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上下的努力鋪貨下，三月中旬，程明已經能在各個學校門口的玩具店裡看到卡盒，擺在最高的地方，和精裝的遊戲王卡、遙控車、配件很多的四驅車擺在一起。
「真的，立繪和技能效果都很清楚，還有防偽標誌，居然是我們小南明做的，真沒想到我們城市裡還有做這種的。」
程明要是突然有些事情走不開，就是半月一見了。
「要不要去省里的大醫院？我可以幫你聯繫。」陳蘭一開口，味道就不一樣了。
盜版除去紙質，最大的問題就是印刷了，印刷錯了、重影、不清晰也不會抽到，因為沒檢查，直接拿出來賣了。
程明班級里的男生也討論起了英雄殺，程明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搞得我是得了什麼重病住院一樣，有必要天天來探望我嗎？你們不用學習和寫作業的嗎？」
周莉坐回自己的座位，摸著手臂，陳孜藝碰過的地方，也沒去管程明一群人。
扭曲的關係還在繼續，說是人身依附關係也不太對，程明也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麼，能隱瞞和欺騙一輩子嗎？
論每日的相處時間，又是同校同班的孜藝佔優。
徐娟還是不先親嘴，不閉眼就笑不出來。
好吧，盜版比他們還會賺錢。
程明也打算在這段時間里多陪和-圖-書陪她們。
比起之前是很大的進步，但每天訓練一回，都沒有長進，很難不猜測她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單純地想被親。
陳蘭和陳孜藝更是稀客。
程明等人得自力更生下廚了，小憐和徐娟對此都很來勁。
黎英嘆道：「你這也太拼了。」
需求擺在這兒，盜版卡商就輕生熟路做了。
盜版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一方面是因為正版的宣傳不夠給力，很多人不知道從哪裡買正版。哪怕知道，他們的城市裡也買不到。
陳蘭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差點好心辦壞事了，是我疏忽了，距離上次生孩子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當年是急著生孩子，怕事業上升期的時候懷孕影響自身發展，早點生一個對兩邊的父母都有個交代，一邊坐月子，一邊學習，準備工作復出。」
當然，默默不語的徐娟其實才是每日相伴的最大贏家。
在各方的運作下，也逐漸有了熱度和討論度，尤其是高校里。
還有當拍牌玩的，五花八門。
「我們當時一起結婚的，一起住院生孩子，病床隔著，你先進了產房，你出來的時候，我抱著哭哭啼啼的小明，突然肚子疼了，就生了靜靜，這一次不能陪你一起了。」任梅握著黎英的手說道hｅｔuboｏk•cｏｍ.com。
被老媽這麼說了之後，兩人隔了一天再去，老媽臉上又漏出了些許寂寞的表情。
「但總有人會跟你同班的，到時候他們就在背後念叨你，容易形成刻板印象的。」
程明和程黎每天中午都會去醫院一趟，看望老媽。
「現在知道我媽對我是什麼態度了吧？只管生，不管養。」陳孜藝小聲嘀咕道，「現在就是管著養。」
「隨便你了，反正我只是一個學委，才懶得管。」陳孜藝鬆手說道。
無比真實的理由。
有當成遊戲王卡玩的，每個人到了自己的回合就抽自己的卡組裡的卡。
四月二號的中午，程明和程黎如同往常一樣來挨罵，老媽的訓話剛說到一半，就捂著大肚子叫起來。
「這個好。」
但終究是分隔兩地，有著實實在在的物理上的距離，不能天天見，想見就見。
一個男生做出扔牌的動作。
「當然知道啊，立繪很好看，技能效果還挺有意思，和角色很搭。」
「你們知道最近那個新出的卡牌《英雄殺》嗎？」
一種是像遊戲王卡那般做成卡包賣的。
「你們要玩英雄殺嗎？我買了一副牌，一直找不到一起玩的人。」程明抱著一盒卡牌問道。
