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巧雲扶著黎英回廚房裡掌勺。
小憐和徐娟也浴室里洗菜。
「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呢。」
程黎率先爬起身子，坐在程明懷中，其他人也相繼起身坐好，林靜怡抱著趙憐，陳孜藝抱著徐娟。
林靜怡羡慕地說道：「你們傍晚就舉辦晚會了嗎？真好，我們還是晚上七點開始，結束的時候都快九點了。」
「你們快起來，我快要被壓死了。」
程宏遠獨自一人大笑地給林學軍斟酒。
「是啊，太重了，都跟小肥豬一樣。」緩過勁來的程明說道。
「林姐姐，下午好。」
「當然可以。」林靜怡笑盈盈地說道。
「小黎，祝你生日快樂。」
「咱們誰跟誰啊，好消息就別藏著掖著了，今年開完會就能定下來了。」
思索片刻后，徐娟也壓了上來。
程黎繞著沙發跑了起來，圍巾飄飄。
「黎英，你們家這魚要怎麼處理來著？是要紅燒，還是要清蒸？」任梅問道。
聽到老媽和其他人的腳步聲。
兩人親昵地挽著手臂上樓，說起學校里的趣事。
程明和陳孜藝乖巧地和他們打過招呼和_圖_書后，他們就隨老爸一起上樓去了。
進門之前，林靜怡從包包里拿出小鯊魚，遞給程明：「待會你把這個還給小黎。」
最重要的是程明給了她們一家新生的機會吧，完全不敢想象這樣的冬日里可以在暖洋洋的屋子裡慶生，而不是推著車在大街上賣餅，女兒們也能吃飽穿暖，更不要愁學費。
「小心。」
「你這酒鬼，我今天就陪你醉一回。」林學軍端起酒杯搖頭笑道。
程明是想這麼說的，但他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含糊聲音，這就是後宮的重量嗎？
徐娟和陳孜藝無言相望著。
「啊，是圍巾，這個圖案是鯊魚吧，好卡通的造型，就跟哥哥玩的遊戲一樣，這是靜怡姐自己織的吧？」
所有父母都喜歡自己的兒女被誇，黎英也不例外，笑容燦爛地說道：「他這孩子從小就受小孩子喜歡，是個孩子王，誰家孩子要是不在家，都來我家找人。」
程黎跳上沙發，飛撲向程明，抱住他的腦袋，雙腿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肩頭上。
我把寶貝女兒交給你，你就這麼搞七搞hetubook.com.com八？
「原來是這樣啊。」林靜怡眯起眼睛笑道。
「你還有臉說，馬上就是虛歲十四的人還坐在哥哥懷裡。」
「是哥哥想抱抱我，看我重了沒有，我才坐在他懷裡的。」
程明使勁地捏了捏小鯊魚。
「你這是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八字還沒一撇呢。」
鈴音和鈴鈺也學著程黎的樣子，站在沙發上朝著程明跳來，像樹懶一樣掛在程明身上。
「靜怡，好久不見。」陳孜藝主動跑過去拉住林靜怡的手說道。
為了妹妹的生日而準備了一個月之久的驚喜，之後就能正常地搞起來了。
連穎問道：「黎妹子，骨頭湯調過味嗎？」
「小黎，祝你天天快樂。」
「好帥，像個英雄一樣。」
程明倒不是很怕靜靜，而是怕林叔叔和任阿姨。
「媽媽，我哪裡和鈴音鈴鈺一樣了？」程黎氣呼呼地鼓起臉頰說道。
程黎繫上圍巾，繞了脖子一圈再打個結，雙手抓著垂在胸前的圍巾條轉過一百八十度，讓圍巾落在後背上，這造型就像是常見的熱血漫中二少年。
陳孜藝望著天花板，放和_圖_書棄了思考，還挺暖和的就是。
終於告一段落了。
程明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這才幾點啊，就開始喝酒。」黎英黑著臉說道。
這些事情當然是不能說的，她之前也感覺到了些什麼，沈筱和她說明之後，更知道要保守秘密。
「謝謝靜怡姐，謝謝陳姐姐，我可以拆開看看嗎？」
「我是要朗讀出感情才所以拿著書的好嘛，兩手空空上台表演不是很奇怪嗎？」程明反駁道。
「我本來也不想過來的，身上還穿著睡衣，結果程明硬要拉我過來，說什麼生日禮物要當面給小黎才有誠意。」陳孜藝一臉委屈地抱怨道。
說是趣事，其實就是程明的糗事和黑料。
目光熠熠的鈴音和鈴鈺追在程黎後頭。
「哥哥救我。」
林靜怡和陳孜藝連忙伸手扶住程明，結果五個人在沙發上摔作一團。
程明後退一步才穩住身子，視野里一片漆黑。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本來在浴室里幫忙洗菜、剝菜的趙憐和徐娟出來查看情況，小小的廚房裡擠滿了人，她們這才被趕到了浴室
和*圖*書里。
這聽起來感覺像是話裡有話。
「我才不重，是冬天穿的衣服才重的。」
程明的手臂陷在靜靜和陳孜藝的胸間，滿是柔軟的包裹和微弱的夾擊感，對比之下更加強烈。
鈴鈺繼續在後面追著小黎，鈴音則轉過身去，呈兩麵包夾之勢。
「可不是嘛，小孩子精力旺盛，我忙著工作，沒空陪她們耍，每次都是程明來店裡陪她們玩，也真虧他有這個耐心，還給她們買零食、買玩具……」詹巧雲欣慰地說道。
「嗯，花了我不少功夫。」
程明小時候也這麼搞過。
好在他們晚一步下車，就算看到了，估計也沒啥。
「不是有兩條魚嗎？」
看到林靜怡的瞬間，趙憐的眼睛都亮了，飛撲進她的懷裡，壓著程明的手臂，「嗯，小憐，下午好。」林靜怡揉著趙憐的小腦袋說道。
一轉眼，視野里咋全沒人了。
猝不及防的程明再次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後傾去。
「我忘了，先嘗一嘗味道。」
「你這個家住學校旁邊的有什麼好抱怨的啊，你知道嗎？班級的元旦晚會上，程明上台朗誦了一首古詩，是朗讀，還不是
和*圖*書背誦，明明那是必背的，老師還說要抽查背誦的，他肯定沒背。」
「大哥哥，我要抱抱。」
臉上坐著小黎，鈴音和鈴鈺滑落至大腿上，開始自顧自地用程明的腿玩起盪鞦韆。
程明默默地跟在後頭，聞著她們留下的淡淡清香。
黎英只看到坐在程明腿上的鈴音和鈴鈺，或是因為有孕在身、母愛泛濫，她現在看到這兩個小傢伙就喜歡，「你家的兩個女兒很黏我家的兒子，簡直跟我女兒小時候一模一樣。」黎英笑著跟詹巧雲說道。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人都到齊了就早點開飯，天氣冷，吃完早點回家躺著休息，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
「小黎好帥。」
但家裡太小了，實在不適合玩抓鬼和抓迷藏啥的。
林靜怡和陳孜藝分別送上生日禮物。
「幫忙的人呢？」黎英納悶地問道。
「我也要抱抱」
「要叫我小黎姐姐，你們兩個小屁孩。」
「學軍，這是我珍藏的好酒，來喝一杯吧。」程宏遠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說道，「我們能聚在一起的日子可不多啊，你快要升遷了吧？省建那邊很欣賞你這種能吃苦又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