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我沒事騙你幹嘛，快點躺下去，我們穿著校服很明顯的。要是看到有摩托車停在這兒，他們就肯定不會走這條路。但看到二中的校服，說不定就回來抓人了。」
「什麼？他怎麼會在這裏啊？你沒騙我吧？」
「好簡陋啊，就送這種生日禮物，小黎會生氣的吧？」
陳孜藝挺胸緊貼著，雙手狠狠地抱住程明的腰，恨不得抱斷他的老腰。
「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總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瞎逛吧？時間也有限。」
陳孜藝倒著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事不關己地搖晃著身子。
「誰是你的啊，湊不要臉，我要坐前面給你指路。」
「是誰天天偷喝我的水來著？」
「他們走了沒有？」程明問道。
「那我真是謝謝你，坐穩抓好，我們走了。」
「怎麼可能，我只是想著以後天氣冷了，免得大家凍到手，需要手套的時候家裡有，你也可以隨便挑一副？我送你。」程明大方地說道。
「這種事情等你上了大學之後再好好體驗啊。總之，先去賣手套和一元店的地方逛逛吧，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程明啟動了摩托車，卻發現陳孜藝還是倒坐著，和他背靠著背。
程明並未刻意和陳孜藝保持繼續，貼著就貼著。
饒是程明，也沒有在學校里那般淡定自若。
嗯，各種意義上的完蛋。
這一路下來，程明都沒見陳孜藝認真挑選過，程明也看不到不少精緻的小東西和_圖_書。
「唉，早知道剛才在沒人的死胡同里瀉個火就好了。」
雖然程明的車技和耐力都不錯，不至於一頭扎到公路邊的綠化樹上，但也有點影響駕駛。
但在心理作用下，彷彿有幾十雙眼睛盯著他們，不得不慌。
「你這個人真是沒救了，怎麼又硬起來了！」
「就是在這種人跡罕至的角落裡找到街機廳、食雜店或是飯店才有驚喜啊。」
這裏離市政的辦公樓差了老遠，大部分是居民自建樓，所以才會有這麼窄的衚衕。
「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去尋找角落裡的街機廳吧！」
程明一路背著陳孜藝到停摩托車的地方才將她放下，扭了扭胳膊問道：
「有點像胸的後背。」
陳孜藝拉開校服的拉鏈，再次貼了上去。
「一點誠意都沒有，你剛才可是傷害了少女的自尊心，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夠嗎？」
可惜這條衚衕不是死的，騎到一半就能看到對面的路了。
「我本來就是人好嘛。」
「真花心。」
「你也不想想是誰的錯？你現在就是玩火自焚、自作自受知道嗎？硬起來容易，軟下去難，我也沒辦法，除非來點水把它澆滅了。」
也許，除了翹課的背德感，還有偷情的吧。
「我和那麼上流高雅的活動無關，當然不喜歡，看的話另說，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有本事你當著我的面瀉火啊！誰怕誰？」陳孜藝挑釁道，又讓程明騎進一條衚衕里。
漸漸地，陳孜藝被程明和_圖_書頂久了，感覺到異常。
「真沒用。」
「秘密，免得你告訴小黎，驚喜是很重要的。」
若非主意打定，程明都想買來送給妹妹了。
「不是你提議來買生日禮物的嗎？」
「你怎麼還沒軟下去啊，你這坐墊很硌人知道嗎？」
工作日，還是上課時間，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
好吧，光天化日之下，程明還真不敢，若是沒有外人的密室里則是兩說。
「等你從車上摔下去的時候才叫稀奇，快點！」程明急躁地催促道。
儘管他知道沒有人會多管閑事叫他們回去讀書。
「被嚇壞了。」
陳孜藝轉過身子，微微前傾，把胸口輕貼在程明的後背上，問道：「是什麼？」
程明雙手鬆開摩托車的把手，躺下身子，仰望著一條縫隙的天空。
「不知道，我不敢看，要是被逮到就完蛋了。」
「是是是，請上車吧，我的陳大小姐。」程明單手置於胸前，紳士地邀請道。
陳孜藝忽然起身，轉過身子，摟住了程明的脖子。
事到如今也不去在意這種細節了。
程明連忙張開雙臂抱住她的身體：「小心一點。」
「你打算送什麼？讓我給你提點建議改進改進，保證小黎喜歡。」
「原來如此，比起好看漂亮，更注重實用，小明，你喜歡跳舞嗎？」
「我在開車呢，你能不能安分點？要是出車禍了怎麼辦？」
「不是，我剛才看到我爸的秘書長從前面走過去了，我爸可能也在……我看到他的那和-圖-書一刻直接轉身了，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看到我的臉。」
