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這個壞傢伙在害人，都不知道你以後要禍害多少女孩子，我要是現在就氣得要死，以後不得被你活活氣死，便宜了你們。」
「說的你沒在家裡養似的，你每次看小憐的眼神都不對，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那麼小的孩子你都……」
「嗯。」
其實靜靜的走路姿勢沒變形多少，還是他們心虛過頭了。
就當做是給線上版鋪路吧。
「嗯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莫名其妙的，又變成了三個人一起睡。
也許是自己作死吧，當面挑釁什麼的，逼急了。
過幾天就讓沈筱姐拿著成品去註冊商標、版權等，新開的公司的第一個工作就是英雄殺的批發和代理。
「小明，你下手可真快啊。」林靜怡眯起眼睛，笑盈盈地說道。
「誰想啊，明明是你滿腦袋都是那種事情，現在又頂著我。」
林靜怡一言不發地撲到程明懷裡。
「好。」
「想了可以給黎阿姨肚子里的孩子用，不知道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子，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被靜靜逼著做了兩套題，結果就親了兩次小嘴。
「五等分理論又是什麼啊？富豪養的情人其實挺多的，她們都不要什麼名分的。」
「當然是女兒啦，給她買各種各樣的裙子，梳各種髮型，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一起打你，罵你。」
出門之前，先打個電話過去，說靜靜也會一起過去吃飯，是小黎接的電話。
徐娟中午不過去吃飯就算了，晚飯再不過去。
林靜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小明，我們關燈睡覺吧。」
「那也是你活該，但我和她們會保護好你的，抱我去床上。」
程明剛要摁下電燈開關，卧室的門被推開。
「那我們現在貼上藥膏，再塗點紅花油怎麼樣？保證你一進門，我老媽就開始擔心你，然後罵我怎麼沒保護好你。」
「爸爸出事的時候，就連精明的媽媽也變得六神無主，我也慌了神，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不知所措，只會添亂，在家裡乾等著，聽著你和孜藝做的事情，我就在和_圖_書想，你們倆是不是更合適。」
程明發消息問陳孜藝：「你和靜靜聊了什麼？」
和陳孜藝的聊天記錄里大都是關於三國卡牌的內容，當初想畫卡牌立繪的她見識到專業人員的技術后，早早放棄，只提提修改意見，使其更加貼合人物史實或演義中的形象。
「女朋友偶爾也是會撒嬌的嘛。」
「怎麼可能，我下午好好地學習了。」
「這也是她自找的吧，我都明確地拒絕她一次了。」
徐娟鑽進被窩裡，默默地躺在了另一側，冰涼的小手和小腳蹭著程明的身體取暖。
早就有這一天的，有些突然，有些讓人猝不及防，明明她好不容易取得了些許的進展，馬上就將她的小小得意擊潰成碎渣。
程明估計要被罵得狗血淋頭，再次被逐出家門。
「可以嗎？」徐娟歪著頭問道。
「想做了？你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吧。」
程明讓靜靜坐在自己的懷裡，溫柔地摩挲著她的頭髮和後背。
「但可不是什麼女孩子都可以啊，那種只知道勾心鬥角、爭寵的不要，那種不乾不淨的女孩子也不能要，會得病的，承認我是你的女朋友，接受五等分理論的女孩子才行，我想這個世界應該沒有這麼傻的女孩子了，沒有名分，還只能偷偷摸摸的。」
這已經是靜靜今天第二次談起這場浩劫，可見她受到的傷害。
「是……嗎？」陳孜藝木然地應道，言語間有些顫抖。
「我在房間里寫作啊，媽媽你當然看不到了。」
饒是如此，電話另一頭的陳孜藝也是聽了一清二楚，睜大眼睛，瞳孔緊縮，大腦一片空白，差點沒拿穩手機。
「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是誰主動的。」
「上午在睡覺。」
「想知道我和孜藝聊了嗎？」
「小明，要安全地把她們送到家裡，知道了嗎？」
林靜怡早早就和母親說了晚飯不回去吃，今晚要和小黎一起睡，免得她打電話去跟黎阿姨找人，就全露餡了。
林靜怡垂著頭，情緒低落地進屋。
小手掐著程明腰間的軟肉，但奈ｈｔｔps://ｗwｗ.ｈｅtuｂook.ｃom•ｃoｍ何太困，實在是使不上勁了。
