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角堂的成員被陳忠道一頓操作之後,早已處於崩潰邊緣,於是乖乖如實招來:
劉子豪說到做到,一揮手,就讓警員們把屋內所有人都帶走。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趙子彪啊。」
隨即挑了個身材瘦弱矮小的八角堂成員出來,關進小屋子裡面單獨審問,用心理戰法攻破他的防線,再將佛手爺和吳永的照片給他看,詢問道:
而此時,另一邊,吳永行色匆匆,來到了富康賓館,找到了佛手爺。
隨即面色變得深沉,眉頭緊皺:
「你們這些廢柴,有田不好好耕,來這裏遊手好閒拉幫結派,魚灣鎮的名聲,就是被你們給搞臭的!」
站在不遠處牆邊的劉明、熊大放,見到這情況,都大驚失色,愕然不已。
「咱們直接去鎮上的派出所嗎?」
又對那兩個警員說:「抓穩了。」
劉文超在魚灣鎮穩坐地頭蛇,這些年都安然無恙,如今他剛一死,這鎮上的條子就要找他,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趙子彪立即不樂意了,他面對著牆壁,雙手抱頭,模樣很孫子,可說話的語氣卻很老子:
「他們現在在哪裡?」
陳忠道聽了這話,不由擔心,「恐怕這劉文超,已經凶多吉少了!」
在八角堂的堂口附近的街道上暗中潛伏著,只潛伏了一會兒,就發現,一眾八角堂的成員,都被警察押了出來,被帶回鎮上的派出所裏面。
自始至終,八角堂的成員,都沒把劉文超的事情說出來,也算是夠團結的。
趙子彪轉身,昂首挺胸,面色很拽。
吳永大驚,說:「劉文超的屍體被八角堂的人和_圖_書挪走了,這些條子該不會是衝著劉文超而去的吧!」
隨即又下了一道命令,親自帶著一個小隊的人馬,在鎮上搜索。
「立即跟我去富康賓館!」
「三組四組,你們則去守住北邊的路口,你們都看過這兩人的照片,不要讓李錦書和吳永逃走了!」
「竟然驚動了條子?」
「按道理說,八角堂自己內部的事情,不會讓條子來干涉才對。」
劉子豪卻冷笑,走到趙子豪面前,說:「我沒說要抓你。」
「是!」
劉鳴、熊大放二人,此時也在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畢竟是派出所所長親自帶隊,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此一想,佛手爺就立即叫來一個手下,下了一道命令:
於是冷笑:
陳忠道又問:「你們所長呢,他找到劉文超沒有?」
他立即說道:「佛手爺,大事不好了,我弄死劉文超帶回八角堂堂口之後,這鎮上的條子突然來了!」
陳忠道分發了任務,一眾警員,便開始迅速執行命令。
那警員如實回道:「報告警官!這些都是八角堂的成員。」
劉明、趙子彪、熊大放這三個超哥最信任的心腹手下都沒開口說話,可輪不到他們這些小羅羅開口。
陳忠道卻說:
陳忠道心中如此想著,隨即又想到,我打電話讓魚灣鎮的派出所長劉子豪去找劉文超,會不會打草驚蛇?
至於那吳永,能不能抓到,其實都無關緊要,畢竟他不是廣州那邊的人,抓到了錦上添花,抓不到其實也沒什麼所謂,若是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將證據轉交給北京那和-圖-書邊的警局就好。
「見過這兩個人沒有?」
劉明忍不住說了一句:
「我只是想讓你記住一個道理,這裏不是你們八角堂的地盤,而是我劉子豪的地盤!」
「那就統統都給我帶走!」
隨即突然下了一道命令:「來人,把他雙手抓起來!」
「帶回去一個一個審訊!」
劉子豪見眾人都沉默不語,立即拉下臉,說:
恐怕還就真會打草驚蛇!
劉子豪聽到竟然有人敢頂嘴,立即就拉下臉,「剛說話的那個,轉過身來!」
「陳大隊長,前面就是魚灣鎮了!」
「難不成這鎮上的條子已經收到了劉文超死了的風聲?」
「我是廣州荔灣分局的刑偵大隊長,陳忠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就見到,這時候派出所所長劉子豪高聲說道:
「你有意見?」
來到派出所大門,恰巧碰見這邊的警員,押著十幾個八角堂的成員回來。
「我們在這裏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聚會,一起吃飯聊天罷了!」
「劉所長,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拉幫結派了?」
車輛一直往北行駛,司機專心致志地開車,而他和其他警員,或是眯眼休息,或是若有所思,都一言不發。
「來的時候我看過這鎮子的詳細地圖,這鎮子小路很多,但是能走車的大路卻只有兩條,一條向南,一條向北。」
陳忠道如此想著。
三組四組直接穿過鎮子,去往北邊的公路,封堵出口。
不過好在,李錦書在廣州還有十八莆服裝商行,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一組二組,你們留在這裏守著路口,搜查每一輛離開和*圖*書鎮子的車輛,我懷疑劉子豪這麼一驚擾,李錦書和吳永可能會選擇逃走!」
然後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口水,擦了擦手掌,猛然往趙子彪的左臉扇過去。
而此時,荔灣分局的刑偵大隊長陳忠道,正坐在趕往魚灣鎮的警車上。
那手下立即回去向佛手爺稟報消息,佛手爺了解到情況之後,微微皺眉:
這次恐怕要完蛋了!
