。
早點拿下小說的遊戲改編權，在網頁遊戲的時代，靠著這筆版權說不定就能賺一筆。
「差不多夠了吧。」程明停手說道。
「首先，我們要結合三國演義、三國志以及各種野史和典故來創作角色卡，女性武將要多，大家就好這一口。」
「以後要是有了實力強勁的畫師，我就把你這個半吊子換了。」
「三國卡包歸三國卡包，戰國和武俠同理，每一個卡包有自己的專屬環境和規則。但會有亂斗的環境和規則，大家帶上自己的卡包對戰。就像是遊戲王那樣的集換式卡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