「不許偷聽女孩聊天，一邊去，重死了。」林靜怡嫌棄地推開程明腦袋說道。
這個借口合情合理。
靜靜一進屋，程黎就吸了吸鼻子問道：「怎麼紅花油的味道這麼重？」
「不許用錢啦！真愛才行，我們家才沒有那麼多閑錢呢，你要是敢在外面養女人，我就……我就告訴黎阿姨。」
程明聽了靜靜這話，跟得了大赦似的，心裏既是感動，又是憐惜。
「這不挺正常的嗎？」
「在外面養不行，在家裡養可以嗎？」
說多了都是淚，老爸在家的時候倒是能分擔一點火力。
「隨便你，我不想管了，我現在只想睡覺。」
「你哥的摩托車最多只能載兩個人，別去添亂。」
她們都是聰明、理性又優秀的女孩子，程明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下場好點。
「全都是你的錯。」
「以後都讓你主動，我一動也不動。」
「這個也不行，你無緣無故地為什麼背我？我又不是小黎。」
「那我們現在開始想孩子的名字會不會太早了？」
「要是她們要幫我塗藥卷褲管怎麼辦？找不到傷口。」
他明知道陳孜藝的家世不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一開始也是避之又避，盡量不扯上關係。
「你們聊了什麼？」程明好奇地問道，他沒聽到什麼爭吵聲。
「隨便你用，別打太久就是了，否則下個月老爸交話費的時候會抽我的，你該不會想打給陳孜藝吧？」
「老媽，你放心好了，這條路我都騎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身為勝者的林靜怡也沒有想象中的高興，詞窮，還有些懊悔，不該說的。
這就是女孩子的恐怖之處嗎？
靜靜告白時，程明曾說過五分之一的戀愛，或許靜靜當時有誤解的嫌疑，現在應該是完全理解了。
「不要！」
不過傳奇外掛賺的有點太多了，遠超程明的意料，怕是難以輕易撒手。
林靜怡微微頷首：「嗯，沒錯。」
「你打吧，我聽著。」
曾經多麼冷傲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和-圖-書會變成今天這令人討厭、作嘔的樣子呢？
「別吊我的胃口啊，告訴我一點點也可以。」
但卡牌的美術、文字和圖案都是受著作權法保護的。
雖然卡牌桌游的玩法和遊戲規則是不受保護的。
「怎麼了？」程明輕聲地問道。
林靜怡躲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拽著被子，不肯下床。
林靜怡靠在程明的懷裡織著圍巾，程明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看著英雄殺列印出來的規則，檢查是否還有需要修改更正的地方。
「隔天我就被人舉報抓走了。」
「呃……」
「你哪來的臉，到時候我還要給孩子介紹，這是你二媽、三媽……」
徐娟抱著枕頭問道：「我能和你們一起睡嗎？」
不至於，回憶起三人曾相處過的日子，程明好像只有自己受傷的印象，兩人雖然暗地裡較過勁，但表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小明，今天怎麼這麼早打電話給我？」
「孜藝，是我，不是小明，你什麼時候開始叫他小明了？」
「不管我是五分之一的愛，還是多少分之一，我永遠要在你的心裏佔據一塊地方，知道了嗎？」林靜怡在程明的胸口上畫了個圈。
但靜靜不過去，徐娟也不過去。
有競品的話，兩款遊戲才能迸發出更強的生機。
「靜靜，一起走吧。」
「算了，習慣了，反正也是單相思而已，借你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就連我都得親自送到你嘴邊才肯吃，你到底多大架子啊。」
「一起打我罵我就算了，在孩子面前我還要臉呢。」
她不後悔就是，無非又是回到一無所有的狀態里，再戴上偽裝的面具活著。
「上午呢？上午的時間去哪裡了？」
「我要把你搶回來，搶不回來全部，也要搶回一半，搶不回心，也要搶回身體，能搶回多少算多少。」
「要不這樣，假如你被我媽和小黎看出走路姿勢有異常，就說自己摔了一跤，怎麼樣？」
但結果還是玩火了，拿起后難放下，硬扯下，就會連皮帶肉，傷得更深。
曾紅急一時，和三國殺平起平坐，但鵝ｈttｐs://ｗwｗ.ｈｅtｕｂｏｏk.com•ｃｏｍ廠老騙氪了，只想著割一波就跑，引起玩家的極大反感，苟延殘喘地活著，隔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我好像傷害了她。」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想給陳孜藝一個下馬威。但女孩子的臉皮終究是薄的，話到嘴邊，氣勢又弱了下去。
