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玩陰的也是一種技術,三叔和文三爺的較量,剛開始就暗流洶湧

三叔將劉秋菊和風雪留在了房間裏面,然後和張躍才一起離開。
那兩個文三爺的馬仔,見此情形,立即分頭去跟蹤。
「咱們現在先到附近去轉悠,看看有沒有眼線在暗中跟蹤我們,要是有,就分散來走,然後甩開他們,再找個機會倒回天津福安賓館,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風雪帶到如軒賓館裏面去藏著。」
三叔笑笑,「看來你還是文化人啊,竟然還會用成語。」
三叔卻突然改變主意,沒有進去,而是徑直往前面走去。
三叔笑笑,「那我不說了。」
三叔惋惜,說:「可惜了,你應該是很聰明的人,要是再讀一年,應該能考上大學。」
因為他們之前已經在如軒賓館訂好房,所以不需要各種繁瑣的訂房手續,直接上樓,來到先前劉秋菊住的那間房間,安置好風雪。
兩伙人定下比試技術的規則之後,便各自退散。
風雪冷笑,「你這是怕我逃走?」
三叔卻意味深長一笑,說:「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做局撈文三爺五百塊錢。」
「秋菊,這幾天你就和風雪住一起,一步也不能離開她。」
那暗中跟蹤的馬仔,見三叔坐上了計程車,便也想攔一輛計程車跟上去,可是因為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街上車輛很少,所以他只能幹著急,卻攔不到車。
三叔卻冷笑說:「你以為你比文三爺聰明嗎?他本可以選擇和我們約架,最後卻沒有,你以為他真的那麼正義?不想以多欺少?」
文三爺帶上白老爺、陳小寶這兩個和-圖-書人質一起離開。
文三爺卻也冷笑,理直氣壯道:「玩陰的也是一種技術。」
然後又對張躍才說:「躍才,你負責每天早上、中午,以及晚上,給她們帶飯。」
三叔他們往如軒賓館走去。
他對風雪說道:「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賓館裏面。」
三叔和張躍才、劉秋菊,則帶上風雪離開。
張躍才更加疑惑了:「那是為什麼?」
三叔見那文三爺的馬仔沒能跟上來,就在前面十字路口,讓司機拐了個彎,然後兜回天津福安賓館附近,下了車,左右張望,確定沒人在盯著,這才上樓去。
隨即卻提出疑問:「風雪那妞兒,性格很冷很傲,看她模樣,應該身手不凡,我們只讓秋菊一個人看著她,若是她想要逃走,恐怕阻止不了。」
「我要是想逃,你們三個加起來,都抓不住我。」
然後對劉秋菊說:「秋菊,你好好照顧她。」
三叔又問:「你讀了多少書?」
然後離開如軒酒店,回到天津福安賓館。
說到這裏,三叔露出了個殘狠而陰森的笑容。
「高二結束就沒讀了。」
來到三樓,309號房間,打開門一看,是一間雙床房,環境還不錯,還有獨立洗手間,洗澡房,以及馬桶。
「我和你一樣,都是農村出來的,為了錢,選擇走上這條不歸路,進了偏門,咱們註定只能四處漂泊。」
說完,轉身就走。
風雪冷笑:「你怎麼知道我是農村的?」
三叔點點頭,「嗯,逃。」
風雪冷m.hetubook.com.com笑,「虛偽!冠冕堂皇!」
「呵呵,你什麼都不懂,就別在我面前瞎逼逼,這樣只會顯得你很可笑。」
此話一出,張躍才一愣,疑惑不解。
三叔一笑,「我也沒想過你會逃,我只是給你安排個更加好的住宿環境而已。」
「你們兩個去暗中盯著他們,看他們把風雪帶去哪裡了。」
又說道:
「只要師父和陳小寶逃出來,咱們到時候再利用風雪這個人質去威脅文三爺,讓他拿五百塊錢來贖人,他敢不乖乖給我們送錢嗎?」
「你不覺得這個賓館環境更好?」
「咱們可不能大意,因為文三爺也是撈偏的,他可能也會玩陰的。」
三叔說:「你手上有鐮刀割傷的疤,鐮刀割過留下的疤痕,和一般的刀傷留下的疤不同,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那就是會留下鋸齒狀疤痕。」
三叔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剛才要對她說我們有三十個人的原因。」
張躍才點點頭,「嗯,這樣穩妥。」
三叔就問:「你擺脫了那個追蹤你的人嗎?」
說完這句話,三叔就往樓梯上走上去。
「這與你無關。」
三叔卻搖搖頭,說:「陳小寶功夫並沒有長征叔那麼好,他保護不了師父。」
而此時,三叔和劉秋菊、張躍才,帶著風雪來到了如軒賓館面前。
出了賓館,張躍才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司機一愣,從後視鏡警惕地看了三叔一眼,不過最後還是說「好」。
最後,三叔在距離如軒賓館兩百米和_圖_書左右的地方,找了個新賓館,名叫天津福安賓館,然後在這邊開了一個房間。
三叔一笑,說:「玩陰的,那也算是做局技術之一,也是我們這些撈偏門的,必須掌握的一項技巧。」
三叔就對劉秋菊說:
劉秋菊和張躍才見狀,都不由一愣,不知道我三叔要做什麼,不過卻沒說什麼,只靜靜跟了上去。
