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要做嗎？」程明打趣問道。
程明捶了捶腰背說道，說實話，這一周高強度的集訓生活快把他給累壞了。
不過程明不知道的是陳孜藝在被窩裡抱著手機，打了一大段字后，沒發送給程明而是保存到草稿箱里。
陳孜藝坐在行李箱上吹著冷風，縮著身子，手掌藏在袖子里，圍巾遮擋住半張臉。
五道口有林林總總的文藝書吧、咖啡館和網吧，大大小小的美食甜點西餐廳，從高端酒店到街邊排檔小吃，應有盡有。
「有溫泉嗎？」
但265的創始人和谷歌有交易合作，他就是接受了谷歌投資才創建的265。
然後是金陵中學的林希，是稀有的女生。
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這叫我怎麼喝，我喝太甜的東西會頭疼。」
既有吵架的情侶，在十字路口分開了手，也有在路燈下旁若無人地熱吻情侶。
「肯定會不甘心啊！我明明那麼努力了，但還是……」
先不說頭部的hao123，程明除了daohng123，還有一個不打算賣的自用導航網站，排名和使用率都不低，265要等到今年四月才推出，想分口湯喝都難。
「不要你操心，我明年一定會進入國家隊的，失去的，我要自己親手拿回來。」陳孜藝攥緊拳頭說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大叔沒錯了。
晚上是開幕儀式，不同競賽組的開幕儀式也是分開的。
看不下去的陳孜藝直接給程明加了兩大勺白砂糖，攪拌均m•heｔubｏｏｋ•ｃoｍ•ｃoｍ勻后再喝一口，滿意地說道：「這才對味。」
谷歌需要用的時候直接買回來，也不用花多少錢。
「就是要有這個氣勢才行。」
「就是我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反正都是借口。」
「是她長得不好看嗎？」
五道口地鐵站作為海淀區成府路和學院路上重要的交通樞紐和商業中心，經常匯聚了清北、北語言、地大、林大和農大等一高校的學生，其中不乏世界各地的留學生，給五道口增添一些國際范。
「你才幾歲啊，怎麼就跟大叔一樣啊！」
陳孜藝最喜歡去舊書攤上淘書，然後再去路口南面的一排小平房逛逛，這裏賣著國外的打口碟。
「那當然了，這可是國內的頂尖學府。」
「怎麼可能？我和她壓根就沒說過幾句話，一點也不熟，這幾天不是忙著寫演算法論文什麼的嘛。」
打口碟是國外正版碟，但因為賣不出去，只能進行打口銷毀，被特殊渠道運回國內低價處理，是洋垃圾。
全國賽前三全進了，清北附中的侯亮，同時也是上一屆國家隊成員，金牌得主。
「真是位有遠見的老人家。」
所謂打口，就是激光片邊緣開了一個缺口，常見的打口方式有鋸口，打孔和壓盤。
「那我得拿兩塊金牌才行，看來明年還是得進入國家隊才行。」
除了考試之外，還要寫論文。
結果回到外婆家的時間又晚了，被陳霓裳埋怨一番。
「結束了和圖書
，我就站在校門口。」
「當然有啦，名字里都帶湯了。」
程明和陳孜藝這種臨時起意過來的，基本都買不到什麼好東西，早就被蹲點的人淘走了，就來圖個新鮮、看個熱鬧。
「我今晚不想住宿舍，也不想回外婆家，你今晚陪我去一處地方好不好？」陳孜藝搖晃著程明的手臂請求道。
「不甘心嗎？」程明張開雙臂問道。
「就是要這樣才好，太姥姥就是想著子孫後輩去祭拜她的時候能吃好住好，也更樂意來祭拜她才選擇炎黃陵園的，南面就是小湯山溫泉療養勝地，每次都是當做旅遊去的。」
「沒選清北保送後悔了嗎？你要是能進入國家隊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加油吧。」
「才不做呢，去那邊，沒人。」
「信息組那邊好像有一個女生進了，你是不是已經把她拿下了？這麼多天都沒找我處理你的身體需求，怕是讓別人幫你處理了吧？」陳孜藝酸溜溜地說道。
不久的將來，程明也會在這裏開一間他的桌游水吧。
程明和陳孜藝雖然在一個學校里，但除了吃飯的時候，在食堂里偶遇，就沒有再挑出時間幽會，忙是真的忙。
經過前期作業、選手互測、集中測試、選手交流、論文答辯與口試等選拔，在最後一天角逐出四名國家代表隊成員，都是熟面孔。
對於青春躁動的年輕人來說，五道口展現了一扇繁華世界的縮影，這裡有頂尖高校的學術研究中心，也聚集著一批知名的國內外m•hetｕｂｏｏｋ.cｏm•ｃom互聯網企業。