「蛤？你們真的有在學習嗎？該不會瞞著我玩了一整天吧？」程黎狐疑地問道。
對小憐動手動腳還是敢的，動嘴和其他地方就不敢咯。
「年紀相差這麼大的弟弟就算了，沒什麼實感，弟弟的好處就是可以一起玩遊戲什麼的，妹妹的話，會好一點吧。但不要再生個小黎二代出來，我可受不了，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怎麼看都不可以吧，雖說程明昨晚去陪妹妹，今晚應該是要和徐娟一起睡的，可靜靜的造訪又把平衡打破了。
「你怎麼還是要被罵。」林靜怡捂嘴輕笑道。
「我們現在怎麼生啊，豬頭！要生也得再等個十年九年才差不多。」
兩人沉默了良久，林靜怡才說道：「沒其他事情我就掛了，電話費很貴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被小黎嘲笑的。」
「多大人了，還這麼不小心，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一點。」程黎雙手叉腰說道。
「徐娟，麻煩你關下燈，我夠不到了。」躺在床上的程明舉起手說道。
到時候學校里老師沒收的卡牌就會多了一種咯。
黎英推搡著程黎回屋裡，今晚可有她好受的了，讓她多嘴。
「不告訴你。」
「啊，那個……她是我的夢中情人。」
結果還是要請出老媽這座大山治他。
陳孜藝幽然嘆息了一聲，這麼做，是對是錯，是好是壞，終究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你在說什麼呢？」程明氣笑道，剛才的氣氛還那麼嚴肅來著。
今晚是沒辦法用電話和陳孜藝說晚安，程明就打了「晚安」二字發送。
先註冊了版權也是以防盜版反客為主，打官司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林靜怡拉著程明躺下，枕在他的咯吱窩上。
「可在我面前都是直呼其名的呢，沒必要顧慮我的感和-圖-書受，你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啊，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林靜怡尷尬地笑道。
「我有時候在想，要是我沒表白，你和孜藝在一起了，我會像她一樣死皮賴臉嗎？我有那個勇氣嗎？答案是會的！」林靜怡篤定地說道。
正如泛濫的盜版光碟拉高影碟機的銷量一般，相輔相成，英雄殺想要廣泛傳播，恐怕也要依賴全國各地的盜版販子。
「從學校里開始假扮情侶之後。」
「我來監督哥哥。」程黎自告奮勇地說道。
她們不會直接在電話里吵起來吧？
程明像是平日的妹妹一樣，把下巴搭在靜靜的肩頭上。
陳孜藝是有手機的，一邊打電話，一邊開電腦聊天也是可以的。
「誒，靜怡你不在意嗎？」
沒有回應，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
「想。」
「不行，載三個人多危險，乖乖待在家裡寫作業，昨天是你生日才讓你隨便玩的，明天晚上就要回學校了，我在家裡就沒見你拿出筆寫作業過。」
也不知道若干年後還能見到一款與前世相同、甚至更好的三國殺嗎？
「她這個人太壞了，祝我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那我背你進門怎麼樣？」
「我這麼瘦沒關係的，有跟沒有一樣的。」
「小明，借用一下電話。」
林靜怡表現出前所未有的佔有慾，緊摟著程明。
英雄殺一經發布之後，市面上肯定會出現盜版，這是無法杜絕的事情。
「有什麼好在意啊，不過是稱謂和外號而已，其實我們今天做了……」
程明並沒有表面上的這般雲淡風輕，他心中對陳孜藝還是有愧疚的。
第一套的卡已經全部定稿，名字則用《英雄殺》這個更定義更廣闊的名字，也是企鵝後來模仿三國殺所做的遊戲。
「等一下，祝你們……」
「家庭地位如此，習慣了。」
「那我現在看著你寫。」
當然，線上版，以及程明腦海中的遊戲帝國還遠著呢，八字都沒一撇，這次去魔都也能和溫師兄聊一聊轉型的事情。
唉，要是連幾個小女娃都擺不平，還談什麼大後宮夢呢，大不了全部睡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