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走這一步險棋了。」
老狗的手下一愣,說:「剛下班回家了。」
「只要你們幫我搞死李小刀,等我重掌辰義堂之後,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們多少錢!」
老狗認真張望了幾眼江面,說:「就這附近了。」
因為這江水確實能將兩個屍體沖走。
「還就真是兩條狡猾的狐狸!」
「您能弄我一次就能弄第二次,我腦袋裡長記性了呢,又怎麼還有膽量敢耍您?」
上了岸,刀哥帶著人直接回辰義堂。
「李小刀的資料現在給你們了,事成之後錢我肯定會給你們的。」
未見老狗,就大喊:
「是趙飛對我說的,我抓到那兩人之後,就任由我處理。」
「大概十五分鐘吧,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
刀哥怒了:
三叔知道,就算他們幫老狗做成了這個局,老狗肯定也不會真的給他們錢,給也不會給很多。
「我現在就帶著人去一趟盛世歌舞廳!殺他一個回馬槍!」
可剛進辦公室,他卻突然一個哆嗦,面色狂變僵硬。
手下如實回道:
而那人,身上穿著警服,頭上戴著警帽。
隨即連忙回盛世歌舞廳。
而桌面上的煙灰缸,放著很多香煙的煙頭。
就算是沒沖走,沉入江底的淤泥裏面,也很難搜尋起來。
大事不好!
歌舞廳裏面無數年輕男女,正在舞池裡面熱情跳樓。
阿紅如實說:「是的。」
這事兒算是潑出去的水了,覆水難收,他只能一路走到黑,接下來,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有時候,有些不起眼的地方,恰恰是https://m•hetubook.com.com
讓人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此話一出,吳永立即一愣。
「好!」
言之鑿鑿的口嗨之詞不可信,只有深思熟慮的話語,才有可信度。
時間倒回一個小時前,刀哥臭著一張臉回到了辰義堂。
進入老狗安排的房間的時候,三叔卻突然想到一件事,問老狗的手下:「阿紅呢?」
所以得必須趕緊捂住這個窟窿。
「那兩個撈偏鬼呢?」
那手下立即將我三叔的話轉告給老狗,老狗也覺得阿紅那邊可能會出問題,於是立馬帶著人去阿紅的住處。
此話一出,吳永立即大驚:
他來遲了一步,要完犢子了!
「準是這東江的江水太急,將那兩條屍體沖走了。」
他拿出我三叔和陳小寶的照片來,問道:
三叔就先穩住老狗,「荀先生,別慌!」
還用鐵棍子打砸歌舞廳裏面的設備,砸得「乒鈴乓啷」。
若真如此,那他們恐怕就再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此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三叔卻一笑,「荀先生您客氣了,事成之後,您放我們離開就好,我們哪敢從您手頭上拿錢?」
不過,現在這時候,該演的戲,還得繼續演下去,該裝的孫子,還得繼續裝下去!
「什麼時候?」
「很明顯,老狗說謊了。」
「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他們拿了阿紅,那肯定很快就會重新殺上門。」
老狗面露意外,冷笑道:
若是他們敢伸手去要,那到時候老狗肯定會對他們下手。
很快,老狗就回到了盛世歌和_圖_書舞廳,他將我三叔和陳小寶找來,主動給他們每人遞了一根煙,語氣變得客氣,說:
老狗帶著刀哥,坐在一艘民用漁船上,來到這綠幽幽的江面上,放眼望去水波粼粼,和風絮絮。
刀哥聽了這話,立即大驚意外。
「前後相隔大概多久時間?」
吳永則面無表情,繼續問:
所以還不如現在就把這大餅給婉拒了,免得到時候徒增煩惱。
等刀哥走遠了,老狗的手這才開始哆嗦顫抖。
只見一輛桑塔納,三輛麵包車突然疾馳而來,停在盛世歌舞廳的大門前。
如此一想,刀哥就對老狗說:
就比如有人向你借錢,信誓旦旦說一個月後肯定會還你,那這錢一個月後,肯定不會回到你的口袋。
老狗手底下的人,已經整理好了刀哥的資料。
「丟喇叭!」
「這是一個缺口,若是刀哥找阿紅問話,那狗哥的計謀肯定會穿幫!」
「你們放心干就是了!」
刀哥卻不再說話,而是一揮手,讓手下開著船回去。
然而,這世界上沒那麼多如果。
三叔和陳小寶,正是利用了人性的這一弱點,僥倖躲過了一劫。
「死了也要將屍體找出來!」
盛世歌舞廳裏面,正是火熱營業的階段。
刀哥就說:「老狗說,朱玉袁和陳小寶搞了他的女人阿紅。」
若是三叔和陳小寶不能弄出點眉目,那他們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結果搜了兩個多小時,卻連個屁影都沒找出來。
於是他就苦笑,裝無辜說道:
刀哥立即一揮手,讓幾個水性好的馬仔,下去搜尋。
他
和-圖-書慌忙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打了好幾下打火機,這才點燃,吞雲吐霧一大口,稍稍定了定神。
他不能確定老狗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我早就懷疑老狗這撲街可能說謊!」
「就前天晚上。」
他唯有如實將他所得知的情況告訴吳永。
老狗讓手底下的人二十四小時伺候我三叔和陳小寶,只等他們把這個局布出來。
然後看向刀哥:「我和那兩個人對質過後沒多久,刀哥您就來了盛世歌舞廳。」
「就怕李小刀立即殺個回馬槍,這麼短的時間,怎麼能做出應對之策?」
他大搖大擺走入歌舞廳裏面,對周邊的打砸聲充耳不聞,直接帶著幾個馬仔,坐上電梯,往七樓老狗的辦公室走去。
「吳先生,朱玉袁和陳小寶被老狗抓了,老狗和這兩人有仇,將他們殺了沉江了。」
「轟隆」一聲,辦公室大門立即被踹開。
老狗拿了這資料,交給三叔,說:
只見辦公室裏面,老狗正在和一個人交談。
此話一出,三叔立即臉色大驚,說:
他知道就算他沒露出什麼破綻,刀哥肯定也會惱羞成怒,不會輕易放過他!