那手下帶著人立馬就趕往八角堂。
劉子豪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高聲說道:
只見兩個警員,立即走上前,將趙子彪的雙手抓住,反扣在身後。
那警員說:「現在沒找到劉文超,所長親自帶著一隊人馬,現在正在鎮上搜索。」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趙子彪差點沒被打斷脖子,整個人都側了過去,若不是有兩個警員死死抓住他的雙手,此時的他恐怕早已飛了出去。
趙子彪立即大驚:「劉子豪,你沒證據別亂抓人!」
「好!」
「你們誰要是有意見,將劉文超叫出來和我聊一聊!」
趙子彪暗暗想著:青屎佬搞那麼大陣仗,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趙子彪被打得暈暈乎乎,氣都有點喘不過來,左臉早已紅腫成豬頭丙模樣。
「就算你是派出所所長,你也不能亂打人啊!」
陳忠道越想,就越覺得這個決策有點魯莽,缺乏推敲。
一眾八角堂的成員,都面色如屎,很不好看,可卻也默不作聲。
這裏面肯定有什麼內幕!
「見過,一個是佛手爺,一個是吳永吳先生。」
「不,在這裏就停車!」
那八角堂的成員說道:「富康賓館。」
一眾八角堂和-圖-書的成員,也都瑟瑟發抖,不敢再吱一聲。
反正他最近並沒有犯什麼事兒,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劉子豪就算是派出所所長,也奈何不了他!
佛手爺不置可否,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祥的預感,這事兒恐怕沒這麼簡單。
此話一出,佛手爺也大驚。
「那瘸仔現在在哪裡,你們最好有一說一,不然落得個包庇犯罪分子的罪名,那也是要被判刑的!」
於是五輛警車,紛紛停了下來。
「都不說是吧!」
陳忠道下了車,立即下了一道命令,他說:
劉明不敢再說話了。
劉子豪在派出所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精通對付這些爛仔的方法,這些爛仔就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你讓一步,他們就會進一尺,可若是你進一步,他們就會慫成龜兒子。
劉文超是我三叔讓他去殺的,而且時間還催得很緊,必須在今日之內完成,現在劉文超剛死,條子就連夜蜂擁至八角堂,莫非這裏面還有什麼聯繫?
「五組隨我進入鎮子,去找劉子豪!」
陳忠道則直接帶著一輛警車的人,前往鎮上的派出所。
警察來勢洶洶,而且還帶了荷槍實彈,霎時間讓所有八角堂的成員,都臉色狂變,神色慌亂。
佛手爺想了片刻,最終下了一個決定:
這一棵大樹太過穩固,隱藏得太深,他看過我三叔寄給他的那些資料,都是關於天弘服裝設計公司的黑料,這些都是周翔安兒子的事情,很少有涉及到周翔安本人。
無論這內幕是什麼,恐怕都對佛手爺和吳永沒多大好處。
「此地不宜久留,立即就走!」
一組二組就在這邊和-圖-書停下,並且將警車開到路中間,擋著去路,攔截每一輛過往的車輛。
這一掌,劉子豪使出了全力!
「八角堂都被一鍋端了,為什麼還要派人四處搜索?」
劉子豪看到趙子彪那冷傲模樣,不由一笑:
「五組成員,全體都有!」
其實陳忠道最想抓的,不是佛手爺,而是周翔安。
陳忠道立即就上前去詢問情況:
陳忠道得到這個線索之後,立即轉身離開審訊室,找了個當地的警員做副手,讓他負責帶路,然後將五組的警員召集起來:
「是!」
劉子豪心中鬱悶,這些爛仔,真他媽難對付!
「而你們要是進了牢子,我不怕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到時候我要怎麼弄你們,就怎麼弄!」
這時候,司機突然開口說道:
僅憑這些料,想要打掉周翔安這個大黑傘,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他們還見到,劉子豪帶著人,開始去四周搜索。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這電話已經打了,劉子豪恐怕早就開始去執行他的命令了。
「咱們現在就在南邊這條公路上。」
劉子豪這話,簡直比黑佬還囂張,自然有恐嚇的成分。
佛手爺聽了這話,也是愕然。
吳永疑問:「會不會是八角堂裏面有內鬼?」
「啪啦!」
若真把人拉進進去勞改,他其實也不能想怎樣就怎樣,畢竟很多事情,都是要走章程的。
於是立即帶上手下,連夜驅車離開魚灣鎮,就連退房手續,也不去辦了。
「你帶兩個人去八角堂附近暗中觀察,有什麼情況立即回來向我稟報!」
接下來可能會通宵作戰,讓弟兄們在車上睡一會兒,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