三叔說:「我能理解你,你肯定很需要錢吧,這才會選擇走上這一條路。」
贊道:「玉袁,你這個想法妙啊!發現你越來越有師父他老人家的風範了!」
三叔說:「為了逃。」
張躍才搖頭,「那傢伙跟得很緊,我甩不開他,不過兜兜轉轉耗了一個多小時,我知道你肯定甩開了跟蹤者,然後將風雪和劉秋菊她們轉移了,所以就回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然後分頭走開,一人往東,一人往西。
「人家文三爺那邊有十幾號人馬,這種情況下,對我們很不利。」
因為他們都知道,從離開香港餐廳那一刻起,三叔就已經開始做局了。
風雪低頭看了看左手食指上的疤痕,目光突然失神了一會兒,然後卻是冷笑。
現在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做給風雪看的罷了。
「如軒賓館有提供三餐,雖然貴了點,但是可以讓風雪和劉秋菊都不再冒頭,如此一來,文三爺就算是想要玩陰的,想要弄走風雪,也要花費不少時間來搜尋。」
「秋菊會陪著你。」
三叔問:「冠冕堂皇的冕字怎麼寫的?」
風雪不回答。
「怎麼www.hetubook.com•com挖坑?」
最後乖乖跟了上去。
三叔卻冷笑,「可若是三十個人呢?」
「至於我們有多少人,我自然不會讓你們看見,畢竟我的人在暗處,肯定比在明處,要對我有利得多。」
張躍才不由一愣,這才醍醐灌頂,如夢方醒。
張躍才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這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就像是以前每到關鍵時候,他都會帶上長征叔。」
風雪一愣,「自始至終我就看到你們三個人,你們不可能有三十個人。」
這話似乎觸痛了風雪的內心,她臉色微微動了一下,然後迅速恢復冰冷,說道:
「你確定你能逃得了?」
「這算是另闢蹊徑,文三爺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我們壓根底兒就沒打算去和他比拼做局技術!」
「玉袁,我們人手本來就不多,如今師父和小寶都去做了人質,又讓秋菊看著風雪,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麼少人手,怎麼布局?」
然後迅速帶著劉秋菊和風雪去往如軒賓館。
最後他一揮手,叫來兩個手下,說道:
三叔往步行,大概走了十五分鐘,恰巧有一輛計程車經過,他便將計程車攔下,對司機說:「一直往北走,到了我會叫你停。」
風雪冷冷道:「高中。」
風雪對三叔冷冷道:「你這樣半夜折騰有意思嗎?」
「逃?」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文海升,你這是怕自己的做局技術比不過我徒弟嗎,剛開局就想要玩陰的?」
三叔就說:「躍才,你想過沒有,師父去文三爺那邊做人和_圖_書質,為什麼還要帶上陳小寶?」
白老爺和陳小寶,面色都變得凝重。
兩伙人出了香港餐廳,便往不同方向而去。
「我相信文三爺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布下一個妙局,撈你五百塊錢,所以我根本不需要逃。」
身旁的白老爺,冷笑一下,說道:
「咱們就和他玩陰的!」
三叔一笑,「沒走更好,咱們可以利用文三爺這些耳目,來給他挖一個坑。」
「根本撒不了網啊!」
風雪冷若冰霜的臉,陷入了沉思。
「我勸你還是將精力都放在布局上吧,總防著文三爺來救走我,你肯定沒法布局。」
他們只在天津福安賓館附近轉悠了一下,就發現了兩個可疑人員。
張躍才一愣,面帶疑惑:
文三爺的目光變得深邃,閃著幽光,似在思索什麼。
「只要她相信我們有三十個人,她應該不敢亂動。」
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往街上走。
文三爺剛走不遠,卻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三叔他們離去的方向,只見三叔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
此時,張躍才也回到了天津福安賓館。
「至於文三爺那邊,我帶著兄弟們去給他做局,定能在幾天之內,撈他五百塊錢。」
「這就是我為什麼沒直接把風雪帶去如軒賓館的原因。」
「那是因為他早就看穿了,我們人數並不比他少。」
張躍才和劉秋菊都心中茫然,他們本來就這麼幾個人,哪裡還有什麼兄弟?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街燈昏暗,街上行人稀少,所以要看出有沒有人在暗中跟蹤他們,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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