刀哥嘴裏叼著雪茄,一副狂拽模樣走了進去。
二樓三樓四樓的棋牌室、遊戲廳、浴足城等等場所,也熱鬧非凡,客人絡繹不絕。
然後一群人就風風火火進入,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趕客人離開。
等阿紅離開之後,他就對刀哥說: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刀哥,這真不關我事啊。」
吳永親自問話。
與其說是伺候,不如說是監視。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好,快讓狗哥去把阿紅抓回來!」
三叔眉頭緊皺,事關生死存亡,他必須想到應對之策,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吳永眉頭緊皺,問道:「朱玉袁和陳小寶,肯定才來惠城沒多久,他們怎麼會和老狗結仇?」
「這兩個人對你動了手腳?」
「老狗,你個撲街冚家鏟給我出來!」
老狗拿起煙頭摸了摸,還微微發燙,他立即就咯噔一聲。
如今這種狀況,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單憑老狗一張嘴說得算,他愛怎麼胡扯都行,你也找不出他的破綻。
刀哥面色陰沉,就這麼盯著老狗。
老狗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這一次老子不和那條死狗說那麼多,揍他一頓,再把他帶回來慢慢審問!」
動感節奏的音樂嗨翻全場。
於是一揮手,帶著十幾個手下,抄上傢伙,就風風火火趕往盛世歌舞廳。
大概半小時,阿紅就被帶到了辰義堂。
「以後咱們就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那你死定了。」
「半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可能把朱玉袁和陳小寶殺了拉去沉江,還不留下任何痕迹?」
老狗一聽這話,就更加慌了:
……
「怎麼不在地下停車場裏面?」
三叔深知,很多信誓旦旦的諾言,其實都是放屁。
刀哥從桑塔納裏面出來,嘴裏叼著一根雪茄,一副凜然模樣。
「如果趙飛多看保安亭一眼,他們就成死狗了!」
老狗和他的幾個馬仔,就在岸邊恭送刀哥離開。
「今天狗哥把那兩人抓起來了,還叫我過去和那兩人和*圖*書
對質,但是狗哥不相信我說的話。」
「緣兄,阿紅被帶走了,出窟窿了!」
刀哥卻搖頭,「我們去東江找了,沒找到。」
吳永面色下沉,說:「你立即去將阿紅給我抓過來,我要親自審問她!」
「他們糟蹋了我的阿紅,我也是一時沖昏了腦袋,才對將他們沉入江底。」
三叔聽了這話,也是大驚失色。
阿紅就說:「大概下午四五點吧。」
這時,他沉聲道:
「我就不信他不把人交出來!」
老狗卻裝作滿臉無辜,「刀哥,我耍誰也不敢耍您啊。」
「狗哥,他們躲在地下停車場外面的保安亭裏面,躲過了一劫。」
於是趕緊打電話給我三叔,告訴他這邊的情況。
「屍體呢!」
來到老狗的辦公室門前,刀哥就怒氣沖沖,狠狠一腳踹向辦公室大門。
路上,他慌裡慌張問手底下的人:
刀哥立即憤怒,說道:
可來到菜市場阿紅租住的房子,卻發現,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
東江,這是惠城裡面的一條大河。
吳永面色下沉,緩緩點頭,一揮手,就讓人帶阿紅下去,給了阿紅幾百塊錢,將她打發走。
阿紅被帶走,意味著老狗的瞞天過海肯定會被識破,到時候不但老狗會遭殃,就連他和陳小寶,也可能會重新落入吳永的手中!
「咱們得必須趕緊做出應對之策!」
「若這是真事,那老狗弄死他們,也是情理之中的。」
隨即一揮手,叫來一個手下,讓手下帶著三叔和陳小寶,去一間機密房間安住,這裡有床有衛生間,還有一個電話,就像是旅館。
「老狗,你個冚家拎在耍我?」