程明想截胡，恐怕還得讓265搞不起來才行。
國家隊選拔就不像省隊選拔那樣，有一個女生的名額，男女公平競爭，這側面說明了能進入國家隊的女生個個都實力強悍。
「你這也太苦了吧？一克糖都沒放嗎？還是人喝的東西嗎？」抿了一口黑咖啡的陳孜藝吐著舌頭說道。
閉幕式晚會結束后，程明打電話給陳孜藝：「小藝，你那邊結束沒有？我過來找你。」
程明這邊是每天都有大測或小測，每次的分數都會進行排名，競爭強度拉滿，每個人都是天之驕子，完全放鬆不得，還沒一個人在每次考試穩坐第一名，多人並列第一的情況也有。
「說的也是，那我趕快回去收拾一下行李，終於可以奢侈地泡回澡了。」
當然，還有十幾歲哈韓族和暴走族。
陳孜藝投入程明的懷抱，死死地抱著他的後背，咬著下嘴唇，聲音有些梗咽，眼眶晶瑩，但還是強行控制住了淚水。
「我落選了，哈哈……」陳孜藝抱著手臂，強顏歡笑地說道。
燕京的地鐵現在就一號線、二號線和去年九月剛投入使用的十三號線，五道口地鐵站作為海淀區成府路和學院路上重要的交通樞紐和商業中心。
「訂的是明天晚上的火車票，還得轉車好幾站，要坐好久的火車，有我好受的。」
「昌平區的小湯山。」
「那可不，畢竟是我的太姥姥。」陳孜藝自豪地說道。
「數學那邊競爭更激烈吧hetubook.com.com？那麼多人爭六個名額。」
「突然這麼嚴肅，我剛才還只想著泡溫泉是不是不太好？」
「你肯定進國家隊了吧？」
要不是因為生物競賽和信息競賽的時間上衝突，她也是想得兩個金牌的猛人。
兩人最後再去清北校園裡走走，事先熟悉熟悉環境，集訓要在學校里待一周左右。
老師也只過一遍，絕不講廢話，更不會再三提醒你某一個點。
「確實沒你好看。」
隔天早早去學校找負責人報道，他們都是第一個到宿舍里的人，安頓好行李，繼續逛昨天沒走過的校園。
集訓正式開始的第一天就是摸底測驗，能明顯地感受到難度的上升，當天晚上講解卷子。
「難怪你對她沒有非分之想，要是漂亮女生，你怕不是一門心思全掛在她身上，然後落選，哼哼，你什麼時候回去？」
留學生里又以韓國思密達學生為主力軍。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酒吧迪廳開店，五道口又多了几絲紙醉金迷的氣氛。
「嗯，進是進了。」
「我難道有拒絕的理由嗎，要去哪裡？」
路邊時常能看到背著吉他穿梭于各個酒吧的搖滾歌手，染成綠色、灰色頭髮的日韓留學生，金髮碧眼的歐美人，也有西裝革履的商務精英和街頭推銷的地攤小販。
「怎麼連行李都收拾好了，準備連夜跑路了嗎？你那邊的結果怎麼樣？」程明開門見山地問道，沒有拐彎抹角，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最壞的猜測。
程明姑且撿回一條狗命，下午和陳孜和*圖*書藝一起去所謂的宇宙中心「五道口」。
然後是程明，最後是來自湘楚的何林。
今年的世界賽地點在米國的威斯康星大學，領隊的總教練是吳文虎教授。
雖說打了口，但其實並不影響音質，市面上大多打口碟只是打到了碟的邊緣，只有一兩首歌不能正常播放，一般隻影響了幾秒鐘，和完好的新碟也差不了多少，備受音樂愛好者們的熱情追捧。
谷歌在幾年之後就會高調進入五道口，程明創建的daohang123門戶網站，還是追不上hao123這個祖師爺，不過要壓過谷歌當年收購的265導航網站。
「我太姥姥就葬在昌平區那邊的炎黃陵園裡。雖然過年前後，全家人都會去祭拜她一趟。但我還是想把你帶給她看看，跟她介紹介紹你這個大壞蛋。」
「加油肯定會加油的，但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感覺這學校還不賴呢。」
在咖啡廳里休息一會兒，翻一翻剛買到的幾本舊書，互喝對方點的飲品。
陳孜藝拉著程明找了處路燈照不到的陰暗角落，摘下口罩，親了個爽。
可能是陪陳霓裳玩得她開心盡興了，她並沒有跟自己的媽媽和太奶奶說什麼小明身上藏著棒棒。
「對了，差點忘記跟你說了，恭喜你入選國家隊，你要帶著我那一份一起努力加油，聽到沒有？不拿到金牌的話，我決不饒你。」
門戶網站雖然與搜索引擎高度契合，但谷歌不願遵守國內政策，自願退出國內市場，程明不介意敲他們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