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琴音四起,畫風詭譎

貓死了,我以為他會停止作惡!
當時,我的喉嚨像被惡鬼鎖喉,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沒有回答我,我大聲呵斥了一聲,畜生,快吐出來!
庄妍的后脊背有些發冷!
那畫面讓我全身發麻,我的喉嚨口像堵了一斤棉花,發不出聲音。」
最後他把死貓的兩隻耳朵用刀割掉,丟進了開水壺中,打開電源,繼續煮開沸水。
「當時,我看見那隻貓被他束縛在開水壺中,活活燙死了。
劉子明、呂墨、庄妍三人死死盯著吳超教授的臉,一動不動,就像三個石化了的雕像。
呂墨知道,能夠欣賞高雅複雜的古典音樂的人,智商應該不會低。
吳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漢尼拔被關在籠子里的時候,背景音樂搭配了巴赫的古典曲目,畫風頓時變得詭譎叵測。
「吳教授,你說吧!我們是警察,什麼沒見過?」劉子明壯了壯膽。
劉子明抽了一口煙,眼睛瞪直了,「吳教授,請您繼和*圖*書續說下去。」
沒想到,殺死那隻貓,僅僅是他的第一步。
拉完四首曲子,我看見他在心滿意足地笑。
性和暴力是人類的本能,因為受到人類文明的壓抑,通常會體現在罪犯的身上居多。
他的臉很扭曲,我當時害怕極了。
言落,吳超的辦公室,四周空氣彷彿凝固了。
比如,吃了兩隻貓耳朵!吳教授,我猜對了嗎?」
根據前兩起凶殺案可以判斷,兇手喜歡虐殺年輕女性,並且伴隨性暴力。
3月16日,依雲灣小區3號樓601室,命案現場發現的那鍋貓肉,極有可能就是冷念丞與蔣曉雯二人的傑作。
吳超點點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過了很久,我終於能夠開口說話。我大喊了一聲,你在幹什麼?
「沒想到,他會是一個虐貓變態!」庄妍嚇得臉色煞白。
牙齒摩擦著貓耳朵的脆骨部位,我聽見了世界上最可怕的聲音。
吳教授的和圖書臉色比泥土還要灰暗,繼續低沉道:「房間的遮光床簾拉得嚴嚴實實,不然他可以從玻璃窗戶中看見我。
他用一把鋒芒銳利的刀尖在貓的屍身上遊走。
後來,他用小提琴的弓,挑起開水壺裡的死貓。
「說下去!」劉子明眉頭擰成了結。
死貓的重量顯然會掰斷琴弓,他便用手握住那隻滾燙的死貓。
照吳教授這麼說,冷念丞基本上可以坐實了虐貓狂魔的身份。
我看見他將留聲機里的音樂關了,打開了身旁的小提琴盒,拿起小提琴開始演奏。
四首曲子都是古典音樂,都是那種無調性的音樂,聽起來十分恐怖。」
極致的美與極致的惡同時顯現時,通常會讓人不寒而慄。
此刻,他的腦袋裡正在快速回憶多年前,他和冷念丞在異國他鄉酒店裡,發生的一幕毛骨悚然的往事。
同時,他們的內心世界也應該不只是普通的窮凶極惡。
那是我第一次目睹冷念丞在hetubook.com.com我的面前虐貓。
吳超的臉更黑了,「他是怎麼猜到的?」
「那幾首古典曲目,不是我教他的,是他自學的。
「別說話!讓吳教授繼續說下去!」呂墨陰冷的冰臉,突然難掩興奮。
是我無意間闖入酒店的房間,才撞見了這一幕血腥場面。」
很多變態殺手,甚至喜歡和死人做!
他見我撞破了他的畜生行為,不怒反笑道:老師,您要不要一起來嘗嘗?
下一個獵物極有可能是個女孩。
「後來他發現您了嗎?」庄妍的聲音在顫抖,卻抑制不住強烈的好奇心。
「後來他對著貓屍胡亂地揮舞,每一刀揮下去,嘴裏謾罵一句:該死!
背對著我,他拎起地上七孔流血的死貓,重重摔在琴盒裡。
回憶起當年的恐怖情景,吳超的眼裡滿是驚悚。
呂墨話音剛落,唇角之間,扯起一抹詭譎的笑。
我已經記不清他究竟對那具貓屍砍了多少遍。
吳超沉默了一會兒,擦了擦hetubook.com.com額頭上的冷汗。
他從潘德列茨基《廣島受難者的輓歌》,穆索爾斯基《荒山之夜》,肖斯塔科維奇《第十四交響曲》,到最後一首曲目是莫扎特的《安魂曲》,簡直就像莫扎特的靈魂在哭泣。
「呂專家,恭喜您,您猜對了!
誰知,被我撞上了這一幕慘狀。」
從這個動作可以看出,他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中。
說完,他向我慢慢走了過來。」
這個女孩說不定是你認識的鄰家小妹;她也有可能是你家孩子的老師;說不定是你的同事,你們會經常一起中午點外賣,下班一起回家……她可能會是你身邊的甲乙丙丁。
連環殺手的犯罪冷卻期已經沒幾天了,如果再抓不住他,下一個獵物就會有生命危險。
一雙常年拉琴的白皙雙手,將他的西褲抓出了褶皺。
那天晚上,他真的將兩隻貓耳朵吃進了肚子里!
呂墨的眼睛死死盯著吳教授,說道:「從犯罪心理學分析,我猜他一定做了反m.hetubook.com.com人類的行為!
吳超面露鐵色,臉比灶頭上的鐵鍋還要黑。
呂墨想起自己看過的一部國外電影,叫《沉默的羔羊》。
你們猜,他幹了些什麼畜生事?」
他忍不住哆嗦道:「那天晚上的宴席,我因為頭疼和主辦方打了個招呼,提前回去了。
只是後來他為什麼殺死了蔣曉雯,也許虐貓和虐人之間,真的只有一念之差。
再之後,更恐怖的事情出現了,他用小提琴的弓,將兩隻貓耳打撈上來。
「吳教授,呂專家多年研究罪犯心理,也會經常站在兇手的角度去思考,這是他的職業素養和技能必備!」
他很投入、很專註,根本沒有發現我就站在門口看著他作惡。
雙腿想被妖魔死死固定住,動彈不得。
他對我一向很尊重,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暴露他虐貓的本性。
「吳教授,您繼續!」呂墨看了一眼吳超,顯然他不想在這裏耽誤太久時間。
接著他狠狠地扯下一整塊的貓皮,動作嫻熟得像一個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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