「後面一句話是多餘，哪裡沒區別了，我又不是小學生，閉上眼睛給我猜一下是胸還是後背。」
「你剛才傷透了我的心，陪我去街機廳玩就原諒你，嗚嗚嗚……」陳孜藝抹著乾燥的眼角，假哭道。
「小藝，乖乖坐好，這個姿勢很危險的。」程明板著臉，柔聲細語地說道，他可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那是為了給你驗毒，要是別人送你的水裡下了毒怎麼辦？還不謝我。」
「誒，我才不要。」
「天空真小啊，一隻手就能全擋住。」陳孜藝舉起手說道。
「哇。」
「你那裡好像終於消停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胸，是胸還不行嗎？」
「我不知道，你來帶路。」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我已經想好要送什麼了。」
「重要的是心意，心意。」程明再三重申道，還是平常對妹妹太好了，搞得送禮物的難度陡然增加。
「現在呢？」
這是打算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嗎？論記仇的還是你記仇。
「那你為什麼不送那些禮物，送個手套？」
發現程明的弱點，老在程明手上吃癟的陳孜藝的臀部動得就更起勁了，勢必要扳回一城。
「死胡同。」
「你幹嘛啊！別擋住我的視線，很危險的。」
陳孜藝戲謔地笑道：「哎呀哎呀，你的身體不會對後背有反應了吧？剛才是誰口氣那麼大來著，哦，我忘了你喜歡貧乳來著。」和*圖*書
「小明，你喜歡貧乳，而我是貧乳，這個等式你會列嗎？」
明明說好了在學校里假扮情侶，但現在是在學校了外……
程明沒找到鯊魚有關的手套，都是一些簡單的方格紋路，找了三四條街和兩個服裝大賣場下來，就屬一家攤販賣的藍白相間的手套最合適。
「我這麼坐就好了，感覺很稀奇，可以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風景。」陳孜藝踢著小腿說道。
陳孜藝爬上車，坐在前頭。
這兩娃子眉清目秀的，咋不好好讀書呢。
「小明，你買這麼多手套幹什麼？該不會想一人一副吧，徐娟、我和靜怡的生日都送手套？」陳孜藝難以置信地說道。
「哼，總算說了句人話。」
女孩子還真是注重這方面啊，難道是送舞服？
妹妹的衣櫃里確實沒這種款式的，添一件也挺不錯的。
「我現在是後背貼著你。」陳孜藝刻意強調說道。
「後背。」程明即答道。
「真沒用，不動就不動，小明，走左邊這條路。」陳孜藝指著一條陰深深的小巷子說道。
「我還是花心好一點吧？」
完全在程明的意料之中。
除了給妹妹的手套，程明還買了其他款式的。
好在程明騎的龜速，立刻剎車停下，雙腳撐地，維持平衡。
程明使用激將法，效果拔群。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啊。
「哦哦。」
「這個不是等式，而是集合吧。」
道路狹隘得連摩托車轉頭都做不了，只能倒著退出去。
「果然你翹課的真正目的就是這個。」
和_圖_書陳孜藝捧起程明的臉蛋，兩人的臉疊在一塊，四目相接，鼻尖相抵，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臉上。
程明和陳孜藝穿著校服在大街上閑逛，自然是異常惹眼，左右兩側的商販都投來懷疑和好奇的目光。
「我是那種需要物質收買的女孩子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因為喜歡啊。」
「臨時起意的，哪有那麼多打算，就是我從沒翹過課，想試一次，不是說沒有翹過課的學生生活是不完整的嗎？我就想讓它完整一下。」
「我這不是好心給你們留的，手套真挺好的，小黎冬天怕凍，一不小心就得凍瘡了。」
「別光說我，你找到心儀的禮物了嗎？發圈、髮飾、發箍、手鏈啥的都可以考慮。」
陳孜藝滿臉嫌棄。
陳孜藝更是做賊心虛，雙手夾著程明的手掌，時不時左瞧右盼、前瞻後顧，他們這模樣比情侶還像情侶。
「你怎麼專挑這種小路走啊。」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摟著你的腰，把胸部貼在你的背上？想讓我做這種事情直說就行，不用拐彎抹角的，你好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陳孜藝捂嘴偷笑道。
溫香軟玉入懷，秀髮的香氣在鼻尖飄蕩、陳孜藝挪了挪臀部，調整坐姿到舒服的位置。
陳孜藝的手隨著飄過的白雲移動，身子一歪，險些滾下車去。
「你自己找靜怡澆滅你的邪火去，假女友可沒有這種服務。」
陳孜藝也跟著躺下。
「我是真的在擔心你好嘛，再說，你的前胸跟後背沒多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