一群人跟程明道歉。
三月結束，四月到和圖書來。
「我馬上來！」
三月底，老媽住進了醫院里，連姨陪同。
「要不我們一群人湊點錢再買一副牌玩吧。」程明建議道。
「他們也沒有亂說話，我就是愛管閑事。」
結果老爸不但沒回來睡覺，甚至中午飯都沒回來吃，是習慣睡在那邊了，電腦和工作文件也都在那邊。
程明最擔心的倒是老爸會回來新家睡覺不，那他們就得回房間睡了，不能再睡主卧，擠在一起。
南明市的盜版卡也是外地傳入的，大致可以分為兩種。
倒也沒有強行甩開陳孜藝的手。
有的人就當成了收集卡，畢竟立繪相當精緻，就像乾脆面里的卡。
程明也顧得不那麼多，拿出手機撥通了老爸的電話：「老爸，老媽要生了。」
喊來醫生和護士，推著進了產房。
「沒事，這次有連姐陪著我。」黎英的另一隻手抓著連穎。
一個多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不用了，醫生說我的身體很健康、精神狀態很好，換了陌生的環境。反而可能會不適應，而且我現在已經到了臨產期，什麼時候生都不奇怪。要是去省城的路上要生了反而麻煩。」
明明這種事情說出來，就可以直接做的啦，沒必要找這種理由。
程明把這套牌相當於送了出去。
另和*圖*書
一種就像正版一樣，做成整套的卡盒賣，也附帶了玩法說明書。
最後這副牌在宿舍里被沒收了，不過它也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別太多管閑事了，你還嫌自己不夠討人厭——」
當然，很多人並沒有完全按照遊戲規則來玩耍。
「反正這學期結束就要分班了，無所謂的。」
「沒辦法，不拼就什麼都沒有了。」
第一次玩，大部分時間都在熟悉規則，程明帶著他們玩。雖然牌堆都沒抽完，但大家玩的都很盡興，期待下一次來，課間就在閑聊什麼武將好用，誰和誰配合起來強。
有這麼一個前提，心裏的罪惡感就會減少很多。
要是能一起陪就好了，同樣的時間做雙倍的事情，就是一起陪可能會出事。
不管怎麼樣，習慣萬歲。
這一點上，葉媚或許也是差不多的心態。
眾人一拍即合，權衡再三，還是買了盜版，就算再被老師沒收也不會心疼。
「就讓他們去吧。」陳孜藝拉住周莉的手臂說道。
程明和程黎一合計，還是決定每天中午過去挨罵，偶爾還會捎上小憐或徐娟。
畢竟做成了小卡包來賣，確實不需要湊齊完整的一套就能開戰。
就是開出很多重複的卡會很煩。
周莉嚇了一跳說道：「你……你幹嘛啊。」
任阿姨和靜靜自不用和_圖_書說，還說起了往事。
「哦哦哦，這包裝的顏色好鮮艷，該不會是正版吧？」
不過靜靜也壞心眼地說道：「我和孜藝總算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
「這盒卡就放在你們那兒吧，我帶回家也沒人陪我一起玩，可別在教室里玩啊，不過你們也可以帶到宿舍里玩。」
林叔叔和唐叔叔的調任應該是在兩會之後，差不多四月中旬之後吧，會有密集的官員調整。
論相識時間，自然是靜靜遙遙領先。
周末來探望老媽的人就多了。
「聽規則還挺複雜的，賣一整套就是太貴了，買單包又不知道要攢到猴年馬月，還不如打撲克牌呢，玩膩了還能拿來玩飛牌扔，咻咻咻。」
畢竟程明的摩托車只能坐三個人。
「在教室里玩，要是被班長逮到，我們免不了被嘮叨，還能被舉報沒收了，體育課的時候，自由活動，我們就找個地方玩吧。」
不管是工作上的事情，還是感情私事，程明去省里的次數都會很頻繁。
「那群男生聚在一起准沒好事，我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周莉直接敏銳地說道。
對於很多學生來說，每天的零花錢可能就是早餐錢什麼的省下來，一次性買一整套夠嗆。但每天買一包什麼的，還能享受開卡包的樂趣。
但人總是喜歡給自己脫罪和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